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五十萬到手!
弟弟的實力我知道。 這里人不多。 對方沒機會用人海戰術。 我不急不緩的抽著煙,吐出一個煙圈,優雅著道:“刀疤強呢?” 幾個剩下的小弟唯唯諾諾,不敢言語,紛紛把目光放到了辦公室里邊的格柵。 我倆往里邊走。 剛才幾個還兇神惡煞的小弟,紛紛不敢再出手,還主動給我們讓出了一條路。 這年頭。 哥們義氣,算個蛋??? 除了錢,啥都是假的! 走進柵欄,果然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兩腿打哆嗦的刀疤強。 這小比崽子,關系倒是挺強,蓄意毆打他人,居然也能屁事沒有的出來。 “哥,來了?”刀疤強擦著額頭上的汗珠。 弟弟一把就將對方的領子提溜了起來。 我看向他:“五十萬準備好了嗎?” 出入馬坎,手下一票小弟,又開了一間酒吧。 這家伙身價估摸著也得好幾百萬,拿五十萬出來,應該不是很困難。 刀疤強有些汗顏的道:“哥,店里也就幾萬塊錢的現金流水,你要就拿去!” 弟弟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直接打的他兩個鼻子噴血,眼冒金星,站在一邊搖搖欲墜。 “臥槽尼瑪,你打發要飯的呢?” 我也不和他廢話,把自己的華為保時捷拿了出來。 里邊有一段我截取的視頻。 正是醫院里,我和弟弟抱頭,然后刀疤強帶頭毆打我們的畫面。 我賤賤一笑:“強哥,聽說巡捕那邊沒證據,把你放了,不知道這高清的視頻,算不算證據?!?/br> 刀疤強的臉頰瞬間就綠成了豬肝色。 我繼續賤賤的分析道:“我手機里邊有個很賤的律師,每次向他咨詢,都得花好多錢,我昨天又在他身上花了好多錢,他告訴我,攜帶管制刀具,聚眾,毆打他人,判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刀疤強額頭上的汗珠都下來了,再也撐不下去,低三下四的道:“大哥,我服了,我這就轉賬給你!” 我搖搖頭:“我要現金!你讓你的小弟給你取回來!” 轉賬有交易記錄,萬一這貨打算狗急跳墻,和我同歸于盡。 我豈不是落下了勒索的罵名。 “這……”刀疤強只能照做,他喊來一個信得過的馬仔,然后把自己的卡和身份證遞給他,囑咐他取五十萬現金回來。 接著,他又給銀行的朋友打電話,預約。 這期間,倒是并沒有耍什么手段。 這種捏著人把柄的感覺,很爽。 自己的把柄被別人捏著,也很不爽。 楚夢雪那個三八,現如今就捏著我的把柄,逼我去夜宴ktv去當保安。 不大一會兒。 刀疤強的小弟提著一大袋子現金探頭探腦的走回來。 那小弟想要把錢抖出來,卻被我制止。 弟弟臨走的時候,把刀疤強桌子上的兩枚文玩核桃揣進了自己的懷里:“核桃不錯,我玩兩天!” 刀疤強敢怒不敢言,親自將我倆送出了酒吧:“哥哥,這份視頻!” “放心好了,我這人胃口很小,五十萬足夠了!” 我把自己銀行存款的余額給這貨看了一眼。 “臥槽,哥,你……” 我沒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將馬坎的車鑰匙扔給他,然后帶著弟弟揚長而去。 一出辦公室的大門。 圍在門口的幾個精神小伙下意識的往后退,不敢和我們對視。 等我和弟弟離開。 這群家伙才跑進了柵欄里邊。 出了門,我戴上了耳機。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我不確定對方還有沒有后手。 我想一次性把這個刀疤強解決掉。 所以,就留了個心眼。 在弟弟打他的時候,將一枚竊聽器,裝到了隱秘的桌角上。 買監控設備的時候,作為神豪的我,買了好多竊聽器帶在身上。 