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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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老妖物 “你說這都調養了近萬年才只恢復到你如今這種程度,看來你當初傷的很重啊老妖物?!?/br> 某妖物在心里繼續咆哮著:本妖才不是老妖物,本妖年輕的很!本妖才不是老妖物!本妖很年輕! “唉……說起來小爺在來到下界之前,你們妖族的狀況……唉……罷了罷了,小爺說了半天你都不吭一聲,看來你對小爺找的話題是半點兒也不感興趣,那小爺就不浪費心神與你聊天了?!?/br> 水底下的老妖物在聽到離蘇說出妖族二字時,原本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正準備凝神細聽呢,誰知道那位小爺就不繼續說了。 亂得他心血一陣翻涌,忍不住噴了一口老血出來。 他心里越發的憤怒,哪怕他很想知道妖族如今的狀況,卻又覺得這是那位自稱小爺給自己設置的一道陷阱。 不說就不說,自己一個人在這靈氣稀薄的下界都待了上萬年,即使現在是知道了妖界的消息一時半會兒也回去不去。 唉……只是一想起自己如今會落此重傷,就恨不得吸干那位離族后裔的血! 如果他知道眼前這位小爺也是位離族后裔也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再吐一口老血。 一想起離氏一族近萬年來受自己眷顧至今,出了一個后裔居然還敢出爾反爾忤逆自己,哼!活該他被自己給打的魂飛魄散的下場!哪怕自己也付出了代價,但他覺得自己維護住了妖族的霸氣威嚴,一個字,值! 他決定了,待他恢復傷勢,勢必要出去把離氏一族給毀滅殆盡! 妖族從來都不會容忍背叛者殘存于世! 轉眼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離蘇看著面前的湖水往下沉了一尺,對這個進度表示還比較滿意,便又開始尋思找那老妖物聊天。 他知道那老妖物受傷不輕,此時定然是在凝視靜氣的抓緊時間調養,這種時候最是受不得外界的擾亂。 離蘇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只要一有時間便與他聊上兩句,還特意作了一首打洞寺給那妖物聽,害得老妖物聽后又噴出了一口老血。 這首打油寺是這樣寫的:一人聊天太寂寞,你來我往方正理,小爺坐岸待回音,你窩馬甲沉湖底,如此不敬甚欺爺,剝你甲殼扁死你。 總之,說來說去就是在暗指那妖物是個縮頭烏龜,你跟聊天還不理人,小心小爺最后把你的王八殼子都給掀飛掉。 那妖物的本體雖然不是只王八,但也聽出了他這話中暗藏的意思。估計誰都不愿意被人指罵是王八,哪怕妖修中也有本體是王八甲魚之類的,可人家也不愿意他人叫自己王八,人家都稱自己是玄武后裔。 不得不說水底那老妖物還真是個沉得住氣的,離蘇在岸上沖著他一連明諷暗刺了好幾天,人家愣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滿腦子都在想著趕緊把自己的傷治愈,待恢復了功力便可以把上面那只小王八蛋給一拳轟成rou渣。 心里還在暗笑,那小王八蛋果然是個蠢的,一味只知道站在岸上罵自己,卻不知道,他這種守株待兔的方式正好給自己療傷的時間。若是他一味的想法子往那水面轟打把自己逼出去,說不定還會擾了自己心神呢。 可惜他卻不知道,以轟打水面逼他出來這種蠻力的方法離蘇是不屑用的。即使真把那妖物轟出來了,可若是在對打的過程中一不留神又讓他溜回了水底,之前所花費的功夫豈不是會做了白工? 