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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時間上來看,對方很有可能就是虎杖的母親! 室內的秘密對話進行的很快,女仆在離開前給了佐治夫人十分鐘的時限,而她也沒有食言,很快就再次出現。在進屋前還很有禮貌地敲了敲門:“夫人,我進來了?!?/br> 等女仆敲門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療養院的院長答應佐治夫人,會暗中調查當初那個姓虎杖的女人的去向。 佐治夫人也整理好了情緒,在女仆進來之前主動開門:“謝謝你,我感覺好多了,我們走吧?!?/br> 關門聲響起,室內再無一人。 陽臺外面扒著墻的乙骨憂太:“……” 太、太刺激了,讓他緩一緩…… 佐治夫人很快就乘車離開,回到了佐治家,乙骨憂太目送著那輛黑色轎車駛回出發的地點,心情復雜地將那段錄音發給了佐治椿。 這個大瓜,不應該只有他一個人吃。只有大家分享,才會快樂。 …… 收到錄音的佐治椿并沒如乙骨憂太所預料的那樣,被瓜震驚。 他已經有所預期,有關于當初的真相。就算佐治夫人從頭到尾沒有明說,他也已經猜到了——當初真正胎死腹中的,并不是綺花羅。而是‘貴遙’。 腹中有個死胎,而母親想要將孩子生下來,這簡直與座敷童子的愿望不謀而合。祂順從著佐治夫人的祈愿,鉆進死去的‘貴遙’的身體中,以咒靈之身化作死胎的‘靈魂’,支撐起了這具原本該化作血水的小小rou身。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具身體早在十多年前就應該成為尸體了,能夠勉強支撐到今天,還要多虧了座敷童子的力量。 但在當初,就算是在疤頭術士手里被翻來覆去研究了個遍,力量變得十分虛弱的座敷童子,其力量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承擔得起的。原本佐治夫人應該會在懷著鬼胎時力竭而亡,但那時還幼小的綺花羅主動代替了她,以自己的生命力為母親支付了這份代價。于是原本女孩存活男孩死去的胎相被硬生生扭轉過來,變成了男孩存活,女孩死去。 療養院長所說的佐治夫人的把柄,大概就是這一條。 在女胎死去后,座敷童子作為死胎們的怨念集合體,幾乎是本能一般地將自己的咒力分出一部分,寄托在了女孩的靈魂上。 ‘別走啊,我們一起出生吧!’ 綺花羅之所以沒有成佛,而是墮為咒靈,究其根本并不是因為她自己掙扎著想要活下來,而是座敷童子幾乎任性地不愿讓她死去。 祂不放她走,卻又不能讓她堂堂正正做人。最后她的靈魂化作最污穢的咒靈,而殘存的血rou也變成依附于他人身上的畸形囊腫。 在成為了人類,獲得了智慧與理性后,佐治椿不止一次憐惜自己的meimei。當初的他覺得,就算綺花羅是這樣,他也不會嫌棄她。他的meimei是世上最純潔可愛的小姑娘。 而當他找回了座敷童子的記憶之后,當初的憐愛之情統統化作愧疚,因為一己私欲而害得她無法成佛轉世,悔恨的痛苦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佐治椿的心。 ‘無論如何,無論如何……也要將光明的未來還給綺花羅?!?/br> 這個想法成為了佐治椿行動的方針,他開始主動探尋之前不甚在意的真相。 有關那個疤頭術士的,又或是有關佐治家的。 療養院的院長掌握著佐治夫人的秘密,這佐治椿并不驚訝。不過佐治夫人反過來掌握了對方的把柄,這是佐治椿沒有設想過的,而這個把柄或許就與他們在錄音末尾提到的那個姓‘虎杖’的女人有關。 ……想不明白。 佐治椿沉默地思考了片刻之后,發現自己手頭擁有的資料并不足以解決自己的疑惑。 而這也在他的預料之中,他早就想好了解決的辦法。 手中握著家入硝子的手機,佐治椿熟練地輸入了一串陌生的數字。 說是熟練,那是因為這個號碼已經在他心中深藏了十年之久。說是陌生,則是因為十年中他一次都沒給這個號碼打過電話。 ‘嘟……嘟……’ 佐治椿沒有等太久,這個號碼是對方的私人電話,不會太過忙碌,而且時刻放在身邊。 “喂?哪位?” 對方沒有自我介紹,因為他有著自信,能把電話打到這個號碼上的,一定是認識他的人。 佐治椿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他難得地有些猶豫不決。 他不出生,對方也沉默著,雙方就這樣互相對峙了十秒鐘后,電話那頭的人忽然笑了。 “是貴遙嗎?” 他的語氣那么篤定,仿佛他早就料到佐治椿會給自己打這么一個電話一樣。 佐治椿的睫毛微微顫了顫,數秒后,他才嗓音沙啞地回復道: “……父親?!?/br> 第92章 權勢 在聽到父親的聲音的那一瞬, 佐治椿還有些恍惚。 究竟有多長時間沒和他這樣說過話了呢?好像是從離開家里之后就沒有過了。 這個聲音曾對他說過:他是特別的,決不可自甘平凡,讓自己的才能被埋沒。 佐治貴遙曾經對此不甚認同, 他覺得自己只要能夠保護綺花羅就夠了。至于特別不特別的,他無所謂。父親寄予他的期望,如果與綺花羅的安危并不沖突,那他就盡力去完成??梢坏┻@份期望成了枷鎖, 那他就會親手將其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