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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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玄瞬間在心里給大哥點了個贊,等著雷巖的反應,但這時只聽不遠處傳來一陣喧鬧,緊接著就見壯漢和朱少爺跑了進來。 “你們干什么?干什么?!”壯漢用胸脯不停地撞著可憐的保鏢,悲憤道,“我老公辣木厲害,和你們開會是看得起你們,你們怎么能扔他,怎么能?怎么能???!太冷酷無情了!” 朱少爺抱著一疊白紙跟著他,提醒道:“是老板?!?/br> “早晚會是老公噠,你一定會看上我?!眽褲h羞澀地說完,再次蹂躪保鏢,接著忽然和朱少爺同時將注意力轉到桌前的幾個人,雙眼一亮,立刻沖過去。 保鏢臉色一變,急忙制住這二人。 他們也有兩個人,只能分開一對一地攔截。 剛剛他們已經得知壯漢力大無窮,這時便用了全力??蓧褲h穿的外套很滑,還特別寬松,一掙之下愣是讓他前進了一點,正對雷巖。 壯漢今天化了濃妝,厚厚的嘴唇涂著血紅的顏色,饒是雷巖再淡定也不禁一頓,壯漢則看準時機一把搶過他的平板,開心了:“老公,我拿到他們的商業機密了哦呵呵呵~~” 朱少爺激動得雙眼赤紅:“太好了,快跑!” 雷巖沉默地看向保鏢,后者捏著從壯漢身上扯掉的一小塊布,冷汗直冒,趕緊去補救,而然慌亂間平板卻掉在了地上,緊接著被壯漢一腳踩住。 耳邊只聽咔嚓一聲,屏幕頓時四分五裂。 雷巖:“……” 凌希:“……” 沈玄:“……” 保鏢:“=口=?。?!” 周圍霎那間一片死寂,但壯漢和朱少爺卻沒有愣住,抓起碎裂的平板狂奔而去,身影不一會兒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保鏢這次沒追,因為依他們對雷巖的了解,他估計不會再要了。 二人磕磕巴巴:“老、老板?!?/br> 雷巖擺擺手,懶得計較,重新看向面前的人,顯然想繼續談之前的話題。 沈玄和凌希保持沉默,他們都知道雷巖自身的問題,他會拿著平板寫字,壓根不是因為他是啞巴,而是另有原因。 “就這樣吧,早告訴過你不用憋著的,”沈大少笑得特別溫柔,末了體貼地問,“或者你要用手機?” “算、算了,”雷巖道,“就、就、這、這么、說、說吧!” 凌希:“……” 沈玄:“……” 雷巖沉聲道:“他、他、那、那段、時、時間、一、一直、在、在、s、s市……” 凌希和沈玄不動聲色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暗道漫長的談判開始了。 雷巖自然不愿意手下被外人查,但這件事并不復雜,尤其還是沈大少出面談的,便最終決定親自查清,再和他們談后面的事。 他看著對面的小孩,只覺這人雖然沒開口,卻完全不像普通的孩子,問道:“你、你、叫、叫、什、什么、名、名字?” 凌希乖巧道:“凌北,凌希的弟弟?!?/br> 雷巖嗯了聲,又問了其他幾個問題。 凌希知道雷巖眼光毒辣,并且惜才,恐怕是對他有一點點感興趣,他很淡定,一一作答,暗道漫長的閑聊開始了。 等到幾人徹底結束對話已經接近中午,雷巖去找他弟弟了,沈大少還有飯局,沈玄和凌希則回到了小樓,遠遠地便看見一輛車正停在門口,并且有點眼熟。 