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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大陰倌在線閱讀 - 第15節

第15節

    1958年起,國家首長發起了推行火葬的運動,直到1997年,殯葬改革規定出臺,把推行火葬的任務送到了江東市。

    江東市并不是一線城市,對于火葬,上面也并沒有什么硬性要求,畢竟民俗方面的問題是個長遠問題,不能想著一蹴而就。盡管這樣,火葬場的選址,也依舊是當年規劃部門最大的任務之一。

    火葬場這種東西,放在誰家門口誰不覺得晦氣?先后選了幾個地方,卻造成了幾次集體上訪,最后有人說,火葬場放哪都不好,就應該放在烏山上。

    烏山頂上,自從風電研究所失火之后,就沒有再利用過??墒歉浇木用駞s時常能在夜里看到風電研究所的廢墟所在地燃起了熊熊大火,一開始的時候,還曾有人報過火警。后來有專家出來解釋說是類似于極光的自然現象,讓大家安心。

    后來人們說,那塊地方其實就是老天爺專門為火葬場留出來的,那在夜里燒起來的沖天大火,代表的就是火葬場。

    據說當時管這事的人還找了個大師算了算,大師也說那塊地方就是上天安排的焚尸地,于是,火葬場就這樣在烏山里安了家。

    那個時候,人心還比較淳樸,黨和國家的號召,影響力也比現在強的多,很多老紅軍、老八路,在接到中央推行火葬的號召之后,就自愿的簽署了火葬協議書,一時間,烏山火葬場竟迎來了一場難以置信的繁榮景象。

    愿意火葬的人多,燒的自然也很多。但是之前在建設火葬場的時候,規劃部門考慮不足,以為火葬的推行終究是很困難,所以初期建設中火葬場的焚尸爐只有一臺,焚尸效率很低,光是白天燒根本就燒不完要燒的尸體。于是,火葬場內部開始要求員工加夜班。

    誰都沒想到的是,在無產階級唯物主義思想教育下成長起來的工人們對加夜班這種司空見慣的事情進行了堅決的抵制,尤其是女工門,寧肯扔掉這個鐵飯碗,也不愿意夜里來加班。

    第二十三章 無皮驚魂

    火葬場領導無奈,以每月一千元的重金懸賞,找人加夜班。一千塊,放在現在不算什么,放在就是年代,那可是一份極其豐厚的工資,而且這一千塊還是在正常工資之外的補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有個姓毛的老光棍,四十好幾了,還是孤身一人。這家伙想著拿了這筆錢,干上一半年的自己也就成了個萬元戶,能風風光光的娶個老婆,就應下了這個差事。

    老光棍上了崗,頭兩天都沒什么事,尸體燒的安安穩穩的??墒堑谌焱砩?,住在烏山附近的人都看到了烏山頂上,火葬場里火光沖天,可是已經有專家給解釋過了,大家也都沒在意,畢竟那時候的專家還不是現在的磚家。

    第二天,第一個進入焚尸間的火葬場工人被嚇得尖叫一聲當場昏了過去。其他人紛紛跑進焚尸間一看,卻見到一個血rou模糊的人形站在焚尸爐旁邊,身上的皮膚不翼而飛,滿眼都是鮮紅的肌rou,青白的筋絡,淡黃色脂肪。而且,那個人形雙手背后,做出一個反手抱著人的姿勢,就那么直挺挺的站著,有膽大的上前探了探鼻息,發現那人早已死去多時。

    無皮人的腳下散落著一些衣服碎片,有人從破碎的衣服里掏出證件來一看,這個慘死的無皮人正是貪圖錢財,在火葬場加夜班的老光棍。

    從那以后,近二十年的時光,烏山火葬場,再沒有人加過夜班。

    ……

    瘸腿老頭從抽屜里摸出一個酒瓶,抿了一小口,眼光在我們三個身上掃了掃,“我這老頭子,是沒辦法,無兒無女,腿腳又不好,找不到什么謀生的活計,才在這火葬場看個門。這大半夜的,除了這門房,就算放個茅,我老頭子都要到場子外面去,可不愿意踏進那鬼地方一步喲?!?/br>
    我和瞎子、白冰三個人面面相覷,白冰剛剛說我們是隔壁祁陽市的人,可是實際上我們都是土生土長的江東人,卻從來沒有聽說過老頭口中這個火葬場的故事,尤其是瞎子這個立志做陰倌的家伙,從眼神里可以看得出來,就算他也沒聽過這個故事。保不齊,這故事就是老頭編出來嚇唬我們的。

