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
小花提出建議,“殿下,婢妾幫你松乏一下?” 景王點點頭,兩人便去了臥房。 現在比以往講究多了,每次給景王松乏之前,小花總會讓他先泡個熱水澡,泡得活泛了再按。當然也有時候,景王哪里不舒服了,會突然開口讓小花捏捏,不過那種情況極少。 景王泡了熱水澡,來到床上伏下。。。 熱水溫度頗高,比他慣用洗澡水溫度要高多了,泡了一下出來,感覺身上毛孔都是打開的。被褥極軟極柔,又帶著小花兒身上慣有的淡淡的香氣,讓景王發出一聲無聲的喟嘆。、、 一套下來都是極其熟練,小花一邊按一邊說道:“殿下您每次看書一次不要看太久了,長時間頸部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又是慣常的垂頭,就會這里……”說到這里的時候,她用小手捏捏景王頸部的骨頭,“這里會痛?,F在是年紀輕還不覺得,以后上了年紀了,就會感覺其中的弊端了?!?/br> 這些都是那本手抄本里講訴的一些預防及糾正的知識,小花雖不太懂,但會現套現用,而且她自己也會分析,便綜合起來用自己的語言講出來告訴景王。 而且景王平日里公務很繁忙,小花就算沒有見過那情形,但也可以想象的到。他又是個悶性子,在同一個地方一坐就能坐上許久,一動也不動。 有時候在西院這里碰到這樣的情況,小花總會心疼不已,又是不動聲色的引導,又是給他布置坐了舒服的地方。西間那處暖炕,小花經常坐的那個位置,看似與以往并沒有什么不同,可小花已經花了很多心思做了調整,為的就是讓景王能坐的舒服一些。 心疼…… 這個念頭閃過的極快,小花當時并沒有意識到,等意識到后,才發現她居然會用這樣一個詞…… 心疼,為什么會心疼呢,這個問題小花真的不敢去想。 ☆、第83章 一番松乏下來,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 這段時間的閑散日子已經把小花養嬌了,體力也沒以往好,她有些氣喘吁吁的,按完之后就歪倒了一旁。 這段時間和景王相處下來,小花也沒有以往那般拘束了。本就是隨意之舉,卻是讓景王一驚。 “怎么了?” “沒啥?!毙』ú辉谝獾男α诵?,“就是有點子累?!?/br> 景王沒有說話,小花又躺了一會兒,“殿下您躺會兒,婢妾去沐浴?!?/br> 小花那邊去了浴間,半靠在床頭的景王卻是眼神深了又深。 睡覺的時間,自是不可能光睡覺。 尤其這些日子景王食之入髓,雖是表面上不顯,但每次到了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就會異常的激動。 這種激動是看不顯的,也只有小花才能看出分毫。 床笫之間,男女之事,本就是水rujiao融的升華。兩人之間有了不言而喻,自是如膠似漆,愛之若狂。反之,則是度日如年,完全沉入不進去。 當然,這種心態是對女人而言。男人是不是如此,小花并不知道,但每次做這種事的時候,她就能感覺到自己與景王的親密。 小花本就不是高門大宅里教導出來的大家閨秀,上輩子的經歷擺在那里,自是沒有那么多拘謹什么的,尤其是舒服了爽快了,不由自主就會反應出來。 “唔……不啊……殿下……” 無意間從小嘴中溢出的嚶嚀,換來了上面那人更是激動。 景王記得那書中教導,舉凡在榻上,在這種時候,婦人口中帶‘不’意思的話語,其實都是反義的。尤其他愛極了這朵小花兒求他的樣子,這種與以往許多次那種有著很大的不同。到底是哪兒不同呢,景王分不明白,但他可以看出她表達出來的愉悅之意。 鮮紅的嬌蕊上帶著水潤的光澤,平添了幾分yin糜之氣,景王愛之若寶,一再流連。比起以往的笨拙,此時已經太好太好啦。小花雖是害羞之極,但頗為喜歡,欲拒還迎之間,卻總是迎占多數。 一路往上,景王緊了緊手里的軟rou,薄唇移至纖柔的玉頸之上,啞聲問道:“爽利嗎?” 小花一愣,緊接著又被撞得迷了神智。 正渾渾噩噩似夢非醒之間,又聽到一聲,“爽利否?” 小花好想摸摸耳朵啊,這個話是能用在這上頭的嗎,到底是何解???她無辜的睜著眼睛,看著上首那人默然的臉。 “婢、婢妾、不知……啊、是何意……” 景王動作有一瞬間的僵硬,復又動了起來,壓著小花櫻唇百般碾壓廝磨,才復又說了一句,“歡喜嗎?” 這個她應該聽得懂吧,他想。 小花臉刷的紅了,聯想剛才那‘爽利’二字,似乎有點明白景王的意思了。這人,也不知道從哪兒學的這下作話…… 想是這么想,她思及上輩子四少爺在榻上玩的百般花樣,還是知道男人都是喜歡在舒爽之間讓婦人說些下作話來取悅的。 可這些著實不適用在宛若謫仙的景王身上??! 正猶豫著,又被景王固執的問了一句,她只能紅著臉,環住他的脖子,湊在他耳旁,“歡喜,婢妾歡喜死了?!?/br> 本就是銷魂難耐時刻,又被景王這樣一問,心里雖是害羞,心里卻似乎覺得被刺激到了,尤其這話換來景王更加大力的動作,小花感覺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相交在景王腰上的腿兒不由繃直。 于是,景王也歡喜了。 *** 景王連著幾日沒回璟泰殿了,總是早上從西院出,回來后又直轉到西院去。 