剛連接上耳機,就聽到監聽器那邊傳來幾個小弟和刀疤強的對話。 “強哥,怎么不直接做了他?”一個小弟賤賤的道。 “做你媽!” 回答他的是刀疤強的一個大嘴巴子:“現在是法治社會,你特么的想讓老子進去吃槍子,然后繼承老子的家業?” “強哥,為什么不直接把視頻搶過來,他們再厲害,也不過是兩個人,我們一起上,怕個鳥!” “鳥尼瑪,剛才該你們出手的時候,怎么一個個都慫了,現在跟我倆神氣什么?”一陣打火機的響的聲音傳來,接著刀疤強停頓了一下,我猜這貨在抽煙,半晌,刀疤強的聲音再次響起:“再說那視頻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備份,那家伙手里估摸著有很多備份,老子一年能賺三十多萬,判三年都要虧死了,可不想進去吃牢飯!” “強哥,可是巡捕房的陳座不是你的小舅子嗎?有他在,怕個吊?”另一個小弟賤賤的問道。 刀疤強又是一巴掌:“吊你妹?現在什么最可怕?人言可畏,知道不?鐵證如山,知道不?抖音快手,知道不?給你捅上網,到時候收場都沒機會收場?!?/br> 精神小伙們再也不敢說話。 辦公室里鴉雀無聲。 我摘掉耳機,沖弟弟豎起了大拇指。 兩個人在酒吧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醫院。 當然,我并不知道的是。 刀疤強走出酒吧去看自己的馬坎,結果發現馬坎已經被我弟弟撞的支離破碎,差點當場去世…… 楚夢雪那個三八就給我三天的時間,結果我就用了一天搞定。 這兩天,所花費的錢都已經補充了回來。 還賺了三十好幾萬。 兩個人來到縣城最大的商場,人參鹿茸啥的專挑貴的買。 弟弟昨天搶了那個蘋果,拿到手機維修店,結果老板越獄失敗。 弟弟氣急敗壞,直接當場砸了。 然后直接上了一個新的蘋果12. 回到病房,主治醫生正在給我爸檢查身體。 自從拿了我那兩萬塊錢,這醫生殷勤的很。 一天七八次的往我們病房跑。 那親昵的態度,如同我爸是他爺爺一樣。 當然,父母并不知道他收我兩疊錢的事,還以為這醫生和藹可親呢。 經過檢查,大夫又讓我爸下床走幾步。 老爺子下床,試著走了幾步。 小惠放心不下,走到我爸旁邊,攙扶著他。 雖然還有些扭捏,但是還是可以勉強走路的。 醫生道:“這種壓縮性的骨折,沒啥子大事,再休息一周,就可以出院啦!” 接下來的三天,我一直陪著二老。 到第三天的時候,我爸走路完全不用人攙扶了。 楚夢雪那賤人打電話又再催。 沒有辦法,我只能告辭父母,讓弟弟先照顧著我爸,自己開車回了中海。 回中海之前,我給了小惠三萬塊錢。 告訴她這是她半年的工資,讓她好好干,干的好,有獎金。 小惠從那三萬塊中抽出五千塊遞給我,說這是欠我的,必須還。 看著執拗的她,我也只能接受。 …… 回到中海的第二天,我就按照楚夢雪這三八的要求,去夜宴ktv面試保安。 怕我?;ㄕ?,這三八還讓我和她通話,并且開免提。 “多大年齡了?” “二十八!” “以前干什么的?” “裝卸工!” “裝卸工?”面試的經理圍著我轉了一圈,道:“做十個俯臥撐我看看!” 雖然我身體的素質不如弟弟,但當過裝卸工的我,一般的流氓地痞,真近不了我的身。 我趴在地上,做了十個標準的俯臥撐。 那經理大喜,拍著我的肩膀道:“好,不錯,交五百塊錢的保安服裝費,然后填個表!和我一起去人事辦公室做個登記啥的,今天晚上就可以正式上班了!” 我想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錢扔給他,然后讓他幫忙處理這種瑣事。 但最后想想,還是決定算了。 我是來當間諜的,并不是來當大爺的。 身份暴露的后果,并不是我能夠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