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九,云景之愛(H)
安排完蕭池年的葬禮,蘇芷北推開云景寢宮的大門,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紗幔一層一層旖旎曳地,仿似一層一層的薄霧,門口掀起的風將它們一一吹散,隱約露出最深處雪白的人影。 “師父今日恢復得怎么樣了?”蘇芷北一路掀開紗幔往里走。 正在打坐的云景僅著一層素凈的中衣,整個人越發地清冷出塵:“已好了大半?!?/br> 少女逆著光走到他床邊坐下,如同散發著閃耀圣潔的銀輝:“讓我看一看吧?!?/br> 她手指搭在云景手腕的脈搏處,閉目感受了一會兒,露出笑容道:“確實好了大半,但身上的傷呢?今日沒流血,可是長合了?” 云景摸了摸自己胸口,見蘇芷北并沒有避讓的意思,也就故作自然地脫下半邊衣袖,露出右胸膛上那道猙獰的劍傷:“畢竟是地藏門的高級法術,恢復得很慢?!?/br> 他要攏起衣袖,蘇芷北卻已伸手摸了摸鮮紅的傷口:“疼嗎?” 有一些刺痛,但感受到少女指尖柔軟的溫度,看見少女眼中期盼的光芒,云景輕輕搖頭:“不疼?!?/br> “我來幫師父上藥吧,今天的藥是太醫新配的,聽說連著治愈法術一起用會事半功倍?!闭f著少女掏出一盒淡綠色的藥膏,“我先幫師父把背上涂了?!?/br> 云景立刻道:“為師自己能行?!?/br> 蘇芷北卻沒想那么多:“傷口位置有些偏,你自己動手會扯著的?!闭f著撩開男人垂地的白發,露出他光潔的脊背,半邊肩胛骨清晰有致,相比旁人要清減許多,卻不顯得瘦弱。 少女挖了一塊藥膏,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涂在傷口處,觸手只是正常溫熱,但看著云景雪白的肌膚與細長的脖頸,指尖突然變得guntang,在這只剩呼吸聲的寢殿中,心跳快如擂鼓。 不可以!不可以想除了療傷之外的事!師父這樣清絕出塵的人,能脫下半邊衣服讓自己上藥已是對她極大的信任,她怎么能在這種關頭心猿意馬?這可是你師父,蘇芷北! 少女明明沒用什么力氣,額頭上卻已有一層薄汗:“師父,背后涂好了,還差胸口了?!?/br> 云景輕輕“嗯”了一聲,太過緊張的蘇芷北并未察覺到男人微紅的耳根和緊握成拳的雙手。 她低著頭,又轉到云景身前,抹了一團藥涂上去。兩個人貼得很近,灼熱的呼吸相互交融,蘇芷北感覺自己如同在一個巨大的蒸籠之中,臉頰燒得緋紅。 “師父,我已經涂好了?!鄙倥鼻械貜淖约旱幕孟胫刑用?,不可以用這種事來玷污師父圣潔的形象。 云景卻突然拉住她的手腕:“北北,你臉紅什么?” 聽聞此言,蘇芷北頭頂仿佛懸了一座巨大的銅鐘“邦邦邦”直敲:“我……我……” 她眼珠子四處亂瞟,慌忙開脫道:“有點熱……師父,你臉不也紅么……” 云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是啊,因為我喜歡你,所以北北也……喜歡我嗎?” 他沒有用“師父”這兩個字。 蘇芷北明明在之前已聽過他的心意,此時再聽,仍是手足無措:“我?我……是吧……” 云景用力將其拉入懷中,蘇芷北發上晚玉花的香氣落在他唇邊。 男人低聲道:“謝謝?!?/br> 謝謝你像我喜歡你一樣喜歡著我。 冰涼的手指在肌膚上游曳,兩人已渾身赤裸。 “師父……”蘇芷北有些緊張地摟住了云景的腰,腰線纖細,但堅硬的肌rou又讓它的觸感充滿攻擊性。 “叫我的名字?!蹦腥送兄倥念^,將她放倒在軟榻上,自己欺身壓上,兩人心跳的震動都清晰可聞。 “云……云景……唔……” 一個期待已久的吻。 謝云景等這一刻等了多少年呢?或許在寂靜的深夜,他偶爾會生出這樣違背倫理的念頭,但往往如帶毒的花朵,不敢沾惹。當真正走到這一步,抱住夢寐以求的人,吻住她柔軟的唇瓣,謝云景想,毒死也就罷了。 他吻得用盡全力,幾乎想把身下的人都融進自己骨子里,上千年的孤獨或許就是為了等候遇到她的這一刻。 蘇芷北感覺自己胸腔中的空氣都快被男人吸干了,她扭動了一下身軀,云景才戀戀不舍地抬起頭:“我太急了?” 蘇芷北羞得滿臉通紅:“不是……沒有……” “可以繼續嗎?” “可以……” 畢竟云景身下那guntang的物什已經抵在了少女大腿上,這個時候無論是誰都沒有心思再叫停止。 云景的手指一直滑到少女雙腿間的隱秘之地:“如果不舒服,就告訴我?!?/br> 他用指尖輕輕揉捏起粉嫩的花瓣,若有若無的力道給蘇芷北帶來蜻蜓點水般的快感。 “可以……重一些……”少女鼻子里發出輕哼,不好意思地把頭轉向旁邊。 “對不起,我是第一次?!痹凭案┥碛H吻她的唇瓣,“現在呢?” 敏感的花核被男人的指腹緩緩摩挲,指尖輕夾,帶來或痛或爽的酥麻?;卮鹚闹挥猩倥絹碓郊贝俚暮粑秃韲道飰阂植蛔〉纳胍?。 “那個地方,是這里嗎?”云景的手指沿著花瓣往下滑,觸摸到一個小孔。 “不是,那是尿道……”蘇芷北被撩撥得欲求不滿,亦伸出手,牽引著他的手指點到花xue口,“這里……是這里面?!?/br> 云景略一用力,自己與少女的食指一同破開了緊閉的洞門,里面幽長的花徑溫暖又濕潤。 蘇芷北驀地驚叫一聲,被自己和師父的手指同時插入,既讓她感到飽漲,又讓她充滿了羞恥。 云景的手指不再滿足于在花xue口徘徊,蘇芷北想逃,也被他連同著一起堅定地向里挺進,一層一層的軟rou包裹吮吸著兩根手指,可以想象,如果是男人堅硬的陽物插進來,該是怎樣的爽利。 “輕一點,還是重一點?快或慢?”云景的指尖一圈一圈撥弄著少女花徑中的rou壁,全方位的刺激不遺漏每一處敏感的角落。 蘇芷北的大腿rou眼可見地顫抖,若不是男人壓著,早就蹬彈起來:“啊啊……不要……重……啊,快……啊啊啊……” “咕嘰咕嘰”的水聲隨著云景動作的加快越來越響亮,仿佛攪亂了滿江春水,甜蜜的花液沿著大腿,打濕了兩人的下身。 “不要按那里!啊呀……不……”蘇芷北突然像一條被人掐住了七寸的蛇,胡亂扭動起來,“好癢……??!要去了……啊啊……” 云景的手指使勁按住了花徑深處一塊特殊的凸起:“原來這里是花心?!?/br> 他饒有興致地反復戳弄這一塊軟rou,有時亦用指甲輕微剮蹭,看著少女雙眼幾近失焦,眼眶中續滿了刺激的淚水:“師父……云景……啊啊……我……啊啊啊……” 隨著蘇芷北渾身猛一抽搐,花徑中噴射出激烈的水柱,將云景整個手掌都打濕了。 “潮吹?”云景喃喃自語。 少女沒法回答他的話,柔軟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顯然已迷失在剛才的高潮中。 “好了,我知道了,可以進來了嗎?”云景抽出手,將自己的陽物直端端對準了花xue,“可現在看著還是很緊,真的能吃下去嗎?” 蘇芷北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上去,含糊不清道:“可以,只要是師父都可以?!?/br> 云景心頭一暖,再無顧慮,巨大的guitou撞開柔軟的xue口,整個撞入了溫熱的天堂。 蘇芷北被猛然一插,花徑瞬間撐滿,又痛又爽,立刻哀叫出聲道:“??!