    羅老頭見我們三個人都沒說話,“嘿嘿”的干笑了兩聲,“年輕人,都嚇壞了?老頭子年輕的時候也和你們一樣膽大,哪里都敢去。結果,還不是折了一條腿。聽我的勸,以后別做什么驢友了,乖乖在家呆著。這大半夜的,你們要是在山里出點什么事,家里人,該多心疼啊,就像那個小吳?!?/br>
    羅老頭看似善意的勸解,在我聽來總覺得有點不是味兒,還就像小吳,怎么聽都有些威脅的味道。

    “大爺,這個故事……”我還想跟老頭說點什么,卻聽到身后不遠處傳來一聲“噗!”的聲音,我和老頭同時扭過頭去看,卻見白冰滿臉通紅的站在那里,有些局促不安的樣子,左手若有若無的按在了小腹上。

    “我去,惡婆娘,你這屁也太嚇人了吧?!蔽椰F在不是階下囚,只要有奚落這個惡婆娘的機會,我就絕對不會放過。

    “滾!你沒放過屁還是咋的!”惡婆娘狠狠的白了我一眼,湊到羅老頭身邊略有點不好意思的問:“大爺,廁所在哪里???我想去方便一下?!?/br>
    “這……”羅老頭沉吟了一下,用手指了指外面,“你就在外面的草甸子里解決一下算了,你們又說看到著火了,這火葬場夜里不太平,少往深處去?!?/br>
    “那個……大爺……”白冰忸怩的擺弄著衣角,一副小姑娘的羞澀模樣,“我終究是個女孩子,在外面……大爺你還是告訴我吧,大不了我讓那個白臉蛤蟆在廁所外面等我,不會出事的?!?/br>
    羅老頭思考了一下,最終把廁所的方向指給了白冰,還叮囑她一定不要到處亂跑。

    出了門房,我和白冰對望了一眼,相互點點頭,向著火葬場深處摸了過去,瞎子則留下來盯住羅老頭……

    肚子疼什么的,一開始就是個借口,所謂的放屁聲,不過是白冰把手背湊到嘴上吹出來的罷了。其實,作為刑警隊的副隊長,這火葬場白冰是來了不止一兩次的,只不過平時來的時候多是公務,衣著發型也和今天大為不同,所以看門的羅老頭并沒有認出她來。

    輕車熟路,白冰帶著我一路走到了焚化間外。之前我們在外面看到了火光,而且是三個人都看到了,絕對不可能是什么幻覺,火葬場里和火關系最緊密的,無疑就是焚化間。

    也許是性質特殊,火葬場建成二十年,從來沒聽說過這里有什么失竊的案件,所以火葬場里除了一些辦公室,基本都沒有鎖門的習慣。當我和白冰躡手躡腳的走到焚化間外的時候,焚化間的門還兀自開著一條腳掌寬的縫。

    之前羅老頭說過,火葬場里除了他以外,沒有任何人,我有點想當然的就想推門進去看看,卻被白冰一把拉到了門邊。沒等我說話,她先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指了指耳朵,示意我先聽聽里面有沒有不對勁兒的聲音。

    我閉上眼睛側耳傾聽,還真的聽到些許古怪。焚化間里傳出來的聲音,很微弱,而且有些發悶,似乎是火焰燃燒的聲音,但是悶得很古怪。白冰顯然也聽到了這種聲音,從腰間的隨身小包里取出一面巴掌大的小鏡子,一點點伸到了門縫處。

    我突然對白冰有些刮目相看了,看來她確實有兩把刷子。

    鏡子中,反射出了焚化間里的景象——月光照耀下的焚化間,一個人也沒有,看上去就像個干凈的鍋爐房,三座焚化爐里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并沒有火焰在燃燒。奇怪了,剛剛聽到的聲音又是什么呢?

