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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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趕忙抬手:“左相,快快請起。云依快給左相大人賜座?!?/br> 待左相坐下后,皇太后這才問道:“不知左相過來見哀家,可是朝中發生了何事?”她的語氣有些焦急。 左相微微一笑:“皇太后請放寬心,老臣今日過來,一是為了探望皇太后您的身體,二是為了來見一個人?!?/br> 皇太后有些意外,她掃了一眼身邊的人,再轉向他:“哦?可是哀家身邊的人?” 左相點頭:“正是,老臣聽聞皇太后您的頭痛之癥最近在一位神醫的手下,已經有要痊愈的征兆。所以老臣這次過來,就是為了見一見這位神醫,如果可以的話,也想請神醫替老臣瞧瞧?!?/br> “哦?莫非左相也有頭痛之癥?” 左相點頭,一臉凝重的道:“正是,每次發作起來,都恨不能以重物敲打,靠著自殘的舉動來緩解病痛。也曾請宮里的御醫瞧過,藥方換了無數種,卻每次都是治根不治本。不怕皇太后您笑話老臣,老臣這毛病還曾偷偷試過不少民間的偏方,可惜效果也是微乎其微。昨兒個聽聞您這兒有位神醫,今日一下朝便顧不得回家厚著老臉急忙過來求醫了?!?/br> 皇太后聽他形容那疼痛時,深以為然,不自覺的點頭表示認同,那種疼痛的感覺她真是太熟悉了?,F在想想都還有些后怕。 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蘇清沫,對左相道:“左相大人今日來的還真巧了,正好碰上安云師傅來給我請脈?!?/br> “她是……”左相掃向蘇清沫的眼神充滿了探究,似乎是現在才發現有這么個人存在。 皇太后笑著點頭,抬手指著蘇清沫:“她就是你口中的那位神醫,來自于沫煙觀的安云師傅?!?/br> 蘇清沫抬頭,臉上帶著一抹淺笑,雙手合十,沖左相行了一禮。 “安云見過左相大人?!?/br> 本以為打了個招呼也就行了,可隨后卻見這位長著山羊胡子的左相大人總盯著自己瞧,蘇清沫心里便感覺有些不自在。 她很確定自己臉上除了一張面具以外再沒有其它東西。 她轉頭看向皇太后,皇太后也覺得有些尷尬。 若是他是盯著一位宮女看,那也沒什么,大不了她把那個宮女送給他就是??蛇@安云師傅卻是一位出家的姑子。他這樣盯著人家瞧確實是失禮了。 她抬手捂嘴輕輕咳嗽了幾聲,左相這才回過神來,收起眼中的探究,起身沖蘇清沫行了一禮道:“還請這位安云師傅莫見怪,剛才本相只是覺得安云師傅看上去有些面熟,便多瞧了兩眼,本相沒其他意思?!?/br> 心里則開始腹誹:大哥的長相可不差,怎么生的女兒竟是這般的特別,難道說是這小侄女娘親的膚色很黑?她這是遺傳到了她的娘親? 那還是真可惜了,若是她的膚色隨了大哥,說不定也是個美人呢。 畢竟一白遮三丑嘛。 他心里這些活動蘇清沫自然是不清楚。她也更加不會想到眼前這位看著面色和善長著山羊胡子的老頭子會是她的親叔叔。 皇太后跟著收起臉上的異色,轉頭看向蘇清沫,以為她會生氣就要開口安撫,結果卻見她只是微微一笑:“貧尼這張臉確實長的挺大眾化的,左相大人會覺得面熟也正常?!?/br> 左相點頭:“也許是吧?!?/br> 皇太后接過話頭:“安云師傅,竟然左相大人都親自過來了,那還請您也幫左相大人瞧瞧吧?!?/br> 蘇清沫點頭,來到左相身邊給他把脈,沒過多久,她的眉頭輕跳了兩下,意味深長的看了左相一眼:“還請左相大人換另一只手過來看看?!?/br> “哦,好?!