師父……師父好大……” 云景感覺到她的花xue瞬間縮緊,xue口用力地咬著龍根,仿佛在抗拒這樣強勢的入侵,不禁低聲笑道:“不是說只要是我,都可以嗎?” 蘇芷北雖有些后怕,仍顫顫巍巍地試圖放松花xue:“嗯……都可以……” 她雙腿張開,主動盤在男人腰上,方便他進一步深入:“北北喜歡師父?!?/br> 云景再也按耐不住,順勢狠狠地插了進去,guntang的roubang將花xue頂了個對穿:“我也喜歡你?!?/br> 這下由不得蘇芷北控制,花xue再次緊緊咬住了駭人的粗壯陽物:“啊哈……太粗了……好深……”就這一下,幾乎將她的魂魄都要撞飛了。 云景被夾得暗暗抽氣,原來zuoai竟是如此銷魂蝕骨一件事情,若不是還有一絲理智,他定已瘋狂馳騁在少女身上。 “北北,我要開始了?!币е勒f完這句話,云景一抽一送,克制地享用起少女緊致的花xue。 他不像旁人,只注重自己的欲望與需求,反而溫柔地想讓蘇芷北也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中。這樣的速度對少女來說剛剛好,若說以前的男人們zuoai像洪水猛獸,那么云景就像一層一層的海浪,溫存地將她越推越高,直到抵達天堂。 蘇芷北眼角流下淚水,與云景唇齒相交。他們互相深愛,并甘愿為對方付出一切。 花xue因酥癢的抽插而顫抖,花心青澀地與馬眼親吻,碩大的睪丸拍打在xue口,將二者相連之處撞成桃花似的曖昧粉色。 快感層層堆積,蘇芷北挺起腰肢,激烈地迎合著云景的沖撞:“要丟了……啊啊啊……cao我……師父……啊啊啊啊……師父好深……啊啊啊……快……不行了……” guitou毫不留情地撞擊著花心,花徑戰栗,蘇芷北兩眼一翻,痙攣著交出了今日第二道陰精。 “北北泄得好快,身體會吃不消的?!痹凭胺啪徚藙幼?,幫她延長這次高潮的余韻,“雙修心法真的有好好練嗎?” “師父……”兩個人明明在做最曖昧的事,卻偏要討論這樣嚴肅的問題,“我不想用功法嘛……” 每次運功都會延長蘇芷北的忍耐時間,導致最后積累出的高潮也尤其的可怖。而且修為越高,雙修所能帶來的收益越不明顯,蘇芷北都懶得用好久了。 “聽話?!痹凭懊倥兹椎哪X袋,低聲笑道,“我還有很久?!?/br> 蘇芷北嚇得一個激靈。差點忘了,她的師父是九重天,就這身體素質和靈力儲備,按理說想cao多久cao多久,建議她還是不要不自量力。 “是,師父……”少女委委屈屈地答應了。 于是,后面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云景抱著蘇芷北,從軟榻做到地板,從男上做到女上,從躺著趴著做到跪著站著,整個大殿中,四處是兩人歡愛過的痕跡,盈亮的蜜水掛滿飄揚的簾幔。 繞是有雙修心法保駕護航,蘇芷北也整整xiele叁次,到后來如破布娃娃般掛在云景身上,只有挨cao到緊要處,雙腿抽搐,腳趾緊繃,才沙啞地求饒兩聲,換得云景安撫的深吻。 最后應當是昏了,云景射精的時候,guntang的jingye刺激著孱弱的花徑,鋪天蓋地的高潮如一道白光徹底讓蘇芷北失去了意識,即便如此,云景也不得不抱住她自行痙攣抽動的身軀。 整個高潮持續了半柱香時間。等蘇芷北終于不動彈了,云景才替她梳洗一遍,拿出新的棉被將人裹了進去。 如果說這輩子有一個時刻能讓云景在死亡之前仍忍不住回想,一定是這個晚上。蘇芷北安靜地睡在他身旁,他坐在床上,舉著書看一些修行上的訣竅。 但其實他并未看書,他看著蘇芷北,他所深愛的人。 燈火如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