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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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明芳從來沒有壞心,這么多年來,她除了同姐妹們斗斗嘴之外,從來沒有想害過誰,也沒有使過明嵐那種讓人防不勝防的詭計。 朱砂見謝清溪鼓著眼淚,便安慰說:“二姑娘如今不也好了?!?/br> 可是跟沒好有什么不同,謝清溪又忍不住想到謝樹元,難怪這幾日他臉色一直不好,想來二jiejie的事情對他打擊也很大吧。若非當晚及時發現,只怕二jiejie就沒了。 所以蔣蘇杭在老丈人家留宿了一晚,第二日就被六姑娘纏著帶她出門。好在謝清駿被同窗叫出去有事,而二哥哥也不在家,最后謝樹元同意之下,蔣蘇杭就帶著小舅子和小姨子一塊出門去了。 兩人都說想吃浮仙樓的菜,所以蔣蘇杭只得帶兩人過去。 其實謝清湛沒那么想出門的,不過清溪難得求她一次,所以他跟著一塊求他爹。好在謝樹元這兩日沒什么心情管他們,見他們實在想吃門,還說什么要買書,就干脆讓蔣蘇杭帶他們出來一趟了。 可菜都要吃完了,謝清溪哄著蔣蘇杭和謝清湛都喝了好些酒,都沒見陸庭舟出現。 她也自嘲地想著,畢竟小船哥哥也是領著庶務的王爺,哪能時時刻刻地關注自己幾時出門。 結果她剛想著,上次那小二就進來了。他給兩人遞了毛巾,笑道:“二位客官想來也是熱了,小店特給二位備了帕子,讓客官擦擦汗?!?/br> 結果兩人一拿了帕子,聞到一股香甜的味道,就一下子趴了過去。 兩人趴下后,店小二就拿著帕子悠閑地出門了。 謝清溪只差滿頭汗了,小哥,下次你能別這么正大光明地坑他們嗎?每次我替你找理由,也很累的。 這會,陸庭舟是正大光明地從雅間的門進來的,不過一條雪白的狐貍從他腳邊一竄而過,就是往著謝清溪身邊去。 “湯圓,好久不見,”謝清溪摸了摸湯圓的腦袋,可卻急急地看著陸庭舟。 陸庭舟見她臉色的著急之色,便安慰道:“我方才有事被耽誤了會,你急急出門,是有要事找我嗎?” 謝清溪到嘴的話又有些說不出來了,二jiejie的婚事乃是皇上下旨的,都說金口玉言,若是圣旨那般容易便改變,只怕她爹也不用煩了。 陸庭舟坐在她身邊,含笑看著面前的小人兒,見她久不開口,便輕笑道:“既然你不開口說,那便讓我猜一下?” “可是為了你二姐的事?”陸庭舟語氣溫柔帶笑。 謝清溪卻一下子抬起頭,眸子中的驚喜是如何都掩不住的,她沒說話,可腦袋卻重重地點了兩下。 “此事有些難度,”陸庭舟故作矜持地說道,不過眼睛卻盯著謝清溪的臉,只想等著她的反應。 果然見她一臉的失望,卻還強裝鎮定地說:“要是影響到小船哥哥你的話,便不要嘗試了,我想爹爹定能找到方法的?!?/br> “不過要是我能辦到,你又如何要謝我?” ☆、第105章 計中有計 第一百零五章 謝清溪沖他看了半天,突然說道:“小船哥哥,我二jiejie以后也是你二jiejie了。你幫她不是應該的?” 陸庭舟原本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結果一聽這話,險些要噴出來。這世間能讓神佛不懼的陸庭舟這么失態的,只怕也只有一個叫謝清溪的姑娘了吧。 “小丫頭,你這是占我便宜,”陸庭舟伸手就捏了下她的臉頰,忍不住說道。 謝清溪嘟著嘴巴,眼底卻盡是笑意。 兩人無聲地看著對方,可是眼睛都是藏不住的笑。 他說:“就算是你大哥年紀都比我小,我真是虧大了?!?/br> 一想到自己未來會有一幫比自己年紀都小的大舅子,陸庭舟突然有一種人生也挺艱難的感覺,結果他手上一用勁,謝清溪眼淚都險些被她捏出來。 “小船哥哥,”謝清溪苦著一張臉,輕輕地喊了一聲。 陸庭舟趕緊松手,就看見她白嫩嫩的臉蛋上有兩個拇指印。謝清溪還沒看見,只覺得臉頰有些疼,她看著陸庭舟古怪的臉色,問道:“怎么了,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沒,沒有,”陸庭舟趕緊否認,只呵呵笑了兩下。 謝清溪不疑有他,又開始說她二姐的事情,她張望了四周一下,沖著陸庭舟揮了一下說道:“小船哥哥,你過來一點,靠過來一點?!?/br> 陸庭舟看著她臉上狡黠的表情,可是臉頰一側卻有兩個明顯的拇指印跡,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一把被謝清溪拉了過去。 