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就住我這兒唄,咱誰跟誰啊?!辈痪驼覀€落腳處么?寧若玉大手一揮就準備劃分宅子。 “要娶男人,沒有自己的宅子總是不好的?!睌克恼f,像是再說一件很平常不過的小事,卻成了炸彈在寧若玉的神經那跳啊跳點燃了。 “嘣——”天昏地暗,寧若玉一口把嘴里漱口的茶水吐了出來,這這這,這是斂水沒錯吧!寧若玉也顧不上濕噠噠的衣服被褥,抓住斂水就細細打量,只差沒貼上去了,她的故人,不會被冒充了吧!寧若玉驚悚了。 斂水抹了抹濺在臉上的水滴,面無表情?!笆帐笆帐?,準備晚上的賞花會?!睌克劫薮业恼f,似乎覺得自己給的刺激不夠一般,絲毫不顧那在一旁做石像嗯老人。 “好好好,你是老大你是老大?!笨蜑橹靼】蜑橹?,寧若玉一臉苦哈哈的表情。 太陽落山時,便是賞花會開時。 “大少爺,家主叫你過去?!睌克吆蟛痪?,米需 米 小 說 言侖 土云景姨便來喚尚唯了,許是尚中好不容易把那受了的氣壓下去了吧。 尚唯心底有些澀澀的,說不上為什么,在帝都,尚唯可以說是搶手的了,雖比不得眾星捧月般,卻還是人人都愿看多一眼的。為什么斂水總是不愿多看他一眼?尚唯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是他丑了嗎?皮膚,也糙了吧,果真如府上那些廚子所說的嗎說的,進了廚房的男子都會變丑么?可是,他不后悔呢,能夠做吃的,遞給自己想要遞給的人兒。 尚唯愣了好一會兒,這才隨著景姨入了里屋。尚唯細致的打量一番尚中的神色,可尚中這般老jian巨猾的,哪能讓尚唯看出些什么呢?尚中更為忐忑了。 尚中自然是不想多去贅述那被斂水氣著的過程,只是兀自強硬的要求尚唯去賞花會。 若是平日,他怕是會開開心心的回屋梳洗打扮了吧,畢竟賞花會是他唯一能夠見著熱鬧的來源,畢竟他也算是被尚中軟禁著的,作為報復他死去的父君的籌碼。只是,人都死了……還……尚唯不愿再去想,不愿再去計較。 作者有話要說: ☆、推辭 尚唯是知道的,賞花會的意義,也清楚皇帝看他不同的眼神。若是沒有遇見斂水,尚唯也覺得,找個人隨隨便便的就能過了,哪怕不受寵,那又能如何呢,他不爭。只是,這一次不同,他想爭上一爭,爭一個人。尚唯不想去賞花會?!皟?,不想去?!鄙形ň髲姷奶ь^,不自覺的咬了咬唇,畏縮的情緒如蛛絲一般纏著他,其實,尚中對他的積威已深。 “你不去也得去!”尚中發火了,甩袖而去。今個兒這是怎么了,一個個的來氣她!尚中很是惱火,氣沖沖的不見了蹤影。 尚唯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怎么的回了屋,輾轉反側,腦子里就像一團漿糊,怎么也轉不動那思緒。 其實是有預感的吧,去了,怕是會被賜婚的吧。尚唯怯懦的躲進被子,逃不過的,作為尚家大公子的指責。這是尚唯最為難過的一夜。 轉眼已是又一日的黃昏,夕陽凄美的讓人恍惚。尚唯坐在窗邊,吹著涼風,呆呆的任由落葉劃過他的臉,再掉落在地上。 尚唯聽見了點燈人的腳步,蹣跚的。已經有車馬開始行進了。尚唯坐在梳妝臺前,上好的花梨木梳妝臺,雕著精致的花紋,比斂水那只能勉強看出是張臺的模樣的梳妝臺好上幾百倍??墒枪硎股癫畹?,尚唯卻是想著初到斂水那他對著那斑駁的銅鏡小心翼翼比劃著梳妝的感覺,那時候的他,是想著尚府的,而這時的他,是想著斂水的。 人啊,總是得不到才顯得珍貴。尚唯嘆了口氣。 簡單的上了些淡妝,尚唯對著鏡子綰發,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綰了個已為人夫的簡單發髻,桃花般的面容卻是更顯的嫵媚。