    確定了里面沒有人,白冰收回了鏡子,抬腳走到了門前,可是她的臉剛剛湊到門縫前的時候,整個人就好像被雷擊了一樣,迅速的縮了回來,一只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另外一只手則是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兩只大眼睛里滿是驚恐。

    我讓白冰弄了個莫名其妙,這惡婆娘怎么了?不是里面空無一人么?怎么就好像被嚇到了似的。

    我把她往后拽了拽,用力把她的手從我胳膊上掰下來,倒不是我不憐香惜玉,只是這惡婆娘力氣太大了,再讓她抓一會,我胳膊上非廢了不可。

    靠著墻,往門縫那里挪了兩步,我倒想看看焚化間里究竟有什么東西,居然能把惡婆娘嚇成這樣。

    衣角突然被人扯住了,回頭一看,卻見惡婆娘以一種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沖著我不停的搖著頭。我厭惡的比了個中指給她,這臭娘們兒今天這是咋滴了,紅衣女鬼又不是沒見過,一副快被嚇尿的樣子,往日的兇悍勁兒是不是都用來欺負老百姓了。

    一巴掌拍開白冰的手,緩緩的湊到了門縫前。

    那一剎那,我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的景象跟在鏡子里看到的完全不同!整個焚化間里一片火紅,正中的焚尸爐中正燃燒著熊熊大火,透過爐門的觀察窗可以看到里面有個黑色的人影在不停的掙扎哀嚎。而在焚尸爐前則站著一個全身沒有一絲皮膚的人形,血液和脂肪時不時的從它的身上滴落到地上。同時,一股巨大的聲浪包圍了我,有爐火燃燒的聲音,有焚尸爐中掙扎者的凄厲慘號,還有焚尸爐前那無皮人歇斯底里的邪異笑聲……

    “媽呀!”我尖叫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那個站在焚尸爐前的無皮人則是被我的叫聲驚動,轉過身來,沒有眼皮的眼睛向我看了過來。

    “桀桀桀桀……”沒有嘴唇的青白牙齒中傳出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無皮人抬起腳向我走了一步,我甚至能看到它腳底的血液粘連在地上拉出了幾條血色的絲線?!捌?,皮,他們的都不合適,我要一身合適的皮……把你的皮給我!把你的皮給我!”無皮人突然像蛇一樣,把嘴張大到一個讓人難以想象的角度,嚎叫一聲就向我沖了過來。

    我覺得自己的苦膽都要被嚇破了,這他媽比那個紅衣女鬼還要惡心不知道多少倍??!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起來,扭頭就跑,跑了兩步,卻想起惡婆娘還癱倒在焚化間門邊?;仡^想要拽上惡婆娘一起跑,卻迎面撞上了什么粘膩濕滑的東西,一股腥臭的味道從鼻孔傳遍整個胸腔,我居然和那個無皮人撞了個臉對臉!

    “尼瑪,惡婆娘,老子拉著仇恨走了!”我揚起腦袋一個頭槌狠狠的撞在那無皮人的頭上,也不顧腦袋發暈,扭頭就跑。只希望那無皮人像紅衣女鬼一樣“癡情”,好讓惡婆娘有時間緩過氣來救我。

    第二十四章 詭異焚尸房

    沒跑幾步,我剛想回頭看看無皮人追到哪里了,又是“砰”的一聲,又撞在了什么東西上,只是這次撞到的東西甚是綿軟,還帶著一陣香氣。與此同時,四周突然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漆黑景象。

    還沒等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已經有兩個人把我從地上架了起來,推到了一個滿臉橫rou的中年男人面前。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我整個人都好像是走進了羅老頭的故事里一般。

    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類似于古代達官顯貴家的大廳,此時酒宴正酣,兩旁賓客推杯換盞,大廳中間絲竹歌舞不斷,我剛剛撞到的就是其中一個舞姬。而我面前坐在主位的這個人,似乎是個將軍之類的家伙,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儀。

    “沈小三,你做的很好。如果你真的聽了這臭婊子的話,跟她私奔,今天老子少不得割了你的鳥來泡酒?!蹦侨硕似鹱郎系木票伙嫸M,隨手抄起旁邊rou盤里的牛耳尖刀,狠狠插在我面前的桌面上?!叭グ涯浅翩蛔拥钠そo我剝了,老子就賞個舞姬給你做老婆,不然的話……”

    中年男人沒說下去,剛剛架著我過來的兩個人已經有一個從桌上拔下那把刀塞進我的手里,然后把我推到了旁邊的一根廊柱前。

    廊柱上,綁著一個容顏秀麗的妙齡少女,身上穿著與廳中舞姬一般的衣服,早已是哭得梨花帶雨??吹轿椅罩6獾侗煌频剿纳砬?,嘴里只是不停的說著:“沈郎救我,沈郎救我?!?/br>
    我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我不是在火葬場里么?怎么突然又跑到了這大廳里?我到底是誰?面前柱子上捆綁著的少女又是誰?