她說:“我二姐真的挺可憐的,雖然我們小時候總是拌嘴,不過那都是小爭吵而已。我二姐這個就是心直口快了點,本性一點都不壞的,她從來沒象明嵐那樣使陰謀詭計害人的?!?/br> “明嵐?”陸庭舟聽到這個名字,又一下正視她問道:“那她有在你身上耍過身段嗎?” “她哪敢啊,我娘那樣厲害的一個人,再說了,她要是真敢對我怎么樣,我爹爹第一個就不會放過她的,”謝清溪霸氣地說道。 “有些姑娘雖然年紀小,不過心思卻格外地復雜。即便你沒有得罪過她,但是你這么討人喜歡,總會招人嫉妒的,所以你在家中也要小心些,盡量少同她們接觸,”陸庭舟囑咐道。 不過說著說著,又恨不能立即將她帶回恪王府去。那是他的天地,他可以將她護在羽翼之中,讓她永遠受到保護。 再等等,再等一下,她就是他的了。 “你這個玉佩是我的,日后你若是有事找我,便拿著這個玉佩到浮仙樓來,方才那個小二你也是見過的,到時他自會幫你的,”陸庭舟將腰間系著的玉佩摘下給她。 謝清溪看著手上這枚比嬰兒手掌還略小的玉佩,上面雕刻卻不是普通的龍鳳呈祥地圖案,而是一只小舟,而下面還有波浪紋,似乎是溪水流淌一般。 她越看越是愛不釋手,小船、小溪,就像是當年那個音樂盒上的圖案一般。她說:“我喜歡這個圖案?!?/br> 陸庭舟摸了下她的頭,只輕笑不說。 水以載舟,或許從一開始,他們的緣分便早已經天注定了吧。 陸庭舟并未說他具體會如何做,只讓謝清溪回去等著便是。 謝清溪趴在桌子上等了一會,那小二又進來一趟,這會給他們又換了帕子,沒多久兩人都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 “姐夫、六哥哥,你們兩酒量真差,怎么這么一會就醉倒了啊,”沒等他們開口說話,謝清溪就倒打一耙。 蔣蘇杭還昏昏沉沉的,倒是謝清湛揉了一下腦袋,自言自語道:“不應該啊,我沒喝多少酒啊?!?/br> 謝清溪就是傻笑,反正他們兩又沒什么實際證據。不過也不知那個店小二用的是什么東西,感覺還挺有效果的,日后也拿過來嘗試一下。 結果謝清湛一轉頭,盯著謝清溪的臉頰看了半天,才不緊不慢地問道:“溪溪,你臉上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謝清溪心頭一緊張,哎喲,她也覺得左側臉頰到現在都隱隱地疼著呢,不會是剛才陸庭舟捏自己臉蛋的時候留下痕跡了吧。 謝清溪嘴巴一撇,放在腿上的手使勁掐了一把自己的小腿,疼得她立即淚眼汪汪地,她看著謝清湛,那委屈地:“六哥哥,你剛剛掐我是不是留下印子了?” “我什么時候掐你了,”謝清湛只覺得冤枉。 結果謝清溪忿忿地指著他,嗚嗚地說道:“就是你醉倒之前掐我的,沒想到六哥哥你不僅酒量不好,還酒品這么差,喝完了就掐我的臉?!?/br> “我真不記得掐你了,”謝清湛覺得自己簡直比竇娥還冤枉,他險些就要出去看看外頭有沒有下六月雪了。 “你看連你自己都說,是不記得掐我,可是我記得啊,”謝清溪逮住這話頭就是不放。 旁邊的蔣蘇杭見二位小祖宗就要掐起來,立即過來勸道:“六meimei,你不是最喜歡外頭的畫糖人的,姐夫這就帶你轉畫糖人好不好?” 謝清溪轉頭朝蔣蘇杭看了半天,才委委屈屈地說:“姐夫,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br> 可是你明明上回出門轉畫糖人的時候,還挺高興來著的。 蔣蘇杭又看了旁邊的小舅子說道:“清湛,你先前不是和姐夫說,想要買蹴鞠的書嗎?那姐夫這就帶你去?!?/br> 謝清湛將頭撇向一邊不冷不淡地說:“我又不想買了?!?/br> 夫人,小舅子和小姨子好難伺候啊,救我,蔣蘇杭在心底默默地喊道。 最后三人上了馬車回去的時候,謝清溪見謝清湛還悶悶不樂地,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于是她朝謝清湛的旁邊靠了靠。誰知小伙子氣性還挺大的,還往旁邊挪了一下。 謝清溪再接再厲,又朝他身邊靠了一下,這會還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嬌滴滴地叫了一聲:“六哥哥,你還生氣呢?” “我很不高興,”謝清湛冷冷說道。 旁邊的謝清溪也嘟嘴說道:“可真的是你掐我的,那頂多我下次被你掐,不說話就是咯?!?