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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傲嬌道:“你怎么現在才來見本小姐?這么慢你是在路上睡著了嗎?” 她作勢要打,喻舟回立馬告饒。 江明鵲站得遠遠的,見此情況,帶著眾人去到了楚畫屏面前。 有這時間先去安頓眾人不好? 楚畫屏沒有因為江明鵲臉嫩就看輕她:“歡迎道友,我是丹陸山千針峰弟子楚畫屏?!?/br> “久仰,我是乘秋東門弟子江明鵲,勞煩楚道友幫忙帶路?!?/br> 尉遲香茵:“舟回哥劍法比你……你們乘秋宗走了!” 她話說一半,就見乘秋宗大部隊開始挪動。 喻舟回說不過兩三句話,就發覺自己身后的大部隊沒了。 一回頭找尋人,江小師妹已經帶著人走進了丹陸山,隊伍最后的幾人正是他的搭檔,正邊走邊做著鬼臉,無情嘲笑著他的磨磨蹭蹭。 “哎!哎!江小師妹!這里還落下一個人呢!”喻舟回站不住了,“改日再會!我先走一步!” 凌逸之再一聽江小師妹,身后已與他心念一致的本命劍顫了顫。 不知道為何,他又想到了那清清冷冷如煙霧般讓人抓不住的小師妹。 已經過去幾年了?五年六年還是七年? 江小師妹……長大了吧? 他不再讓天劍宗弟子和策雨樓弟子爭執。 “走了!” 天劍宗弟子離開。 尉遲香茵注意到凌逸之的變化,貓眼轉了轉。 這木頭板子居然也有因為女人情緒波動的時候。 “你們誰知道江小師妹是什么人嗎?” “回尉遲師姐,他們說的江小師妹,應當是近年來名人堂天榜上升速度最快的江明鵲!” “我曾聽說過這位師妹才入乘秋宗就被兩位道君爭搶,一開始修煉一口氣變成練氣二層,又幾年時間,以恐怖的速度競爭到了筑基期,同一批進來的一位天靈根弟子根本就比不上她!” 尉遲香茵想起來是有這么回事,她下船前還記得要找她,結果被天劍宗的這么一耽誤就忘記事了。 “我們也走!” 江明鵲與楚畫屏相談甚歡。 一個廚修一個醫修,兩人在技術方面——解剖小動物達成了共鳴,越聊越深,甚至有引以為知己的感覺。 當然,這是喻舟回單方面覺得的,至少他就沒有見過江明鵲主動對他說這么多話。 楚畫屏看到他來不過一招呼,完全沒把他當回事。 二者的談話他根本就插不進嘴。 他一個話癆又怕說錯話,惹小師妹生氣,硬生生的憋得快出不了氣。 楚畫屏邀請江明鵲坐山貓車,兩百位弟子,兩個山貓車就拉著走了。 山貓喵了一聲,快速按著目的地前進。 “這是活的嗎?” 有弟子摸著山貓軟軟的毛發,感覺手掌下還有溫度,有些驚嘆道。 楚畫屏回:“這是假的,我們器修師祖做出來的傀儡?!?/br> 山貓車內開著許多窗子,可以看到丹陸峰很多風景,如詩如畫,明亮溫暖。 一趟行程下來不少弟子都對山貓車意猶未盡。 弟子會宗門都是各安排在一座山,比鄰而居,安排完所有弟子,江明鵲的門就被敲了。 “請問,江小師妹在嗎?” 一道清越地男聲傳來,還有周邊窸窸窣窣聽八卦的腳步聲音響起。 有人好奇地探頭,看到一位英俊修士,不由臉紅了紅。 “江師姐可能去找別人了?!?/br> 江明鵲聽到了洛云婧的聲音。 “你是乘秋宗的練氣弟子?” “是,我叫洛云婧,我認識你,你是天劍宗的凌師兄,對不對?” “嗯,你們江師姐真的不在嗎?” 本不打算發出聲音的江明鵲說了話:“不在?!?/br> 敲門的人頓了頓,笑出了聲。 洛云婧眼神微閃,“對不起師姐,我以為你出去了?!?/br> 江明鵲沒搭理她,凌逸之幫忙解了圍。 “江師妹,在下是天劍宗凌逸之,幾年與你見過面,你還記得嗎?” 他聲音低柔,生怕驚擾了屋中的人。 江明鵲:“何事?” 凌逸之也沒有拿捏,直接道明來意。 “我在你身上感覺到了熟悉的劍意,不知江小師妹手中可否有一柄刻著凌無的劍?” 江明鵲手指撫摸在鍋鏟上,鍋鏟的背面刻著凌無二字。 這是凌逸之一直想得到的,天劍宗凌無道君的劍。 這也是要遲早解決的事了。 江明鵲打開了門。 褪去青澀的凌逸之更加英俊非凡,身上有著渾然天成的凌厲氣質,此刻洛云婧正站在凌逸之邊上怯怯的看她。 對江明鵲來說,這和前世重疊了起來。 她丹田中的丹火幽幽燃燒了起來。 凌逸之也愣了。 他沒想到江小師妹會突然打開門,猝不及防之下對上了她的眼。 多年不見,綁著丸子頭的江小師妹已成了婷婷少女,與他夢中的想象一模一樣,甚至顏色還更鮮妍明麗,像一株帶著刺的玫瑰。 那如深海一般平靜的眸子注視著他,凌逸之心跳慢了一拍。 “這里沒有你的劍?!彼裏o視洛云婧,道。 凌逸之回過神來:“我們天劍二十年前遺失了一柄仙劍,是我祖父的,我找了他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