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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有什么辦法? 不就是薅他兩個果子,至于這么惦記她嗎! 符遠山:“江師妹——” “不在,不聽?!?/br> 符遠山笑起來:“這波波鳥給你?!?/br> 江明鵲看了眼依賴著自己的小鳥,抿唇。 “我要它們做什么?拿回去炒了?” 符遠山:“波波鳥也名寶鳥,養在身邊,會帶來好運的?!?/br> 江明鵲指指令狐典:“我不覺得這是什么好運,我需要知道發生了什么?!?/br> 符遠山道:“你知道,我之前給你說過的玄龜吧?” “知道,鎮守乘秋宗地脈的神獸?!?/br> 符遠山嘆息一口氣道:“他其實是被我封印了?!?/br> 當年他養出的玄龜破殼了,還不等他欣喜,卻發現玄龜在蛋里待的時間太久,生來就帶著一股積年舊怨。 這是在蛋里待的太久,無法破殼之后的怨念。 那時他的年紀太小,還不明白這代表著什么,只覺得等他好好養著玄龜長大,這股元氣就會自然而然的消失。 但是沒料到,等玄非長大后,這股積年舊怨不僅沒有消失,還越發變本加厲。 傳說中以溫和著稱的玄龜一脈被他養成了這個性子,他很是愧疚,于是開始嚴厲地管教著玄非。 沒想到玄非也因此和他離心,借著外出鍛煉的時機,一去不復返。 玄非回到了妖族。 神獸的到來讓那時被魔域和人道壓著打的十萬妖山喘了口氣。 妖族鼎力相助用資源把玄非堆到了最高修為。 此時的玄非已經在妖山樂不思蜀,也在妖山學了一些“天經地義”的道理。 例如人族卑賤,生來是要侍奉他們的,還灌輸了一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洗腦了玄非。 玄非還真就信了,甚至深信不疑符遠山是個叛徒等等此類說法。 之后他回來過一次,就為了證明符遠山是錯的。 符遠山……當即就與他斗了一場。 玄非那時候還打不過他,迅速逃亡去了妖山。 等過了幾年后,吃了許多人rou,被妖族捧得飄飄然了,自以為自己有實力,于是打上了乘秋宗。 之后就被送進了乘秋宗的地脈,永世不得出來。 現在妖山那休養生息百年,又緩過了勁來,就想起了還封在乘秋宗的玄非。 于是派了個小輩進了乘秋宗當臥底,試圖找到救玄非出去的機會。 江明鵲:“不關我的事?!?/br> 符遠山嘆息:“好吧,那我再許你一個要求,只要不要我的命,我都答應,行嗎?” 摸到半步天劫的要求……這生意不虧,而且是血賺。 但—— 江明鵲:“我幫不了?!?/br> 符遠山:“你幫不了,但清禪師叔可以?!?/br> 江明鵲臉上凝成冰霜:“我若不幫呢?” “不就死個妖而已?!?/br>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嗎?你這么大個大能,你還救不來一只小小的妖?” 符遠山眼神悲傷又帶著憐憫,像是有著深沉的無奈。 “他身上背負玄龜血脈,我不能動他,動了就會被人察覺,他會死得更快的?!?/br> “只要將他體內的玄龜血去掉就好了?!?/br> 令狐典此時也明白了過來,聲音哽咽,字字泣血,“江師……江道長救救我,我亦是被逼無奈,他們想拿您威脅那位道君,我若不做,不做就要我的性命,若道長能救我,我愿為道長當牛做馬……” 他化作原身朝江明鵲叩拜,一下一下磕得腦袋破皮出血。 江明鵲氣悶,心情煩躁。 煩的是符遠山算計她,煩的是令狐典身為一個妖不好好做壞事,沒有壞到底,她現在連個下手的正當理由都沒有。 江明鵲心中黑焰灼燒在丹田,連她的靈脈都開始有灼痛感。 一瞬間她心中掠過無數種可能。 “符遠山,你想拉我師傅下水?!彼龤獾煤萘?,字一個一個往外蹦。 符遠山搖頭:“我只是想給這個孩子一條活路,他本性不壞?!?/br> 江明鵲壓根不信:“可我師傅幫了這個忙,那在那些妖族眼中,就是同你一邊的,你在靈獸園培養了這么大的勢力,真不想出去爭一番天下?” 符遠山看著渾身炸毛的江明鵲,認真道。 “我真沒有這么想,否則我也不會救這個孩子?!?/br> 救一個人,往往比埋一個人要麻煩得多。 江明鵲想起上一世種種事情:“倘若有這么一天呢?” 符遠山還真的沒有想這么遠:“至少我現在不是這么想的?!?/br> 江明鵲得到回答,冷靜下來,給自己分析利弊。 也是,要不是她回來了,她也不會知道日后會發生這么多的事情。 江明鵲:“我答應你?!?/br> “你給的好處一個都不能少?!?/br> “你不能說是我師傅做的?!?/br> “有人問,你就說是玄度道君出的手?!?/br> “我不管你怎么做,就是不能暴露我師傅?!?/br> 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師傅。 符遠山略有意外,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江明鵲提起還在磕頭的白狐后頸:“別磕了?!?/br> 她臉色陰郁地嚇人,令狐典嚶嚶幾聲,不再講話。 江明鵲拿起自己的身份玉牌,在上面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