西院的人是樂了,福順卻是愁得厲害。 這日景王從前院轉回來,終于回了璟泰殿,剛一入宮門,就發現了些異狀。 他瞅了一旁低著頭似乎特別‘乖巧’的福順一眼,眼光閃了閃。 果不其然,景王坐下沒多久,福順又說了老一套的臺詞,不外乎是些什么殿中顏色太過寡淡,增添些順眼的之類的話。 景王心中嘆了口氣,又看了福順一眼。 “隨你?!?/br> 福順樂滋滋的跑出殿外,與以往一樣,景王則是有些腦袋疼。 殿中安靜的嚇人,以往很是享受這種寂靜的,此時還是覺得很好,但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景王端起一旁的茶盞,啜了口茶,心中惆然若失,卻理不清到底是少了什么。 前日景王準了小花來璟泰殿的事,昨晚兒她不放心還問了問,確定景王已經吩咐下去,自己不會被擋在門外,今日便過了來。 守門小太監看著大變樣的花夫人,脊梁彎得比以往弧度更大了。 “給夫人請安?!?/br> 這守門小太監還是以往那個,小花自是認得,她抬手叫起,讓一旁丁香給了賞錢。那小太監連連推拒,不敢接賞,還是讓丁香硬塞過去的。 “公公,我想進去,不知道是否可以?!?/br> 那小太監滿臉是笑,“自是可以的,昨兒上面就交代了下來,咱們攔誰,也不敢攔著夫人您啊?!?/br> 隔了這么久,再次進入璟泰殿,小花卻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一路走了進來,皆有與她問安的宮人太監,小花心中有些澀然,面上卻笑著沒有顯現出來。 小夏子老遠就迎了過來,臉上堆著笑,嘴里討巧道,“給夫人請安了?!?/br> “小夏子是你啊,快起來?!?/br> “能讓夫人記得,是小夏子的福氣?!?/br> 小花抿嘴笑了一下,“你個小夏子,也學滑頭了?!?/br> 小花平日里甚少出門,此次出門之后才知道自己今時今日似乎真的不一樣了。這種感覺到了璟泰殿后尤其明顯,以往當初高冷的許多人,如今也是笑臉相迎。 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轉變,小花自是明白這其中的原因。景王前些日子往西院賞東西是一出,今日她能進來璟泰殿又是一出。 而小夏子這個以往的熟人,她是小宮人的時候,人的下巴是抬著的,她進了殿,下巴是平直的,等她侍候了景王,下巴微垂,卻并不阿諛。等她成了夫人要搬進西院的時候,可以看到其頭頂,而如今這次到來,卻是直接可以看到其脊背了。 這種感官沖擊太大,讓小花微微出神,心中頗不是滋味,幸好掩飾能力不差,倒也很快恍過神來。 “看你嘴甜的,丁香?!?/br> 小花下巴微揚,丁香便把賞錢遞了過去。也就是一個小銀錁子,小夏子卻表現的尤其夸張,高興得都合不攏嘴了。 小花從沒有想過今時今日這種狀況,上輩子求之不得,這輩子卻似乎不經意間就有了??伤⒉慌懦膺@些,還是那句話,人分各式各樣,趨利逢迎是哪里都少不了的,人總要根據著環境來制宜著很多事情。 于小夏子是,于她也是。 “殿下在殿里頭呢?!毙∠淖訙惖揭慌?,聲音很小的說道。 小花明白了他的意思,卻只是說道:“我這次來是看賀嬤嬤的,殿下肯定是在忙吧?!?/br> 后面這句話只是隨意的一句,代表了小花沒有想去殿中打擾景王的意思。小夏子心領神會,又轉為正常聲音,“那小的領夫人過去?!?/br> 一路順著庭院往后面走去,一貫灰突突但甚具威嚴的璟泰殿里卻突然跳脫出幾抹晃眼的顏色。 小花腳步微停,小夏子順著望了過去,暗聲叫糟。 可小花卻并沒有問什么,繼續往前走去,面上并沒有顯現出來什么。 小夏子偷瞄了小花一眼,心中贊嘆,這花夫人就是鎮定,光憑這點沉穩就不知勝出那些個幾倍。 想了想,他貌似往前引著路,目視前方,口中卻蚊聲說道:“那幾個是福公公前幾日安排進來的,專門尋來的,還沒進殿中呢?!?/br> 語畢,轉頭躬身笑,又揚聲說了一句,“既然,夫人不需要小夏子引路,那小夏子就告退了?!?/br> 小花面露笑容,點點頭。 丁香是個沉穩的,見小夏子這出也沒露出什么驚疑,扶著小花又往前行去。 一路去了小廚房,賀嬤嬤果然在里頭。 “嬤嬤,小花來看你了?!?/br> “小花丫頭,哦,現在應該是叫花夫人了?!?/br> 小花嗔道:“嬤嬤您還跟小花來這套,早知道就不急巴巴來看您了?!?/br> 賀嬤嬤讓她來趟小廚房到底為何,如今小花心中也有數了,自是非常承賀嬤嬤的人情。更何況賀嬤嬤一向待她好,她說這話也不是做作矯情的。 賀嬤嬤呵呵笑了,“好了好了,嬤嬤不逗你了,可是該守的禮數還是要有的?!?/br> 丁香站在門口守著,小廚房就賀嬤嬤和小花兩人。 坐下后,賀嬤嬤低聲說道:“讓你來趟,你應該知道什么意思了吧?!?/br> 小花咬了咬唇,遲疑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辟R嬤嬤笑了笑,若無其事又提高聲音說道,“嬤嬤給你熬的補湯,你可天天喝啊,對你身子有好處的?!?/br> “嬤嬤熬的湯,小花自是一滴不剩的都喝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