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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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能是他。 沈玄眼瞼微垂,完全無法忍受這具身體里住著別的靈魂,不過他前幾次沒做得這么過分,這人還是能氣到渾身冒汗的程度,也只有凌希了吧? 他只覺最近的苦悶一掃而光,再次親親身下的人,估摸對方現在絕對氣炸了,便將彼此的衣服穿上,滿足地摟進懷里。 凌希剛剛差點又昏迷,此刻被他抱著,覺得最起碼比上床強,倒沒有太排斥,胡亂罵完幾句就累了,實在懶得掙扎。 沈玄之前一心想著試探,根本沒存別的念頭,這時懷中抱著喜歡的人,他漸漸便有些心癢難耐,猶豫地盯著黑暗中模糊的輪廓看了看,忍不住收緊手臂,湊到他的側耳吻了吻。 “凌希,我愛你?!?/br> 親個毛,能不能讓我靜靜?。èt_╯)# 凌希依然覺得累,隨便反駁一句就不想再開口了,認命地默默躺著。他發現自己最近的承受能力越來越強,搞不好哪天這毛病便會痊愈,但他是不會感激沈玄的! 等等。 為什么耳邊的呼吸好像在變重? 他急忙認真感受一下,發現確實不是幻覺,并且某人每次呼出的氣息都很熱,仿佛可以灼傷皮膚,他于是反應了幾秒。 凌希:“……” (╯‵□′)╯︵┻━┻ 臥槽混蛋你在發情么?!難道還是想做?嗷嗷嗷你找死——! 他罵到一半,敏銳地察覺某個東西正抵著大腿,似乎很硬的樣子,快速意識到是什么,只覺腦袋嗡了一聲,眼前再次一黑,立刻暈了,真是要多快就有多快。 沈玄滿腦子都是凌希出浴后渾身赤裸、毫無防備躺在面前的樣子,情欲頃刻便涌了上來,但他知道不能做,否則凌希哪怕再能忍醒后也絕對會弄死他。 他在心里惋惜地嘆氣,后退一點稍微拉開距離,等恢復冷靜再重新把人抱進懷里,深情地道了聲晚安,沉沉睡去。 凌希第二天恢復意識的時候沈玄已經離開,只剩他一人孤零零地躺著,他的大腦空白了幾秒,快速想起昨晚的事,瞬間就不淡定了。 他知道沈玄應該是硬了,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呢?! 那混蛋對他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喜歡的人就在身邊,沈玄有可能做柳下惠么? 要是換成他……不,老子要打一輩子光棍,才沒那種可能! 凌希強迫自己冷靜,努力感受身體的狀況,覺得后面不疼也不難受,所以沈玄沒有做,那會不會是用他的手……夠了,不要去細想,快忘掉! 他默默催眠,只覺這日子過得比在療養院還苦逼,越發想要掌控身體,半晌終于成功讓小手指輕微地動了動。 他呼出一口氣,休息一會兒便繼續努力,打算盡早擺脫這個狀態。 沈玄此刻已經到達公司,緊接著就接到了顧煊的電話。 他看一眼來顯,了然問:“有結果了?” “不,我要告訴你一個激動人心的消息,”顧煊亢奮道,“我昨天讓石安宴把送人的三條狗要回來借玩一天,里面有兩條公的!” 沈玄:“……” “對方剛剛送來,他下樓去接了,馬上就能和二哈一起玩耍!” 沈玄:“……” 顧煊保證道:“你放心,我會看著它們,不會讓二哈受傷的?!?/br> 沈玄道:“……你加油?!?/br> 顧煊聽到腳步聲,快速掛斷,看看上來的石安宴,伸手接過其中一條公狗的狗鏈,小心翼翼讓它湊近二哈。 