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方婷被刺殺
接著肖鵬還勸安橋說:“小安啊,你看這樣好不,我和雷哥合伙開一家武館,我出錢,雷哥出力,以雷哥那一身的本事,還愁收不到徒弟,假以時日,雷哥就不能叫雷哥了,而是叫雷大宗師了。你把你手頭那些事兒該了結的都了結了,如果錢方面周轉不開,你盡管開口就是?!闭f完他又沖著雷振說:“雷哥,哥倆之間正常的周轉總不能算是施舍吧,再說了我的錢也不是白拿了,拿了錢小安就得給我打工,幫我和雷哥管理武館,這筆錢到時候就從小安的工資和雷哥的分紅里面扣?!?/br> 雖然安橋知道在這個敏感時期,雷振是不會允許方婷以任何方式參與或者影響他們的決策,在雷振答應和肖鵬一起開武館之后,他還是忍不住將這個計劃透露給了方婷。 方婷聽了之后立即反對,說開武館這件事太不靠譜,人辛苦不說,收入還沒有保障,而且最關鍵的是,憑她對肖鵬的了解,肖鵬雖然很講義氣,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的事情也經常干,而且在利益方面也比較大度,從不斤斤計較,做朋友的確沒話說,但那家伙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和他合伙的結果,只能是血本無歸。 她給安橋出的主意是:“這個事情,你也別去反對,反正雷振現在也沒有什么事情可做,讓他有個盼頭也是好的,不過你放心,以他和肖鵬的性格,如果沒有你和陳立的幫忙,他們連注冊公司都不知道怎么辦。你現在可以答應他們的要求,先接下這個事情,然后盡量拖著,我這邊再想辦法把雷振拖回演藝圈?!?/br> 陳立和方婷一樣,對雷振和肖鵬開武館的事情明顯不看好,他雖然沒有明著反對,但每次肖鵬讓他干和武館有關的事時,他就借口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實在沒辦法抽身,把這些事情推給安橋。 所以,最后大大小小的事都堆到了安橋身上,安橋也樂意如此,不緊不慢的優先處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不過雷振和肖鵬也不是傻子,很快就看出安橋在故意拖延,于是兩個人輪流來督促安橋,所以沒過多久,他們開武館的手續就已經齊全了,而且連場地都選好了,就等著在國外旅游的場地老板回來之后就簽租賃合同。 就在他們接到場地老板的通知,打算前去簽場地租用合同的那天中午,他們三個在一家餐館里面吃午餐的時候,雷振發現自己的手機被一條爆炸性的新聞刷屏了。 “著名導演方婷在片場被人刺殺,現在正送往醫院搶救,生死未卜?!崩渍竦男哪囊痪o,然后趕忙點開這條新聞看細節。 今天上午十點四十五分,國內著名導演方婷在片場給一個新人演員分析角色的時候,從群演隊伍中突然沖出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一把揪住方婷的頭發,用手中的尖刀對著她的身體一陣猛刺。 據目擊者稱,當時方婷毫無防備,被刺傷后滿身是血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歹徒明顯想置方婷于死地,一直手掐住方婷的脖子,另一只手打算繼續用刀刺殺方婷。幸好保安及時趕到,才讓歹徒放棄繼續行兇的打算,轉身逃竄。 醫務人員趕到現場時,方婷已經昏迷,目前方婷正在去醫院的救護車上,看樣子傷勢很重,但愿不要危及生命。 雷振看完之后,把手機遞給安橋,默不作聲。安橋看了這個新聞之后直接蒙圈了,不停的說:“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br> “走,我們去看看?!崩渍裾f完,抓起衣服就往外跑。 “雷哥,去哪兒?”安橋趕緊也抓了件衣服追了出去。 “去醫院?!?/br> 當雷振和安橋趕到醫院時,醫院的周圍都已經停滿了各種豪車,醫院的門口黑壓壓的一大片,被記者們用各種長槍短炮占領了,幾個保安跑來跑去的,忙得滿頭大汗。直到他們看見武警的部隊開過來了,才松了一口大氣。 顯然,這種情況下想要見到方婷很難,雷振和安橋在外面晃悠了一圈,最后還是覺得聽新聞可能更靠譜一些。 那些娛樂記者在發現從醫院掏不出有用的東西后,有許多開始到警察那兒去碰碰運氣,雖然警察的口風很緊,娛記們還是用他們的只言片語,再加上他們特有的想象,整出大批情節跌宕起伏的文章。 情殺片,認為這個歹徒原本是方婷的戀人,但是因為方婷和于天之間曖昧關系,導致戀人情緒失控,最終選擇了一個于天不在方婷身邊的時機,將方婷刺殺。 這個說法,再和美女大導演這個詞掛上鉤,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但是這個說法明顯站不住腳。 方婷雖然是個公眾人物,但是她將自己的私生活一直隱藏得很好,沒有人知道她的感情經歷,更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她曾經有過戀人。雷振和她倒是被媒體提到過,但是歹徒瘦小的身體和雷振根本就不是一個類型。 在情殺片站不住腳之后,他們很快又推出仇殺片。演藝圈的水深著呢,方婷能在這么年輕就取得這么大的成就,肯定會有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們列舉了近幾年和方婷有過利益沖突的娛樂大佬,有一個網站在公布了這些大佬的背景以及和方婷的恩怨之后,讓網友投票,看誰最有可能雇兇殺人。 讓人哭笑不得的是,得票最高的,居然是和方婷走得最近的李田導演。 仇殺版本之后,還有一種說法,就是黑勢力強行要在方婷新拍的電影中占股分紅,在遭到方婷的拒絕之后,他們派人謀殺方婷,以達到殺雞儆猴的目的。 但是這個說法也很不靠譜,方婷在娛樂圈以及導演界的地位,那絕不是一只殺來儆猴的雞,她本身就是一只猴子。而且現在黑社會介入娛樂圈的方式早已經不是這種明目張膽的粗暴,他們表現得可比那些企業家文質彬彬得多,做的往往也是你情我愿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