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嫉裘妒枕
掌下是小姑娘跳動的脈搏,耳中回蕩的是她帶著茫然的一聲:“墨卿?”,短短兩個字,卻重重砸在他的心尖。柳尚書閉上眼,壓下心中的躁動不安,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他剛才竟想著用鎖鏈將小姑娘栓在身邊,只準看著他;如果不聽話,就拿軟鞭抽她挺翹的雙乳。一定是天氣太熱官服太厚,自己也熱得昏了頭,柳尚書嘆了口氣,松開了摁著穆惜惜腕子的手,接著將手指插進衣領中微微拉扯了幾下想讓自己涼快一些,卻見惜惜眨巴兩下杏眼,認真地說:“你這是在誘惑我嗎?”。 穆惜惜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她自然懂柳尚書剛才的動作和眼神意味著什么??墒蔷驮谒m結是從了他還是提醒一下這還是刑部要不咱們還是換個地方時,卻見他居然松開了自己。她正納悶呢,就見男人伸出手指插進了衣領中,明明是這樣一個普通的動作,她卻品出了幾絲情色的味道,仿佛他插進去的不是領口,而是她的腿間。文官們的手都好好看啊,穆惜惜想著,舔了舔嘴唇,像個想吃糖的孩子般盯著柳尚書的手。 本朝雖然民風開放,但是如穆惜惜這樣大膽中混著純良的,柳尚書估計也就她一個了。若是普通人家的女子這樣做,按他古板的性子定是要怒斥一句傷風敗俗成何體統的;若是青樓女子,照理說更入不了他的眼??善?,偏偏是穆惜惜,他能做的也就是長嘆一聲,說一句:“胡鬧?!?/br> 文官怎么都是這副扭扭捏捏的矜持樣子??!穆惜惜有些氣結,她眼珠轉了轉,思考剛才讓柳尚書態度大變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小姑娘又不傻,稍微想想就明白是誰家醋壇子倒了,她佯裝遺憾地說:“好吧,那你讓薛侍郎送我出去吧?!?,她這話一出果然就見柳尚書臉色一變,醋味四溢。 穆惜惜不怕死地裝作要去收拾食盒,還沒走兩步,腰間就從背后被一把攬住。她趁機揩了一把腰間那只好看的手,無辜問:“墨卿怎么了,你不想讓我走嗎?”,不想當然不想,光是想想她剛剛和薛侍郎并肩走在一起的場景,柳尚書就覺得心里的躁悶感又浮出來了,可是憑他的性子,要開這個口太難了。穆惜惜估摸著他暫時還開不了這個口,畢竟才剛突破五字大關,她還是不要急于求成了,這么想著,她撅起小屁股偷偷地蹭了一下背后,說:“既然你不想讓我走,總要拿點誠意吧?” 誠意…柳尚書咬咬牙,知道今天怎么都逃不過這一茬了,他壓低聲音說了個:“行…你稍等一下?!?,穆惜惜聽見背后悉悉窣窣的聲音,有點慫了,她本來想著撩撥完就跑,哪知道他真的來了!她感受到柳尚書灼熱的氣息打在自己脖頸處,腿有點打顫,心砰砰跳個不停;她抓緊了腰間那只大手,覺得背后都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究竟是被天氣太熱還是什么原因,她也說不清了。 “惜惜你把裙子掀起來一點,”忽然,穆惜惜聽見柳尚書用沙啞的聲音說:“我沒手了?!?,她趕緊囫圇地應了一聲,伸手將水藍色的長裙拽了一些上去,咕噥了一句:“好了,你…繼續吧?!?,隨后她便感受到陰戶貼上了一個guntang的物什,微微用力擠開她yinchun,緩緩地推了進去。她咬緊下唇,只從鼻子里發出難耐地哼哼聲,兩條腿顫得厲害,若不是柳尚書用手拖著她的腰,估計惜惜得摔在地上不可。柳尚書也是素了幾個月了,被那溫暖窄小處一夾差點就失控,此時咬牙緩慢抽送著,大顆的汗珠滴落了下來。 因為怕被外面發現,兩人都是大氣不敢喘一下,只是沉默地迎合彼此,一個緩慢進攻,一個默默承受。情欲在書房中升溫,穆惜惜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簡直后悔死在刑部書房里勾引柳尚書了,此時她深處的小rou壺被一下一下地頂著,因為沒法大開大合的cao,xiaoxue時時刻刻都脹滿著含著他的roubang。她被他cao得舒服極了,卻只能發出一聲聲壓抑的嗚咽,全無剛剛囂張的氣焰。柳尚書也不好受,一邊提防著外面有無人經過還要一邊照顧小姑娘的反應,他頂了一下惜惜,輕聲說:“惜惜你扶著書柜,我這樣不好使力?!蹦阍趺催€想使力???!穆惜惜簡直要被他這句話嚇趴了,她搖搖頭,趕緊說:“不行不行,再折騰我就要叫出來了…?!?/br> 剛剛先勾引的人到底是誰?柳尚書見她這樣,干脆攬在她腰間的手向上挪,將手指插入她的小口中,食指和中指夾住她的小舌,將她的呻吟聲盡數塞住?!皢琛蹦孪獾孟胍氖?,又有點舍不得那么好看的手,只好含住來之不易的糖果,吃的口水直流,xiaoxue也翕動得愈發快了起來。見她上面得小嘴吃得那么開心,柳尚書便埋頭向她下面的小嘴進攻,他繃緊腰肢,幾個大的抽送,次次瞄準惜惜深處的小口攻擊,頗有他平時審訊犯人專挑弱點的風范。惜惜哪想到他會趁勢發作,xiaoxue抽搐著噴出不少yin水,好在她把裙子揪上去了沒大事,就是柳尚書的官服上沾上不少,不知道之后要怎么處理才好。 看著小姑娘被自己cao得上下一起噴水的模樣,柳尚書低聲說:“如果薛光去你那了,你不準接知不知道?”,“嗚…知道了啦…?!毕Ш磺宓貞?,心想他真是大醋壇子,明明自己和薛侍郎無事發生,也能吃干醋。雖然惜惜應了 ,柳尚書心里 還是不大放心,若是薛光強迫惜惜怎么辦?他開始杞人憂天了起來。最后柳尚書決定多布置點活兒給薛侍郎,讓他無心玩樂才算圓滿解決。放下心中一樁大事后,他握緊惜惜的腰肢,兩股用力將囊袋中屯了幾個月的jingye交代在了她的小rou壺中。 書房內充斥著一股曖昧的氣味,夏日的高溫幾乎將兩人融化。穆惜惜撥開眼前汗濕的頭發,累得一動也不想動,她本來就沒睡夠,此時又進行了大體力勞動,干脆軟軟地癱在柳尚書懷中:“唉我真是一箭雙雕,不僅喂飽了你的胃還喂飽了你的胯下?!?,到底是誰喂誰啊,柳尚書心中嘆道,吻了吻她滿是汗的光潔額頭。他心里盤算著要不要今后在書房里布置個軟榻和屏風,這樣等惜惜再來做起來也會更舒服些,而不是像今天這樣兩人都有種不盡興的感覺。 柳尚書想得周到,可他完全忘了如果是原來古板的自己,又怎么會允許自己如此白日宣yin呢;也許是某個小妖女已經不知不覺把他帶得自甘墮落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