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
這種事情能幫嗎?若是幫了,他們言家還不亂了套??! 穆清無辜的揉著并不疼的手臂,委屈的看著淺淺。 淺淺嬌嗔一眼,左右見了下,見沒有人,這才拉起穆清的大手擱在自己身上,并在他耳邊說道:“我哥也在做你現在做的這種事?!?/br> 穆清清澈的目光中略有好奇,手卻是無意識的揉捏了起來,并說:“我只覺得很舒服??!沒有痛苦的感覺?!?/br> 淺淺翻了翻白眼,嬌斥一聲,“你以后就清楚了啦!” 他們都還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上次只停留在探索彼此的身體,自然不可能發出那種又痛苦又愉悅的聲音。 目前倆人的聲音都是帶著愉悅,至少她還停留在這階段,而且也挺享受這階段的。 穆清勉強放棄了去一探究竟的沖動,沒有告訴淺淺,他也聽到了藍冉瑩的聲音,低低咽咽,像在哭一樣。 若是他們也在做夫妻間才會做的親密事情,穆清就想著,藍冉瑩小嘴里的聲音一點都不好聽,還是自家媳婦的聲音好聽,每次聽到自己媳婦小嘴里發出奇怪的聲音,他總有一種全力充滿了能量的感覺。 也幸好穆清沒有說出來,若是將他心里的想法說出來,淺淺免不得又要面紅耳赤的警告一番。 倆人經過前廳的時候,言永福他們都在。 看到他們過來,姚氏率先起身,“起來了??!肚子也餓了吧?我去做飯給你們吃?!?/br> 淺淺忙攔下說:“姚姨,不用了啦!莊上不是有廚娘嗎?你今天也忙了一天,快坐下休息一下?!?/br> 姜氏一手拉著姚氏坐下,并勸說道:“可不是么,你慢慢就習慣了!剛開始我也不習慣,但是淺淺說,若是我一直搶著干她們的活,她們也就沒有事做了,這樣的話,淺淺就只好把她們都解雇?!?/br> 姚氏雖然嫁了一個秀才,但是日子也不好過,凡事都是她親自動手,其實也過不慣被人侍候的日子。 但見姜氏這樣說,也是被說得一愣一愣的,就像當初淺淺忽悠姜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姚氏猶豫了下說:“那我讓她們去做淺淺做飯?!?/br> “好!”姜氏笑著應聲,倆人一起身去了廚房。 言永福目送倆人離開,對淺淺說道:“你娘和她處得不錯?!?/br> 淺淺輕笑的回話,“姚姨這人柔順,其實很好相處的?!?/br> 言永福附和,“看得出來!” 雖然言永福覺得姚氏是挺好相處的一個人,但卻不會主動和她親近相處,畢竟男女有別,還是多守些規矩才是。 淺淺突然說道:“爹,一會兒我和穆清回西順村一趟,我剛才想起,家里釀的酒,我得回去看看了,不然的話,就該壞了?!?/br> 言永福望著淺淺,皺了皺眉說:“這天都黑了,明天再去不就行了嗎?” 淺淺擰著眉也是一臉無辜的說:“不行??!不然之前的功夫就白費了,我也是這兩天忙二哥的婚禮一下子就忘了?!?/br> 言永福嗔怪的看了眼淺淺,對著穆清說道:“路上小心一點駕車?!?/br> “好!”穆清簡潔的回應。 淺淺笑瞇瞇的坐在一邊,過了會又說了二哥和藍冉瑩的事情,二哥大婚倒是和客似云來請了幾日假,能夠在家里多待幾日。 說來,自上次藍家出事,二郎就三天兩頭在請假,這客似云來的東家也算是心寬的,竟然至今還沒有將二郎炒掉。 “明天一早,我和你娘就打算回去了,也讓他們夫妻倆能獨處幾天,說不定能早些給我們添一個孫子?!?/br> 言永福笑呵呵的說道。 再者家里有雞有田有菜,住在山莊這邊還是遠了一些,不能照看到,一來一回又費時間,還不如直接搬回去住。 淺淺皺了皺眉說:“怎么不多住幾日??!” 這山莊里人這么多,哪里能夠獨處得了??! 