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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習璋想了想,周圍從昏暗窄小的破廟變得明亮華麗起來,房間色彩以明黃打底,許多織物上還繡著龍紋,其中還有黃金筑成的黃金塌,夜明珠做燈。 尉遲香羅:“不是吧,這顏色好土啊,也太亮了,你眼睛看著不會難受嗎?” 羅習璋咧嘴一笑:“你說得對,但這顏色在我們那可是除了最尊貴的人以外,誰也不許用的,這段時間我就俗氣一把,等我師父回來,我就把這里整成禪房?!?/br> 尉遲香羅手指在夜明珠上面點了點。 “是真的?!?/br> 這其中的家具為了配合幻陣,都是擺放著可變形的家具,但這種家具材料奇貴無比。 羅習璋瞪大眼,沒見識地拿下一顆夜明珠,雙手有些顫抖:“這是真的?” 當初在破廟里,環境昏暗,母親便是靠著一顆夜明珠在深夜織物去賣。 尉遲香羅點頭。 羅習璋揉了把臉:“這東西放在凡人界去賣估計能換幾個城吧?” 尉遲香羅:“你想少了,把城改成國?!?/br> “發財了?!彼芸煺{整了過來,將夜明珠放回了原地,“這地方連個井也沒有,去哪喝水?” 他話音剛落,一只琉璃玉盞朝他飛來。 羅習璋反射性接住,低頭一看里面是清涼的水。 這下連家中底蘊深厚的尉遲香羅也坐不住了,趕忙選了個房間進去,想看看是羅習璋走運還是每個房間家具都有這種功能。 實驗過后,尉遲香羅陷入了呆滯。 這一個房間放在外面算得上一個五內俱全的小院子,其中的東西無一不精致,考慮到他們還年幼,這些家具都有自己的靈性。 例如你要喝茶只要說一聲口渴了,它就會自行給你倒水,站在原地都不必動,水杯會自動飛來喂你嘴里。 類似功能數不勝數。 這些東西放在她家里也沒有這么齊全,因為可變形的,有靈性的東西實在是太貴了。 哪怕策雨樓以豪著稱的門庭,也只會給金丹期弟子這種配置。 她手微微顫抖:“這是我們能用的嗎?” 新晉的東門小蘿卜在船上玩了一天都沒有膩味,直到被人催著入睡才歇下了玩鬧的心。 等第二日,他們教學才正式提上日程。 天還未明,江明鵲的院門就被敲響。 “師父?!?/br> 是太史王措。 江明鵲后知后覺太史王措叫的是遲清禪。 她昨天突發奇想,想試試遲清禪的床軟不軟,結果睡著了。 還是難得的一個好覺,以至于她現在才回過神。 這幾日她太累了,她身邊沒有可用的人,每件事都需要親力親為,她安排好弟子,這才有喘息的空間。 掌門那邊壓力不小,索性就跟南北門門主一起玩失蹤,美名其曰去找失蹤的門主。 掌門不在,江明鵲就頂了不少壓力。 她威逼利誘一番,終于讓那群老家伙死心。 她完成好任務就來找遲清禪了。 這幾日她忙,連找遲清禪的時間都沒有,混蛋的是遲清禪也不來找她。 不過她多多少少也知道原因,遲清禪雖接受她的親近,但一直不曾答應雙修。 她現在就像是看得見骨頭卻吃不著的餓狗! 遲清禪和太史王措隔著一門在對話,大多是在說新弟子的事情,哪怕遲清禪不介意,但遲清禪仍舊是東門的主,他很多事情都主動過問遲清禪。 江明鵲抱著遲清禪的腰。 遲清禪見她醒來,無聲地摸了摸她的頭。 他指骨如玉,偏白玉骨節上多了粉,這才多了人氣。 江明鵲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在他皮上咬了個記號。 她看著遲清禪思考的模樣,趁他不注意,手指往下走。 遲清禪猛的睜大眼,握住江明鵲的手,江明鵲手指動了動。 道君深深吸了一口氣,只得放開她。 被人掐準命門,就算是清禪道君也不自然起來。 太史王措在門外聽到了遲清禪聲音逐漸低沉下來,他關心地問了一聲。 “師父,你沒事吧?” 遲清禪:“無事?!?/br> 太史王措聽著他這聲音就像是從牙縫擠出來的,也不確定有沒有事。 有小師妹的幫助,按道理來說,師父現在不應該恢復得很好了嗎? 他耳尖地聽到了衣服跌落到地上的聲音,還有喝水聲,不過就一瞬,快到他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師父?” “你退下吧,不是乘秋宗要毀滅的大事就不用來告知我了?!?/br> 遲清禪蒼白的手指搭在眼上,青筋暴起,覺得自己離瘋不遠了。 太史王措作揖,從師父的院子里退了出去。 江明鵲干完壞事就想溜,想讓遲清禪也嘗嘗什么叫欲罷不能的滋味。 可還沒開始動身,就被清禪道君察覺到,被人反手扣在了塌上。 她清冷白皙的臉頰多了一絲急促的紅,平白多了幾分嫵媚。 遲清禪:“我念在你年幼,不愿傷你,可你態度不端正,該罰?!?/br> “罰什么?”她被擒住也不慌,用帶笑的眼看著遲清禪。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 江明鵲裙子被撩開。 清禪道君仙風道骨,一本正經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