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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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尸病毒爆發的第六天,9月10日,國際教師節。 沈檸借著清晨的陽光在二食堂的后廚里煎土豆絲餅,旁邊鍋里是冒著熱氣的雜糧粥,紀然討好的跟著打下手。 他按著沈檸的差遣,用專門切熟食的案板,將大塊的芥菜疙瘩,切成細絲,準備一會兒加上尖椒絲一起,再兌上香油、陳醋和辣椒油一起拌一拌。 紀然這輩子沒進過廚房,連進去半夜找吃的都沒干過,畢竟父母給為了怕他餓著,囑咐廚房24小時候命,只要少爺想吃,就必須馬上能吃到,后來他上了大學,家里人更是在學校附近給他買了房子,然后有仆人伺候著,以至于就是泡面也是在病毒爆發之后看著說明書現學的。 不過紀少爺天生聰明,沈檸只是極快的說了一次他就能記住,很快就像模像樣起來。就是刀工差一點,有的細如牙簽,有的粗如手指。加之脾氣暴躁了一點,切了不到半個就摔了兩次菜刀,除此之外,其他的都還算好。 不過畢竟只是切咸菜,對刀工沒什么過高的要求,所以沈檸也沒說什么。 終于和菜刀案板斗爭完,紀然將菜刀一扔,切好的咸菜絲和青椒絲扔進大碗里加上佐料攪拌,抬眼就看到狹小的后廚里熱氣騰騰,焦香撲鼻,女孩系著圍裙,在鍋邊忙碌著,透過不銹鋼餐具的反光,他看到自己被照的變了形,兩頭小中間寬,像是個圓蘿卜,身上還系著印著粉色小貓的圍裙,別說帥氣盡失,簡直是滑稽至極,可偏偏這樣的一幕,讓他陡然生出股歲月靜好的感覺,恨不得不去當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少爺,一輩子都這樣。 他端著小盆挪著小碎步蹭到沈檸身邊,用胳膊肘撞了撞對方的肩膀,道:“煎的不錯??!聞著就想吃?!?/br> 沈檸一扭頭沒理他,挪了一步,繼續忙活。 紀然揉了揉鼻子,又轉到另一邊,獻寶似的把自己的咸菜往沈檸眼皮子地下湊,道:“你看看,我這個拌的怎么樣?行不行?” 沈檸怎么會不知道這人的真正意思,其實她氣過了一晚也消得差不多了,就是面子上過不去,依舊繃著,道:“一個破咸菜,有什么好看的!” 紀然就怕沈檸不理他,一看對方開口了,也不管對方的語氣態度了,立刻笑嘻嘻的道:“你最好看!” “油嘴滑舌!”沈檸瞪了他一眼,輕啐了一聲,隨手扯了塊土豆絲餅塞進他嘴里,道:“把你嘴堵上?!?/br> 看出對方已經消氣,紀然如蒙大赦,急忙把嘴里的餅咽了,繼續厚臉皮的道:“這哪夠堵上的?!?/br> 說著他無比流氓的在沈檸唇上飛快的偷了個香,在對方伸手打過來的時候調皮的逃開了。 “紀然,你個大色狼!”沈檸嬌嗔道。 女孩嬌羞的模樣勾的紀然心癢無比,畢竟他才開葷不久,恨不得每天都射空自己才罷休,昨晚又因為吵架沒吃上rou,如今只覺得渾身燥熱,把手里的盆子往旁邊一放,上前一把從身后抱住沈檸的腰,下巴墊在女孩的肩膀上,guntang的呼吸灼在沈檸白皙的后頸上,燙的她微微抖了一下。 沈檸掙扎著道:“別鬧,還點著火呢!” 他長臂一伸,直接將火關了,嘴唇啄著她的脖頸,輕聲道:“這回沒火了!” “大家等著吃飯呢!”沈檸被他親的也熱了起來,呼吸開始一點點急促,她微微仰起頭,星眸半閉,手離開煎鍋,附在男人手上,卻根本使不出力氣,不像是抗拒,更像是摸索。 “沒事,餓不死他們!”紀然將她脖頸間的碎發用舌頭舔到一旁,手順著女孩衣服的下擺鉆了進去,靈活的扒開了文胸抓了滿手的嫩豆腐,他用硬挺的下身撞了撞沈檸的后腰,在她耳旁撒嬌似的說道:“它都餓了一個晚上了,你得先喂它!” 