沈玄打量一下:“好像是石安宴的車?!?/br> 他的話音剛落,石安宴便開門下來了,靜靜望著他們。沈玄在他身邊停好,將小孩扶到輪椅上,看向某人:“怎么有空過來?” “來看看你?!笔惭绾唵蔚?,跟著他們進門,站在客廳仔細掃視一圈,接著走到沙發坐下,點上一根煙抽一口,緩緩吐出。 凌希將他的動作盡收眼底,盯著他看幾秒,溫和問:“二哈又不見了吧?” 石安宴:“……” 沈玄懂了:“你覺得它跑我這里來了?” 石安宴問道:“沒在?” “沒有?!?/br> 石安宴嗯了一聲,暫時坐著沒動。 沈玄便讓保姆倒了幾杯茶過來,看著似乎有點郁悶的某人:“它怎么沒的?” 石安宴再次抽了一口煙,沉默地掐滅,兩秒后說道:“我總覺得它要成精?!?/br> 凌希:“……” 沈玄:“……” 第39章 失蹤 為了防止某條蠢狗又給他惹麻煩,石安宴特意派了人專門看著它,輪休制一天24小時地在旁邊盯著,連鎖都不鎖,以免某條蠢狗因為“不能邊跑邊嚎叫、晚上不能咬沙發、不能拆他的拖鞋”等各種理由不爽,繼而毫無預兆地咬他一口。 總之,他在努力讓某條蠢狗時刻保持愉悅的心情,爭取一直到小煊清醒。 付出是有收獲的,自從鄧文泓去演戲銷聲匿跡之后,這半個月內,某條蠢狗雖然不會再像以前那么聽話,但并沒有對他太排斥,最近幾天更是和他很親近,晚上基本都窩在他的房間里睡。 也正因為這樣,他沒有再派人跟進臥室盯著它,因為他不想睡覺的時候旁邊還站著一個大活人。一開始他還有點不放心,便吩咐人在外面守著,有什么動靜隨時查看,如此過去幾天,他見二哈一直都很乖,便不再浪費人力了。 可沒想到就在他放松警惕兩天后的深夜,二哈竟然偷偷摸摸溜出臥室,跑了出去。 “……我鎖好門睡的,它應該是用伸爪子一點點擰開了,”石安宴喝了一口水,“還是在我沒察覺的情況下,普通的二哈會這么干么?” 沈玄:“……” 凌希:“……” “我總有一種它之前和我親近為的就是麻痹我的錯覺,”石安宴啪的一聲把杯子一放,向來銳利的眸子透著絲絲涼意,“你們說它是不是快成精了?” 沈玄:“……” 凌希:“……” 凌希解釋道:“……它偶爾會聰明一下?!?/br> “它聰明得有點過了,”石安宴說完稍微冷靜兩秒,慢慢從“被一條蠢狗欺騙”的詭異念頭里掙脫,終于不讓自己的情緒那么外露,抬頭看向凌希,“你們那些朋友都有誰?” “我不清楚,”凌希道,“我覺得顧煊不會帶著二哈把所有的朋友都轉一遍,但也許會帶去他自己的公寓玩,你可以找找他在c市的其它住所?!?/br> 他們剛從療養院回來,并沒有看見二哈,而它沒來小樓、鄧文泓現在的家它又不清楚,綜合一下只能先這樣猜,但車禍至今已經過去這么久,二哈那幾處地方就算有食物估計也不能吃了,希望它不會被餓死。 石安宴微微一怔,快速想起兩處地方,與他們簡單聊了聊,忽然似笑非笑問:“上次那件事到底有沒有?” 凌希頂著自家弟弟的臉,神色是小孩特有的無辜和純潔:“你在說什么?” “……”石安宴道,“別裝傻,是之前我們在影視城談的事?!?/br> “哦,那個,”凌希詫異問,“不是說了跟我沒關么?” 石安宴見他依然防得滴水不漏,加上有沈玄在旁邊盯著,便懶得和他糾纏,只是胸腔不可抑制地有幾秒的陰郁——畢竟他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與小孩和蠢狗斗,還是處于下風的那個,搞得他幾乎都想要懷疑人生了。 