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我抽出黏糊糊的手指,摸到他的臀縫,一邊親他的耳后一邊在他身體里攪動,我打趣他:“哥,你這么會舔,是不是背著我偷偷練過?” 我哥扭頭咬著我的嘴唇扯了一下,然后手伸到下面,掌心包裹我的guitou,緩緩道:“都是用你這根練的,你不是最清楚嗎?” 我被他的嘴、他的手撩得全身發燙,抽出屁眼里的手指便扶著jiba捅了進去,他悶哼一聲,便扒緊洗衣機的邊緣,趴在洗衣機上,翹起屁股老實挨cao。 洗衣機剛好浸洗完,開始抖動。于是細小卻又劇烈的震動隨著凌卓的皮膚、骨骼、血管蔓延至全身,連他的腸腔都在細微地顫抖,酥酥麻麻、蝕骨銷魂…… 溫熱的腸rou包裹吸吮著yinjing,每每被頂開便爭先恐后地親吻guitou,肛口的括約肌亦用力地按摩著根部,生理上的快感已足夠使人忘乎所以,再加上占有凌卓這個事實,我興奮得不甚清醒,除了捏著凌卓的屁股往更深處干就什么都不會了…… …… 我狠命往里干,忍不住掰開白嫩的屁股低頭觀察,肛口正一點一點從縫隙中擠出發白的泡沫,連接處被拍得艷紅一片,滿是水澤,泡沫和水光正隨著洗衣機的震動輕輕跳躍,晃花了眼…… 我伸手摸到滿是yin液的股間,沾了一手的濡濕,抹到凌卓的臉頰上,然后繼續在他的會陰、卵蛋上按摩,把他的唧唧也涂得濕漉漉的。 我哥被cao得有些沉迷,我做這些動作的時候,除了身體顫抖加劇,沒有其他反應。洗衣機驀地停了,沒了聲響,交合處“咕啾咕啾”的聲音便強勢地鉆進耳膜。我得趣,附身在他耳邊輕聲道:“哥,聽見了嗎?你水好多……” “嗯……” 大概是覺得羞恥,他偏頭堵住我的嘴巴,和我激烈地接吻。我樂得享受,繼續一刻不停地將yinjing深入他的身體,手摸到那根紫紅的yinjing擼了起來。 到了射精前激戰,我如同打樁般cao著已經被干的松軟的屁眼,如愿以償聽見了凌卓失控時性感的呻吟。cao得正酣,卻聽見家里的門鎖“咔噠”一聲,接著傳來長長的“吱”聲——鐵門被打開。 我和凌卓在陽臺,這兒的門是關上的,但大概率沒鎖。 凌卓也聽見了外面的動靜,瞬間消聲。氣氛雖緊張,驚險刺激的感覺卻更令人興奮,我不管不顧地固定著他的腰往屁股里撞,腦子嗡嗡作響……隨著一個溫柔的女聲高喊“小卓、小禹?!?,鈴口一陣酸麻,我扣著凌卓的屁股,把jiba嵌在他的身體里射精。 凌卓也趴在洗衣機上急促地喘息,微微地顫栗…… 射干凈后,我才戀戀不舍離開凌卓的身體。也顧不上干不干凈,我立馬撿起褲子穿上,然后把他褪到膝蓋的內褲和掉到地上的短褲給他扯上。凌卓艱難地爬起來,艱難地開口:“你東西還在里……” 他話還沒說完,戚嘉敏推門而入:“你倆在這啊,怎么叫你們也不應一聲!” “媽!”大概是做賊心虛,我和凌卓齊齊喊了一聲媽。 我媽先是錯愕地受寵若驚,隨即客氣地笑著,然后又狐疑地看著我們:“你們又打架了?” 嗯……這滿身是汗,亂七八糟的樣子確實像是打架了。 見我和凌卓一直沒回答,戚嘉敏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勸道:“少打架吧,都十八歲的人了?!?/br> “我們先去洗澡了……”說完,我推著凌卓往外走,在沙發上拎起幾件干凈衣服就一骨碌鉆進了衛生間。 鎖好衛生間的門,我轉身給凌卓脫衣服,小聲問他:“漏了嗎?” “什么?” “jingye啊?!?/br> 凌卓臉色有點奇怪,咬著牙齒說:“夾著呢,褲子這么短,剛剛在外面掉出來怎么辦?” “那你趴過去,我想看?!?/br> 凌卓是很愛我的,這么變態的要求,他也沒拒絕,乖乖地趴到盥洗盆上。 我半蹲著,掰開他的屁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剛被使用過的xiaoxue。