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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幾個字,宛如一道魔咒,讓原本釘在原地的俞躍重新恢復了行動的能力。他震驚地轉過頭:“青兒,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雖然陸厭青渾身幾近濕透,但他的衣衫依舊整整齊齊地穿在身上,唯有牛仔褲的拉鏈滑了下來,露出了…… “我知道……”陸厭青雙眼失神,仿佛已經失去了焦距,他的話格外含糊,卻又如此清晰,“哥……我一個人不行……幫幫我……” 俞躍腦海中最后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就這樣繃斷了。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是怎么走過去、也不記得自己具體做了什么。 他只記得,他蹲在陸厭青身前,然后伸出手,慢慢地、堅定地、溫柔地,攬住少年的后頸讓他靠在自己的肩頭。 “沒關系,沒關系的?!庇彳S側過頭,在他耳邊低喃,像是在勸慰懷中的男孩,更像是在勸慰自己,“青兒,我是你哥,哥幫你沒關系的?!?/br> 沒關系的,沒關系的。 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 沒關系,沒關系的。 他們是一同經歷過很多事情的好兄弟。 Beta少年的手,與另一只手交疊在一起。手心guntang,但更燙的是沖向心臟的血液。 隱忍的喘息,黏膩的□□,額角低落的汗水。 空氣中信息素的味道越來越重,俞躍每一次呼吸間,濃郁的茶香便沁入他的肺腑,融入他的血液,又嵌進他的靈魂深處。 他頭一次知道,原來茶的味道也能這么有侵略性。 它如有實質,像是一雙無形的手,無孔不入,從陸厭青的腺體散發,又與俞躍的身體合為一體。 當空氣中的信息素味道達到巔峰時,伴隨著懷中少年的一聲悶哼,有什么guntang的濁白液體,灑滿了俞躍的手心。 在發泄結束后,陸厭青枕在俞躍的肩頭,意識慢慢遠離身體。他緩緩合上眼睛,額頭的高溫尚未褪去。 俞躍望著鏡中互相依偎的兩人,再看看自己手心的濁液,一種不真實的荒誕感油然而生。 他清楚地知道發生了什么。 俞躍心底閃過一絲卑鄙的想法―― ――他褻瀆了一朵花的盛放。 …… 當工作人員終于找到被困的兩位VIP客人時,距離他們被困已經整整一個小時了。 安全主管不停地鞠躬道歉,承諾會全額退還他們今日的vip門票費用,俞躍擺了擺手,不愿多說。 俞躍:“退款的事情以后再說吧,你們趕快叫一輛救護車,我弟弟他……他剛成年,突然就……” 他欲言又止,但空氣中彌漫的信息素味道任誰都聞得到。 救護車很快就到,陸厭青在深度沉睡中被送進了醫院。 醫院每個月都要處理很多起突然發q的緊急情況,在接到電話之時已經準備好抑制劑,陸厭青到醫院后便轉送進負壓病房,同病房的還有和他情況一樣的病人。 負責值班的醫生翻開手邊的病例,筆尖一頓:“……開什么玩笑,性別這一欄怎么寫的是omega?他明明是alpha,還是影響力最高的那一級,幸虧我復查了一遍,要不然真把他送進omega病房,會出大事的!” 護士說:“是送他來的朋友替他填寫的基本情況,那個人是beta,分不清A和O也正常?!?/br> 醫生:“他朋友現在在外面?” “沒有?!弊o士搖搖頭,“他交了住院費就匆匆走了……神色很恍惚,也不知道是為什么?!?/br> 在醫院工作久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情況都能遇見。醫生劃掉陸厭青病歷上的“omega”,在旁邊寫上了另外五個字母――alpha。 alpha的易感期不是什么大問題,輸完營養液、打完抑制劑,很快就能出院。等到這位病人的朋友來接他時,想必就會知道病人的真實性別了吧。 第29章 (滴滴念經app...) 當陸厭青從沉睡中醒來時, 他已經被轉進了單人病房。 空了的吊瓶掛在床邊,一位護士小jiejie正輕手輕腳地為他摘掉手背上的點滴針。 陸厭青迷迷糊糊嗯了一聲,護士小姐注意到他已經醒了,笑著為他解惑:“小同學, 你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么事嗎?昨天你突然迎來了第一次易感期, 被你的同學送到了醫院。我們已經給你打了強效抑制劑, 現在你的信息素已經被壓到了最低水平, 可能會有些不習慣?!?/br> 陸厭青感受了一下自己體內的信息素,確實有什么不一樣了。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仿佛他又回到了分化前,腺體這個器官還沒長出來的時候。 在確定針眼不再出血后,護士小jiejie就離開了。 也直到這個時候陸厭青才發現, 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那個人坐在窗前的單人沙發里, 手里捧著一杯茶, 一邊呼呼的喝,一邊呸呸的吐茶葉。 他身上沒有一點信息素的味道,他是一個beta。 只不過, 他并不是陸厭青想要見到的那個beta。 “小少爺,你醒啦?”王助理放下茶杯, 露出一個殷勤的笑容, “陸總可擔心你了,來了好幾個電話?!?/br> 陸厭青撐著身體從床上坐起來, 看著他:“怎么是你?俞躍呢?” “俞躍同學不在啊?!蓖踔韺嵲拰嵳f, “我來時就問過值班護士了,俞躍把你送到后, 交了住院費就走了。連聯系電話都是留的我的電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