尚唯手忙腳亂的拆了那發髻,再去重新梳了少年頭,心里莫名的忐忑。著一件藍裳,尚唯上了車。 彼時的斂水,還在寧金王府,和寧若玉在換衣服,許久不見的故人,雖沒有表露太多,但兩人還是極為開心的。一件藍裳,一件金賞,兩人上了馬車。路上都點了燈,馬蹄聲不斷,微醺的黃色燈火,有種錯亂時空的感覺。 斂水閑閑的倚在馬車里的靠背上,慵懶的閉眼養神,而寧若玉卻是在撩簾子往外看,似是在等著什么。斂水也不去理會,只是想著有多久才能到皇宮。 皇宮是奢華的,無論在哪里都是一樣的,金碧輝煌,玉樹銀花。馬車緩緩的入了皇宮,見著馬車上的寧金王府的標志,那守門的侍衛攔都不敢攔,直接就給進去了,皇上最寵的王,可不是說說而已。 入了處僻靜的院子停了馬車,斂水施施然的隨著寧若玉走著,沒有人打擾她們,在寧國,除了皇上,便是寧金王最不能惹了。 院子里是熱鬧的,燈火通明的,亭臺樓榭,美人權臣。寧若玉進來時,整個院子里似乎都靜了靜。斂水沒有隨著寧若玉進去,她不喜歡被這般注視,尤其是那些早已渾濁不堪的眼神。 此時的尚唯悶悶不樂的,以前的小圈子也沒興趣去圍著聽熱鬧了,滿腦子都在想怎么能在帝都得到些關于斂水的消息,只是,帝都何其大,尚唯有些泄氣。尚唯尋了個角落,看著一株深紅的被花瓣包的層層疊疊的秋菊,似是被隔開在另一個世界般孤寂。 那男人,還是這么笨!斂水不同于尚唯的心不在焉,一進來就看到了尚唯正在對著一株秋菊發著呆。虧她還特地的跑來這種麻煩的要死的賞花會。 座上的皇帝看著寧若玉到了,站起身,咳了兩聲,院子里你提醒我我提醒你的,都安靜了下來。尚唯也渾渾噩噩的往上看,正好看見那皇帝的目光也看著他。不好!尚唯的心猛的一沉,剛想站起身來反駁皇帝的話,哪料那皇帝居然已經開始說了。 “本皇甚是欣慰,寧國已是太平盛世,本皇也已在位好些年?!眻雒嬖?,是必不可少的,接下來,才是主題?!皩幗鹜?,即本皇胞妹,今年已是在世二十余載,未曾開枝散葉,今賞花會,本皇自覺著美人甚多,遂想賜婚?!?/br> 底下一片恭維的聲音,無不是各種贊頌寧國皇帝的聲音,虛偽,卻是許多人的選擇。 那皇帝昂著頭,受著恭維,愜意的瞇著眼,也不知表情里帶了幾分真幾分假。好一會兒,才重新開聲,“今日一見,本皇覺得尚丞相之子甚為溫和,聽聞也識得規矩……” 尚唯聽不進去了,后邊的話,他猜也猜得到,尚家受寵,若是他再度接受賜婚,怕是會使得尚家更進一步吧。他不愿,卻也……改變不了。除非……尚唯的眼里閃過一絲決絕。 “臣認為,有不妥?!睂幦粲窆Ь吹墓笆滞妻o,打斷了皇帝接下來的話。那皇帝皺了皺眉,底下的尚中也握緊了拳,這可是尚中好不容易向皇上求來的好姻緣,本想當成補償給尚唯,畢竟寧金王可是整個寧國男子除了皇上最想嫁的人兒了,夠優秀,性子也好。哪料……這還沒定論就被寧若玉駁回了。尚中不得不重新重視著寧金王,不是有了圣旨就可以的,寧金王可是出了名的桀驁不馴。 滿座嘩然,她們怎么也想不到,寧金王會推辭這門姻緣,這門可以使尚家再進一步對寧金王也無害處的姻緣,不由得瞪大眼睛看著寧金王該怎么接下去。 “臣……已有了喜歡之人?!睂幦粲竦故翘拐\的說,雖說她也覺著這樣是不明智的,可寧若玉沒得選,時間太急了,她來不及再推脫啊,而且這可是斂水拜托的?!岸?,臣的好友也甚是喜歡這尚家公子?!辟u隊友什么的,寧若玉做的得心應手。 皇上明顯很感興趣,不是因為斂水喜歡尚唯,而且因為寧若玉口里的“好友”二字,和寧若玉一起長大的皇上自然是知道寧若玉那種雖然看起來對誰都不錯其實對誰都很冷淡性子,哪來什么朋友,更別說好友了。