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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輕鴻想想也是,又回頭去看祝思珂。 “你做什么呢?” 祝思珂頭也沒抬,迅速發著傳音符:“自然是告訴大家誰讓他們贏的??!” 喻舟回站在一邊聽了一會感覺尷尬,他也沒有這個臉認功勞。 讓才進筑基期沒多久的小師妹帶飛,失去弟子們的信任,才是他最無能的一點。 祝思珂嘀嘀咕咕:“下一個該是陣營戰了吧,明鵲出去了嗎?我們也趕緊的,說不定還能蹭到一個幻境去?!?/br> “你抱大腿的抱上癮了?”方千墨無語。 “能躺贏我才不費勁呢,快走快走?!?/br> 三人消失在幻境里。 江明鵲一進幻境,就被冷冷的風雪糊了臉。 暴風雪一下子把江明鵲堆成了雪人。 如果她現在不是筑基期,知道這里是幻境,她立馬就會凍死在里面。 她掃開雪,遲清禪給她加了一個保暖咒。 她腳下有什么在發著光,江明鵲腳一掃,是一張寫著字的紙頁。 一只雪怪成雪花,兩只雪怪成雪堆,三只雪怪成暴風雪!提前抓到雪怪的宗門有獎勵哦! 雪怪,傳說雪怪生活在深山山脈中,只在深夜出現,一旦有旅人經過,它就會悄無聲息地割走人的性命。 但要找它,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就江明鵲所知,曾經洛云婧就想要一只雪怪,凌逸之給她找了三年都沒有找到。 江明鵲觀察著周圍,她前面是一片遼闊無垠的雪原,后面是巍峨高聳的雪山。 遠方太陽像凝固的雞蛋,沒有半分熱氣。 說是宗門任務,可她沒有見到半個乘秋宗人的身影。 估計是在其他地方降落。 江明鵲換上了一件戴著帽子的披風,很好的阻擋住了不斷往她脖子里鉆的雪。 “師傅,吃雪糕嗎?” 小遲清禪搓了搓小手,呵出一口白氣。 “雪糕是何物?” 江明鵲雙手攤開,接了一捧雪花。 從儲物袋里拿出了葡萄果汁和牛乳,她用靈力將其融為一體,又在雪球上戳了一根筷子,遞給了遲清禪。 她臉不紅心不跳的:“師傅,雪糕?!?/br> 遲清禪沒有懷疑地就接過了,他嘗了一口,酸甜地滋味滑入喉嚨,呼吸都是葡萄汁的味道。 “好吃嗎?” “好吃?!?/br> 江明鵲決定下次把真的雪糕做出來。 觀臺上。 “我說,沒有人感覺到不對勁嗎?” “什么不對勁?我看你腦子不對勁,我師妹經過那么多幻境,這個幻境搞點野炊怎么了?!?/br> “……可是其他人都很努力的在進行任務??!” 大家都在努力奮斗,就乘秋宗的這位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乘秋宗東門上,遲清禪感覺到那邊的甜味,手里也冒出了一坨雪花。 半晌。 他捏著手里要比江明鵲做的更精致的雪糕,伸出舌頭舔了一口。 “奇怪,怎么沒有甜味?!?/br> 他又剝開了江明鵲送給他的糖。 不遠處有一行人抱著團慢慢走近,此地神識看到的范圍很小,來者不知是敵是友,江明鵲迅速隱了身形。 “奇怪,我之前看到那邊有個人的?!?/br> “是雪怪嗎?” “不會吧,先找個地方安營扎寨吧,天又要冷下來了,等會又出現了雪怪我們都要死?!?/br> “這該死的雪什么時候停!” 江明鵲在一邊聽了一會,等人到近前來,才發現這群人是烈合門的弟子。 這群人一共十五人,臉上都有烈焰。 這是烈合門特殊的修仙法門,修到了筑基期,臉上就會長烈焰紋。 江明鵲在賽前遇見過烈合門的大弟子烈蒼通,是個表面粗糙,心細如發之人。 這一行隊伍里她沒有見到烈蒼通,不在這個幻境里?還是與這支隊伍是分散的? 一人忙忙碌碌地在江明鵲的不遠處安營扎寨,江明鵲藏進雪里。 “烈師兄那邊有消息了嗎?” “還沒有,雪里根本找不到方向,只知道往山這邊走,不知道在哪一邊?!?/br> “雪怪也是,只知道大體的行動方向,根本抓不住?!?/br> “而且,一路上都沒有見到乘秋宗的人啊,是不是都被烈蒼通師兄殺掉了?!?/br> “上次我們殺了多少個?” “好像是七個,他們來得晚,沒有領導人物,隊伍根本聚不起來?!?/br> 江明鵲眸色深深。 等太陽下了山,這十五人更加警惕起來。 等到了深夜,暴風雪更加密集起來。 “藏酒師兄!” 烈藏酒被嚇得一個機靈,“什么事!” 那個出聲的人小了點聲,“藏酒師兄,我看到了一道黑影?!?/br> 烈藏酒走向那出聲之人身邊,向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那邊空地上站著一道小狗黑影。 那黑影被他們察覺之后就忽然消失了。 烈藏酒并沒有因此放下警惕心,他們之前在雪怪的折磨下受了不少苦,特別警惕這種不明黑影:“諸位,打起精神來?!?/br> 剩余十四人在烈藏酒身邊自發圍成團,中心空了一片。 有人數著數著好像對不上數目。 “等等!我們好像少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