二哈身上還帶著傷,顧煊不敢讓它們靠得太近,一直用力拽著鏈子,好的是那條狗好像能感覺到二哈的身體不佳,用頭蹭了蹭它。二哈高興地甩甩尾巴,回蹭了一下。 顧煊窩在輪椅上默默望著,怎么都不覺得某人能裝到這種程度,所以里面沒有人類的靈魂么? 他略有點小失望。 石安宴站在旁邊垂眼看他,完全不明白這兩條狗有什么可觀察的,便摸摸頭:“小煊?” “嗯,”顧煊不死心,“來點狗娘?!?/br> 石安宴隨手遞給他。 顧煊湊過去往狗盆里倒了一些,見這幾條狗全都湊在一起埋頭開吃,二哈更是連腦袋都不看見了,不禁幽幽嘆氣:“唉……” 石安宴:“……” 顧煊眼看它們要爭搶食物而對掐,急忙讓石安宴把那三條拉走:“好了,它們看過二哈了,帶走吧?!?/br> 石安宴不動聲色地看他兩眼,覺得這人偶爾真是很難懂,便一邊暗暗決定重新制定追人計劃,一邊把三條狗弄到一邊綁好,等到再次回去,顧煊已經到了二哈面前,正在摸它的頭。 二哈看見石安宴,嗷嗚一聲,甩甩尾巴親昵地蹭了蹭他。 顧煊的手一下落空,總覺得二哈對石安宴更親近,看看它,又看看某人,不太爽。 石安宴自然能發現小煊的情緒變化,盯著二哈,陷入沉默。你個蠢狗,以前不搭理我,小煊醒了又非要和我黏在一起給我拉仇恨,我上輩子真是欠你的! 他轉移話題:“今天天氣不錯,我帶你出去轉轉?” 顧煊掃他一眼:“這都幾點了,你還不去公司?” “一會兒就去?!笔惭缯f道,試圖從他的眼底找到別樣的情緒,但是沒有,這人依然很平淡,仿佛對自己霸占星宇的做法沒有絲毫不滿似的。 顧煊沒有注意他的探究,說了句不想動,便滑動輪椅回臥室,默默掏手機給沈玄發短信:猜猜結果。 沈玄回得很快:不是。 顧煊: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找到他了……沈玄面帶微笑地盯著屏幕,簡單回答一句“猜的”便不再理會某人,開始專心工作,晚上則推掉所有的應酬回家陪凌希聊天,抱著他去洗個澡,最后揉進懷里一起睡覺。 他知道機不可失的道理,所以接下來的幾天只要有時間便回小樓待著,經常抱著凌希親兩口,做點小動作,希望這人能習慣他。 最近他特別熱衷給凌希洗澡,如果不是怕凌希察覺到有問題,他真想一天洗三遍,因為他能感覺凌希對身體的掌控在變多,其中一個地方就在睫毛上。 雖然很難辨認,但他們離得太近,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睫毛偶爾會輕輕顫一下——在他碰到某些部位的時候——這大概連凌希本人也沒發現。 這現象讓他聯想到一個答案:敏感地帶。 因此他開始對洗澡抱有極大的熱情,每次都盡量挖掘更多的地方,不亦樂乎。 “好像很久沒給你按摩了,幫你按按?!鄙蛐@天照例把人抱進浴室,親親他的耳垂,從頭到腳為他服務一遍,并重點復習了近日的成果。 凌希的內心簡直驚濤駭浪,完全抵擋不住身體的感覺,心想臥槽夠了!老子不用你按摩!住、住手,尼瑪那里不用按!這里也不用!滾球啊嗷嗷嗷——! 等等!等等!等等——! 好像要起……起來了…… 凌希:“……” 尼瑪這不是真的!鐵定是在做夢吧?一定是做夢! 沈玄完成工作,手無意間擦過他腰下的某個部位,頓時勾起微笑,語氣特別無辜困惑:“嗯?你怎么了?” 凌希:“……” 臥槽你說怎么了,還特么不是因為你?。èt_╯)# 第50章 蘇醒 凌希對這種事從來都是厭惡的。 