淺淺想讓爹娘在山莊多住幾日,也好好休息一下,畢竟在山莊里吃穿都有人侍候,比起西順村里還是舒服一些。 “不了,你娘也不放心家里的雞!最近這么涼的天,家里雞竟然抱起了雞窩,你娘看著樂呵,把家中那只母雞都當祖宗供了起來,她不自己盯著,也不放心?!?/br> 淺淺哭笑不得的說:“也是,這么涼的天還孵起了小雞是不容易,不過娘也不用這么夸張吧!一只小雞而已?!?/br> 言永福笑道:“你是不知道,你娘還讓我特意給這母雞新搭了一個小帳篷,就怕凍到了它!” 淺淺笑問:“已經多少天了???” 言永福說:“就是這兩天就要出小雞了,所以你娘肯定在這里也住不安生,剛才在屋里就和我說了,明天一早就要回去?!?/br> “好吧!”淺淺看家里有事,也沒有強留。 雖然她覺得一只小雞不值什么錢,不過爹娘看中,心里擱了事,強留下來也住得不安心,還不如讓他們早些回去,順心一些。 “明天是什么時候回來,上午還是下午,我讓阿二送你們回去?!?/br> 言永福想了下說:“明天下午好了,一早起來還要喝新媳婦敬的茶,也一起吃了中飯再走,免得她誤會以為我們不喜歡她?!?/br> 村里的規矩,新婦入門第一天是要親自下廚做一桌子好菜款待夫家的人,也算是讓夫家人檢驗她的廚藝。 淺淺瞇眼笑了笑說:“爹考慮得真周到,那我就讓阿二吃了中飯再送你們回去?!?/br> “行!”言永福應聲,也笑了笑。 沒多時,姜氏和姚氏攜手過來了,手里還提著食盒。 飯菜拿出來,只有兩人份,淺淺笑著問道:“你們都吃過了嗎?” “吃了,早些就起來吃了,這不是看你們和二郎他們都沒出門,所以我們坐在這里等你們嘛!”姜氏笑呵呵的回答。 淺淺眉一擰,一臉暖色的說:“不用等我們啦!山莊里這么多人,我們要吃什么,就會有人給我們做,再差我們自己也會做??!” “沒事,反正我們也睡了一個下午,現在也不困!”姜氏不甚在意的說道,又催促著淺淺趕緊吃。 淺淺也就沒再多說什么,當人父母也就是這樣,不管兒女過得多好,他們總會有cao不完的心,唯恐兒女哪里過得不順意了些。 淺淺吃飯的時候,姜氏就和姚氏聊起了家里的事情,也說了屋里的母雞,還一直邀請姚氏過去住。 姚氏聽姜氏說明天一早就要回去,立即有些緊張的說:“這冉冉也得跟著你們回去才行,畢竟西順村才是本家,哪里成了親不回去看看的?!?/br> 言永福和姜氏其實心里有這意思,但是藍冉瑩對他們而言,畢竟也是鎮上的兒媳婦,怕她住不慣鄉下的位置,所以提都沒提這事。 “也不用了,昨天鄉里鄉親的也都過來了,又不是沒見著人!”姜氏面色一訕,如此說道。 姚氏見此,越發堅定的說:“是該回去的,若是不回去的話,到時候別人問起,你們都不好回話不是?!?/br> 姚氏將心比心的站在姜氏的立場上想,讓姜氏很是感動。 姜氏面色一軟,笑說:“好吧!就一起回去,那邊雖然屋子比這里小很多,但家里吃穿也是一樣的?!?/br> 姚氏笑嗔了姜氏一眼,斥道:“姜jiejie說的是什么話,我們這以前的日子過得可比這差多了,你別當我們冉冉吃不得苦,她洗衣做飯女紅廚藝樣樣都行,你以后有什么事只管差遣她做,她一個當媳婦的,本來就該侍候你?!?/br> 姚氏這話說得真心誠意,她以前出嫁時,娘就是這樣教她的,而她后來也就是這樣侍候婆母,現在自然也是這樣教女。 姜氏笑著拍拍姚氏的手說:“我們家沒有這么多規矩,再說我如今還做得動,不用他們侍候,他們夫妻倆好好的,早點生一個孫子給我們帶帶,我們就滿足了?!?/br> 姚氏越和言家相處,就越是滿意言家這門親事,笑著點頭保證的說:“你放心吧!我們冉冉自小就身體好,到時候肯定三年抱兩?!?/br> 淺淺好笑低了眼,這種事情還能保證。 