/br>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謝清湛,見小伙子面色有些緩和。過了好一會,他也說道:“我以后喝酒不會隨便亂掐你的?!?/br> 我彌陀佛,佛祖,我真的不是有心騙小孩子的。 ******** 此次選妃,皇上替四位皇子選了妃子,而五皇子則因年紀太小,要等到后年才大婚。今年分別二十和十九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卻早已經到了大婚的年齡。 可是朝中的局勢卻有些凝重,畢竟皇子們漸漸長大,而皇上在漸漸老去。這個國家未來接班人的問題,已經擺在了朝中大臣的面前。 首輔許寅和次輔謝舫都是千年的老狐貍,對于這種事情向來是不攙和。不過如今的問題是,謝家出了一個二皇子側妃,讓人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謝家同二皇子達成了什么共識。 所以大皇子那邊也是頻頻動作,而成賢妃生有五皇子和九皇子兩位皇子,成家如今手握兵權,也是讓人不能忽略的存在。 皇子一旦大婚,就將意味著,皇上要分封各位皇子了。如今大齊朝雖也有分封的制度,不過對于這些王爺都是虛封,就算日后出了京去了各自的封地,也只不過是個閑散親王而已。 聽聞皇上已經著人開始擬定各位王爺的封號,而底下的幾位小皇子,只怕這會是趕不上的。 二皇子的正妃乃是唐國公府的嫡長女,文素馨。這位文大姑娘是二皇子嫡親的表妹,年紀只比二皇子小了兩歲,如今也有十七歲了。 之前皇上一直沒替皇子們選妃,這位文姑娘也一直拖著沒說親事,如今也算是京城里頭有名的老姑娘了。不過如今皇上圣旨已下,便是再沒人將這老姑娘的話重提了。 不過如今皇上也下了正妃的賜婚圣旨,而幾位側妃的賜婚圣旨不知為何遲遲未下。 就在幾位被選中側妃的人家正著急等待的時候,突然傳來消息說,這幾位側妃當中,有一位將會與未來王妃的命格相克,兩人若是同進一家,只怕對兩人都有危害。 而這位命格相克的側妃,則指其乃在東南方向。 至于這消息的來源,則是從宮中而來,據可靠消息,這乃是天虛道長親自測算而來的。 就在消息傳出來沒多久,二皇子未來正妃文素馨突然病倒,請了宮中太醫之后,竟是無人能醫治其怪病。 后文家遍請京城名醫,竟是無一人得知這位文姑娘是何病。 再后來,京城便有消息漸起,直指此次文姑娘生病,實乃是皇上替二皇子指的二位側妃中,有人命格同文姑娘相克。結果后來,也不知是誰傳了消息出去,說謝家的二姑娘其實早就病了,就是謝家一直封著消息而已。 先前天虛道長的預言再次被人提起,不少人都直呼這位道長乃是神人。 先前文姑娘傳出病的消息時,有人還說這是有些人在故弄玄虛。不過一聽這位謝家姑娘早在七八日前就病了,就更加深信不疑了。不少人還議論紛紛,說這位謝家姑娘命格沒文姑娘的貴重,所以文姑娘是皇上的圣旨頒布后才病,而她是受不住皇家的貴氣,早早就病了。 謝家自然也聽了消息,謝明貞依舊閉門不出了,而江姨娘則是急的團團轉。這外頭的風言風語,她是聽見了,可是卻沒一點辦法。她也去求蕭氏了,可太太只淡淡說了句,這些流言實在是沒有依據,讓她不要著急。 連老太太都忍不住將大兒子叫到跟前去問道:“如今這外頭風言風語地厲害,你可知是誰在傳這些謠言?到底對咱們二姑娘不好?!?/br> 謝樹元只淡淡道:“兒子也并不知,想來這些謠言只是空xue來風罷了。宮中也曾有過請天虛道長替命之說的。況且如今只說兩位姑娘命格相抵,明芳和文姑娘都病了,也不是說明芳克了文姑娘?!?/br> 老太太一見謝樹元這等不在乎的模樣,先是一驚,后來又深思了一會,過了好久,才有些后怕地說道:“老大,這等事情可不是開玩笑之事。二姑娘的婚事那可是文貴妃做主,要請皇上賜婚的。你可不要胡來?!?/br> “母親,真是說笑了。天虛道長是何等人物,兒子如何能指使得上他呢,”謝樹元不緊不慢地說道。 此時恪王府依舊如往日那般平靜,這座京城享譽盛名的宅邸,就連下人都極少見。陸庭舟從衙門回來,如今他在吏部擔了職務,也沒什么正經差事,就是尋常去點了卯而已。 湯圓正趴在他的腳邊,懶洋洋地躺著。湯圓也是上了年紀的,如今不喜歡動彈,不過每回一聞見謝清溪的味道,他卻是跑的比誰都厲害。 湯圓的嗅覺比一般的狐貍還要靈敏,就算是尋常狐貍聞不到的,它都能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