當初被扔進魅色學習,他見過太多不堪入目的畫面,有兩個人的,也有多個人的。雖然那時他還處于非常懵懂的時期,但由于是綁匪的安排,他潛意識里就覺得不是什么好事,因此特別排斥。 那段時間他幾乎無時無刻不在遭受毒打,或許是記憶太糟糕,他自動便將這些與痛苦、冰冷甚至是虐待畫上了等號。這么多年他一直無欲地活著,哪怕到了青春期也都是在夢里度過沖動,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發生過什么事,然后轉天早晨一邊惡心,一邊沉著臉換內褲。 他始終堅信自己是對的,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去嘗試,但此刻被沈玄按在懷里,背部抵著guntang的胸膛,感受著一層層從內體呼嘯地上涌的熱量,他瞬間就覺得三觀有點碎。 這感覺太鮮明、太奇妙、太誘人同時也太強烈,不停沖擊著他為數不多的神志,讓他控制不住一點點沉淪,他覺得哪怕是清醒的狀態估計也抵擋不住。 是怎么發展到這一步的呢。 對了,好像是在沈玄說了句“憋久了對身體不好,不如我幫幫你”后,情況便直轉而下了……凌?;靵y地思考,幾乎所有的注意都被某個地方吸走了。 沈玄動作不停,一眨不眨地觀察他,見他的呼吸在慢慢變亂,臉頰也染了少許紅暈,估摸感覺應該不壞,就是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想法。 他又看了幾眼,只覺迷人極了,忍不住舔吻他的耳垂,低聲喃喃:“我愛你寶貝兒……” 凌希喘息了一聲。 如果換做以前他肯定會覺得惡心,但現在身體正是敏感的時候,嘴唇貼過來后,他感到絲絲的電流從接觸的地方迅速竄起,連附近的皮膚都在發麻,三觀立刻又碎了點。 臥槽真的和被暴打一點都不一樣,既不疼也不痛苦,這都是幻覺吧? 沈玄再次親親他,扣住他向懷里按了按,啞聲笑道:“幸虧你的靈魂沒在,否則絕對會和我翻臉?!?/br> 凌希很憤怒,媽蛋誰告訴你老子不在的!老子就在這里閉著眼被你耍流氓呢好么?!你等老子醒了就弄死你!你快把以前那個正常的世界還給我——! 沈玄覺出他鼓了鼓腮幫,頓時又帶上笑意,只是沒敢笑出聲,湊過去在他的后頸落下一個又一個輕吻,如同對待珍寶一般。 他知道自己卑鄙。 但他早已清楚當年的始末,也明白凌希的遭遇,更理解凌希為什么會對這種事那么反感,甚至能猜測凌希這些年恐怕連手都沒怎么用過。 可知道是一回事,他卻不能放任這人繼續下去。 他想告訴凌希并不是所有的情事都是惡心和痛苦的,它可以很舒服,也可以很甜蜜——當然甜蜜他暫時還不奢望,凌?,F在沒有全程繃著腮幫像是在受刑就已經讓他很滿足了,至少這說明凌希沒犯惡心。 如果放在以前,他這樣鐵定會被凌希弄死,但此刻凌希不能睜眼,剛好任人宰割,所以這是一個機會。 他絕對不會放過。 他再次落下一串吻,不知是第幾次喃喃:“我真的很愛你寶貝兒,希望你將來能和我試試……” 試個毛!你……你你……特么??! 凌希簡直要崩潰,因為沈玄自從開始親他,某只正在活動的手便停了,這讓他非常暴躁——不是由于被非禮,而是體內聚集的熱量無法找到宣泄口,太難熬。 他忽然意識到他好像很希望沈玄能……能……能夠……繼續。 媽個蛋,三觀徹底碎成渣,黏都黏不回來! 他應該暈一暈。 他竟然沒有暈,他為什么還不暈??。èt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