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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將虞病酒打發走了,段春寒又來了。 “陛下,軍中已一月未發軍餉了?!倍未汉詈阡h利的目光盯著上方林毓秀,那張肅殺英俊的臉龐上疤痕越發顯得兇殘,仿佛林毓秀再拖欠工資,就要反了她。 林毓秀:那你倒是反??! “不急?!绷重剐隳抗饪粗?,安撫他說道:“軍餉朕昨日已命人前去籌備,比起這個,我這有封計劃書你看看?!?/br> 說罷,林毓秀將她昨夜連夜寫的《我靠養豬種菜升官發財成為一代名將》軍營改革編整計劃書丟給了段春寒。 段春寒接過看了眼封面上的字:…… 他打開快速瀏覽,看完之后,他抬眸目光看著上方林毓秀,“我明白了?!?/br> 留下這一句話之后,他便轉身出去了。 等段春寒離開之后,林毓秀整個人癱倒在龍椅上,皇帝真不是人干的! 想想最近的日常,“陛下,邊關有敵軍來擾?!?/br> “陛下不好了,南邊發大水了!” “陛下不好了,北邊大旱!” “陛下不好了,東邊蝗災!” “陛下不好了,西邊地動了!” …… …… 林毓秀:我真的不好了! 還能不能好了! 我只是想做條快樂的咸魚,有那么難嗎??? 如果說直至這里雖然痛苦但還能忍受,但是當林毓秀每天累死累活忙完一天政務之后,拖著沉重疲乏的腳步回去寢宮,“七個八,炸了你們!哈哈哈!” “八個九!” “八個十!” 她面無表情的踏入寢宮,她的貓,她的貼身宮女,她的御前侍衛,正和太后,太后身邊的小太監,太上皇,前太子一群人在打牌!偶爾還能看見丞相和將軍加入他們。 林毓秀:我好恨??! 好恨??! 后來,林毓秀實在忍不了,說道:“你們就算要打牌,換個地方打不行?就非要在我這里打?” “哈哈哈!就是這個表情?!必偦ㄘ埿Φ脑谝巫洗驖L,“就是這個不甘心痛恨的表情,沒錯見著就讓人愉悅,當真愉悅!” 林毓秀:我掐死你??! 她面無表情盯著椅座上笑得打滾的貍花貓,“這只貓瘋了,殺了吧?!?/br> “早和你說過了,何必這么辛苦呢?”正在牌桌上算著牌的紅拂夫人朝著她飛了一個嫵媚風流的眼神,“入我合歡道,自在極樂,人世滄桑眾生悲苦不進合歡門,合歡門內唯有癡男怨女,談的是情,說的是愛,風花雪月自在極樂?!?/br> 林毓秀聽后很感動,拒絕了她的邀請,“我腎不好?!?/br>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固執!”紅拂夫人聽后搖了搖頭,“還只是個孩子呢?!?/br> “三個六?!?/br> “三個K?!?/br> …… …… 總之,這座皇宮庭院大家都很快樂,除了林毓秀。 社畜不配擁有快樂。 林毓秀不幸正是這座皇朝唯一的社畜,慘絕人寰。 —— 開墾荒地,播種糧食,改善農具,興修水利,扶持商業,廣建學院,推行有教無類,科舉取士,囤兵養馬…… 當年她允諾虞病酒的所有事情都做到了,林毓秀花了足足五年的時間,才終于將這個世界的皇朝從積貧積弱,一步步的壯大,最終國富民安,兵強馬壯,教育普及。 仿佛在玩一個大型的基建種田經營類游戲。 她在幻境內渡過了整整五年的時間,就在她以為她的試煉是否就是富國強兵,馬上就要達到要求通過試煉的時候。 忽地有一天。 “陛下不好了!” 虞病酒和段春寒二人同時出現在她面前,并且說著以上這句話。 這這五年的十年里,林毓秀養成了只要聽到這句“陛下不好了!”就條件反射性胃疼的習慣,這句話就像是任務觸發句一樣,只要說出了這句話,便意味著她又要“加班”,新的任務又來了! 特別現在還是虞病酒和段春寒兩個人同時說出這句話,林毓秀只覺得雙倍的災難,雙倍的痛苦! “……哪里又不好了?”林毓秀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問道,“是洪澇,大旱,還是饑荒,還是哪又有反賊造反了?” “敵國派遣大軍攻打我朝邊關?!庇莶【普f道。 “哦,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绷重剐懵牶笈读寺?,隨意說道:“讓段將軍帶軍前去出征御敵?!?/br> 這樣的事情在過去五年內也發生過數次,這一般都是考驗林毓秀對軍中的建設,倘若建設過關達到要求,兵強馬壯,便會大勝歸來。倘若軍營建設不足或是有失誤,便會戰敗…… 就非常的真實。 段春寒一臉凝重表情,說道:“有負陛下所望,此戰我恐難勝?!?/br> 林毓秀聽后心下驚奇,心想我的軍營建設已經達到滿級了,怎么還會失???這不可能??! 于是,她便問道:“段將軍何出此言?!?/br> “敵軍有術士,會法術施法?!倍未汉裆卣f道,“人力難以戰勝玄門道術?!?/br> 林毓秀:…… 來了,來了,它終于來了! 這可不科學的虛假世界,終于來了,在基建種田經營被她全發展到滿級的時候,不科學的修仙它終于出現了。 林毓秀頓時來了精神,坐直了身體,滿臉興味好奇問道:“那我方術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