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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大陰倌在線閱讀 - 第13節

第13節

    “我cao!”雖然我早有準備,但是還是被嚇了一跳。我剛剛踩到的,是一個不知道什么東西的rou塊,上面的血液已經發黑,想必屋子里的惡臭就是這些rou塊發出來的。

    “cao。還他媽有蛇?!毕棺语@然也早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蹲下身子去查看。

    我拿手機往地上照了照,發現這屋子的地上有的還不止是我踩到的那兩塊,屋子地面的各個角落都散落著這樣那樣的rou塊,有一些長條狀rou條的,好像是蛇,還有一些看上去像是什么小動物,只不過這些東西都沒有皮毛,看上去格外的惡心。

    “有蛇,還有老鼠……”我cao,瞎子不愧是瞎子,蹲在地上居然毫不忌諱的用手去翻弄那些已經腐爛發臭的rou塊,看得我一陣陣的惡心?!罢嫠麐尩挠胁?,不知道是什么人在玩邪法?!毕棺記_一旁的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怎么了瞎子?”我不解的問道,雖然我也覺得這滿地的亂七八糟很惡心,不過,這也算是邪法么?不會是什么南洋的降頭術吧,電影上那些降頭師倒是都很喜歡用這種亂七八糟的惡心東西。

    瞎子直接從地上抓起一個疑似老鼠的rou塊走到我面前,把那rou塊往我眼前一湊,我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小步,這東西,太他媽的惡心了。

    “你看這里?!毕棺影涯莚ou塊反轉了一下,用手機照著,讓我看尾巴那里。那只老鼠的尾巴已經和它的毛皮一起不知道去了哪里,不過隱約還能辨認出斷掉了的尾巴根兒,而在尾巴根兒下面,是一個食指大小的洞。

    “我cao,這只老鼠是搞基的吧,屁眼這么大?!彪S口說了個笑話,想緩和下氣氛,卻發現瞎子一點笑的意思都沒有。

    “這他媽不是搞基搞的?!毕棺影牙鲜笥滞已矍皽惲藴?,“你仔細看好了,這是被人割出來的?!?/br>
    割?我仔細看了一眼,果然,那洞口旁邊翻卷著的紅rou確實像是被刀子割出來的?!拔襝ao,這他媽變態吧,剝皮也就算了,割老鼠屁眼?”

    瞎子陰沉的看了我一眼,“這是抽腸?!?/br>
    抽腸???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以前看小說的時候偶爾也看點重口味的,酷刑什么的。抽腸就是古代的一種極其殘忍的刑罰,執行者把犯人肛門括約肌周圍的皮rou割開,然后拽著肛門的皮rou硬生生的把犯人的腸子從身體里一點一點拽出來。

    有的時候對于那種罪大惡極的犯人,還會進行加刑,活生生的把他的腸子丟到熱油里炸了,更有甚者,還要讓犯人親口吃掉自己的腸子。因為腸子并不屬于致命性的臟器,沒有在腹腔內破裂也不會發生腸液腐蝕內臟的情況。所以被使用了這種酷刑進行折磨的人通常都要掙扎很長時間才在痛苦與絕望中死去。殘忍程度比腰斬什么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扒皮,抽腸,兩樣足夠殘忍的刑罰卻被用到了老鼠和蛇的身上,做這些的人怎么想的?要是說用來吃,需要清理還可以理解,可是現在屋子里這情景來看,這些被殘忍殺死的老鼠和蛇絕對不是用來吃的。

    “老鼠和蛇,都是經常在地底出沒的動物,本性屬陰的,以前人們老是說‘蛇鼠一窩’其實就有他們屬性相近的意思。人要是被用這么殘酷的手法殺死,必定是怨氣沖天,老鼠和蛇也是一樣的,恐怕是有人想要用這些動物充滿怨氣的死靈做些什么?!毕棺雨幊恋恼f著,把目光投向了擺在里面的四口大黑棺材上。

    “瞎子,你不會是想把棺材打開吧,這里這么惡心,萬一有鬼怎么辦?”滿地都是干涸的血跡和rou塊,讓我有些發毛。多一事,畢竟不如少一事。

    “這里應該沒有鬼,鬼是陰寒之物,如果有鬼的話,溫度應該會下降,而不是現在這樣比外面還熱?!毕棺右贿呎f,一邊摸上了左起第二口棺材,看那樣子,似乎是想要看看棺材釘死沒有。

    “可是瞎子,現在屋子里這個溫度也不正常吧,比外面還熱,萬一是個紅袍火鬼什么的怎么辦?”