有時候皇上都有些懷疑,如若寧若玉不是她的胞妹,寧若玉怕是不會多看她一眼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下手 寧若玉的后一句,尚唯是沒有聽到的,因為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狠狠地摔入了一個人的懷里。 是斂水!尚唯險些驚叫出聲,順從的趴在斂水的懷里,嗅著斂水身上那好聞的味道,小心臟也蹦個不停,尚唯偷眼看了看周圍,看著別人都在全神貫注的關注著座上爭執的皇帝與寧金王,沒有注意他這邊。尚唯的心悄悄的放下了一些,不過下一秒,又提了起來。 【河蟹喲~】 耳里傳來嘖嘖的水聲,尚唯已經聽不見座上寧若玉那拖長了調的話,也感受不到周遭的變化了,他只想融化成春水被斂水呵護在手心。 座上的震驚依舊,斂水憑著不錯的眼力把座位往下邊再挪了挪,尋著了個被半面屏風遮掩著的位置,順手簽了一個銀色的,有著精致花紋的壺兒。每個座位上自然有配套著的茶杯,斂水微微一笑,滿了杯。因著斂水撤去一只手而剛剛能夠喘氣的尚唯有些不安的望著斂水,尚唯有些緊張的捏著斂水的衣服,弄得有些褶皺了。 【純潔的孩紙看不到√河蟹】 “不……不要了,漲?!币槐槐牟韫噙M去,尚唯已經喝的有些撐了,肚腹微微的鼓起,尚唯求饒著,神經繃到了極致,不知所措的,險些哭了出來。大庭廣眾之下,雖明知有物什遮擋著,可那屏風卻是薄如蟬翼般,使得兩面都能隱隱的看見被遮住的形狀。 “哦?”一直沉默著的斂水開了口,手下卻更是用力的揉了揉。尚唯疼痛,忍不住的叫喊?!霸俳写舐曅?,指不定可以把整個院子里的人引來?!逼饺绽锷形牭娜缛_税銗偠穆曇?,如今卻有如惡魔一般。 斂水換了一邊揉著,是不是用兩根手指細細的磨,時不時的用力,引得尚唯無數次想要尖叫,卻生生的自己用手捂了回去,使得尚唯的身子止不住的戰栗,抖動。 這簡直是在誘惑她!斂水瞇起眼睛,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澳蛔髀暤木吞娱_……”斂水故意拖了拖調子,以一種呢喃的聲音說,“你說,我要怎么懲罰你呢……”不聽話的,男人。 尚唯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斂水把手拿了出來,尚唯衣衫不整的軟倒在斂水的懷里。斂水的臉上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你說,我把屏風拉開,會怎么樣?”尚唯的心猛的一跳,重重的往下沉。 “……”尚唯不知該怎么拒絕,只能拼命的搖著頭,眼睛里濕濕的,梨花帶雨,尚唯握住斂水那想要掀開屏風的手,眼里帶了懇求。尚唯知道,若是自己這般衣衫不整的出去,必定會身敗名裂,這還不是最狠的,這樣一來,怕是尚府也會被波及吧。這時,座上的紛亂也停止了,庭院里又再度的熱鬧起來,各說各話,各找人奉承。 “不要以為這樣就能平息我的怒火?!睌克D過臉,用手捏住尚唯的下巴,用力的,直到尚唯那白嫩的皮膚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斂水貼了過去,和尚唯靠的很近,斂水依稀能夠看見尚唯那雙透亮的眸子,半晌,覺得無趣,這才若無其事的放開了。 “走?!睌克直┑某镀鸶C在自己懷里的尚唯,像是在扯一塊破舊的布片。斂水的心情有些糟糕,有些暴躁的往外走去。 尚唯跟了上去,因著坐在下邊,靠著門,一轉眼就可以出院子,加之人們都在阿諛奉承,也沒人注意著尚唯的離去。