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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哥,這個小家伙不行”沈易安摸著江南的頭說。 “明白”強子說。 眾人都聽出這句話的意思,也就只有顧遠和江南不明白。 “那這位小帥哥喝點”強子倒了一杯酒遞了過去。 “喝就喝”顧遠說。 顧遠站起來接過酒就要干了,卻被尉征阻止:“喝什么喝,酒精過敏不知道嗎,喝你的果汁去” “強子,酒我替他干”尉征將顧遠手中的酒杯搶走,一口悶了。 “征哥,他是你那個啊”強子別有意味地說。 “說什么呢,不是,就朋友”尉征拉著顧遠坐下。 “我還以為你那什么呢”強子說。 顧遠不明白他們在說什么,但聽強子的口氣就覺得不是什么好話。 “怎么可能”尉征說。 菜陸陸續續地上齊,轉盤桌被擺的滿滿的,沒了空地,服務員最后上了一盤干鍋牛蛙。 “二哥,小青蛙回不了家,它mama會不會著急”尉白看著被烤干的牛蛙。 眾人都一愣,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誰也沒有說什么。 “不會的,他們全家都在這”尉征說。 顧遠:“……”坑娃的哥啊。 尉征特意給尉白叫了一碗米飯,尉白吃了幾口就開始用筷子捅米飯,捅出一個洞接著一個洞。 “快吃,再不吃就給小狗吃了啊”尉征說。 “好”尉白很麻利地將飯倒到了尉征的碗里。 顧遠:“……”坑哥的娃配坑娃的哥,真是兄妹。 “江南,你幫我照顧她一下”尉征立刻將尉白這口鍋甩給了江南。 江南倒是很樂意地接過尉白,和她玩得很開心。 “我去趟廁所”顧遠和尉征說了一聲就出去了。 顧遠并不喜歡這種熱鬧的氣氛,人一多他就會渾身不自在。尤其是他在吃飯的時候總感覺有一股奇怪的視線。 他站在水池子面前,打開水龍頭,洗了個手。 突然屁股上多了一只手,顧遠下意識地抓住那只手,一拽,另一只手按住肩膀,將那只手的主人壓在了池臺上。 看見占自己便宜的是強子,顧遠嘴角一抽。 “臥槽”強子罵了一聲。 顧遠一松手,后退了一步,一腳踹在了強子的屁股上,將強子踢倒了。 “你他媽的”強子也不是認慫那伙的,迅速站起身揮起拳頭。 顧遠側身一躲,抓住強子的拳頭,右手攥緊一頓胖揍強子的臉,若不是顧遠故意控制角度,沒真心想弄死他,非得把他下巴打掉不可。 強子被打得迷迷糊糊,晃晃悠悠地往后退,退出了衛生間,靠在了走廊的墻上。 這時,被動靜吸引過來的尉征走過來:“怎么回事?” “cao,就摸了一下屁股至于嗎”強子用手背蹭了蹭臉上的血。 顧遠還要動手,尉征連忙攔住顧遠:“這事不用你動手” “強子,你厲害了是吧,我的人都敢動了”尉征拽著強子的衣領,一頓拳頭奉上。 “錯了,征哥,我錯了,不敢了”強子整張臉都是血。 “哪只手碰的,剁哪只”尉征松開了強子。 “夠了,沒必要,我先回去了”顧遠說“江南,我們走” 江南將懷里的尉白交給沈易安,走過去找顧遠。 第19章 尉征攔在顧遠身前:“遠哥,今天的事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你別生氣” “跟你沒關系,不是你的錯,犯錯的人我都打完了,這事就算完事了”顧遠說“我沒生氣,就是待不下去了” 看著顧遠離開的背影,尉征心里很不舒服,發泄性地在強子身上補了一腳。 尉白看見尉征出腳,就從沈易安身上下來走到強子身邊,伸出小短腿踢了一腳,正正好好踢中要害,給強子疼得呶呶叫喚。 顧遠拉著江南打了個出租車,直接回了家。 在江家,只要顧遠有時間,那么不出意外,一定是顧遠做飯。 大約下午五點鐘左右,顧遠正在廚房忙著炒菜,兜里的手機震了一下。 顧遠也沒管,直到做完飯,和江南他們一起吃完飯,又收拾了一下廚房,他才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是尉征發來的消息:我在你家小區門口。 “不會還在吧”顧遠急忙套了個外套出了門。 果然尉征蹲在馬路邊上,耷拉個腦袋。 顧遠一靠近就聞到一股很濃的酒味,心想:這得喝多少啊。 “尉征”顧遠站在尉征身后叫了一聲。 尉征扭過頭看見顧遠笑了一下,站起身轉過去面對著顧遠:“我還以為你不肯見我呢” “我才看見你發的消息,你要是急,打電話就好了,發完消息就沒動靜了,怎么搞的,喝了這么多”顧遠說“要不我扶你去我家坐坐” “好”尉征說。 顧遠架著尉征進了小區,走到單元樓里時,顧遠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拽了一下,然后莫名其妙地被尉征壓在了墻上。 “怎么了?”顧遠問。 “我難受,特難受”尉征緊靠著顧遠的身體,下巴抵在顧遠的肩膀上,整個身子都壓在顧遠身上。 “誰讓你喝那么多酒,活該”顧遠說“好啦,我扶你進屋,一會兒給你弄點解酒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