    瞎子絲毫不吝嗇的送給我一個中指,“讓你念書你非要去放豬,這屋子里熱是因為屋子里這些死老鼠和死蛇,rou在腐爛的時候會放熱,別他媽給我啰嗦了,趕緊過來幫忙?!?/br>
    我那個無語啊,這他媽的……你整點陰倌的理論忽悠我下行不?突然整出科學來了,我他媽搞了一晚上的鬼,哪能想到那么科學的事……

    就在我想要找點什么說頭反擊瞎子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不遠的地方傳來一聲石頭撞擊的聲音。我立刻打了個手勢示意瞎子不要說話,側耳細聽,一聲聲腳踩到草葉上的聲音在死寂般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

    回頭在屋子里掃視了一眼,卻發現能夠藏人的就只有棺材下面那圍著布幔的地方。無奈,和瞎子交換了一下眼神,按滅了手機一人挑了一口棺材,鉆了下去……

    第十九章 神秘來客

    布幔下面的空氣不流通,愈發的渾濁悶熱。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這里沒有那些被剝了皮抽了腸子的蛇鼠,否則我寧愿跳出去跟外面的人死磕一場也不愿意躲在這里面。

    “吱呀呀呀……”隨著門軸轉動的聲音,木門被人緩緩的推開了,我死死的閉住一口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響。

    “啪唧”那個人似乎和我一樣,一進門就踩到了地上的死老鼠,不過他卻沒有像我那樣大驚小怪?!捌婀?,這扇門怎么是開著的呢?”一句很低的自言自語,聽聲音,應該是個上了年紀的男人。

    說了那么一句之后,男人再次閉上了嘴,一步一步,緩慢而穩健的向我們藏身的這幾口棺材走來。落腳時候,每一聲“啪唧”都好像是踩在我心上一樣。

    木屋的門,原本是鎖著的,那個進來的人似乎也清楚,如果他是這里的主人,很可能就會想到是有人打開了門,進來過了。那么接下來他會干什么?會不會來找找這屋子里面是不是藏著人呢?

    屋子就這么大,一眼看過去,就看全了,能藏人的地方,無非就是棺材和棺材下面罷了。

    “棺材……”老男人的嘴里低低的念叨了這么一句,腳步聲,卻是離我藏身的這口越來越近。

    我暗暗的捏緊了拳頭,在這小木屋里殘害了那么多“可愛”的小動物,如果他是這里的主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要是真的把老子從棺材底下揪出來,我他媽干脆就干他丫的。就算是什么邪門家伙又怎么樣,我和瞎子兩個大老爺們兒還怕搞不定一個老棺材瓤子?

    “啪唧”月光明亮,這個剛進來的老家伙顯然沒有我和瞎子的保密意識,木屋門開的大大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清楚的看到了隨著他一腳下去,一些腐臭的液體飛濺到了我面前的布幔上。

    還好有布幔擋著,要不然不得噴老子一臉血水啊。

    媽的,要不要這么倒霉……我心里暗罵著,拳頭捏的更緊了。

    布幔并不是很長,距離地面其實還有一兩厘米,我隱約看到有一雙腳就停在我面前的布幔邊。媽的,這是要被發現了么?一開始的時候,我還敢很緩慢的呼吸,可是現在看到那人就在我面前,我是半點都不敢了,死死的閉住氣,緊握雙拳,隨時準備干他丫。

    靜夜之中,我似乎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臟在因為緊張和缺氧而激烈跳動的聲音。

    突然,外面那人的一只穿著黑色布鞋的腳向前邁了半步,直插入布幔里面,險些踢到我的臉,要不是他伸進腳來后,就再沒有別的動作了,我就已經準備抽丫的了。

    不過……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面前這只腳上的布鞋,款式很古舊,似乎是電影里那些老道們或者那些所謂的算命的高人才會穿的那種。

    那個人自然不會是沒事干所以把腳伸進來玩,我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一聲低低的叫力聲,然后就是木頭摩擦的聲音,他在推棺材蓋。

