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調情(3)(微H)
好不容易把流下來的蜂蜜都舔干凈了,舌尖滑到rutou處,從乳暈外圍一圈一圈繞著舔進來,一口含進早就挺俏的小豆子,把上頭的蜂蜜吸吮入口中,再咽下。 又是一陣舒爽。 石滄樵張眼看著專心舔舐的小娘子。 她水眸半掩,沾滿蜂蜜的軟唇柔潤閃亮,不時吐出唇瓣的舌尖靈活,光是看如此專注對待rutou的她,下腹就竄出一陣沖動。 好想插她。 即便小手已經努力地握著roubang滑動,他還是比較想進入溫暖的xiaoxue,被她的緊致重重包圍,狠狠扭絞。 三個月,真難。 這美好的身軀是如此讓人流連忘返,深深迷戀無法自拔??! 他低喘著,想著自己原本沒這么沉迷于rou欲的。 納了妾也只是為了傳宗接代,大抵是在床笫上照表cao課,有了身孕就可停下。 但現在卻成了煎熬。 而他的小娘子特別愛使用慢燉細磨的方式,瞧她溫吞吞的愛撫,總是把他撩得難以控制,想直接撲倒了事。 但現在不能撲倒。 難受的喘息越見劇烈。 也不能叫她快點,畢竟是有孕的身子。 滑動的唇舌總算來到了下腹部,上身的蜂蜜都被她舔干凈了。 覺得自己應該做得不錯的婉娘抿著笑坐起,望向石滄樵,滿臉期待受到稱贊。 「爺,要再倒蜂蜜了?!?/br> 她覺得之前蜂蜜倒得有點太多了,要舔干凈費了好一番功夫,這一次得倒少點才行。 「好?!?/br> 這聲「好」字是跟喘息一塊出來的。 早等不及了。 快點快點呀,小婉兒。 但是婉娘不知他心中的迫切,小心翼翼的掀開蓋子,避免蜂蜜溢到床褥,調羹入內舀了匙—— 似乎太多了。 倒些許回去—— 不小心又太過頭了。 再多舀了一些些,調羹下緣在罐子上撥了撥,把多余的蜂蜜撥回去。 該死的…… 石滄樵心中在咆哮。 等可以行房時,他一定要好好懲罰這個小妖物…… 不對,更該死的沈大夫說過,即便三個月后也得溫和行房,不可激烈,他只能等孩子生下之后才能動作。 這孩子他一定要嚴格管教,懲罰他七早八早就來投胎,害得他這個親爹,眼前有美食卻不能嘗! 由于過度忍耐,拳頭握得死緊,高大的身軀微微顫動。 但婉娘卻誤解了他的顫抖。 「爺,你是不是冷了?」 小手擔憂的貼上小腹。 「對,所以妳動作快?!?/br> 他受不了了,他無法叫她慢慢來,否則他可能先暴斃。 「那我幫你蓋被子……」 「不用!」 石滄樵幾乎是吼出來的,嚇得婉娘一愣。 見婉娘嚇到了,他忙放柔嗓音,但語氣仍是催促,「把蜂蜜倒上去吧?!?/br> 他其實更想說——下次就別想這些花招了,直接小嘴給我上吧。 「好……」她頓了頓后道,「爺,現在晚上天氣涼,我以后不在你身上倒東西了?!?/br> 這決定下得好! 「快?!顾┲?。 婉娘調羹內的少許蜂蜜從馬眼倒下去。 「噢……」石滄樵低喘了聲。 馬眼何其敏感,這涼涼的蜂蜜一淋上,尾椎處就竄起一道激靈,感覺其實還是不錯的。 他決定折衷。 「妳以后若是要倒東西,直接倒這兒就行了?!?/br> 「好的?!雇衲锾鹛饝?。 過多的蜂蜜自小洞口溢出,緩緩流下柱身,怕流入恥毛不好清理,小舌連忙舔了上去。 舔到了冠狀溝,舌尖繞了溝底一圈,又癢又刺激得讓他忍不住呻吟。 來到guitou上方,她輕啄了下,含進,猛地用力一個吸吮,吐出,再含入,這會她可含進了半根,速度時慢時快,小手跟著在下方上下滑動。 她讓guitou頂著上顎,摩擦進喉嚨深處,略為粗糙的舌面包裹著他的roubang,舒爽的yinjing在她口中一抽一抽,幾乎要射。 貫入了最底,喉頭泛上欲嘔的沖動,她未停下動作,反而插得更深,喉頭軟rou瘋狂擠壓敏感的guitou,石滄樵再也受不住了,干脆的在她抽離,小嘴賣力吸的同時,直接射進她嘴里。 未有防備的婉娘下意識「咕嘟」咽下去了。 而濁露仍在一股一股的射出。 婉娘含著guitou,把馬眼內的jingye吸出再吞下。 石滄樵見她把他的寶貝種子全吞了,還幫他吸得干干凈凈,心房深處軟陷得一蹋胡涂。 直到再也吸不到東西了,婉娘才抬起頭,擦拭嘴角。 她沒忘他「冷」,急忙拉起被子,蓋上裸軀。 「爺,舒服嗎?」她怯生生地問。 舒服透了。 「行?!顾c頭。 婉娘開心一笑。 雖然他的roubang太大,含得她嘴角好痛,喉嚨也疼疼的,但只要他舒服,就值得了。 婉娘拿起蜂蜜罐想放回去,被石滄樵接走,隨意地放到小圓桌上,順便把燭火吹熄了。 「睡吧?!?/br> 他朝她的方向橫張手臂。 婉娘以他的手臂當枕,依偎入他懷中。 將睡之際,他倏忽想起了件事。 「秋收季節了,城外的莊稼地該去巡巡了?!?/br> 雖有請人管理,但他每季仍會親自去走走看看,待上個幾天。 要是婉娘沒懷孕,他就帶她一起去了,只是現在不是一般身子,這舟車勞頓的,還是讓她待在家比較安心。 「巡地嗎?」 「可能會有半個月到一個月不在家?!?/br> 「欸?」婉娘大驚。 他會有這么長的時間不在家? 他還沒離開,她已經感受到離別的傷懷了。 「到時這個家就交給妳了?!顾崂砹讼峦衲锪鑱y的發絲?!负煤檬刂任一貋??!?/br> 婉娘眸中隱約有淚光閃爍。 「賤妾一定會好好守著等爺回來?!?/br> 她那泫然欲泣的模樣,讓石滄樵忍不住想笑。 「最多一個月,又不是一年半載?!?/br> 石滄樵覺得她有些小題大作了,不過是短短時日的分別,況且他現在還在她身邊呢。 婉娘沒有說話,只是把他抱得更緊。坡ˇ坡ベ仙 女推·文 石滄樵拍拍那尚未分別就在感傷的小娘子,親了親額心,摟著她睡了。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