直接把這湖里的毒水全部都烘干了,讓其無處躲藏,這是才正理。 水是離蘇用真火一點點給烘干的,在這過程中,水底的老妖物一開始并沒有察覺,直到某天他從修煉中睜開眼,突然發現頭頂上有光線照下來,才意識到此事的嚴重性。 這山谷中,正因為有這口毒潭,使得整個山谷也是昏暗陰沉常年毒氣繚繞,哪怕是出大太陽的天氣,那光線也是照射不進來的。 當年他也正是因為這一口毒潭才選擇窩在此處調養生息,結果現在他看到了什么? 為什么會有太陽光?莫非是這毒潭中的毒性已經被那小子給抽干凈了?這怎么可能?妖物下意識的否認了這個念頭。 耳邊突然傳來離蘇那囂張至極的聲音:“哈哈哈,老妖物啊,這太陽都要照你屁股了,你還不出來么?那也成,待小爺把你那一小窩的洗腳水都烘干了,看你還能躲到什么時候?!?/br> 聽到他說這到話,老妖物的心肝兒都顫了幾顫,看著頭頂水面照射下來的太陽,整個巨大的身軀都下意識的縮了起來。 烘干!他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那小王八蛋確實是說要把這潭中的毒水都給烘干??勺约菏且揽窟@毒潭里的毒氣來修煉的,現在整個毒潭都空了,那他要怎么辦??? 老妖物欲哭無淚,暗罵離蘇太過陰險狡猾一邊又自責自己太過自大,可為什么那小王八蛋現在才說出來???為什么自己沒有在一開始發現他有這個意圖? 本以為有這毒潭的庇護只要自己不出去與他斗,他便拿自己沒有辦法,自己便可以高枕無憂?,F在人家都把自己的老巢都給端了,自己的功力卻才只修復不到一半,肯定是打不過那小王八蛋的,這可如何是好? 要不,逃? 腦海里正冒出這個念頭,便又聽到離蘇在上頭笑道:“哈哈,老妖物,你不會是打著想要逃跑的念頭吧?小爺奉勸你還是安份一些好,否則可別怪小爺對你不夠憐香惜玉了?!?/br> 妖物聽到憐香惜玉這四個字,下意識打量了一下自己這巨大的本體,隨后整個身軀都跟著抽搐了幾下。 心里卻對離蘇所說的威脅不以為然,暗道:本妖活了幾萬年也不是沒被別人威脅過,可又有哪次被他放進眼里了? 自己既然打不過那個小王八蛋,事不宜遲還是趕緊逃命要緊。 于是他挑選了一個看起來較為安全的方位,整個化成一道黑影直接沖出了水面。結果則一出水面被一道布滿藍色火焰的細網給套住了。 那藍色的火焰似是專門克制妖邪之物的,那妖物一碰便是慘叫連連。只能把自己巨大的本體化小,幻化成一個中年男子的模樣,在網內騰空跪著向離蘇求饒。 離蘇見他安分了,便揮了揮手,那細網便嗖的一聲落回到離蘇的面前。離蘇向前踢了踢網問道:“咦,你剛才那本體似狗似狼,似狐似狍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兒???再把你本體露出來,讓小爺仔細瞧瞧?!?/br> 你才是玩意兒,你便宜都是玩意兒! 離蘇許是從他的眼中看出他的情緒,只冷哼一聲那細網便開始縮小,細網一縮小便等于是直接把中年男子纏繞禁錮在內,那藍色的火焰燒著那男子的皮rou伴隨著他發出的慘叫傳出了陣陣的rou香。 男子慘叫著求饒:“小爺饒命,小爺饒命??!” 離蘇動了動鼻子,感嘆一聲:“小爺好久都沒有開葷了,真是香啊?!彼@一臉陶醉的模樣在那妖物看來,比任何妖邪都要恐怖萬分,一時間心酸的鼻涕眼淚橫流。 一個大男人正跪在一個小孩子面前哭的鼻涕眼淚橫流,這畫面怎么看都特別有喜感。 只能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小爺饒命,小爺饒命??!” 離蘇斜眼瞅他:“饒你也不是不行,你先告訴小爺,你是個什么東西?” “回小爺,小的本體是一頭變異火狼?!?/br> “火狼?”離蘇眨眼:“那你使個火出來給小爺瞅瞅?!?