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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吹簫技術還是不錯的,可到了這個 時候,她已經死了,哪怕她的口技再出色,也沒有辦法來控制她的舌頭了。 說得更確切一些,這時不是她在用舌頭逗弄我的小弟弟,而應該是我用小弟 弟逗弄著她已經死去的舌頭才對。 我又接著拱了幾下腰在張敏的嘴里插了幾下,但感覺還是不怎么給力,便有 些掃興地起身從床上爬了起來,可心里實在有些不甘心,小弟弟也在那里很不滿 意地抬著頭。 我叉著腰,看了看床上一絲不掛的張敏尸體,又四下望瞭望周圍,走到屋角 的那張沙發邊上站了一下比劃了一下高度,總算是又有了主意。 便轉身回到了床邊,彎下腰,又把張敏的尸體抱了起來,把她的身體橫過來 放在了沙發上,將她的兩只腳蹺在了一邊的沙發扶手上,而讓她的后頸靠住了另 外一邊的沙發扶手,她的腦袋伸在了外面耷拉著,嘴對著斜上方。 我站到她腦袋邊上比了比,見位置還不是很理想,便又把床上的兩個枕頭都 拿過來墊在了尸體的后背下面,這樣一來,張敏的尸體舒展了一點,胸脯一下子 聳得更高了,而腦袋卻耷拉得更低了些。 于搬起她的肩膀又往外拖了一下,進一步調整了一下她的姿勢。 讓,她的脖子幾乎完全伸到沙發以外了,耷拉著的腦袋差不多形成了一個直 角,使得她嘴的方向也從斜上方變到基本上向著側面了。 我放穩了她的尸體,欠一欠身又比劃了一下,扳著她的下巴又稍微調整了一 下角度,終于找到了我想要的位置。 我定了定身,略略分開兩腿在沙發旁邊穩穩地站定,然后伸出手攏住了她的 臉,腰身微微地往前一拱,小弟弟便又一次插進了張敏的嘴里。 就這樣,我站在那里,一拱一拱地插著張敏的嘴,倒是一點都沒有費力的感 覺,而且,可以用手cao縱張敏的腦袋,按照自己的意圖控制角度方向,另外,由 于她的脖子充分地伸展開來,我的小弟弟可以直直地插入她的口腔深處。 我時深時淺有意識地變換著插入的深入程度,一會兒讓她的牙齒輕輕地刮擦 著小弟弟的外周,一會兒又讓guitou磨蹭著她依舊柔軟濕潤的舌頭,一會兒又來幾 下「深喉」,當我的小弟弟觸到她的喉嚨口的軟腭的時候,甚至有種和觸到她下 面的那個地方差不多的感覺。 我又一次興奮起來,忘乎所以地抽插著張敏的檀口,力量越來越大,節奏也 越來越快! 她的尸體在我的抽插之下一顫一顫的,兩只腳在沙發另一邊的扶手上一擺一 擺的,高聳在胸前的兩只rufang也一顫一顫的,看上去十分香艷! 我騰出手來,放肆地揉捏著女尸的rufang,一邊更加狂放地拱著腰,每一次插 入都直抵張敏的咽喉深處,就見她的脖子也隨著我的深入插入一鼓一鼓的。 過了一會以后,我周身又一次充滿了那種暢快的感覺! 終于,小弟弟又抖擻精神,到了爆發的臨界點,我憋住氣,兩手緊抓住了張 敏尸體胸前的兩只rufang,小弟弟齊根插在她的嘴里! 伴隨著那無法忍受的沖動,又狠狠地放了一炮,深深地射在了張敏的嗓子眼 里! 緊接著,當我又噴射了一次之后,我忍住悸動,把小弟弟從她的嘴里抽了出 來,把后面的那幾下都噴在了張敏的臉上! 然后,我透了口氣,睜開了眼,把小弟弟頭上剩余的jingye都蹭到了張敏的嘴 唇上。 我看著一縷乳白色的粘液順著張敏的嘴角慢慢地流下來,心里涌起一陣前所 未有的滿足感。 可憐張敏只因一時不慎,慘遭黑手,死于非命,而且連尸體都不得安生,死 后還要任人隨意擺布,遭受如此這般凌辱。 我站在那里,兩只手抓著女尸的rufang,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低頭看著張敏那 張粘染著jingye的臉,一邊呼哧呼哧地喘著氣,一邊回味著剛才的美妙感覺。 也許是剛才jian尸的時候耗費了太多的體力,肚子里竟悄悄地有了幾分餓意 ,便走出臥室想要找點墊肚子的東西。 卻發現土撥鼠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坐在了飯桌旁邊,自顧自地開了兩個罐 頭,手里捧著個餅子已經吃開了,還開了一瓶竹葉青,不時地嘬上一口。 聞到了酒味,我就覺得腸胃不由自主地蠕動了一下,趕緊跑去廚房找出了個 杯子,回轉來把桌上那只酒瓶子拿了過來,倒上先仰脖喝了一口。 這才發現,飯桌邊上的幾張椅子,除了被土撥鼠占著的那張,都被堆上 了東西,我手邊的這張上面堆著張敏生前穿過的衣服和鞋,另外一張上堆著那卷 捆綁張敏的繩子和土撥鼠的那套SM工具,遠一些的那張椅子上放著張敏的 背 包。 我隨手拖過了最近的那張椅子掀了掀,伸腳把落到了地上的張敏的那些衣服 鞋子又撥遠了一些,然后一屁股坐下,就開始吃喝起來。 酒真是個奇妙的東西,幾杯下肚,我的頭開始有點變得暈暈的,身上又有些 熱烘烘的感覺,話也多了起來,跟土撥鼠你一言我一語地吹噓著剛才jianyin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