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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衷寒看不見自己,他不知他現在正被一根紅色的緞帶捂住了眼睛,頭發散亂,后腦勺被人粗暴扣著,嘴唇還因過度親吻,泛起深紅艷色。 也幸好他看不見,要不然他得更生氣。 這人除了親吻,還將五指張開,扣住他的頸項,虎口壓住他顫抖的喉結。 好似要掐死他,又像只是單純地觸碰他。 很快,那強勢的撫摸就落到胸口,小腹再至腿根,來回摸索,仿佛對季衷寒的身體相當有興趣。 季衷寒身體顫得越厲害,他就摸得越狠。 全然不顧大力揉捏下,季衷寒已經泛紅的皮膚。 這人吻得太兇了,季衷寒都感覺到自己嘴角輕微泛疼。 這不像一場親吻,更像雙方的角力。 他在逼著季衷寒臣服,舉手繳械,不再反抗。 季衷寒再也受不住,他用力偏頭,避開這過于粘膩的親吻,聲音沙啞地斥責:“你別太過分了!我朋友馬上就來找我,不想丟人現眼的話,現在就放開我!” 季衷寒不愿剛到節目組里,就鬧出丑聞。 而且這人嘴里帶著酒味,想來是沖動犯罪。 這里好歹是公共場合,隨時會有人來,對方不可能真的對他做出什么。 還有……他的身體,竟然沒有對這個人產生任何的惡心,抵觸,甚至是應激。 不知是因為壞境因故,還是因為被酒精麻痹了感知。 又或許是因為,他隱約猜出了,現在壓在他身上的人到底是誰。 季衷寒雙唇緊閉,沒再大喊,他只希望封戚別再瘋下去了,趕緊放開他。 很可惜,他低估了封戚的瘋勁。 他的沉默就似縱容,非但沒讓封戚收手,反而讓這人更加來勁。 下一秒,他身體懸空,一陣天旋地轉,他已經被封戚抗在了肩上。 季衷寒試圖掙扎,就被人大力抽打臀部,以示警告。 他剛想怒斥,卻聽到不遠處傳來嬉鬧的聲音,有男有女,人數不少。 封戚不要臉,他還要臉,季衷寒當下就不敢動彈,生怕鬧得人盡皆知。 好在封戚也沒有讓別人看熱鬧的打算,他加快了腳步,肩膀頂得季衷寒的胃生疼。 剛吃完的東西,喝完的酒,都在這種顛簸下,在胃里翻滾著。 門被踢開后,季衷寒整個人摔在了柔軟的地方。手指觸碰到的皮革,應該是張沙發。 他雙手被縛,弓著身想要縮起來。腳踝卻被一只guntang的掌心牢牢鉗住,拖了回去。 季衷寒怒道:“快放開我!” 那手卻沒如季衷寒所愿,反而順著褲管鉆入,rou貼rou地摸了上去。 季衷寒雙腿哆嗦著,試圖夾緊,以防那手繼續往上走。 可他合攏的雙腿只夾住了一具結實的身體,腿根蹭到的地方,逼得身上這人發出一聲悶哼。 與此同時,覆在他腿上的手,還大力地捏了捏,仿佛在訓誡他。 季衷寒再也忍不住,喊出這人的名字:“封戚!住手!” 這聲一出,久久沒得到回應。 季衷寒在這片安靜里,繃緊了每根神經。 他開始胡思亂想著,如果面前這人不是封戚,而是別的什么人,那剛才他是不是已經錯過了最佳逃跑期。 季衷寒卻沒想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人如果真是封戚,他又為什么那么堅信,封戚不會傷害他。 手從他的褲管里抽了出去,他聽見一聲男人的輕笑聲。 季衷寒的心猛地一松,這個聲線,是封戚沒錯了。 “放開我?!奔局院蛔忠痪涞?。 面前這人不聽,還要再吻,直接被已經不耐的季衷寒咬了個正著。 唇間彌漫著血腥味,季衷寒感覺眼前的緞帶在他一番動作下,松動不少。他借著沙發蹭掉了緞帶,與光線一起進入眼簾的,是封戚的臉。 封戚應該是喝醉了,他不甚在意地舔去唇邊的鮮紅,一雙眼盯著季衷寒。 對上他雙眼時,封戚的目光是那樣坦然。 很顯然,他無所謂季衷寒知不知道是他。 季衷寒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有多不堪,他雙腿間夾著的是封戚的腰。 綁著他雙手的,是條系禮物的緞帶。 封戚竟然還有心思給他的手腕上打了個蝴蝶結! 季衷寒迅速地掃視著四周的環境,這應該是個雅間,除了身下的沙發,還有古典屏風,后面才是可坐十人的大圓桌。 封戚背對著的門半掩著,留著一絲縫隙。 只要有人路過,都能一眼窺見這室內所有的糾纏。 季衷寒忍著怒火說:“你是不是醉了?!?/br> 封戚沒有理他,而是解開了他的襯衣扣。 不是從領口開始,而是至下往上,解了三顆,露出季衷寒的腰腹,就沒繼續往下了。 他伸出手指,輕輕地在季衷寒的小腹上刮了下,一瞬間,季衷寒的肚子便狠狠收縮了下,如同驚嚇過度,又似承受不住這輕佻的一觸。 封戚彎下腰,他連吐息都是燙的,一下下都拂在季衷寒的肚子上。 季衷寒從沒想過,他的肚子會這么敏感,每寸皮膚下的神經,都清晰地感受到一切外界的刺激。 封戚伸出那破了口,還在滲血的舌尖,從季衷寒的肚皮,一路舔至他的腹股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