/br> 火狼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鼻涕,有些怨念又有些委屈的說道:“小的剛才試過了,使……使不出來?!?/br> “哦?使不出來?”離蘇有些詫異,隨后想起了什么點頭說道:“也是,小爺差點兒忘了,小爺體內這道真火可是千萬年才孕天地靈氣而出的藍蓮業火,專門克制世間一切妖邪之物。你那個小火在小爺這朵藍蓮業火面前確實是不夠看?!?/br> 火狼聞言眼中又多了幾分怨念,可心底對離蘇的敬畏也更甚了幾分。專門克制世間一切妖邪之物?自己只是一只妖啊,并不邪物啊。還有,您用這么高大上的藍蓮業火來烘烤潭水,也太浪費資源了吧? “你應該慶幸,小爺現在還留著你這條小命。說吧,你把我娘親弄哪里去了?” “娘親?”火狼搖頭:“回小爺,小的連您的娘親都沒見過怎么會……” 離蘇直接打斷他的話:“外面那迷陣是你弄的吧?” 火狼點頭。 “那你就趕緊把那個迷陣弄掉,我娘親被困在里面了?!?/br> 火狼有些疑惑的問道:“可是那個迷陣不是都已經被小爺您給破了么?” 離蘇瞪了他一眼:“你少廢話,趕緊按我說的做就成?!苯Y果卻見火狼苦著一張臉說道:“小爺啊,那個迷陣是我還在上界為妖將與你們人修大戰后,在戰場上收獲到的戰利品,我只知道如何開啟它,不知道怎么收啊?!?/br> “你再說一次?”離蘇眼神一寒,就要發狠讓這頭火狼吃些苦頭。 火狼趕緊說道:“小爺手下留情啊,小的所言決無半句虛言,那個迷陣真是的小的撿到的啊?!?/br> 離蘇見所言并不假,小眉頭便皺了起來??磥砟莻€陣法并不是個簡簡單單的迷陣,他還得回去再弄清楚才是。 想起那個男人,便又問道:“那個男人呢?你把他的三魂七魄弄哪兒去了?” 男人?三魂七魄?有了這個關鍵詞,火狼下意識的便想起來了。 “不知小爺和那個男人是什么關系?”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怎么?若是關系不好,你還不打算放了?” 被離蘇那小眼神一瞪,火狼的小心肝縮了一下,顫抖著回道:“不不,小的不是那個意思。那個那個男人的三魂七魄,小的,小的……” “如何?” “請小爺恕罪,小的當時與那男子斗法,生死關頭之跡,小的為求保命,便把他的三魂七魄給打出了體外?!闭f完,火狼緊張的都要哭出來了,生怕離蘇一個不高興便把自己滅了。 離蘇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雪白,他雖然不喜歡那個男人卻也不代表自己討厭他。 他緊緊盯著火狼,冷聲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把他給打的魂飛魄散了?” 火狼的頭垂的更低了,匍匐在地的身軀微微顫抖著:“請小爺恕罪,小的當時并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小的若是知道他是您的朋友,小的小的一定……” 離蘇猛的深吸一口氣,又重復問了一遍:“小爺問你,你是確定你已經把他打的魂飛魄散了?你應該知道,把一個人的三魂七魄打出體外與魂飛魄散可是兩個概念?!?/br> ☆、第一百二十一章 里?外? 火狼聽明白他這話里的意思,當下便暗罵自己愚蠢,在下界待的時間長了,連腦子都生銹了。沒有半分遲疑的回道:“小的很確定,當時是把他的三魂七魄打出體外?!闭f完,便暗自觀察著離蘇的神色,時刻緊張著自己的小命。 離蘇的神色依舊很冷,不過卻沒有之前那般難看了,之前他就是擔心這火狼會對那個男人進行噬魂奪魄的邪術,因為妖界里就存在這種邪術。 如真如此,那便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他。 幸好這火狼只是把那個男人的魂魄給打出了體外,如今只要離青的本體還在,他就還有機會把他的三魂七魄給招回來。 