睋Q了只手,在蘇清沫給他診脈之跡,他另一只手在桌面上緩緩移動著,似乎是在重復著寫一字? 蘇清沫察覺到有異,正打算細看呢,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不用你們引路,這椒蘭殿本宮來過多少次了,還能迷路么?” 蘇清沫黑臉,那變態怎么也跟過來了? 離青一進來顧不得與皇太后打招呼,直接就把視線落在蘇清沫這頭,見她的手正搭在左相的手腕上面,臉色立刻就拉下來了,幾步走過去,抬手就把蘇清沫拉到一邊去。 “喂,你這是在干什么?”蘇清沫抗議。 離青沒理她,直接黑著一張臉對上左相,張口開噴:“左相大人,您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連最基本的男大女防都忘記了,你可別忘了,這位安云師傅即使只是一個姑子,那也是只個純女子。你與她這樣肌膚接觸,可知會影響到她的名聲?” 左相抹汗,只是把個脈而已,有這么嚴重么?張嘴就要反駁:“本相……” “本宮知道,您這是年紀大了,容易忘事。不過本宮還是想提醒您一句,這位安云師傅可不是一般人,本宮奉勸您一句,以后出門多帶個腦子,最好還是注意一些為好?!?/br> 左相聽了前面一段還有些迷糊,怎么他的侄女就不是一般人了?可聽到后面兩句,心中怒火上涌,有心想要與他理論一兩句,可惜人家罵完他后,就轉移了陣地。 離青現在自然沒有心思與他廢話這么多,有些話點上一兩句,讓他明白這女人不能沾染就行。至于沾染的后果,讓他們自己去體會。 他回頭一臉不善的看著面前這個女人,她怎么就這么不懂得自律自愛呢?最開始輕薄了自己也就算了,至少自己有讓她控制不住輕薄的資本。 可她現在怎么連這么一個死老頭也不知道避諱一下?還真是不把自己當成女人看是吧? 蘇清沫被他瞪的有些莫名其妙,這人腦子有病吧?一進來就發什么瘋? 她甩了個眼神過去:你瞪什么瞪?想和我比眼大是吧? 離青一看,臉色又難看了幾分,她還有脾氣了是吧?瞪向她的眼神帶了幾分威脅:蘇清沫,你這個不知道自愛的女人,你想死是不是? 自愛? 蘇清沫冷哼一聲,率先移開視線,她真是腦抽了才會與這個幼稚的變態計較,無端降低了自己的格調。動不動就問她是不是想死,你妹的,她若想死,還會天天這么聽話的往這椒蘭殿中跑?還會天天在青塵殿看你的臉色行事受你的鳥氣,直接自盡死掉不是來的更痛快干凈? 皇太后見幾人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以為國師是對安云師傅有意見,趕忙解釋了句:“國師,您別誤會了,安云師傅剛才是在給左相大人診脈看病?!?/br> “哦?左相大人真是病了?”離青看向左相,暗暗咬牙:這左狐貍還真是長本事了,竟然想著來這椒蘭殿見那女人。 “是,本相記得昨天上午下朝的時候與國師說過的?!?/br> 離青點頭:“本宮自然是記得,只是本宮當時說的話,左相大人怕是已經忘記了吧?” 左相面色一窒,臉紅脖子粗的反駁道:“國師,誰都有會老的那一天?!蹦阋膊焕?。 “那是自然,不過你與本宮說這話做什么?是提醒本宮,您已經老了,對于處理朝堂之事已經力不從心了是吧?” “……”左可沒敢接話,不過看他那喘著粗氣的模樣就知道被氣的不輕。 他這時候若是回一是,這位國師決計會立馬就讓他卸甲歸田安享晚年。無論從哪處考慮現在都還不是他隱退的時候,所以只能強忍著了。 ------題外話------ 多謝各位親愛的支持,獲獎名單出來了,明天元子會用小號發個評論,獲獎的朋友請留言,元子好給你們發獎。 qquser6183833送了4朵鮮花 落落緋雪送了1顆鉆石 夜小妖灬寧評價了本作品 576225285送了10朵鮮花 紫若藍心投了5張月票 紫弦心兒送了10朵鮮花 心上人送了20朵鮮花 再次謝謝大家的支持! 