    就在此時,棺材前那個人身上突然傳出了一聲低低的蛐蛐兒叫,那個人的動作頓時停滯了一下,然后,又是一陣木頭摩擦的聲音,不過這次的聲音聽起來,則是合上棺材蓋的聲音。

    合上棺材蓋以后,那個人以很輕快的腳步離開了屋子,“吱呀”一聲,輕輕的帶上了門。

    “吁!”我長長的舒了口氣,剛剛實在是太緊張了,小說里面,那些玩邪術的壞人各個身上都有些古怪的厲害東西,剛才要是真的被發現了,就算能把他揍趴下,估計自己也得惹上一身sao。

    當然,我和瞎子誰都沒有立刻從棺材下面鉆出去,那人剛剛離開,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轉回來,索性還是在下面靜靜的呆一會兒的好。

    果然,在布幔里呆了沒有兩分鐘,我就隱約聽到外面有腳步的聲音傳來。只不過這一次的腳步聲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的腳步聲顯得很輕快,這一次的卻顯得很沉穩,通通有聲,打個比方的話,就好像是白冰和瞎子的區別。

    “媽的,老東西又他媽忘了鎖門?!蹦_步聲到了門口,隨著一個粗豪的聲音,“咣當”一聲,木屋的門被人一腳就給踹開了。

    看來,剛才那個老頭和現在這個粗魯的漢子就是這小木屋的主人了,尤其是這個漢子,否則,他不會拿著個大手電,隨意的晃來晃去。

    “通通通”的腳步聲,好死不死的還是朝我這口棺材走了過了,我勒個去的,難道是老頭發現棺材下面藏著人去叫了救兵來不成?干嘛就都要往我這里湊啊。

    木頭摩擦的聲音再度想起,緊接著就聽到了那漢子略帶yin邪的笑了一聲,“沒想到,今天這個小妞兒長得還真挺不錯的?!?/br>
    怎么?難道說我頭上這口棺材里有人?還是個年輕女人?不會是田甜吧?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媽的,這個男的肯定是要對棺材里的女人做什么了,我該怎么辦?

    出去么?萬一不是田甜我出去了那不就是打草驚蛇了么!可是……如果真的是田甜,我能坐視不理嗎?

    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卻聽到那個男人“嘿”了一聲,似乎是扛起了什么東西,應該就是棺材里的女人吧,他要把那女人帶走么?那女人到底是不是田甜,他要把那女人帶到哪里去?

    我的心里百般疑惑!

    “小妞兒,等會我就讓你好好的爽一爽,到了我的手上,不管你是人是尸還是鬼,都別想逃,乖乖受著吧……”

    頭頂上,那個男人依舊在浪笑,可是這句話,卻讓我好像被雷劈了一樣,呆住了。都別想逃……“我現在手上正缺人手,這棟樓里的人,都別想逃……”麗坤小區那夜在樓梯上聽到的那句話再次回響在我的腦海里。

    心,漸漸的落回到肚子里。

    那句“都別想逃”讓我認出了這個人就是那天在樓梯上跟田甜對話的那個姓段的。放心是因為姓段的肯定是認識田甜的,他剛才跟棺材里那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女人說的話,足以證明那個女人不是田甜。

    不是田甜是好事,可是壞事也來了,那天晚上的對話,表明了田甜是認識這個男人的,甚至田甜都有可能知道這個男人都在做什么。那田甜會不會也是這些家伙的同伙?我無法想像田甜那樣的漂亮女人坐在這樣的一個小木屋里,一只手拿著老鼠,一只手往出抽那只不停尖叫著的老鼠的腸子。老鼠屎和老鼠血隨著老鼠的掙扎濺滿她白色的連衣裙……

    我想的自己都快吐了,趕緊捂住了嘴。索性那個大漢沒有過多的逗留,扛起了尸體扭頭就走,甚至連木屋的門都沒有關。

    聽著沉重的腳步聲離去,我迫不及待的從布幔里鉆了出來。這個姓段的走路聲音那么大,要是他想殺個回馬槍,怎么躲都來得及。

    “瞎子,快出來,剛剛那個人,我懷疑他就是麗坤小區慘案的幕后真兇?!蔽易叩较棺硬厣淼墓撞那?,在布幔上輕輕踢了一腳,瞎子卻是已經從另外一邊滾了出來。

    “你確定?”瞎子往門口張望了一下,沖我招招手,“蛤蟆,先跟我把棺材打開,咱們看看里面究竟是活人還是尸體?!闭f著話,瞎子就伸手去推棺材蓋,我急忙搭了把手。

    棺材蓋被推開了,借著門口射進來的月光看去,里面躺著的,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色壽衣眼窩深陷,形容枯槁的老太太。