自那次從那寺廟歸來,李青便察覺到蘇清沫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太好,甚至她除了早晨會出去鍛煉外,白天都是窩家里,看著外面的天空發呆。 結合她那天在解簽時沖那老和尚所問的問題,他猜想著也許她是忘記了回家的路,所以才會悶悶不樂。 不知道為什么,他現在只要一想到她已經忘記了回家的路,有可能回不了家了,李青便感覺自己胸膛里的這顆心跳的厲害。 他本來還以為自己這是病了,把自己這種情況去說與大牛哥聽,大牛哥聽了卻是用一種他看不懂的眼神盯著他,只說了一句這是好事。 李青被他用那種眼神瞧的一顆心又開始跳的歡實了,嚇的他趕緊又跑回了家。 回來后又看到蘇清沫正無精打采看著某處發著呆,心里又有些難受,莫名就是不喜歡看她這個樣子,卻又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便只能在吃食上下手了。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李青發現蘇清沫特別喜歡吃rou,他家現在沒條件養家禽,想要開葷吃rou也只能去大山里找。所以現在蘇清沫天天待在家里,李青天天外出往大山里跑。有時一天就能打兩只兔子回來,有時幾天也能扛只山羊或者是野豬回來,總之沒有哪一天是空著手回來的。 蘇清沫本來還挺奇怪他是如何捕獵的,畢竟這獵物也不是你有能力就能碰得上的。問過之后才知道他每天都在大山里挖坑設陷阱。 還安排的挺有規律的,從早上吃完早飯,便開始進深山林子里出發,一路挖著陷阱向前進,待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再又順著原路走回來,順便看看陷阱里有沒有捕到獵物,若是沒有,那就再去檢查昨天所設的那些陷阱。 看著院子前那幾桿掛滿動物皮子的竹桿子,又看了看自己身后這簡陋的木屋,蘇清沫開始懷疑這李青是傻還是假傻。他捕獵物這么厲害,怎么還會混到如今只有幾間破木屋的地步。就是這些動物皮子也能值不少錢啊,至少比他每天起早貪黑的去編織那勞什子竹籃去賣要強多了。 其實蘇清沫倒是誤會李青了,有孝在身的人是不能殺生的。李青現在已經守了兩年還有一年才能出孝,不過前幾代的李氏族長考慮到村子里各戶人家的條件都不怎么好,若是三年內都不能殺生,便表明連進山捕獵都不行,這樣下去指不定連活下去都難。 就定下最后一年可以適當寬松一些,不開葷,但可以殺生討生活,端看各人的決定。 她把賣皮子的想法告訴李青,結果卻見他一臉羞澀靦腆的低聲回了句:“眼看這天也快要入秋,氣候只會越來越冷,我……我看你都沒有過御寒的衣裳,便想把它們都留著,到時候好給你縫制一身保暖的衣裳?!?/br> 一瞬間,蘇清沫感覺自己似是被天雷給來回霹了好幾遍! 她甚至都開始要懷疑李青的性別了,一雙精光四射的大眼在李青身上來來回回的掃射著,最后停留在他的喉結上。然后氣餒的垂下了肩膀,羞愧的發現身為男兒身的李青比身為女兒身的自己更為賢惠體貼更像個女人。 對比二人相處這段時間,她除了自己的貼身衣物是自己親手洗的,每日的飯菜啊什么的都是由李青一手包辦的,而自己就像是個水貨的女人一般,怎么看都是個女人,卻是啥啥都不會做。 可一想到他如今自己穿的都是一身補丁疊補丁的衣裳,卻已經開始為自己考慮過冬的衣裳了,蘇清沫的心還是感覺暖暖的。想起自己上次去鎮上,原本是打算借那次機會好從戒指里拿出兩床被子來給他,結果因為自己出了寺廟后心情欠佳轉頭便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真是汗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