他很快起身告辭,上車前不由得一頓,問道:“小煊和二哈認識多久了?” 凌希和沈玄瞬間明白這人要么是思考過找不到二哈的可能,想有個心理準備,要么就是耐性被二哈磨干凈了,想換一條長相類似的,因為誰都不確定顧煊什么時候能醒,如果時間一長,顧煊恐怕認不出自己的狗了。 依目前的情況看,他們都覺得第二種的幾率更大,頓時沉默,特別想說一句你醒醒,那就是顧煊,真換完你還想追人么? 凌希試圖將他喪心病狂的念頭拉回來:“認識不久,但它很靈,顧煊教了它很多東西,所以一直很喜歡它?!?/br> 石安宴隨意嗯了聲,打聲招呼,上車走人。 凌希和沈玄對視一眼,沈玄問:“你說他什么時候能發現真相?” “誰知道,”凌希微微一笑,“如果他和我堂哥多吃幾頓飯,順便抱怨幾句二哈,或許有可能得到啟發?!?/br> “這倒是?!?/br> 午飯過后凌希睡了一覺,照例窩在臥室上網,通過視頻與爺爺討論事情,而這時只聽樓下忽然傳來少許動靜,他聽了一會兒,剛剛合上電腦,緊接著房門便被敲了幾聲。 保姆試探地問:“小少爺,你醒了么?” 凌希過去開門:“嗯,怎么了?” “樓下有人找你,說是你的表姐?!?/br> 凌希嗯了聲,讓保姆將他推到樓梯口,禮貌地阻止了她要抱著自己的打算,慢慢起身走下去。保姆一驚,急忙扶著他:“還不能動呢?!?/br> “沒關系?!绷柘睾偷?,他不喜歡和別人親近,之前沒辦法而容忍了沈玄,他不想再多一個人,反正養了這么久,他已經可以簡單活動了,只是還有些不方便而已。 保姆小心翼翼把他扶到沙發坐下,轉身去搬輪椅。 安宜在家人面前從來不會偽裝,雖然和凌北沒說過話,但以前偶爾能見幾面,自然也不會裝淑女。她目送保姆離開,問道:“認識我吧,我是你表姐,你腳傷還沒好么?” “快了?!?/br> “嗯,我來看看你,順便帶你去玩?!?/br> “不想出門可以么?” “這孩子,說什么夢話呢,”安宜聲音溫柔,目光冰冷,“是不是還沒睡醒?沒事,一會兒我帶你去轉一圈就好了?!?/br> 凌希:“……” 安宜抬頭掃一眼,主動接過保姆的輪椅,柔聲道:“來,我扶你上去,我們去影視城看看你小祈表哥和你堂哥?!?/br> 凌希知道有沈玄留下的保鏢在,安宜不可能將自己強行帶走,只是這丫頭太記仇,這次沒如愿,下次遇見還不知道會怎么樣,便干脆隨她,主動和她離開了。 他大概能猜到她來的目的。 凌家現在雖說有爺爺坐鎮,但到底需要一個年輕有為的領導者,爺爺的態度便至關重要。上一次的意外后,爺爺雖說去病房看過他,可很快又恢復到不聞不問的狀態,導致那兩家即使得知他能開口說話,也沒轉移太多的注意力。 而他昨晚回了一次家,與爺爺在書房聊了半天,那兩家不可能再無視他,因此安宜便被小姑派來看他了。 安宜對他的識時務感到很滿意,開車駛出小區,笑道:“叫聲表姐聽聽?!?/br> “我不習慣,”凌希道,“直接稱呼名字你介意么?” “隨便吧?!卑惨笋傔M主路,倒真不在意他這一聲表姐。 她不怎么喜歡父母的命令,也不喜歡這小孩,相較于母親和大舅上位,她更希望凌希表哥能盡快養好身體回來,這樣她才不會時刻有一種“凌家被那幫不靠譜的人給搞垮該怎么辦”的憂慮。 只是她沒想到家里會出現凌北這個變數。 凌北不是自閉癥的事,外公和表哥是早就知道,還是也蒙在鼓里?六歲的孩子有可能那么有心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