    “次啦”連聲,在我發呆的功夫,推我過來的兩個人卻是早已動了手,少女的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雪白嬌嫩的胴體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大廳里不斷的傳來賓客的叫好聲和yin邪的笑聲。

    身邊兩人的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少女身上摸來捏去,而那少女卻只知道用絕望的眼神看著我,念叨著那一句“沈郎救我?!?/br>
    握著刀的手抬了起來,我詫異的看著那只手,因為那個抬起的動作完全不是我要做的動作。刀尖,就那么被我那只不能控制的手抵在了少女的頸窩,我眼睜睜的看著雪膩的皮膚隨著刀尖的力道開始凹陷,然后分開,彈起,鮮紅色血液沿著插入肌膚的刀尖緩緩的溢出,在嬌美的胴體上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紅。

    在少女的慘叫聲中,刀子不斷的下移,雪白的肌膚被殘忍的割開,直至雙腿之間……

    抬起頭來,看了看少女的臉,我卻驚訝的發現少女的臉部皮rou開始了詭異的變化,轉瞬間,由一個陌生的美麗少女變成了和我朝夕相處的田甜,還沒等我那句“田甜”喊出口,又變成了冷眼的惡婆娘白冰。

    腦子里,一陣發蒙,我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瘟嘶文X袋,抬起頭想問問面前的惡婆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卻又愕然的發現剛剛那個大廳已經不見了,四周全是一副殘垣斷壁的破敗景象,只有身體正中被劃開一道血口的少女依舊。不知何時,刀已經到了那少女的手中,而我……我他媽的卻似乎是被綁在了一根看不到的柱子上!

    “沈郎,你好狠的心啊?!毖矍暗纳倥龔埬槻煌5淖儞Q著,口中發出的也是三個女人不同的聲音。情形詭異到了極點。

    “你到底是誰,你想把我怎樣!”我怒罵了一聲,就把牙齒往舌尖上狠狠的咬了下去,誰知道那女人的動作竟然比我的牙齒還快,手在胸口上抹了一下,往我嘴里一送,我就覺得一塊滿是腥味的滑膩東西被塞進了我的嘴里。低頭一看,那女人胸前的一個rou球上已經是血rou模糊,想來塞進我嘴里的,就是胸脯上那塊平日里最能引發男人欲望的皮rou。當然,這時候再美的胸脯也只能引發我嘔吐的欲望。

    “沈郎……”那個女人的眼睛突然翻白,用兩只沒有黑眼珠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我傾心于你,你卻為何如此對我!不愿與我私奔,你說一聲便可,緣何告到主家!我全心待你,你卻親手活剝了我一身人皮讓我做鬼都無法投胎!”

    那女子說到此處猛地撕下了臉上的皮膚把那一張血rou虬結的恐怖rou臉貼到了我的臉上,狠狠的說道:“你不仁,我不能無義。既然把身子給了你,那無論是人是鬼,我都是你的。今天我成了這個樣子,不如,你也來陪我,我們,就做一對坦誠相見的鬼夫妻吧!”說罷,回身揚起尖刀對著我的頸窩狠狠地刺了下來。

    “不要??!”看著那尖刀刺下,我終于張大了嘴喊了出來,與此同時,頭頂上被什么東西重重的砸了一下。

    我腦袋一暈,眼前的情景頓時模糊了起來,景色在我的眼前重新組合凝聚,雙手不知什么時候恢復了自由,眼見著前面有個人影,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拳就搗了過去。

    “我cao!蛤蟆,你他媽的看清了再打!”拳頭重重的砸在了那黑影的臉上,隨即一聲喝罵傳來,竟然是瞎子的聲音。

    “瞎子?”我揉了揉眼睛,還沒等看清眼前的人是不是瞎子,就覺得嘴里一股子血腥味,舌頭一陣火辣辣的疼?!拔襝ao,這他媽的是怎么回事???”

