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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站在外面。我走到楊小沫身旁,拉著她手說:“我們走吧?!?/br> 薛慧追上來,我沒有讓她開口,我說:“小慧嬸兒,如果他對你也不好的話,你就告訴我,我會管的。你回去吧,家里還有小孩呢?!?/br> “如果你段叔還在,一切都不會是這樣的?!?/br> 薛慧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 我心里默念著,是啊,如果段大貴還在的話,她們母女的生活不是這樣的,如果當日我和金柱沒有把金玉和小虎的事鬧大,他也不會進監獄,他不去坐牢,現在的一切都不會一樣。 我們回到程雪家,跟她打了招呼就離開。她要求跟我們一塊去,被我堅決的拒絕了。 路上休息的時候,楊小沫忽然哭了起來,還哭的很傷心。我湊上去問她怎么了。 她氣呼呼的說:“我男人心里裝著別的女人,你說我能不哭嗎?” 我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讓她感覺到我的心跳。楊小沫不解的看著我。我指著自己的心臟說:“這里面就裝著你楊小沫一個人?!?/br> “你就知道哄騙我?!?/br> 楊小沫又伸手來打,但是這次舉在空中,沒有落下來。 害怕父母擔心,我在鎮上換藥以后,沒有回家。在鎮上的小賓館和楊小沫開了個房間。我可夠受的,睡覺只能撲著睡,經常有憋氣的感覺。第三天的晚上,楊小沫洗了澡裹著浴巾回到床上,伸著一雙美腿,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視。 我坐到她旁邊,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她搭都沒搭理,但當我有進一步打算時,她笑著拿開我手說:“你腦袋的傷沒有好之前,不能亂來哦?!?/br> 我不屑的說:“干那事,又不用腦子?!?/br> 第8章那里臟 楊小沫想了想,解開浴巾丟在了一邊,躺到床上,正當我要撲上去的時候,她又坐起來,雙手撐著床,高高翹起小呻部,她說:“這樣做你應該會好受點,動作大了,我真怕傷到你腦袋?!?/br> 我俯身下去,親吻了幾口她的小翹呻,楊小沫回過頭說:“你干什么,那里臟?!?/br> 我微微分開她的白饅頭,把大蟲放進溝壑里,不以為然的說:“自己老婆的,哪里會臟了?!?/br> “除了那個地方和腳之外,隨便哪里你都可以親?!?/br> 楊小沫堅持的說。 我把大蟲往她洞里放:“那要不你用嘴給我弄弄?!?/br> 楊小沫搖頭:“你想都別想,我一碰到它就想吐。我可是你老婆,你別指望我像你看的那些破電影里的女人一樣,什么都肯做?!?/br> 我用力的挺了幾下:“做不做?” “不做……嗯?!?/br> 楊小沫說:“你鉆到里面去了,我都不會答應給你做的?!?/br> 我還真不信她就永遠不被我降服,減慢了速度,每一次都抵達最深處。 “你弄死我好了,反正我就不做?!?/br> 楊小沫大聲的叫喚著。 玩完一次后,我撲在床上就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腦袋受了傷有關系,我竟然覺得很累。中途迷糊的翻了個身,碰到了傷口,疼的我大叫,撲回去以后,好一會兒才消痛。楊小沫不能枕著我手臂,也不能躺在我懷里,就只好抓著我手臂,依偎著入眠。 一直在鎮上的小賓館呆了一個星期,傷口愈合后才離開,其實這時候我們身上也沒多少錢了。離開前,我自己照了好一會兒鏡子,確定頭發能夠隱藏住傷口后才放心下來。 接著就是我們各自回家,拿各種證件,去鎮政府報道。父母告訴我程雪來過家里兩趟,見我不在,很快就離開了。我慶幸她沒有把我在她們村發生的事情告訴父母。 鎮里對我們有兩個安排,一是到鎮中學做老師,現在全縣到處都缺師資力量。二是走形式的考試后,進入基層部門工作,以后再逐步調整升值。 “要不先做老師吧?” 我征求楊小沫意見的問。 “你說了算?!?/br> 楊小沫明快的回應。 鎮長高興的起身說:“這好,校方前幾天已經來跟我要人了,明天我派人帶你們去學校?!?/br> “那么工資問題?” 我必須把這個問清楚。 “哦?!?/br> 鎮長說:“我差點忘了這事?,F在我們中學老師普遍的工資在一千多,有工齡的差別,你們的基本工資跟其他老師一樣,另外每個月鎮政府補給你們一人五百塊錢?!?/br> “行吧,家鄉養育了我,我現在也愿意回報家鄉?!?/br> 鎮長伸出手和我們都握過后,歉意的說:“委屈你們了,委屈了?!?/br> 走出鎮政府,楊小沫說:“喂,我們什么時候結婚???” 我望天藍天:“著什么急啊?!?/br> 我把目光轉向她:“先找個時間去領證吧,等一切穩定下來了再舉辦婚禮?!?/br> 楊小沫從自己包里拿出一個東西遞給我,我一瞟,發現竟然是戶口本。我有所感應的問:“你這是什么意思?” “拿結婚證啊……咱們現在就去,反正時間還早?!?/br> 楊小沫語氣十分輕松的說。 我真想栽地上好了,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手。 一個小時候,我們一起坐在 鎮政府門前的小草地上,兩個人一直都沒有說話。因為還在考慮,要不要今天去拿結婚證。想來想去,我妥協了,反正遲早是要拿的,而且除了她,我好像現在沒有另外的結婚候選人,或者說是也很難遇到像她這樣,肯跟著我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