    瞎子把手伸到老太太的鼻子前面先是探了探鼻息,然后又伸手在老太太的心口摸了摸,然后又在老太太的臉上捏了捏?!笆撬赖?,死透了,不過還沒有腐爛??礃幼討撌莿偹啦痪??!?/br>
    凌晨,小黑屋里,四口棺材,還有一具擺在面前的死尸……說實話,沒看到死尸之前,只看到了棺材,我心里還沒有多害怕,尤其是躲到棺材下面以后,甚至覺得那棺材可以給我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墒强吹竭@具尸體之后,一切都變了。

    從尾椎骨開始,涼氣一個勁兒的往出冒,手也開始哆嗦,我甚至覺得這具尸體隨時都可能像那天晚上的燒紙老婆婆一樣躥起來給我狠狠的來一下?!跋棺?,別他媽的在這里傻看了,咱倆還是跟著那個家伙,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吧?!?/br>
    我自己都說不清我到底是真的想去看看那個家伙在做什么,還是想盡快離開這具死尸,倒是瞎子,他今晚的表現真的是讓我另眼相看。一開始,毫無顧忌的抓起地上的死老鼠查看,再然后,對著那具死尸又摸又捏的,難道他就不害怕么?還是說,作為一個陰倌,這些東西已經和家常便飯一樣了呢?

    第二十章 虐尸煉油

    瞎子應了一聲,用力合上了棺材蓋,到屋門口向外張望了一下,確定附近沒人,才招呼我一起出去。

    剛剛那個男人并沒有走遠,尤其他手里還拿著手電,在這漆黑的山里顯得格外的扎眼。

    其實,很多次我都在后悔,那夜為什么要跟上去,如果我沒跟上去的話,也許就不會看到那樣的場景,也許,也不會走上日后的那條路……

    烏山,地處市郊,唯一的大型建筑就是火葬場,而現在又是凌晨,按理說,烏山里是絕對不應該有人活動的。正是因為這樣,那個姓段的粗豪漢子做起事來才毫無顧忌。背著女尸,晃著手電,嘴里時不時的還哼著什么小曲兒,倒是給我們這兩個跟蹤的提供了便利條件。

    大約走了兩里地,山路一轉,山谷中,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草棚,就好像尋常的西瓜地里那種看瓜的草棚,四根木頭柱子往起一撐,很是簡陋。瓜棚里,吊著幾盞馬燈,倒是也挺亮堂。壯漢扛著那女人走了進去,開始搗鼓起來。

    這地方是山溝子,除了中間這條有人走的小路外,四處的雜草最少都是齊腰高的,很是方便躲藏。

    也許是天公作美,那壯漢忙碌的時候,山里起了一陣山風,吹的樹葉草莖嘩嘩作響,我和瞎子借著山風的聲音潛進了草叢,潛行到距離那瓜棚只有七八米的草叢里,小心翼翼的躲了起來。

    在我們潛行的功夫,那壯漢已經把那個女人的雙手吊在了草棚頂上垂下來的兩條鎖鏈上。燈光照耀下,可以看清那個被呈“丫”字型吊著的女人穿著一身白色的壽衣,長發披肩,看不清面孔,但是想來已經是個死人無疑。

    說起臉來,我一直覺得,我屬于帥的那種,瞎子屬于man的那種,而這個壯漢則是屬于兇的那種,滿臉的橫rou不說,一道難看的傷疤從他左邊眉毛直接劃到了右邊的嘴角,讓他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猙獰恐怖。真難想象當時田甜是怎樣對著這樣一張臉討價還價的。

    “小妞兒,我好像認識你啊……”把疤臉壯漢抓住女尸頭頂的頭發,把她原本垂著的頭拽了起來。燈光下,可以看清楚那女尸的年齡很輕,只有十七八歲,相貌很是漂亮,只是臉上卻帶著死人特有的慘白。