元子耐你們,么么噠! 今天在一個群里碰到人說元子的文很水,還諷刺本文,最初的道姑自稱貧尼的事件,這都沒關系,畢竟我不人民幣做不到人人都喜歡,但對方竟然還罵我是神經病,我是氣瘋了便與那人大吵了一架然后退群。 元子是真心被氣哭了,還從來沒有被人罵過。 心里很難受,所以碼字也很不給力。 請各位親們見諒,晚上再奉上二更吧。 ☆、第五十七章 臭流氓,無恥! 第五十七章臭流氓,無恥!【二更?!?/br> 見現場氣氛再次僵住,皇太后趕緊又出來打圓場:“云依,快給國師賜座,”又一臉微笑的看向離青:“不知國師今日過來所為何事?” 云依也是有眼色的人,知道國師大人與左相似乎不合,便讓人把椅子搬到與左相對面的位置安放好。 離青走過去坐下,暗中看了蘇清沫一眼,嘴上回道:“無事?!?/br> 一旁的蘇清沫聽后一臉的黑線。 這個死變態,竟然連皇太后都不放在眼里,他回答的這樣直接,還讓人家怎么把話頭接下去?這根本就是不想與人愉快的聊下去了好么。 “……”皇太后果然是無語的很,一臉便秘的模樣,半晌也沒有再扯出來一句。 左相看到離青來了,知道今天是無法把消息傳過小侄女,只能另作打算,先行告退離開。 他走了,離青自然是也要走的。 他之前確實沒有撒謊,之所以會過來椒蘭殿,就是因為收到消息說這只左狐貍在椒蘭殿,而那個女人也正好這個時候還在那里給老太婆請平安脈。 想起左相之前向自己提出想讓那女人去給他看病,離青的心里就很是不舒服。 他剛從宮外回來,眼看青塵殿就在前面,依舊讓青一把馬車掉個方向,往這椒蘭殿來。 離青幾次用眼神示意那女人跟著自己離開,結果蘇清沫愣是沒搭理他,來到皇太后面前繼續給她把平安脈。 離青的臉色跟著又拉了下來,看向皇太后的眼神也有些不太友善,內心的活動相當陰暗:這死老太婆活了這么久,怎么還不去死?天天作死的宣這女人過來給她把什么脈,不知道越怕死,就死的越快么? 皇太后哪里知道一向和善有禮的國師大人竟然會詛咒她去死,若是知道,還不氣的吐血? 黑著臉轉身就出去了。 待蘇清沫出了椒蘭殿,就看到某變態很是得瑟站在的馬車前,沖自己笑的意味深長,顯然是在等她過去請求他稍自己回去。 求?呵呵……開什么玩笑。 蘇清沫走過去看都沒有看他,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就先他一步進入馬車里坐好。 從這里到青塵殿到底有多遠,她之前已經嘗試過一次,走的滿腳是泡,自然不會傻到再去走一次。 離青一臉黑線轉頭盯著馬車里面的人,臉上的表情要多扭曲有多扭曲,看著蘇清沫的眼神就跟看怪物似的。 他好像并沒有邀請她上馬車吧?她在里面怎么就坐的那樣坦然? 沒有想到,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厚臉皮的女人! 身為車夫的青一,此刻的臉色也有些扭曲的厲害。 自從他跟在主子身邊起,還從來都沒有看到自家主子吃憋的時候。他的死死抿緊自己的嘴巴,這個當口自己若真笑出聲了,主子轉身就能給他賜藥。他可不想撞在主子的火頭上。 離青黑著臉進了馬車,馬車內只有一張軟榻,現在被那女人給占了,那他坐哪里? 便冷眼沖她命令道:“蘇清沫,你給本宮起來!” 蘇清沫白了他一眼,挪了挪屁股給他騰了一多半的地方。起來做什么?這破馬車里,也就這一張軟榻,她若是起來了不就只能站著了? 這古代的馬車震感十足,若真要站著,不顛簸死你才怪。 離青瞅了一眼她挪出來的地方,見錦緞鋪墊上面有個明顯的坐痕,臉色又難看了幾分:“本宮說讓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