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老婆將我和柳芳抓了個正著
不過最后我還是比銀行多出了兩千塊錢,買下了這一張定期。 看到到期后的利息,我有些激動! 這一次,凈利潤五萬多塊。想不到倒倒手,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賺到五萬塊!太神氣了! 我第一次對我的前途充滿了信心,同樣的,我深刻了解到,一個人只要有錢,原來真的可以利用錢來生錢。 等大媽走后,我來到柳芳的vip客戶接待室。 把那張定期存到拿給柳芳面前。 “哇,買到了!志哥,你真是太棒了!” “嘿嘿!” 這是一張一百萬的定期存單。 我支付給胖女人活期利息以及另外補償給她的兩千塊。 刨去這些錢,凈賺五萬多。 當然,這其中有七十六萬,是柳芳的。 這五萬塊錢,我也不打算和柳芳分了! 我只希望她,能夠兌現她的承諾。 她說,等賺到了錢,會讓我感受到不一樣的快樂。 柳芳高興的不行。 “志哥,志哥,你真是個天才,后天這個存單到期,我們就發了!” 我努努嘴:“芳芳,錯了,理解錯了,不是咱倆發了,而是你自己,這一筆賺到的錢,我一分不要,都給你,你沒忘昨天你是怎么承諾我的吧?” 柳芳俏臉一紅,不過很快就再次被賺錢的喜悅給沖淡了。 “嗯,放心好了,志哥!我會讓你體驗不一樣的快樂的!” 接下來的兩天,老子因為本錢雄厚,又相繼買了四五張的定期存單。 這些定期存單,都是小到一百萬,大到一千萬的。 其中還有一個存一億,我想吃,胃口太大,根本吃不下。 看著那張一個億的銀行的存單,我心里暗暗發苦。 “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第三天的時候,第一張存單到期。 柳芳如愿以償的拿到了那筆存單支付給我們的利息。 拿到五萬塊錢,摸著厚厚的油膩膩的,柳芳開心的不得了。 我數學不好,即便一個月買二十張這樣的單子,大聲告訴我一個月能賺到多少錢? 一百萬! 如果運氣好,能碰到幾張大額的,每個月賺個二三百萬,那是手到擒來! 有錢真是好。 輕輕松松就可以賺到別人一輩子都可能無法企及的數字! 我想,用不了一年,我就可以賺到一個億! 到時候,我就讓柳芳做我一個人的客戶經理! 她,只屬于我自己! 還有別的!別的! 我仿佛看見了輝煌的人生朝我招手! 柳芳在一旁扎扎嘴,把我從沉思中拉了回來:“喂,志哥,太感謝你了,哈哈,賺了這么多,晚上我們去吃法國菜,你請客,如何?” 我撇撇嘴:“哇,這五萬塊,我全都給你了,你怎么不請我吃飯?” 柳芳被我一句話噎住了,過了一會兒才狠狠的瞪我一眼:“志哥,難怪你這么久了嫂子都不讓你碰,你這么摳,能把嫂子氣死?” “呃,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 柳芳也漲紅了臉:“志哥,嘿嘿,上次和嫂子聊天的時候,嫂子說你壞話來著,還說已經有一個月沒讓你碰過了,難怪你總是看我的目光,怪怪的!” 臥槽,尼瑪!楊曼曼這個賤人,這不是血口噴人嗎? 老子前些日子,還霸王硬上弓過一回來著! 當然,我懂得一個道理。 和一個美女聊天,最忌諱和她討論另一個女人的話題。 還是這樣私密的話題。 我假裝被她說的老臉一紅,道:“行……晚上我請你吃飯……不要聲張了,我請客還不行嘛!不過我不想吃什么法國菜,我想吃燒烤,成嗎?” 柳芳抿嘴輕笑:“成啊,夏天到了,啤酒燒烤,也是我的最愛!” 下班之后,4s店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我的保時捷修好了。 “志哥,你的保時捷修好了嗎?太好了?!绷悸犃T很是開心:“那今天晚上我就可以好好喝了,對了志哥,你可不許喝,要開車載著我回別墅的!” 兩個人來到4s店,接到了我的保時捷。 柳芳看到我的車標,抿嘴一笑:“志哥,也只有你這樣的萌蠢,才會想到這么一個餿主意,居然把保時捷的車標換成保時泰!” 柳芳對夜市的大排檔早已經輕車熟路,在4s店附近一家名叫拐角燒烤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家燒烤店異常的火爆,五分鐘之后,我們才等到位置。 柳芳熟練的點了rou串和蔬菜,回頭將菜單遞給我:“志哥,你點吧!” 對我來說,燒烤要比法國菜,不知道便宜多少! “來五十串羊rou串!”我很豪爽的道。 “志哥,五十串你吃的了嗎?算了,三十串吧,再給他來兩串羊腰子!” “好嘞!” …… 在柳芳的意識里,楊曼曼已經很久沒有給我碰過了。 她卻給我點羊腰子,難道她想? 柳芳一邊吃串,一邊小口的喝著啤酒,時而伸個懶腰。 “志哥,其實我一個人……背井離鄉……好孤單……” 我高估了她的酒量,兩杯下肚,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靠在我的肩膀上,像一根煮熟的面條一樣。 她呼著酒氣,連同她身上少女的香氣,令人不由有些沉醉。 “你喝醉了!” 我咬了一口羊腰子,又苦又澀,難以下咽,心想柳芳真是個敗家的娘們。 這時,柳芳伸出她修長的胳膊,一把就抱住了我的脖頸。 他嬌艷欲滴的紅唇便朝著我貼了過來,吐氣如蘭的,沁人心扉的,帶著些許的酒香。 這…… “喂,芳芳,你醒醒啊,這不是坑爹嘛,你前兩天答應我的,要讓我體會一下別樣的快樂。難道別樣的快樂,就是抱著死豬一樣的你,回去睡覺?” 我一陣無語! 柳芳很輕,用手輕輕這么橫著抱起來。 像是抱著一個孩子。 柳芳是一個小巧玲瓏的女子。 不但個頭小,身上哪哪都小。 就在我抱著她,將她放到我保時捷后車廂的那一刻,我突然聽到了一聲重重的咳嗽聲,抬起頭來。 只見我們旁邊,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的女人站在一邊。 她挎著一只粉色的包包,嘴巴里邊叼著一根女士香煙。 晚風吹來,將她的長發吹散。 黑暗中,我看見了她的臉,紅潤光澤。 一雙比黑夜還要深邃的眼睛,藏匿著看不盡的哀愁和陰霾。 從她的眼神中,我就看到了殺氣。 果然,她動了動紅唇,吐出兩個字:“下流!” 伴隨著她的話,我的臉上也就多了五個手指印。 臥槽,尼瑪! 居然是我老婆楊曼曼,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我的面前,將抱著柳芳的我,抓了個正著。 楊曼曼就站在這里,和旁邊的光膀子大漢,紅頭發小太妹,嬉笑聲,怒罵聲,咆哮聲,完全格格不入。 可偏偏她就站在那里,像是遺世獨立的孤家寡人一樣! 站在那里! 煙霧繚繞中,連同她的影子,都顯得格外孤單。 我趕緊將旁邊的柳芳推開,然后指著柳芳,沖楊曼曼道:“其實……柳芳的酒量真的是……不敢恭維……” 然后楊曼曼卻已經走了。 嘎吱嘎吱的高跟鞋聲中,我看到的只有她略顯蕭索的背影。 最后我將燒烤全部打包,然后載著柳芳回到了別墅。 不知道怎么搞的,想到楊曼曼剛才的背影,我就覺得心里堵得慌。想打電話給她解釋一下,卻又突然覺得好笑。 我和她有什么好解釋的,這個賤人! 我的死活,對她來說,又有什么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