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重回侯府、末世:檸缺毋濫(np)、居心不良(原暗河)、天坑、強制愛情免費版、文豪野犬-雙黑《你是我最痛苦的責任》、Yuri on ice-維勇《成年禮》、四季晴雨【NP,青梅竹馬】、一壓定情、我的危險妻子
于是我們成功收到了周圍一圈人的鄙視。 接下來,我們被圍觀群眾強迫著擺出各種造型拍照,大家玩了很久,后來還把電視臺的人招來了。這場求婚在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都在b大流傳成各種版本,被學弟學妹們津津樂道。 …… 第二天吃過早飯,我正要出去上班,卻冷不防被鐘原從身后抱住。他用下巴摩挲著我的頸窩,吻了吻我的耳垂,含笑低聲道:“木頭,記不記得我們今天要做什么?” 我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答道:“要上班,快點,不然遲到了?!?/br> 攬在我腰上的手突然一緊,鐘原不悅的聲音悠悠傳來,“上什么班,今天我們要結婚!” 呃…… 鐘原又有些委屈,“你昨天不是答應我了嗎?!?/br> 汗,我以為他昨天只是玩笑,而且當時那個情況,由不得我不答應啊??墒乾F在……我轉身推開他,為難道:“我的戶口本還在家呢?!?/br> 鐘原jian詐地笑,“咱爸已經給我了?!?/br> 我:“……” 對于我爸賣女求榮的行徑,我要表示強烈的憤慨! 我抱著一線希望勸告鐘原,“鐘原,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你也不希望我們的愛情變成墳墓,對不對?” 鐘原:“不能結婚的戀人就是孤魂野鬼,有個墳墓總比當孤魂野鬼強?!?/br> 我撓撓頭,又說道:“鐘原,多給我留點婚前的自由吧?!?/br> 鐘原挑眉,“結婚就不自由了嗎,結婚之后你正好還多個老公可以用?!?/br> 好吧我承認,論口才我還不夠給鐘原提鞋的,于是我此時也不跟他胡攪蠻纏,脖子一扭,強硬道:“我、不、去!” 鐘原用指尖抬著我的下巴,彎起嘴角,涼颼颼地說道:“真的不去?我可是有很多種方法對付你,你希望是哪一種?” 我打了個冷戰,后退一步,不知所措地望著他。鐘原此時笑得溫柔而蠱惑,我不禁吞了吞口水??墒墙Y婚……據說結了婚的人很難再享受愛情的滋潤,我看看眼前可口的鐘原,又幻想了一下他結婚之后對我愛搭理不搭理的樣子,呃…… 于是我心中那份堅決不能太早結婚的信念,又堅定了幾分。 我上前一步抱住鐘原,在他懷里拱了拱,軟軟地說道:“鐘原,我現在不想結婚?!?/br> 鐘原:“可是我想,想瘋了?!?/br> 繼續撒嬌,我發現對鐘原撒嬌是一件頂有效的事情,雖然我不怎么喜歡,不過現在正是必須用此計的時候。于是我把臉埋在鐘原懷里,無限嬌媚地說道:“鐘原,你給一段時間考慮一下可以嗎?可不可以嘛……” 鐘原身體一僵,隨即苦笑道:“好吧,要多久?” 我:“嗯……一年怎么樣?” 鐘原:“你還是等我死了吧?!?/br> 我:“咳咳,那半年?” 鐘原:“倒不如現在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我打了寒戰,“一個月?” 鐘原:“咱們其實可以先洞房再結婚?!?/br> 我:“半個月,不能再少了啊啊啊啊啊……” 鐘原:“好吧,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后我們結婚,不允許你有第二種選擇?!?/br> 我:“……” 于是,我撒了半天嬌,換來的就是臨刑前的一個星期的自由? 洞房 ... 我終于明白鐘原為什么會愿意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來考慮了,因為他需要時間來準備我們的婚禮。_||| 雖然說一個星期之內結婚很倉促,不過這小子效率確實高。他專門請了假(當然那公司本來就是他家的,請假什么的那都是浮云),順便幫我也請了,然后每天拎著我風風火火地四處奔波,加上各路人馬的幫忙,一個星期之后,我就穿著潔白的婚紗,挽著我爸走上了紅毯。 我爸把我交到了鐘原手上,眼圈紅紅地囑咐了他幾句簡單的話,我聽著聽著,眼淚竟然掉了下來。我爸是個普通的農民,有著許多農民所共有的那種淳樸與靦腆。他這人很老實,話也不多,然而卻有著一種很獨特的滄桑與睿智,我的世界觀基本就是在他的教育下培養起來的。他說,人不管聰明還是笨,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要活得踏實。他說,不管你將來成為什么樣的人,你要記住,所有人都是一樣的,人無貴賤之分,不要沾染那些小家子氣的勢利。他說,人都是在打擊中長大的,考不好也用不著哭鼻子,你看我,我老婆跑了我都沒哭。他還說,不用惦記我,我過得很好,我希望你也過得好點,別讓我擔心……他從來不對我說“爸爸愛你”,只是親切地叫我“丫頭”,然而我卻知道,他對我的愛很深沉,那是像高山一樣的父愛,又有著河流一樣的溫柔與細膩,我想,我這輩子都無法報答他給予我的愛。 我爸看到我哭了,扯起嘴角笑了笑,說道:“傻丫頭,哭什么,都是大人了?!彼f完,轉身抬手擦了擦眼角。 …… 婚禮進行得很隆重也很成功,我發現鐘原突然冒出來好多親戚朋友,都是我不認識的。相比較之下,我娘家來的人就略顯單薄,不過也還不算少,因為我爸這人在我們村的人緣不錯,張三爺家的八卦團體幾乎全來了,我們那條街的人也來了很多,有的還帶著孩子,熱熱鬧鬧的。 當然還有我們的同學們。史蕓蘅自然也來了,不過由于今天路人乙是伴郎,所以她也沒好意思太纏他,于是今天她顯得特文靜。史靖是花童,今天打扮得很可愛,不過他小臉皺皺的,也不知是誰惹到他。 晚上鬧洞房的時候,鐘原的哥們兒都來了,唯獨不見路人乙。因為他是伴郎之一,所以他不見了,很容易受到關注。于是我偷偷捅了捅身邊的小二,問她路人乙怎么了。結果小二一臉猥瑣相地回答:“他呀,喝醉了,被史蕓蘅架走了?!?/br> 呃,史蕓蘅好威武的說,路人乙那人有一米七八,而且人也不瘦,她一個人能架得動他嗎…… 正當我擔心史蕓蘅能不能勝任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時,小二摸著下巴,賊兮兮地又補上一句:“到時候史大小姐給他來個餓虎撲食,不怕他不從,哈哈!” ……>_<,小二啊,你就不能想點別的? 大家鬧了一會兒洞房,鐘原就笑瞇瞇地把他們全趕出去了,還順手把門鎖好。然后,他轉過身來,悠閑地靠著門,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一下子緊張起來,結結巴巴地問道:“現……現在要做什么?” 鐘原一邊扯領帶一邊直勾勾地盯著我,笑道:“你說呢?” 呃……我突然發現我這個問題真是自投羅網,于是我只好紅了臉,提著裙子奔向臥室,“我要換衣服,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