沈檸最開始以為他只是摸一摸鬧一鬧如今看他似乎來真格的,急忙掙扎道:“一會兒他們該醒了!” “那我去鎖門!”紀然說完暫時放棄了懷里的柔軟跑到門口將后廚的門鎖了起來,隨后又旋風似的跑了回來,一臉討好的笑道:“門鎖好了,現在給它開飯吧!” 說著他一個熊抱,將沈檸一把摟進懷里,湊著嘴就去舔那滑嫩的臉蛋,親她的紅唇,非常規地點讓他格外興奮起來。 系在脖間的圍裙系帶被一把拽開,棉質T恤被他一把拉高,露出女孩起伏的嫩白胸脯,襯在粉紅色的胸罩間顯得即清純又yin蕩。紀然直接將臉埋了進去,深深的吸了一口,鼻息間全是女人的幽幽體香,勾的他瞬間神魂顛倒。 抬起頭,大手就迫不及待附了上去,大力的揉捏了起來,一邊揉還一邊輕咬著女人的修長雪頸。 最后更是一轉身將女孩抱起按在寬大的流理臺面上,此時紀然早已忍耐不住,一邊躋身在她雙腿間,隔著褲子就將勃起的yinjing往她腿心上撞。一邊張口含住女孩的rutou,吸的滋滋作響。 “輕點……輕點啊……嘶……疼……你輕點??!” 紀然的吮吸沒有章法,只是憑著自己的喜好用力的吮著,帶著絲絲的痛意,沈檸嘴里喊著疼,卻被這蠻橫的方式弄得將身體拱起,恨不得將整個rufang送進對方嘴里。 紀然再也等不及,伸手一把拽了沈檸的褲子,伸手探進了嬌嫩溫熱的花縫,那里早已經濕了,他手指剛剛分開花唇便涌出一股粘稠的液體,直接滴到了他手上。 “它還沒進去你就發飯,多浪費??!”他嘴上說著,卻一把拽下直接的褲子,露出直挺挺的yinjing,將粘液抹在了頂端。隨后他抬起沈檸一條腿來,將它抵在了甬道口,隨后勁腰一挺,伴隨著男人舒爽的低喘著,一鼓作氣插到了最深處。 “啊……”緊窄的yindao內壁,被男人巨碩的性器侵入填滿,爽的沈檸渾身發軟,她舒服的高高仰起頭,卻還是不忘叮囑道:“你快點……別讓人聽到……” 紀然沒那么厚的臉皮讓人當觀眾,實在是昨晚鬧別扭,悶了一個晚上,一早又被那么寧靜溫馨的畫面刺激,實在是忍不住了才來了這么一次,所以也想著速戰速決。 于是他將沈檸的腿分到最開,一次次的將roubang插到最深處, “啊……慢點……慢點,插……插的太快了,啊……” 如此的狂插猛cao,瞬間就將沈檸插出了快感,大概每個女人心中或多或少期盼著被強壯的男性征服,如今被暴戾的抽插,沈檸差點被爽的哭出來。 男人的巨根,如同打樁一樣,將她插的yin水橫溢,兩相交接的胯部啪啪的清響聲更是越來越響。 紀然看著沈檸此時臉頰緋紅,柳眉緊蹙,杏眸含淚,嬌弱無力的模樣,又想起當初她站在冰場上揮舞戰刀的樣子,想著她對外的強悍,一股征服強者的興奮感甚至漫過了性沖動帶來的快感,惹得他更想直接將她cao爛。 于是他一把撈起沈檸,將她的雙腿纏在自己腰上,托著女孩的臀開始在廚房里邊走邊顛,趁著她落下的一瞬間又狠狠的插入,這種雖然比起方才的狂插猛cao,速度慢了下來,但cao在宮口上的巨根卻越搗越深,撞得沈檸的宮口酸軟,圓碩的guitou隱約就要突破宮口了。 “啊……??!?!O?!快停下來……壞……壞了……啊……要cao壞了……!” 沈檸覺得整個小腹都要被粗大roubang貫穿,連帶著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起來,這種感覺她從未體驗過,隱隱有些怕了起來。 “你里面有個小嘴在吸我,嘶……”紀然雙眼通紅,不停的吸著氣,道:“太爽了……嘶……哈……” 他將她放回流理臺,暫停了抽插的動作,伸手摸了摸她平坦腹部,似乎能感覺到自己手下隔著薄薄的腹肌下方正是他guitou頂入的地方,而再深入幾分,便是那個咬著他的小嘴。 紀然想起身邊那些紈绔子弟說起的葷話,覺得前面那應該就是zigong口,自己只要再進去幾分就能插進沈檸的zigong里了,一股莫名的激動讓他更加興奮。 “他們說這里是zigong,只要yinjing夠長就能cao進去!是不是???”他說著故意伸手去按壓,正好刺激到沈檸的點上。 女孩爽的直接尖叫出聲,使勁的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紀然眼前一亮,急急忙忙的問道:“沒人插進去過?” 沈檸被cao的迷迷糊糊,本能的說道:“誰,誰會往那個地方插??!”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紀然覺得他仿佛打開了一方新天地,他興奮的咬著沈檸的耳朵道:“我也沒插過,咱們今天一起試試!” 說完,他在沈檸驚恐的目光中,讓她整個人躺好,隨后將女孩的兩條腿壓到了胸上,方便他更深的插入,然后直接一送到底,guitou頂在了宮口上,男人咬著牙忍著劇烈的快感,紅著眼睛喘息著往里塞,頂的沈檸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不行!不行??!”沈檸嚇的大叫道:“那里進不去!真的,進不去!好疼??!” “不試試怎么知道,”紀然咬牙繼續往里使勁,道:“你放松!我聽他們說過,只有第一次的時候有點漲,之后就好插了!你先忍忍,不會壞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她的zigong里面撞,就在他覺得自己的yinjing都快頂彎的時候,突然,他像是撞破了什么東西一般,只覺得突然那股阻力消失了,前方是一片的海闊天空,伴隨而來的則是guitou下的rou棱被環住的極致舒爽。 “啊——”沈檸疼的渾身直哆嗦,覺得就像是重新經歷了一次初夜,身體里的什么東西被人硬生生撕裂了。 “進來了!進來了!嘶哈……”紀然爽的頭皮發麻,而心理上終于得到了心愛女孩另類第一次的滿足感更是讓他開心的要飛起來了。 從guitou傳來的極致舒爽讓他越發的瘋狂,細窄的宮頸緊緊的勒住guitou下的棱溝,卻沒有擋住他的抽插動作。爽到了極點的男人,腦子里瞬間一片空白,本能的瘋了一樣的在那天堂里狂撞。 “啊啊??!?!O?!……紀然啊……” 沈檸被cao的慘叫不斷,她還是第一次被宮交,被貫穿的恐懼帶著無與倫比的酥麻,她掙不開,逃不了,只能不停的尖叫求饒。 紀然怕她聲音太大,一把捂住了沈檸的嘴,自己卻爽的開始口不擇言了:“太他媽爽了!我早怎么沒把你按學校里干了!cao穿你,cao爛你!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灌滿你,給我生孩子!生孩子!” 沈檸被被男人死死的按在了桌上,jingye噴涌在宮內時,紀然終于松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她卻已經長大了嘴巴失了聲,那guntang的精水瞬間就填充了她整個小腹,沈檸渾身抽搐,被撐到極致的xue口上方小孔開始劇烈跳動,居然直接噴出一股清水來直接射到了男人的小腹上,順著紀然的腿上流了下來。 她的腰高高弓起,噴射中雙眼無神卻瞪得大大的,耳邊嗡鳴一片,整個人都已經半眩暈了,架在男人臂彎里的雙腿無意識抽動著。 這副模樣極大的滿足了紀然的男性自尊,他撫摸著她濕漉漉的小臉,道:“別怕!只要出去咱們就結婚,我爸媽特別寵我,哪怕我出柜找個男的他們都不會反對,所以你什么都不要擔心,全都交給我,你就安心當新娘子就行!” 紀然說著,俯下身在女孩的額頭上輕吻一下,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她為自己穿上婚紗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