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自愿”和“被動自愿”混為一談的話,的確抓不到他任何把柄。 “那你上課為什么……” “我挺欣賞你的?!彼驍辔?,“第一次見你也是這個位置,那幅畫……我印象很深?!?/br> 我沒答他,那種變態畫作,在我看來不算好。 他又感慨,“人總歸有點瘋才能畫畫的,那天在電梯看到你……和你兄弟,我就覺得我想對了?!?/br> 我不喜歡他評價我和我哥的事,并且極其厭惡他因此將我當成和他一樣的變態。 我不和他搭話,可他又摸著我的肩膀,彎腰看著畫架上的水粉,笑道:“孩子,你的確是天賦極佳的學生,我很喜歡你,有機會帶你去我的畫室逛逛吧?!?/br> 說完,他不聽我的回答,直起身整理西裝,轉身離開。 不可否認,能去畫家的畫室參觀很誘人,但靳士柳的性子難以捉摸,不知究竟是“怪”還是“壞”,而且他身上的危險氣息難以忽視,無論如何不該靠近。 靳士柳走后不久,一個跟我同宿舍的男生進了教室。他回畫室拿耳機,說班里幾個男生出去聚會,問我要不要一起。 我答應了。 他瞪大眼睛,似被嚇到,“之前叫你去玩你都不去,還以為你沒興趣呢,隨口一問你又答應了?” 我扯起嘴角假笑,催著他離開。 我確實不愛出去玩,但是我哥說我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大不了聽他的話去試試好了。 我發信息告訴凌卓晚點回家,之后便跟著舍友一起走了。 學藝術的家境富裕的不少,尤其領頭幾個全身名牌,嘴里叼著昂貴香煙。十來個男生一道走,硬是走出了大學生版古惑仔的傻缺味道。 我和他們都不熟,像是狗混入狼群,難免局促。 有個走在前面的人突然回頭,看了我一眼,退兩步站到我身側,打開外文包裝、花花綠綠的煙盒,抽出一支煙遞給我。 “抽嘛?” “不抽?!?/br> “沒抽過吧?!彼nD一會兒,又嗤笑一聲,“你這人太陰沉了,要不是幾個女生托我要你微信,我也不想跟你說話?!?/br> “我有女朋友?!?/br> “那我幫你轉告她們哈,呵,這些花花草草就讓給哥們兒了啊?!?/br> 說完,他自來熟地搭著我的肩膀,而后點起香煙放進嘴里,神情陶醉地吸了一口,吐出近乎濃白的煙霧。香煙飄落幾點火星,燃燒的味道極怪,更像冬天壁櫥里結凍的豬油,絕不是煙草的味道。 我覺得惡心,甩開他的手,退后兩步與他拉開距離。 沒多久,一行人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個ktv,走進一個大的包廂。 空間封閉昏暗,除了大屏顯示器和藍紫色鹵素燈之外,幾乎沒有其他光源。 氣氛很快活躍起來,骰子和轉盤不斷發出熱鬧的吼叫,周圍擠滿了歡暢、傻笑、起哄和嘶吼一般的歌聲,一片凌亂,只有我處在同他們割裂的角落。 幾個人輪番上來和我搭話,大多只是好奇,玩笑地灌了我不少酒,發覺我的無趣便很快離開。后來也不知喝了多少,只覺頭暈眼花,雜沓的聲音刺激著聽神經,像坐了十幾個小時火車那般惡心。 我直接推門而出,走到樓梯間靠著扶手透氣,拿起手機確認,可那條通知凌卓“晚點回家”的信息仍沒有收到回復。 我眼里酸澀,摸了摸屏幕里我哥的照片,默默道,除了你之外的東西都不可愛,也沒意思,為什么你要逼著我接觸它們呢? 我根本無法融入任何所謂圈子,我只會惦記我哥。 弟弟為哥哥而活,把哥哥當成一切,他的依賴是病態的,而小卓希望弟弟能為自己而活,所以…… 第34章 我直接離開了ktv打車回家。 提著一袋葡萄到家時,房間里只有群青色的液體在暗暗流動,空無一人。 我暈暈忽忽地摸到只占據一個直角的料理臺,打開頭頂一盞暖黃色吊燈,將葡萄倒入洗手池中,其中幾個已經脫離果蒂,在不銹鋼上來回旋轉滾動,最終無力地停在低洼處。 我將滾圓的葡萄一顆一顆洗凈,放到白瓷盤里,然后跪著雙手搭在料理臺上,盯著果盤發呆。 光下,堆積的葡萄如泥土,表面粘附的白色果霜像香灰。如果現在有一根香,我就會點燃插上,下跪叩頭、求神拜佛讓凌卓快點回家。 倒“j”形的不銹鋼水龍頭反射燈光,格外刺眼。我腦子一抽,爬起來走過去,俯身,伸出舌尖舔舐冰涼的水管,然后打開手機,一邊舔一邊盯著著攝像頭,錄了十五秒的視頻給我哥。 錄完我點開視頻看,嗬……有夠sao的,我哥看到大概會很硬,憋不住趕回來cao我吧。黔驢技窮,只有色誘這種不入流的小伎倆了。 我考慮了幾秒,又給他發:想你了。 很快,凌卓回復:想我了還是想要了? ——想要你了。 ——等我。 我當然愿意等,只要他記得回家。 也不知哪個“大師”說先被愛上的人就有恃無恐,我明明就“恐”到要死,就像質量守恒、能量守恒,感情的付出和痛苦也必定守恒。凌卓先喜歡我,他為我付出很多,為我掙扎了好幾年,現在輪到我還回去了。 