原本緊閉的肛口開始一張一縮,幾秒之后便有白白的jingzi混著腸液yin液一滴一滴被擠出來,前面的低落地垂直掉地濺開白花,后面的順著大腿緩緩往下攀爬。 “哥,好美啊……” 我差點又要硬,但顧及戚嘉敏在家,壓下滿腹邪火,在凌卓的屁屁親了一下,拿起花灑淋掉這些纏綿的渣滓,然后手指伸進他的屁眼里挖出里面的。 終于弄干凈了,卻發現凌卓全程沒有說話,我站起來把還在發呆的他拉進懷里,“還是不高興嗎?” 他反過來安慰地親我的額頭,道:“沒有,好多了。剛剛想到省內的那所大學離美院挺近的,就開心了很多?!?/br> 他在騙人。我向來解決不了他的煩惱,因為他不迷戀我,他開心難過的標準很多,遠遠不止一個弟弟,所以我只能相信他自己的消化能力了。 我有些無力地拍拍他的腰,“傻子……不過,媽怎么突然回來了?” “不知道,還以為我們在打架……我們很久沒打架了吧” 確實,對比過去三天兩頭打架的頻率,兩個多月沒打架已經是奇跡了?;叵肫饋?,小學之前很多人覺得我有暴力傾向,事實上我也的確不大正常。過去和凌卓打架要么是我想發泄,要么是因為我混蛋,凌卓卻一直陪著我。 我舉手保證:“以前是我的鍋,以后不打架了?!?/br> 凌卓笑著說好。 有人說暴力和性是人生的底色,我希望往后我和凌卓之間性的色彩可以蓋過暴力。曾經用打架解決的事,現在可以在交媾中解決,像是當年西方的嬉皮士們口號——要zuoai,不要作戰。 第26章 我和凌卓從衛生間出去時,我媽已經擺好了一桌外帶的菜,正玩著手機等我們。見我們出來,她馬上站起來,“你們倆洗好久了,以后千萬別再打架了!快!來吃午飯?!?/br> 我和凌卓心虛又奇怪地走過去坐下,拿起筷子開始默默吃飯。 戚嘉敏流于表面地噓寒問暖了幾句,甚至連高考的事都沒問,也不知還記不記得她的兒子今年高考。 飯吃了大半,她突然放下筷子,眼神閃爍,欲言又止。猶豫許久,她終于下定決心一般,“那個……小卓,小禹,mama認識了一個叔叔,他在云南做玉石生意……他想讓我跟著他過去……” 說完,她便低下了頭。 她和這個“叔叔”什么關系我不知道,但是她要走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我直接道:“那你跟他走吧,反正你也從沒管過我們,現在也不用在這惺惺作態?!?/br> 她眼睛立馬濕了,“我知道你們在學校受委屈了,我對不起你們,也不敢來找你們。丁宏偉被處分之后,他爸爸打了我,后來我就沒做那一行了……” 她頓了頓,摸著自己的肚子,眼神突然變得溫柔起來,“我現在又有小孩了,這次是想跟這個叔叔好好過日子的……” 我心里發澀,很想質問她為什么生了我和凌卓十八年,都從沒想過要好好過日子?可她看著她黃裙下微微隆起的小腹,我只能把這些話咽回肚子里。 一直沉默的凌卓終于開口:“媽,沒事,你去吧。我和小禹能照顧好自己的?!?/br> 聞言,我媽像得了赦免,形狀姣好的柳葉眉立即舒展,“那……以后我有錢就會打給你們,不過可能還得靠你們自己,因為我現在又沒有……工作了?!?/br> “沒事?!绷枳空f。 “我可以給你們聯系工作的地方?!?/br> “好,謝謝?!蔽业恼Z氣客套得有些機械了。 戚嘉敏低頭垂眸,低聲說:“對不起啊?!?/br> 現在說對不起是想得到原諒,然后安心地離開嗎? 我看著她的模樣就怒了,“對不起什么?過去十幾年不都是這樣嗎?怎么?現在又有個孩子就被激發出母愛了?” 我不顧凌卓拉著我,執意逼視著戚嘉敏把話說完。 “以前跟著凌海信能過日子嗎?你以為只有你們委屈?我委屈找誰哭去???一肚子怨氣沒地……”她停住,閉眼深吸一口氣,“我也不是故意要那樣對你們的……” “你委屈。是我和我哥不對,是我們不好,我們沒怪過你,你放心走吧?!