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不久,第一盤烤rou端上來,孜然辣椒面的香味飄進鼻腔,勾人食指大動,再無暇思考其他。 凌卓拿起牛rou串遞給我,才給自己拿了一串,舉到嘴邊。我學著他吃東西的樣子,他用右手,我就用左手,面對面的我們像在照鏡子。 基因將我們塑造成相同的模樣,可是性格和氣質卻截然相反。凌卓向來親切討喜,所以我總顧慮他太討喜,才會想把他鎖在身邊不讓別人看見。 到家,我們把買來的東西一件一件塞進冰箱,莫名有一種冰箱滿了,心就滿了的錯覺。 然而事實是冰箱沒滿,心也有空隙。 突然,凌卓的手機鈴聲響了,我拿起看了一眼,是沒有備注的陌生號碼,或許是劉子楠,或許是其他人,總之我不知道。 凌卓擦干凈手,立馬從我手機奪過手機,卻沒有接,而是往家門口走。 又躲著我? 我從后面圈緊他的腰,“哥,為什么不在這兒接?” 凌卓僵了一會兒,轉身抱我,“沒什么,不接了?!?/br> 說完,把手機扔在鞋柜上,用唇將我質問的話封緘在口中。 罷,不說,那就做吧。 我把凌卓扯到沙發旁,猛地將他推到,拽下他的牛仔褲、底褲,直接把潤滑劑瓶嘴塞進他的屁眼,擠出冰冷的液體,手指攪動幾下,扶著半硬的jiba塞了進去。 我跪著不動,感受收縮的腸rou按摩性具。腸道窄小,受到擠壓的性具在內部繼續充血變大,直至全勃起。 我按捺不動,手指慢慢劃過凌卓的肛周、會陰、yinnang。yinjing靜止呆在身體里時,沒有爽,只有脹感和異物感。我哥耐不住扭腰,“小禹,動一動。嗯?” 我聽話,扯開他的長腿,猛然極速沖刺。 凌卓驚叫:“呃??!……寶貝,輕點,輕……??!” “輕了你爽不了?!?/br> 我用力,幻想著把凌卓搗爛裝進罐子里,涂在吐司面包上鯨吞蠶食??芍皇窍胂肓T了,我根本舍不得他露出痛苦的表情,只是俯身親他,身下努力刺激他的sao點。 我哥愈發沉迷,哼唧著重復他想射,我扣住他的手,不準他自己擼。 “今晚只能插射?!?/br> 說完,我繼續干他,用過去摸索出的最佳頻率,如愿聽見水聲娟娟,媚叫連連。 他粗黑的yinjing硬到極點,直挺挺地晃著,戳著我的小腹,前導液不斷從紅潤的尿孔溢出,像在排尿。 “??!” 隨著我哥沙啞的叫喊,底下一股液體濺開。我抬頭,嘴終于離開他紅腫的rutou,手指沾著把他的jingye抹到他臉上,又抽出jiba對著他的臉taonong,對準俊臉噴射,而后繼續抹勻。 他的臉沾滿黏黏糊糊的白乳,眼神水潤渙散,通體粉紅,活像一個性愛娃娃,若真是性愛娃娃就好了。 想著,我躺下讓他上位,托起他的屁股,掰開,將沒有全軟的jiba放入,挺腰讓他夾緊。我輕拍他的rou臀:“哥,像不像你愛吃的熱狗面包?” “嗯?!绷枳柯N著屁股趴到我身上,貼著我的嘴角:“還有好多醬?!?/br> 看著凌卓妖精一般媚惑的眼神,我忍不住吻上他紅艷艷的嘴唇,挺腰用莖身摩擦臀縫,yin蕩屁眼方才被cao腫,略微凸起,觸感滑膩像魚唇。 黏連處水感十足,越來越燙,幾乎起火。 燈光下,凌卓的臉半明半暗,上面的jingye逐漸水化,濡濕滑膩,水滴像蠕蟲一般攀附于白嫩的臉蛋,yin蕩到死。 欲情再次燃起,我哥往上抬臀,攥著我的yinjing根部,將之固定,用屁眼吞納,腸道柔軟、炙熱、溫馨,是我的歸屬。 我抱著他,輕柔頂弄,在他耳邊說:“無論發生什么,你都要一輩子陪著我?!?/br> 他說當然。 我添加條件:“以戀人的身份?!?/br> 不準喜歡別人,不準愛別人。 “好?!?/br> 第二日早晨,凌卓吃完早餐出門兼職。確認他走后,我也離家去靳士柳那兒。 年前這兩個星期,凌卓白天去給人補習,晚上才回家。他不在家的時間里,我都瞞著他待在靳士柳的畫室。 其實這樣很好,我不必黏著凌卓讓他為難,可以隨意自由地畫畫,還能賺點錢。在靳士柳那兒畫畫,幾乎成了我和凌卓之間的平衡點。 管家開門放我進去。 畫室里,半月未出現的靳士柳正坐在窗邊,雕塑一般僵化地對著未竟的自畫像,夾白的頭發凌亂,下巴布滿胡茬,眼睛充血,看樣子一夜未眠,連早晨的陽光都沒法掩蓋他的陰沉。 “來啦?!彼仡^看我,指了指不遠處的畫板,“你手頭這幅我喜歡,快畫完了吧?!?/br> 我點頭,“快了,今天就能畫完?!?/br> 這幅畫我已經畫了將近一個月,靳士柳難得愿意買,值了。 我走到木板前,準備好工具,繼續作畫。 一連幾個小時過去,我的膝蓋酸疼,肌rou麻痹,才將畫完成,回頭想讓靳士柳幫我指點一二,卻發現窗邊已經沒有人影。 