尚唯,也不是有多少人會注意的,憑著一身的皮囊不錯,也硬生生有了人氣,只是性子太淡,又有些犟。 彎彎繞繞的走了好些時候,斂水這才覺著性子平和了一些,隨手找了個看著還算素雅的院子拐了進去,停了腳步?;厣硪豢?,發覺尚唯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后,斂水招了招手,示意尚唯過來。 這素雅的院子倒也沒有多算僻靜,因著那待客的院子離著不遠,倒也聽得些嘈雜的聲音,院子外也有些上菜的侍女小廝的腳步聲。 夜色這才放了晴,月光打在地上,像是一池平靜無波的水,銀白色的瀲艷。 尚唯披了月色,一步一步有些遲疑的靠近,約摸差著兩三步的模樣,斂水不耐煩的把尚唯攬了過去,背靠大樹。斂水一個轉身,將尚唯壓在樹干上。尚唯攤著身子,也不敢掙扎,只是那樹干實在太粗糙,這才不適的蠕動了幾下。 斂水懲罰性的湊近尚唯的脖子,如同吸血鬼一般啃咬著那一塊皮膚,手麻利的褪了尚唯的衣服。尚唯的衣服是素凈著的,也很好脫。 斂水也不急于去脫尚唯那最貼身的衣物,她留著那一層薄薄的布,把解下來的外衣丟在一旁。 月色明朗,那圓圓的月亮如同孩童的眼睛,晶亮晶亮的,像是在窺視著斂水與尚唯二人。 【河蟹爬過●︿●】 作者有話要說: 【趴】你們都不愛作者君了么,真是的都沒人理我了(捂臉) 噗我辣么隱晦也沒通過啊。 防抽噠~ 寧若玉的后一句,尚唯是沒有聽到的,因為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狠狠地摔入了一個人的懷里。 是斂水!尚唯險些驚叫出聲,順從的趴在斂水的懷里,嗅著斂水身上那好聞的味道,小心臟也蹦個不停,尚唯偷眼看了看周圍,看著別人都在全神貫注的關注著座上爭執的皇帝與寧金王,沒有注意他這邊。尚唯的心悄悄的放下了一些,不過下一秒,又提了起來。 “我想上你?!睌克降穆曇衾飵Я诵┥硢〉母杏X。 尚唯一個激靈,猛的抬頭看向斂水,他不敢想象那種場景,今日,在這皇宮里的,無不是有頭有臉的人兒。尚唯想要拒絕,他搖著頭,死命的搖,發髻都亂了幾分。 可斂水已經決定的事豈會由著尚唯這小小的拒絕而改變?她會用行動來告訴尚唯,什么叫不可抗拒。斂水用唇齒挑逗著尚唯的耳垂,一下一下的,就像是在撥動著尚唯的神經。 耳里傳來嘖嘖的水聲,尚唯已經聽不見座上寧若玉那拖長了調的話,也感受不到周遭的變化了,他只想融化成春水被斂水呵護在手心。 座上的震驚依舊,斂水憑著不錯的眼力把座位往下邊再挪了挪,尋著了個被半面屏風遮掩著的位置,順手簽了一個銀色的,有著精致花紋的壺兒。每個座位上自然有配套著的茶杯,斂水微微一笑,滿了杯。因著斂水撤去一只手而剛剛能夠喘氣的尚唯有些不安的望著斂水,尚唯有些緊張的捏著斂水的衣服,弄得有些褶皺了。 斂水也不說話,只是一杯又一杯的灌著茶水給尚唯,那是茉莉花茶,帶著淡淡的茉莉香氣。當然,斂水自是不可能這么簡單的放過尚唯,仗著別人看不到,松了松尚唯的腰帶,從領口處伸了手進去,慢慢的揉捏,像是在揉面團一般,可憐那紅豆的細嫩,不一會兒,便有些腫脹了。斂水把下巴搭在尚唯的肩上,呼出的氣撞進尚唯的耳里,也在不停的撩撥著尚唯的神經。 “不……不要了,漲?!币槐槐牟韫噙M去,尚唯已經喝的有些撐了,肚腹微微的鼓起,尚唯求饒著,神經繃到了極致,不知所措的,險些哭了出來。大庭廣眾之下,雖明知有物什遮擋著,可那屏風卻是薄如蟬翼般,使得兩面都能隱隱的看見被遮住的形狀。 “哦?”一直沉默著的斂水開了口,手下卻更是用力的揉了揉。尚唯疼痛,忍不住的叫喊?!霸俳写舐曅?,指不定可以把整個院子里的人引來?!