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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來了吧”尉征盯著凸起的部位說。 “cao”顧遠拜托尉征的手,狠狠地推了尉征一下。 尉征向后仰過去,顧遠伸手扯住尉征的衣領將他拽了回來。 “笨死了”顧遠迅速拉上褲子拉鏈,白了尉征一眼“回去了” 顧遠也不等尉征,自顧自地沿來時的路回去。 “那我今晚可不可以和你們一起睡,我不想和沈易安一起睡”尉征起身跟上去。 “他沈大公子怎么惹著你了?”顧遠說。 “他睡覺不老實”尉征似是覺得一個理由還不夠便多編了幾個“又磨牙又說夢話,而且還放屁,驚天響的那種” “那和他一起睡確實挺慘的”顧遠皺眉說。 “可不是嘛”尉征湊到顧遠身邊“所以我想和你們一起睡” 顧遠想了想,沒有拒絕的理由:“那好吧” 兩人回到蒙古包的時候,江南已經睡著了。好在炕比較大,三個人睡也很富余。鋪完被褥后,顧遠就躺在尉征和江南的中間,瞇上眼,準備進入夢鄉。 “遠哥,晚安”尉征說。 “晚安”顧遠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半夜,尉征被一陣強烈的尿意憋醒,掙扎著從炕上下來,準備去外面解決一下。 他剛打開門走出去,就看見一個白衣長發的青面女鬼站在門口與他對視。 雖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但平常人遇到這種狀況都會大喊大叫一路狂奔的吧,可尉征卻表現得極為鎮定。 實則內心活動極其豐富。 “你不怕鬼嗎?”女鬼開口了。 尉征:“怕啊”怕死了!有鬼??!遠哥救我?。?! “那你為啥子不叫呢?”女鬼好奇地問。 “我遠哥在睡覺”尉征回答。 “不叫也不跑嗎?”女鬼繼續問。 “腿軟了”尉征又答。 “那你打算咋辦呢?”女鬼似乎對這個小家伙起了濃厚的興趣。 尉征:“我打算警告你一下,你再嚇我,我就尿你身上”我快哭了! “啊”女鬼張開嘴呲著牙,對著尉征吹了口冷氣“你咋不尿呢?” “我沒脫褲子,尿褲子就不好了,我沒帶換洗的衣服”尉征開始扯腰帶,脫褲子“你等會兒” guntang的液體噴涌而出,穿透女鬼忽隱忽現的身體,濺到地上。 尉征解決完,穿好褲子,抬頭看了一眼女鬼,瘋了一樣轉身就跑,撲到炕上,抱著顧遠大嚎:“遠哥,救命啊,有鬼” 顧遠輕拍了拍尉征的后背,慢慢睜開眼,坐起身來:“怎么了?哪有鬼?” 尉征將臉埋進顧遠的胸膛,抬手指向門口。 “哪有?”顧遠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口疑惑。 尉征扭過脖子,看向門口,發現女鬼不見了:“她跑了,剛才還在這兒的” “怎么有股味道?”顧遠忽然聞到一股異味。 “我什么都沒干”尉征將頭重新埋回去。 顧遠低頭看了看懷里的尉征,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尉征柔軟的頭發。 手感真好。 “睡覺了”顧遠說。 “我怕”尉征將頭埋得更深了。 “有我在呢”顧遠摟著尉征倒進了褥子里,摟著尉征的手時不時地輕拍著。 凌晨四點多,顧遠就被外面的雞鳴聲叫醒。 睜開眼,發現自己和尉征抱在一起,他想起身卻抽不出被尉征壓著的胳膊。無奈,只好放棄,一直躺到尉征醒來。 “遠哥”尉征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拱一拱。 “你豬啊,老拱來拱去的,不怕拱出個小豬崽子來”顧遠說。 “遠哥,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拱不出來的”尉征說“還有,你能不能把你剛才說的那句話的第五個字和第六個字再說一遍” 顧遠想了想:“老……拱” “嗯”尉征應了一聲。 顧遠:“……” 尉征笑了一下,起身下了炕,邊往外走邊伸了個懶腰。于是走著走著,頭磕到了頂棚上。 “啊”的一聲之后,尉征退后幾步,捂著額頭,面部猙獰。 “沒事吧”顧遠湊過去。 顧遠把尉征的手拿開,看見尉征額頭上鼓了包:“蠢死了,我去拿藥,等著” “藥?”尉征說。 顧遠出去了一趟又回來了,手里拿著一瓶紅花油。 “我給你揉揉,你忍著點”顧遠將紅花油倒出來一點,涂在手心上,兩手和握捂了一會兒。 “遠哥,你真好”尉征說。 顧遠將手心覆在尉征的額頭上,輕輕揉了揉,讓藥充分地吸收。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對你好對誰好”顧遠說。 尉征笑了笑,沒再說話。 “好啦”顧遠收回手,擰上紅花油的蓋子。 “遠哥,有紗布嗎?”尉征問。 “有倒是有,你要紗布做什么?”顧遠疑惑。 “纏頭”尉征說“這樣我就和遠哥一樣了” 顧遠想起自己頭上的一圈圈紗布,笑了一下:“胡鬧” 江南也醒了,從被窩里爬起來:“你們怎么起那么早”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尉征說。 “早起的蟲兒被鳥吃”江南回了一句。 “有點志向行不行,我們怎么可能是蟲子呢,我們要做飛翔的鳥兒”尉征做了一個展翅的動作,就要往外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