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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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用幾個詞來籠統的形容這個少年,接觸的時間越長,發現他身上的謎團越多,反倒是想要的答案一個沒有。 不過一想到他的體質,滕譽又覺得不意外,之前他還疑惑,為什么一個經脈不通的人能練成一身好武藝,現在看來,這人是走偏門了。 據說江湖上有個惡名極盛的魔教,魔教中人修煉的功法大多稀奇古怪,功法詭異,甚至傷天害理,想想莫寒山之前所用的陣法就知道不是危言聳聽。 滕譽對所謂的魔教沒有不好的看法,功法的好壞并不代表著一個人的好壞,而一個人的好壞并不能從他殺人的多少來判斷。 “你打算看到什么時候?”殷旭用手里的頭發戳了戳滕譽的鼻子。 滕譽握住他亂動的手,把自己的頭發從他手里解救出來,“什么時候醒的,怎么不叫我?” 殷旭笑著回答:“我只是想看看,昨天說要辰時出發的人能睡到什么時候?!?/br> 滕譽暗道:還不是你害得?他掀開床幃看了眼時辰,發現已經過了辰時,于是喊了人進來伺候。 這一路不斷有地方官給他們塞人,不過滕譽只留了幾個伺候他們日常生活的侍女,其他的一個沒要。 而且拒絕的理由還很光明正大,因為三殿下有了新寵,而這位新寵還是個醋勁極大蠻橫不講理的少爺。 兩人一路下來同吃同睡,根本不需要宣揚別人都認為他們是那種關系,于是呵呵笑了幾聲也就不堅持了。 出發的時候殷旭才記起來馬棚里還丟著一個傷患,也不知道死了沒有,他找了個借口說要親自挑匹好馬,然后帶著武勝往馬棚走去。 他們住的地方是知府衙門,馬匹都是官府所有的,他開口說要,就是知府大人也不好駁他的面子。 殷旭一本正經地逛了兩圈,挑了一匹純黑色的駿馬,然后在經過一處時馬廄停下腳步“咦”了一聲。 順著他的視線,其余人也發現了馬廄的草垛里似乎有人。 “什么人?”兩個馬夫利索地跳進馬廄,掀開那人身上的干草,用力將人提起來。 當那青年整個人露出來的時候,在場除了殷旭無不倒吸一口冷氣,因為他的狀況看起來實在糟糕透了,一張臉腫的像豬頭,全身上下的衣服也破爛不堪,露出一身的傷。 兩個馬夫抬著人丟出馬廄,順便弓著腰給殷旭賠罪:“害七少爺受驚了,也不知道這混子是什么時候溜進來的,奴才會將人交給前院的衙役的?!?/br> 殷旭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趴在地上的人,走過去用腳尖踢了踢那人的后背,問:“喂,死了沒有?沒死就吭了一聲?!?/br> 那人哆嗦著身體“唔……”了一聲,半響也沒挪一下位置。 殷旭見他還有氣,暗暗點頭,被這么折騰都沒死,可見這人的命有多硬,是個做藥人的好料子。 “少爺,咱們走吧,這人看著……”武勝還是第一次看到傷的這么慘烈的人,有些害怕。 “看著是快要死了的樣子,不過不是還有一口氣嗎?本少爺最心善了?!币笮衽牧宋鋭俚哪X袋,吩咐他:“把人帶上,等會路過醫館的時候找個大夫瞧瞧?!?/br> “???少爺……您……您打算帶著他上路?”武勝露出不贊同的表情,這人看著出氣多進氣少,能不能活到出城都是問題,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呢? “讓你帶上就帶上,哪那么多廢話!”殷旭瞪了他一眼,決定到了京都后要把家里的規矩立起來,省得他沒大沒小的。 武勝小聲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請那兩個馬夫幫忙把人抬到前面去。 滕譽:“怎么出去一趟就撿了個人回來?” 殷旭:“家里一老一小,舍不得糟蹋,只好撿個命硬的回來玩玩?!?/br> 管家和武勝齊齊打了個冷顫:“……” 滕譽豎起大拇指稱贊:“真是個好主子!” 魔尊嫁到 卷一 神奇的少年 054 難怪心里扭曲的厲害 這廂管家他們已經裝好了行李,滕譽倚在馬車旁等著殷旭,同時心里思量著到京后該怎么安置這個人。 有了昨晚那一遭見聞,他之前的決定需要改一改了,把這樣一個危險的不確定因素留在身邊,決不能一點防備都沒有。 當然,他會給他最起碼的尊重和信任,但要想他付出真心信任于他就得看這人后期的表現了。 眼見殷旭從遠處走來,昂首闊步,霸氣十足,怎么看都不像一個在鄉野長大的小子,甚至不像一個十三歲少年該有的氣勢,可偏偏他的情報網怎么查結果都是一樣了。 要說這里面沒點問題鬼都不信。 “這是什么?”滕譽指著被他們塞上馬車的人形物體問。 “哦,馬棚里撿到的?!币笮駪读艘痪渚透狭笋R車,招手讓管家上來后把車門一關,阻隔了滕譽探究的目光。 滕譽把目光看向武勝,等著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武勝可沒有他家少爺的膽量,被滕譽厲眼一掃,乖乖地回答:“少爺說要找個大夫給他治傷,看看還能不能活?!?/br> 滕譽一聽就知道這是官方說法,實際目的絕對不可能是這個。 不過一個看著快死的人,滕譽也沒有要插手的意思,他上了另一輛馬車,在大小官員的跪拜下出發了。 他們從安縣出發的時候只有兩輛馬車,六個人,現在不僅多了兩百名護衛,四個漂亮的丫鬟,還多了好幾大車子的東西,車隊浩浩蕩蕩地駛出城。 殷旭在自己的藥箱里挑挑揀揀,然后取了一個小黑瓶出來,吩咐管家:“把他衣服脫了?!?/br> 老管家原本正拿著帕子給那人擦臉上的血污,聽到這話丟開帕子小心翼翼地脫掉那人的衣服,很多地方已經被連著血塊黏在皮rou上,只能一點一點地擦下來。 看著一身傷痕的身體,管家感慨道:“哎,也不知道這小伙子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打成這副模樣?!?/br> 殷旭可沒那么多的同情心,往他傷口上灑了點藥粉,又往他嘴里塞了顆藥丸就算治療完畢,不再管他的死活了。 馬車里多了個又臟又臭的傷患,殷旭是肯定呆不下去的,于是上了滕譽的馬車,奪了滕譽手上的書自顧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