我去廚房倒水,卻見長長的走廊中,有一扇打開的門——過去這兒一直是關閉的。 我往里瞥了一眼。正對房門的是一個靠墻的巨大書柜,右邊安置了一尊佛菩薩像,前面對稱擺放香爐、香燭、水果和花。點燃的香燭升起繚繞的煙霧,彌漫整個房間。 而靳士柳竟然在燒香磕頭! 他又往地上磕了三下,走出來,把門帶上,見我笑了笑,大概不介意我看到這些東西。他問我:“你相信鬼神嗎?” “不信?!?/br> “我以前也不信,后來發現真的有用?!?/br> 我嗤笑,且不論是否有用,就靳士柳這樣的人……“你這種人還能信佛?佛恐怕根本不鳥你?!?/br> “我哪種人?腌臜,腐???哈哈哈……”靳士柳說出來,自己先笑了,“傻孩子,本就是作孽越多的人,越愛去尋求心理安慰,不過……我求佛也不是為自己?!?/br> “嗤,不為自己莫非為普渡眾生?” 靳士柳手背在身后,遠目,給我解釋因果、殊勝、六道和大乘之類的東西,忽略他滿臉的胡茬和打結的頭發,整個人居然看起來意氣風發。 然而我聽不懂太多,只當耳旁風了。 他頓了許久,最終說了一句我能聽懂的:“所以,我修佛法和世間之事不沖突,只要我發心真切,正見具足,就可以利益我的家人?!?/br> 利益家人…… 我沉思片刻:“喂,借幾本書給我吧,我想看看?!?/br> 沒有不尊重佛教的意思! 靳是瘋子,禹是傻瓜,不代表作者觀點?^? 第40章 西裝皮鞭束縛繩 “小禹……寶貝,起床啦,快快快……” 我拉起被子把頭一蒙,趴過去繼續睡,然而沒多久,整個人就騰空了——連同被子一起被凌卓抱起。 “再不起床,我就放手讓你摔了啊?!?/br> 我掀開被子,露出雞窩頭,大吼:“誰讓你昨晚一點多說睡不著要打游戲的???cao,你他媽喝紅牛了?還起這么早……” 凌卓用唇堵住我的叫嚷,在我發愣之際,又在額頭親了兩下,笑道:“不早了,已經下午兩點了,你不是說要一起做年夜飯嘛?” “……” cao,看在你笑得這么好看的份上,原諒你了。 我洗漱完走到小小的料理臺前,發現凌卓已經切好蔥姜蒜、香菜和小米辣,還整齊地碼在碗里。 “哥,你真棒,只是……為什么全是輔料???” “其他我不會啊,等你來,你最近不是在學嘛?” 我尷尬地笑笑,“嗯……我來吧?!?/br> 我雖是在學,但是我倆是真的沒有任何做菜的天賦,學了將近一個月仍無所成,可看見我哥期待的眼神,我只好硬著頭皮處理解凍好的鱸魚。 然而弄了一半確實不太順利,而且釀豆腐和豉油燜雞也不簡單。我只好放棄裝逼,讓我哥拿手機搜菜譜,然后兩個廚房白癡對著菜譜一陣搗鼓,手忙腳亂。 直到下午五點,料理臺遍地狼藉,幾乎所有碗碟都被用過一遍,才把今天的四個菜做出來,午飯和年夜飯只能作一頓吃了。 擺菜時,一只飛蛾撲進來,在距茶幾不遠處的墻上緩慢攀爬。我哥拿起塑料袋準備捕捉,我趕緊叫住他:“別弄死了!佛說不讓殺生的!” 他掃了一眼電視墻上的佛菩薩像,頭無奈地點點點,然后捉住飛蛾,捧著拿到陽臺放生了。 我滿意,對著他諂媚討好地笑。 那尊佛菩薩像和旁邊的香爐是我幾天前買的。 那日離開畫室,我便一直捧著從靳士柳那借來的佛教書籍研究。書很通俗,是入門者看的,我第一天就花了將近十個小時看完一本,書上說:修佛法能保佑家人健康,消除壽障和現實之災。于是我買來佛像和香爐,每天燒香拜佛,為我哥求福報。 可凌卓是個十足的唯物主義者,他覺得我突然開始信佛很奇怪,而且并不贊同,只是見我詭異堅持,就不再阻撓,但總是不滿我那些“古怪”的行為。 兩個人四個菜,主食是兩碗面條,吃得極飽。休息片刻,我們便一起收拾碗筷、清潔廚房,當作消食運動了。 晚上洗過澡,我拿來電腦點開春晚直播,當成背景音樂,然后和我哥一起窩在沙發上打游戲。 …… 玩了半天,好不容易兩人都進了決賽圈,我看了一眼凌卓的牌,問他:“整活嘛?” 我哥看了我一眼,堅定:“整!” 他退出游戲,我給他計時,掐著點再次登錄游戲,緩沖時間如愿多了兩分鐘,我哥迅速cao作,給卡牌的陣容轉型,不斷升級。我看得目瞪口呆,只能驚嘆他的聰明。 最后,我哥成功吃雞,而我混了個第三(還是被我哥送走的)。 凌卓不愛玩打打殺殺的游戲,于是我花心思學會他愛玩的棋牌游戲,費盡腦子就是為了能和他雙排。 反正,和我哥一起,做什么都快樂。不過……接下來應該做一些極樂的事了。 我放下手機,上樓,從床底下拿出一個銀灰色紙盒,咚咚咚地跑到我哥面前,雙手將盒子奉上。 “噔噔噔……新年禮物!” 我哥眉開眼笑,打開紙盒,疑惑地看向我。 我解釋:“西裝play,嘿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