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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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顧煊頓了頓,補充道,“我怎么能睡完就跑呢?” 凌希笑道:“那你這樣……” 顧煊認真聽完,和他又聊了幾句,接著收起手機,忍著腰痛躡手躡腳開門出去,在樓廊靜靜站了幾秒,察覺書房傳出少許聲音,便暗暗吸了一口氣,大步沖進去,一臉決然。 房間的三人同時看向他,石安宴下意識想起身過去,緊接著便聽到父親沉聲道:“你給我坐著?!?/br> 石安宴微微一頓,到底不想這個時候忤逆他,干脆對顧煊伸出手,示意他過來。顧煊也不想忤逆父親,沒敢隨便動,而是沉默地望著老爸,眸子里一片堅毅。 那眉宇間帶著幾分張揚和傲氣,像是一頭爪子鋒利的小獅子,漂亮的五官甚至被襯得有些發光,石安宴特別喜歡他這個樣子,不過經過昨晚之后,他便知道當這模樣被情欲浸染后的失神無助有多么迷人。 他再次道:“小煊,來?!?/br> 我擦,你能不能看看場合,先閉嘴好么,沒看老爸的臉都黑了么?顧煊動動嘴唇,站著沒動。 面前的男人夾著一支雪茄,沉著臉坐在書桌后,平淡的聲音里隱約透出少許怒意:“小宴的話說完了,你有什么想說的?” “爸媽,我是死過一次的人,”顧煊悲傷道,“我在鬼門關掙扎了那么久,差一點就回不來了,你們也差點要失去一個兒子,面對生命的奇跡,你們難道就沒什么感悟么?” 三人:“……” 男人問道:“你所謂的感悟就是和你哥上床?” “……我的意思是我現在好不容易能夠蘇醒,能夠活著,很多事情都看開了,你們也看開一點唄,我以后想隨心所欲地活著,不行么?” 男人盯著他看了半晌,指著石安宴:“非他不可?” 顧煊的目光不由得和石安宴對上,見他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暗暗吸氣,嗯了一聲。 男人的臉色黑得更厲害,把雪茄熄滅,起身大步走過去。 顧煊的小心臟直抖,暗道是要挨鞭子還是跪搓衣板???特么凌希不是說沒事么?為毛看著好恐怖?尼瑪算了,老子當初穿到二哈身上都能忍下來,只一點點刑法,忍了就是。 他肝顫地抬抬下巴,一副“有本事弄死我”的模樣。 男人越過他離開,冷聲道:“你們將來最好別后悔?!?/br> 女人急忙追過去,出去前看看他們,安撫地摸摸兒子的頭,示意他們收拾完下樓吃早飯,也開門走了。 顧煊眨眨眼,足足反應好幾秒:“啥……啥意思?” 石安宴早已走到他面前,忍不住笑出聲,抱著他狠狠親了親,接著將他抱到沙發上,揉揉腰:“疼么?” “說重點!” 石安宴又按著他親了親,直到見他要炸毛才收斂,耐心解釋:“其實爸媽早就知道我的心思,只是我沒打算發展,他們也就沒提,后來你出車禍,我說要親自照顧你,并要追你,不管這個過程會等多久,他們恐怕也想了很多,父親說如果你能醒,就給我一個機會?!?/br> 顧煊默默消化片刻,又想了想他醒后和父母相處過的幾次場景,怎么都看不出他們是知情的,他的觀察力就那么低? 不,這不是重點。 他怒道:“那老爸為什么生氣?” “知道是一回事,親眼看見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們沒有準備?!笔惭鐬樗伊藗€理由,心里則忍不住思考大概是因為地上的套套太多,沖擊力太強了點,不過沒辦法,他昨晚是第一次吃到小煊,根本控制不住。 