不過看藍冉瑩的身板,倒是結實能生的,三年抱兩可能還真不是夢。 姜氏捂著嘴大笑說:“這就好,到時候你一個,我一個,我們抱著他們就天天逗他們玩?!?/br> 姚氏心里比姜氏想抱孫的想法可不低,一聽姜氏這么說,兩個女人都就直接討厭到生男生女做娃娃衣的上面去了。 淺淺吃完飯,見穆清也用完了,失笑的朝著言永福使了使眼色,就離開了前廳,倆人出了山莊,駕了一輛馬車直接去了鎮上。 在路上,淺淺一臉古靈精怪的樣子接著穆清詢問。 “清哥哥,這是你第一次要去殺人吧?緊不緊張,會不會不安?” 穆清不解的看著淺淺,反問:“為什么要緊張不安?” 淺淺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說:“這畢竟是殺人??!怎么會不緊張?” 穆清仍舊不解的問:“可這和殺山中的獵物有什么不一樣嗎?” 在他眼里都是一樣??!弱rou強食,不過被捕殺的獵物換了一種形體而已。 若真要說不安,唐玉君和之前他獵殺的動物比起來,唐玉君在穆清的心中,比起那些獵物還不如,畢竟唐玉君是主動先尋了他們的事情,想殺了他們,可是那些動物,它們卻從來沒有招惹過他。 淺淺被穆清的問話噎住了,一時無語凝結。 穆清還一派天真的追問:“怎么?我說錯了嗎?” 淺淺臉色扭曲了一下,這才一臉認真的說道:“這人和狼是不一樣的,人有人的規矩,是不許胡亂殺人的,否則的話,就是犯法的?!?/br> 穆清意味深長的看著淺淺,問:“那我們現在是?” 淺淺眨了眨無辜的大眼,腦袋一扭說:“我收回剛才的話?!?/br> 穆清單手摸了摸淺淺的腦袋,好像在安撫她似的。 淺淺嘟了嘟小嘴,伏在穆清的肩上,低語:“我也好像沒能教你這些,我自己也不是一個守規矩的人,誰若真把我逼急了,我可不會管對方是不是一條人命,就像唐玉君一樣?!?/br> 穆清好笑的將淺淺摟到自己的腿上坐到,不明白她無端端的和他說什么規矩,他覺得眼下就很好??! “我們一起不守規矩?!?/br> 淺淺輕笑了聲,枕著穆清的肩。 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再怎么憤怒,心中也有一把尺子,但是穆清不同,所以她和穆清說這些,是不想他以后視人命如草芥。 倆人直接到了縣衙,熟門熟路的潛了進去。 一路大搖大擺的到了牢房,牢房門口有兩個衙役守著,淺淺小聲的拉著穆清說道:“我們一人一個,將人打昏,不用打死??!” 穆清望了眼兩人,應了一聲,就和淺淺一左一右的潛伏過去,一人一個手刀,重重的敲在兩位衙役的后頸上,將人打昏過去。 在衙役身上搜到了鑰匙,又將人拖到了角落,這才大搖大擺的到了牢房里。 牢房里冷冷靜靜,并沒有關什么犯人,就見一個蓬頭垢面的男子突然沖向牢門,大聲叫道:“是你,你這個惡婦,快點放我出去,放我出去?!?/br> 淺淺定睛一笑,笑了起來。 “喲嗬,這不是藍大伯嗎?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我們竟然在這里又遇見了?!?/br> 藍大伯氣得一張臉都扭曲了,惡狠狠的說:“是你搞的鬼,肯定是你搞的鬼,你說,你到底用了多少銀子收買縣太爺?!?/br> 淺淺挑了挑眉說:“藍大伯說話還是注意一些好,免得以后真的出不去了,一輩子在這里等死,想想就可憐噢!” 藍大伯牙癢癢的看著淺淺,恨不得剝了對方的皮。 那天淺淺和穆清高調的離開了衙門,之后縣太爺竟然告他惡意中傷他人,將他收押了起來。 淺淺好笑的看著藍大伯說:“放心吧!你該慶幸今晚我不是來看你的,否則的話,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