    疤臉壯漢松開了女尸的頭發,改為捏著她的下巴仔細端詳。片刻后,疤臉壯漢伸出手來在女尸的臉上輕輕拍了兩巴掌,輕佻浪笑罵道:“原來是你個賤婊子,你他媽的不是什么一中的?;??老子請你跳個舞,還敢裝逼,現在還不是落到了老子的手里!哈哈?!?/br>
    疤臉壯漢說著,伸手插進女尸的領口,狠狠向下一拽,“嗤啦!”衣服破碎聲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女尸的上衣前襟兒整個都被撕開了,露出了慘白的肌膚和仍舊被黑色蕾絲胸罩包裹著的高聳雪白?!斑虾?,沒看出來啊,大?;?,發育的不錯,老子今兒個也他媽好好享受享受!”

    又是“次啦”一聲,疤臉壯漢硬是用蠻力把女尸的胸衣扯成了兩半。燈光下,少女的峰巒雄姿,絲毫不比活人遜色,這要是活著絕對是一大美人。

    疤臉大漢狂笑著在女尸的胸脯上放肆,粗暴絕倫,簡直是慘無人道。

    這一幕,看得我身上一陣惡寒。就算是這少女才死不久,可是終究是個死人,他媽連死人都敢下手,惡心不惡心?。??不過旋即我就釋然了,因為,更惡心的,馬上就來了。

    只見疤臉大漢扯掉女尸的褲子,滿是胡渣的臉深深的埋了下去,發出的聲音,如同豬啃泥一般……

    我草!我感覺胃里一陣的翻騰,這狗日的也太變態了吧,你說你他媽折騰尸體我理解,但是你要不要變態到連嘴都使上??!

    一邊的瞎子顯然也有點受不了了,尸體什么的他不怕,可是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大活人抱著個死尸這么整,他也有點受不了。抓過我的一只手,用指尖在我手心里寫了個“回”字。

    我看了瞎子一眼,搖了搖頭。路上因為是跟蹤,我和瞎子并不方便說話,所以瞎子并不知道這個疤臉壯漢就是曾經出現在麗坤小區的那個神秘人。我以旁邊棺材里的老太太發誓,他出現在這里絕對不是只為了jian尸那么簡單。

    就在我們核計的時候,那疤臉壯漢似乎覺得這么玩不過癮,從女尸胯間抬起頭來,把她解了下來,然后從棚子的四根柱子上拉過來四條鐵鏈,分別扣住女尸的手腕腳踝,把女尸以“x”型仰面朝天的懸吊在空中。而女尸的高度則剛好是在疤臉壯漢腰部的高度。

    “臭婊子,到死都是個幼雛,也不怕下去以后丟人,老子今天就做做好事,讓你知道知道女人的快活?!闭f著,疤臉壯漢竟然脫下褲子,站在女尸的雙腿間,開始慘無人道的虐尸……

    我輕輕的嘬了嘬牙花子,那天在麗坤小區里,這家伙說的話,似乎是說紅衣女鬼其實就是他們搞出來的。

    現在看到這場景,我似乎懂了那個紅衣女鬼為什么那么兇了。那女鬼的臉我是見過的,挺漂亮,要是死后經了這個疤臉變態的手,尸體少不得也要被他糟蹋。別說是個紅衣鬼,就是我這種膽小鬼被這么折騰也得怨氣沖天吧。

    不過說起來……好像從遇到紅衣女鬼之后,我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嚇麻木了。

    不遠處,人類最原始的娛樂活動正進行的如火如荼,看那疤臉的樣子,就好像多年沒碰過女人的老色鬼似的。

    就在我打算轉移開視線緩解下惡心感的時候,卻見疤臉漢子左手依舊扶著女尸的腰方便自己聳動,右手則從上衣兜里取出一根泛著金屬冷光的小管子,那管子看起來有小拇指粗細,看上去就好像喝奶茶時候用的那種,一頭是平的,另一頭是個斜著削尖的管頭。

    “臭娘們,嘗到爺的厲害了吧,爺發善心再給你點個亮,省得你在黃泉路上看不清道!”手一揚,握住管子向下狠狠一戳,只聽“噗哧”一聲,管子的尖頭狠狠的刺進了女尸高聳的胸脯,一股黑血沿著創口涌出,女尸原本白花花的肌膚頓時染上了一抹觸目驚心的暗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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