他安撫道:“放心,他們是同意的?!?/br> 顧煊還有點不確定:“……真的?” “嗯?!?/br> 顧煊松氣,緊接著覺出問題:“不對,這是試用期!” 石安宴用膝蓋抵開他的雙腿,低頭吻了吻他,曖昧問:“都這樣了還試用?” 顧煊經他一提,只覺剛剛忽略的酸疼感頓時爭先恐后地冒了出來,某個地方更是一陣一陣地發疼,怒道:“你昨晚和誰喝的酒,把名單給我!” “……”石安宴道,“我會去查的?!?/br> “不,我要自己查,老子饒不了他們!” 石安宴:“……” 凌希和某人通完話越想越覺得有意思,便翻出鄧文泓的號,估摸這人應該在忙,否則顧煊會直接找鄧文泓,而不是他。他想了想,最終發了條信息,只有一句話:關于某人的事,咱們賭對了。 他勾起一抹微笑,相信對方會看明白。 鄧文泓是將近中午聯系的他,笑瞇瞇地問:“你怎么知道的?我看你是早晨發的短信,你們應該碰不見,他總不能特意打電話通知你吧。?” “你猜對了?!?/br> “哦?” 凌希便簡單說了說,問道:“他父母什么性格?” 鄧文泓坐在劇組休息區的椅子上,笑得渾身都在抖,半天才止?。骸八改钙鋵嵑荛_明,應該沒事的?!?/br> 凌希嗯了聲,聽見辦公室的門被敲了敲,不禁抬頭望過去,瞬間對上沈玄一雙含笑的眸子。他微微一頓,對著話筒說了兩句,很快掛斷,溫和道:“怎么進來的?” “爺爺派人和你的助理打過招呼,說我可以不用預約隨時來找你?!?/br> 凌希暗道你叫得真熟,沉默一下問:“有事?” “找你吃飯,”沈玄笑道,“中午想吃什么?” 凌??匆谎蹠r間,站起身:“隨便?!?/br> “那就聽我的了?!鄙蛐鋈?,淡定地頂著眾人的視線進了電梯。 在這層工作的幾個人過了半天才回神,齊齊震驚,特么剛進來時不是科普說小老板是不婚主義者么?特么不是要打一輩子光棍讓人不要有多余的想法么?現在這是怎么回事?! 辣木帥氣又多金的老板眼看就是別人的了,真是——悔、不、當、初! 話說回來,這年頭帥哥都配帥哥了,還給不給人活路了? 幾人咬著手絹,簡直羨慕嫉妒恨。 沈玄自從和凌希進入試用期,便打定主意要抓緊一切機會和凌希發展,最好能讓凌希對他越來越習慣,于是他陪凌希吃過飯便又拉著他回去,一直進了人家的休息室。 凌??粗骸澳阆朐谖疫@里午睡?” “我看這床足夠大?!?/br> 凌希沉默兩秒,不想這人又耍什么新花樣,干脆認命。沈玄頓時滿意,抱著他愜意地度過懶散的午后時光,然后下午則把車開到公司扔給保鏢,與凌希坐一輛車回家,晚上親昵地將人揉進懷里,沉沉睡去。 接下來的時間除去必要的應酬,他一直是這個路線,生活不知不覺變得規律,他們的相處也越來越自然,大半個月一晃而過,這天凌希接了個電話,看著某人:“我出去一趟?!?/br> 沈玄問道:“怎么?” “和小泓他們聚聚?!?/br> 沈玄不想獨守空房,拉著他親了一口:“不介意再加一個吧?” 凌希道:“你隨意?!?/br> 二人便很快到了熟悉的環城俱樂部,不過令人意外的是除去顧煊和鄧文泓,陸沉竟然也在,凌希略微挑眉,含笑走了過去。 第66章 快遞 酒吧內緩緩流淌著悠揚的鋼琴曲,由于俱樂部只對會員開放,因此這里相較于外面那些地方要安靜,今晚來的人并不多,他們選在了靠窗的位置,抬眼眺望,城市如同一片巨大而璀璨的星海。 沈玄自始至終都牽著凌希的手,走過來和他一起落座。 陸沉的目光在他們之間轉了轉,微微有點詫異,但掩飾得很好。鄧文泓笑容不變,完全不覺得意外。顧煊則先是怔住,接著驚訝:“原來你們竟然是一對!什么時候的事?