逼饺绽锷形牭娜缛_税銗偠穆曇?,如今卻有如惡魔一般。 斂水換了一邊揉著,是不是用兩根手指細細的磨,時不時的用力,引得尚唯無數次想要尖叫,卻生生的自己用手捂了回去,使得尚唯的身子止不住的戰栗,抖動。 這簡直是在誘惑她!斂水瞇起眼睛,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澳蛔髀暤木吞娱_……”斂水故意拖了拖調子,以一種呢喃的聲音說,“你說,我要怎么懲罰你呢……”不聽話的,男人。 尚唯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斂水把手拿了出來,尚唯衣衫不整的軟倒在斂水的懷里。斂水的臉上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你說,我把屏風拉開,會怎么樣?”尚唯的心猛的一跳,重重的往下沉。 “……”尚唯不知該怎么拒絕,只能拼命的搖著頭,眼睛里濕濕的,梨花帶雨,尚唯握住斂水那想要掀開屏風的手,眼里帶了懇求。尚唯知道,若是自己這般衣衫不整的出去,必定會身敗名裂,這還不是最狠的,這樣一來,怕是尚府也會被波及吧。這時,座上的紛亂也停止了,庭院里又再度的熱鬧起來,各說各話,各找人奉承。 “不要以為這樣就能平息我的怒火?!睌克D過臉,用手捏住尚唯的下巴,用力的,直到尚唯那白嫩的皮膚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斂水貼了過去,和尚唯靠的很近,斂水依稀能夠看見尚唯那雙透亮的眸子,半晌,覺得無趣,這才若無其事的放開了。 “走?!睌克直┑某镀鸶C在自己懷里的尚唯,像是在扯一塊破舊的布片。斂水的心情有些糟糕,有些暴躁的往外走去。 尚唯跟了上去,因著坐在下邊,靠著門,一轉眼就可以出院子,加之人們都在阿諛奉承,也沒人注意著尚唯的離去。尚唯,也不是有多少人會注意的,憑著一身的皮囊不錯,也硬生生有了人氣,只是性子太淡,又有些犟。 彎彎繞繞的走了好些時候,斂水這才覺著性子平和了一些,隨手找了個看著還算素雅的院子拐了進去,停了腳步?;厣硪豢?,發覺尚唯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后,斂水招了招手,示意尚唯過來。 這素雅的院子倒也沒有多算僻靜,因著那待客的院子離著不遠,倒也聽得些嘈雜的聲音,院子外也有些上菜的侍女小廝的腳步聲。 夜色這才放了晴,月光打在地上,像是一池平靜無波的水,銀白色的瀲艷。 尚唯披了月色,一步一步有些遲疑的靠近,約摸差著兩三步的模樣,斂水不耐煩的把尚唯攬了過去,背靠大樹。斂水一個轉身,將尚唯壓在樹干上。尚唯攤著身子,也不敢掙扎,只是那樹干實在太粗糙,這才不適的蠕動了幾下。 斂水懲罰性的湊近尚唯的脖子,如同吸血鬼一般啃咬著那一塊皮膚,手麻利的褪了尚唯的衣服。尚唯的衣服是素凈著的,也很好脫。 斂水也不急于去脫尚唯那最貼身的衣物,她留著那一層薄薄的布,把解下來的外衣丟在一旁。 月色明朗,那圓圓的月亮如同孩童的眼睛,晶亮晶亮的,像是在窺視著斂水與尚唯二人。 斂水不輕不重的責罰那尚且怯懦的窩著的柱兒,軟軟的,手指碰上去,驀然打了下滑,那薄薄的衣物上沾了點點的水跡。哦?斂水好笑的看著閉著眼但睫毛卻顫個不停的男人,細心的用手抱住了那塊軟骨,斂水的手溫熱的,指尖還在不停的磨著柱兒上的蘑菇,蘑菇有些打開了。 ☆、被抓包 【●︿●河蟹爬過去惹,你們可以跳過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