    “你妹的,你陪娘們兒上個廁所也能被鬼迷??!”隨著說話聲,一道手電光從下面照在了前面那個人影的臉上,那一臉標志性的大胡子,可不就是瞎子么。

    “蛤蟆,你他媽的剛才看見什么了!白冰呢?”瞎子看到我認出他來了,雙手抓住我的肩膀,用力的晃了兩下。

    “停停停,你妹的,別他媽晃了,再晃下去老子都要散架了?!蔽掖笾囝^吼了一嗓子,掙脫了瞎子的手。剛剛在面對那個無皮鬼的時候,我咬了好幾次舌尖,都沒覺得疼,感情并不是沒咬到,而是不知道被什么妖法弄得不曉得疼了。

    回頭看看,其實我離焚化間也沒有多遠,二三十米的樣子。從瞎子手里奪過手電,一邊喊著白冰的名字,一邊把手電朝焚化間的門旁照過去。白冰兀自站在門旁,哆嗦個不停。

    我和瞎子趕到白冰身邊,瞎子在惡婆娘頭頂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惡婆娘渾身一個激靈,眼神由慌亂漸漸的轉為了清明。

    “我……我現在在哪兒?”白冰疑惑的看看周圍,又看看我,突然揚起手來狠狠的在我頭上敲了一下。

    “哎喲!”我抱著頭蹲在地上慘叫了一聲,這惡婆娘,干嘛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打人啊。瞎子倒是沒良心的笑了起來,大呼惡婆娘給他報了仇。

    原來,白冰在看了那一眼之后,和我一樣陷入了那種不知道是幻覺還是什么的東西之中,她看到的東西和我看到的差不多,只不過在她的幻境中,她就是那個被活活剝皮的舞姬。

    我沒欣賞到的那活剝人皮的場景,她可是親自體會了個全,要不是瞎子及時把她拍醒她可能就真的活活疼死在幻覺里了。

    至于拉我的褲腳什么的動作,白冰說她一點都不知道,可能是身體無意識的動作吧。

    想起之前的經歷,我和白冰都是一陣后怕,雖然只是幻像之類的東西、但是科學家已經證實過,人腦是非常神奇的,一旦在潛意識中大腦認為自己已經死了,那么哪怕身體上沒有任何創傷和病痛,人也會死去。如果不是瞎子聽到我那句高八度的“媽呀”,明天早上,火葬場的第一趟活兒,就可以直接送我倆上天了。

    關鍵時候,還是我們的大陰倌瞎子同志夠彪悍,親自進了一趟焚化間。

    呆了片刻,瞎子出來說焚化間里是有鬼氣,可是那個折騰我倆的無皮鬼早已不知去向了。

    想想羅老頭的故事,這多半是長埋地下的老冤鬼,跟我們調查的事情多半也沒什么關系,就由他去吧。

    再次回到門房,羅老頭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找出個小本子,正滿臉驚恐的照著那小本子念叨什么。

    看到我們三個人一起回來,一張皺巴巴的老臉上表情非常的精彩,干笑了兩聲之后,老頭悻悻的收起那本寫著《往生咒》的小冊子,嘻哈兩句,把我們讓回了門房。

    我們到達火葬場的時候,就已經是凌晨三四點鐘了,在門房呆了一兩個小時,天色就已經放亮了。我們三個辭別了羅老頭,叮囑他夜里一定要當心,一路步行下山回到了警車所在。

    第二十五章 突然出現的田甜

    我和瞎子說要回家補覺,哪知道惡婆娘卻是有點不依不饒,她說既然頭天夜里沒有跟蹤到目標,索性這里離得也進,咱們就到廣播大樓去看看,看看那位只在午夜歸來的女主播工作的地方到底有沒有問題。

    烏山和老廣播大樓同在西門橋外,只不過是一左一右,離的到真的是不遠,索性就去一趟,也沒什么的。

    十幾分鐘的車程,警車停在了老廣播大樓的門口,讓我驚奇的是,這里居然就是一副荒涼破敗的景象,完全沒有人類活動的跡象。

    面對那兩人詢問的眼神,我真的是有點抓狂。我那天晚上分明為了找田甜來過這里,我還遇到了一個差點掐死我的守夜老頭,怎么都過去半個月了,這地方卻不但一點都沒修繕,反而顯得更加荒廢了呢?

    正門的鎖,是鎖著的,可是那難不倒我們,無論是白冰還是瞎子,開鎖在他們眼里那都不是事。不過在開鎖的時候,白冰發現那把鎖頭沒有半點生銹的樣子,和整個大樓的破敗有些不相稱,似乎這里最近真的有人活動過。

    進入大樓,我首先去看的就是門房,那個老東西給我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我可不想一會再被他突然竄出來掐我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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