蔽覊阂直瘧?,冷漠地口是心非。 戚嘉敏沒再說話,只是一邊哭一邊給我和我哥夾rou。 一頓飯吃完,戚嘉敏走了,只留下一桌剩菜殘羹、一沓紅色的人民幣和上面盤旋在桌上的幾只蒼蠅。 我偷偷抹了把臉,卻被凌卓看見了,他拉下我的手臂,問我怎么了。聽見他關懷的聲音,我就再忍不了了,抱著他嚎啕大哭,哽得說不出一句話。 戚嘉敏要走就算了,為什么還要特地跑來告訴我們。過去不也總是一聲不吭十天半個月不回家嗎?這次跑過來通知的意思是再也不回來了嗎? 以前就算爸媽再糟糕,我還能安慰自己至少有爸媽??涩F在凌海信坐牢,戚嘉敏也要走,以后會不會回來都不知道。 現在,我和凌卓終于成了父母雙全的遺孤,紙糊的家徹底坍塌卻沒發出一絲聲響。 小時候沒嘗過父愛、母愛,就學會了不停地降低標準再去渴望。那時候,只要凌海信回家和氣地吃頓晚飯我就能歌頌“父愛如山”,只要戚嘉敏有一次來接我和我哥放學,哪怕一路有人指指點點,我也覺得我媽最漂亮,我幸福極了。 后來因為父母的事被人看不起,被人嘲笑、欺負,除了跟人打架就沒交過朋友,我也沒怪過我爸媽,總認為是那些人不對,他們不該用有色眼鏡看我和凌卓。我裝作不在意凌海信和戚嘉敏,卻一直渴望著有一天他們會變好,然后我們四個人一起平安地生活…… 可現在,滿地碎屑里看不出一點家的輪廓。 …… 我終于哭累了,抬頭卻發現凌卓只是平靜地抱著我。 “你為什么不難過?” “因為你哭了?!?/br> 眼睛又開始變得酸澀,我向凌卓索吻。雖然我這副樣子又丑又臟,他也沒嫌棄。他把我的眼淚全抹掉,然后親我,把我嘴里咸澀的味道全部掩蓋。 他將我扛回床上,扒掉我的衣服,沒有擴張便開始cao我,很疼。 我被他cao哭了,疼哭的、爽哭的…… 被插得得神智不清時,我混亂地不??拗爸鞍职帧?。 因為小時候凌海信打人,戚嘉敏一直就教我們別認凌海信當爸,所以這兩個字極少出現在我的嘴巴里。記憶中,我從沒用這個稱呼去呼喚任何人,也沒從應當用爸爸去稱呼的那個人身上得到過任何真正的關懷。 …… 凌卓發狂一般,狠命將我干上了熾熱無盡的頂端。我繃直脊椎,抱著他的頭,胸口一片濡濕。 我親著凌卓的頭發,突然明白那些不該想的、不該求的怎么哭都不會來,而屬于我的,不費吹灰之力就來到了我的身邊——至少我沒有付出一絲一毫就得到了凌卓?!伴L著rufang”的他是mama,背著我的他是爸爸,替我挨打時他是哥哥,在我肩上哭時他是弟弟,交合的時候,他是愛人。 我其實什么都擁有了。 我們只做了一趟便筋疲力盡地躺倒在床上,我說:“凌卓,我們結婚吧,我想要一個家?!?/br> 他說好。 我們沒有鉆戒,于是交換了一個吻。 虔誠,真摯,熱情…… 誓言也不必再說,同生共死而已,早已完成一半。 親完,我還是爬起來找了一支黑色簽字筆,拿起凌卓的左手,努力睜開哭得酸澀的眼睛在他的無名指上勾畫。他枕著我的肩膀靜靜地看著我,均勻溫熱的呼吸灑在我的脖子上,直到一只簡單樸素的黑戒指出現在指根。 我又在自己手上畫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然后握著他的手,拿起手機拍了一張溫馨的照片。 凌卓捏捏我的臉,“好啦,結婚了,以后我們倆就有自己的家了?!?/br> 我點頭,把筆和手機放回到床頭。 凌卓躺在床上,右手墊著頭,舉起左手,張開手指仔細地看。他好傻,昏暗的黃色燈光照不透血管,自然也照不亮墨水畫的戒指。 可當我躺下,卻看見黃光從他的指縫中流瀉而出,微微閃爍著,竟真的很像某種金屬反射出的光澤。 凌卓側頭看我,笑著說:“真好看?!?/br> 我鼻酸,心想以后一定送他一個真的。 我把他的手牽回來,在無名指上親了一下,然后放到胸口緊緊捂住,“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