我放下手機,一顆一顆地數葡萄,第一次數的比第二次少一顆,第三次數的比第二次多兩顆,數不清楚,于是我數一顆便吃掉一顆,直到堆成三層的葡萄變成了兩層…… 三十二,三十三,三…… “小禹?你怎么門都沒關?” 我搖晃著抬頭,看到紫色的凌卓朝我走來,蹲在我面前。我喂他一顆紫色的葡萄,他皺眉避開,明顯不愉,抓著我的手腕問我是不是喝酒了。 我說沒有。 “渾身酒氣,沒有?” “有人抽煙、抽大麻,我都沒有,嘻嘻……”我又把葡萄舉到他嘴邊,“吃嗎?我吃得好飽,可還是數不清楚?!?/br> 他的眉頭皺起,幾乎連成一條黑色的毛毛蟲,“你到底和誰出去了?” 嘖,皺眉的樣子不帥了。我把紫色水果扔進進嘴里,咬破,抱住他的脖子撞上他的嘴唇,牙齒將粘膜磕破,血腥味瞬間爆開……無所謂,我把葡萄送進他嘴里,然后捧著他的下巴拼命搖晃,想把葡萄抖進他的肚子里。 我哥不悅地抓住我的手,粗魯地親我……葡萄汁在他嘴里釀成醇厚的酒,這下我真的喝酒了。 …… 他把我扒光,讓我像視頻里那樣舔水管,然后抱胸靠在大理石上,看我把水龍頭當成yinjing賣力地舔。他的眼神像狗尾巴草,撩撥肌膚,讓我毛孔戰栗,僅是被看著就興奮得想射。 他伸手攥住我的yinjing,taonong幾下然后甩開,“你到底喝了多少?都硬不起來了?!?/br> 我低頭,發現yinjing確實垂軟,可我明明感覺硬了。 他塞了一顆葡萄到我嘴里,冷硬道:“不是找cao嗎?自己擴張?!?/br> 我哥生氣了。 我聽他的話把手指插到自己的屁眼里,進了一個指節便疼得不行,但我忍著繼續將手指往里戳。 “你是傻嗎?” 凌卓粗暴地拍開我的手,捻起一顆葡萄,擠碎,放在臀縫和屁眼周圍涂抹,接著第二顆,第三顆……冰涼的汁液流入臀縫,漸漸變熱,整個后庭變得粘膩濡濕。 “繼續?!?/br> 我再次用一根手指進入自己,摸到肛腸淺處不少糜爛的果rou。弄了一會兒,我哥又不滿:“你這樣什么時候才能好?” 說完,他又強行插了兩根手指到我屁眼里,帶著我的食指進出。三根手指一起按壓攻擊前列腺,我腰腿酸軟,前頭一直流水卻無法勃起。 凌卓終于脫掉褲子騎我,動作原始野蠻,帶有懲罰意味。我東南西北地晃,暈車了……很爽,但摸摸下面卻只是半勃,軟綿綿的。 凌卓讓我自己玩rutou,我玩兩下覺得遠沒有他玩來得痛快,哼哼著讓他捏我。他拒絕,只是不停摩挲我的腹部。因為喝了很多酒,吃了不少葡萄,我一肚子水,現在尿急憋得難受,膀胱脹大,肚子圓滾滾,比jiba還硬。 凌卓按壓我的肚子:“是不是懷了?” “沒有不可能不是!就不是!”舌頭腫脹,捋不直了。 “就是,給哥生個寶寶好不好?” 我一聽急了,抬腿往后亂蹬,大聲哭喊:“不生!才不想讓別人分走你!” 凌卓動作一頓,好似心軟,俯身同我接吻。 后來我又爽哭了,jingye被cao出來,后面從沒感覺又到有感覺,脹麻酸一片混亂…… 意識時暈眩時清醒,得了一絲清明,發覺垂軟的yinjing正在連續地排泄,精口酸麻酥爽,低頭一看,黃的——尿漬濺得到處都是,地板壁櫥一片狼藉,甚至腳下都是溫熱的尿液。 那一刻,我想死。 我背脊僵硬,掙扎著試圖脫離我哥的插干。他拽住我,在我耳邊說沒關系的,然后在彌漫的尿sao味中和我接吻。他邊吻邊cao……插了百來下才抽出擼動,射在我屁股上。 他將我攬入懷中,安慰地親我的臉頰:“寶貝尿的樣子很美,哥很喜歡?!?/br> 我掐他的腰,踢他罵他:“媽的你個色鬼!垃圾!死變態!” 他悶笑著抓起我的手親吻:“死變態喜歡小變態?!?/br> …… 浴室里,凌卓坐在椅子上,讓我趴在他身上,幫我清理后頭被搗爛的果rou。 “清醒了嗎?”他問。 “嗯?!?/br> “喝了多少?” “不記得了?!蔽姨ь^看他,賭氣道:“你又不回家,我只能跟同學出去玩啰,是你說要有自己的生活,我喝點酒你又瞎發火?!?/br> 他怔愣一會兒,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懂嗎?我是讓你找到除我以外的朋友和興趣,不必生活中事事都圍著我轉,不是讓你隨便跟亂七八糟的同學出去喝酒,喝得稀巴爛回家發瘋?!?/br> 我想說,我做什么都會想你,也不想要什么朋友,這輩子就這樣了。但凌卓今天真的生氣了,他不會想聽到我說這樣的話。 于是我說好,然后索吻。 他親上來,這次我終于硬了,于是跪在地上用臉頰把他蹭硬,然后讓他躺在地上,我騎上去,摸著他的胸口上下動。后來累了,我就趴到他身上讓他頂我,專注于在他身上蓋章。 我在他脖子嘬出小草莓,吻他的頭發眼睛鼻子嘴巴,告訴他這些全都是我的。 他難得地溫柔了一回,不打不罵,只是狎玩我的rutou,溫溫柔柔地接吻。 反倒不習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