我都不知道!” 沈玄被“是一對”這三個字很好地取悅了,笑道:“前段時間?!?/br> 顧煊嘀咕了一句原來如此,他最近都沒怎么見他們,自然也就不清楚這件事,于是心里那點“老子的眼光難道真有這么差嗎”的小質疑很快被安撫,捧著杯子喝了口酒。 凌希將他的表情變化看進眼里,沒有打擊地告訴他事情都是有一個發展過程的,陸沉和他們不熟,無可厚非,你看小泓就淡定多了。 不過二哈的智商一直這樣,都讓人習慣了,有個詞是怎么說的? 對,人艱不拆。 他微微一笑,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向后靠在沙發里。 鋼琴曲的最后一個音符恰好落下,兩秒的停頓后,中央表演區響起流暢的小提琴聲,女歌手早已準備就緒,略帶沙啞的嗓音顯得有些空靈,讓人不由得跟著靜了下來。 鄧文泓即將跟隨劇組去外地拍攝,要一個多月才回c市,趁著這兩天休息便干脆把他們叫出來聚聚。陸沉會出現在這里完全是巧合,但畢竟他們幾乎都是一個圈子的,能聊的話題很多,因此氣氛倒還不錯。 凌希偶爾發表幾句看法,多數時候都在靜靜聆聽,雙眼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直令人賞心悅目。 沈玄在暗色的光線下打量他,只覺那眉目溫潤華貴,越看越喜歡,癡漢屬性不知第幾次被狠狠戳了戳,忍不住拉過他的手慢慢把玩,片刻后,伸胳膊搭上他的肩膀,又過了片刻,向他靠近了些,干脆將他整個人都圈進懷里,順便在腰上摸了兩把。 凌希:“……” 凌希側頭看著他:“你就不能坐直了稍微離我遠點?” 沈玄笑著將他摟進懷里:“不能,你可以當做我在治療我的皮膚饑渴癥?!?/br> 凌希神色不變,視線卻移開了,不想再和他溝通。 沈玄知道凌希很能忍,笑了笑,看他一會兒,終究沒有當眾親過去,而是愉悅地繼續吃豆腐。 凌希按住他放在腰上的手,緊接著察覺被他反握住,無奈地在心里嘆氣。 自從進入試用期,某人的小動作就開始成倍遞增,搞得他甚至恍然有一種還處在植物狀態的錯覺,不過他很快發現自己實在太天真,因為活蹦亂跳比沉睡時似乎更能激起某人的興趣,所以只要湊在一起,他就免不了要被這人動手動腳。 唯一讓他欣慰的是某人在床上的時候很安分,至今沒有觸到他的底線。 桌上的幾人沒有注意他們的動靜,仍在聊天,顧煊忽然把關注點放在了陸沉身上,好奇地問:“我一直想問你,你和小泓以前是怎么回事?” 陸沉和鄧文泓的表情一瞬間都有些微妙,前者腦中閃過的是鄧文泓喝醉酒在他面前脫衣服的畫面,后者則想象了一下原主摔倒時扒掉陸沉褲子的鏡頭。 不過好在二人的道行都很深,立刻掩飾掉眼底的那一絲波瀾。鄧文泓笑瞇瞇,神色甚至有點無辜,一副“你們說的我完全聽不懂”的模樣。 陸沉下意識看一眼鄧文泓,知道他失憶了,說道:“沒什么,一場誤會,他如果愿意回來,我隨時歡迎?!?/br> “快死心吧,”顧煊伸爪子搭上好友的肩膀,“他這輩子都是我們星宇的人?!?/br> 陸沉不置可否,問道:“聽說你給他安排的是王牌經紀人?” 顧煊驕傲抬了抬下巴:“那當然,看著吧,我們小泓將來絕對是影帝?!?/br> 陸沉問道:“我記得那經紀人手里還有幾個人,有一個是不是要到期了?” 顧煊頓時警惕地盯著他:“想挖墻腳?” “沒有,我就是隨便一提?!?/br> 顧煊不信他,準備回去便找人問問情況,如果是好苗子就盡快續約。陸沉見他的關注點終于轉移,便慢悠悠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