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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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她快,那兩人就快;她慢,那兩人就慢。 容傾月蹙起眉頭,看了一眼云逸歌,又看了一眼云定謙,嘲諷笑道:“喲,約好的?” 云定謙看了大皇子一眼,決定無視他:“月郡主,今日你說的那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他覺得,陳太尉并不是在幫他! 容傾月挑挑眉,不是說了會去他府上的么,怎么這么迫不及待了?何況云逸歌還在這里,他居然也不管不顧了? 容傾月側過臉,云定謙居然第一次覺得她長的這么好看,陽光下她如同墜入人間的仙子一般,突然就想到一句話——羽化而登仙。 當然,這位‘仙女’說出來的話,和形象極為不符。 容傾月哈哈一笑:“字面上的意思啊,我說你傻,說陳太尉心機深,該想的你自己去想?!?/br> “月郡主為什么提醒我?”云定謙追問道。 容傾月呵呵了一聲,回頭:“六皇子真傻還是假傻?我告訴你這些,就是為了讓你和陳太尉產生間隙啊?!?/br> 這話說的實在是太耿直了,耿直到云定謙臉色一白,卻又無法反駁! 云定謙肯定是對陳太尉有所懷疑了,不然不會這么急不可耐!所以就算容傾月說了,她對云定謙說這話是不懷好意的,云定謙也會相信! “好了,六皇子若是沒事,我就先走一步了,至于大皇子……”容傾月把腦袋轉向另一邊:“大皇子所為何事?” 云逸歌低著眸子:“借一步說話!” 說罷,他一揚馬鞭!容傾月挑眉,也揚起馬鞭,然后兩人瞬間將云定謙甩出一段距離! “現下周圍無人,大皇子可以說了吧?” 云逸歌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嘆了口氣道:“廉貞祭司,真的不與我們合作?!” 廉貞……祭司? 容傾月臉上浮起一絲嘲諷的笑意:“你知道不知道廉貞祭司是誰?奕城讓你如何說,你就如何說?” 云逸歌臉色突然一白,這確實是奕城叫他說的! 他見容傾月沒有合作的打算,抿了抿唇:“他找你許多年,你……” “那你知道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找我許多年,是什么導致了他必須找我?”容傾月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回去好好問問奕城這些問題?!?/br> “……”云逸歌低眸,難道并不是奕城所說的那般?她只是被宸皇叔迷失了心智?! “對了,你可知道奕城要對付的人是誰?是你宸皇叔,阿離助你良多,得到的就是這么個結果?若真如此,今日我們一刀兩斷,日后你做你的大皇子,我們就當沒有認識過吧?!比輧A月說的云淡風輕。 云逸歌恍然低下頭,默不作聲。 “哈,我都忘了,琉妃那件事本就是你與奕城設計好的,等待我和阿離上鉤的,既然這樣……”容傾月搖了搖頭,“我實在不想與奕城再有牽扯了,大皇子你……嗯,也就這樣吧!” 反正她和他的對話都會傳進奕城的耳朵里,她這么說……奕城會明白吧。 重來一次,她也不想和他,和他有關的人再有牽扯。 云逸歌不死心:“你與他本是最親密之人,為何會到如此地步?宸皇叔愛你不過是這一世,而奕城……” 而奕城?容傾月恍然回頭,眸中浮起奇怪的情緒:“大皇子,那都是過去了,過去太累太苦,才會選擇遺忘,而現在,我有了自己想保護的人,重生一世,我早已不是她了。若奕城執迷不悟……” 若奕城執迷不悟?容傾月嘆了口氣搖搖頭:“你與他說,他不會執迷不悟的,他心里最重要的是權力,并不是我。所以,他不必這般執著,因為他放得下,‘感情’二字對他而言可有可無,他明白的?!?/br> 第209章 截殺,遇險! “月郡主怎么會這樣認為?!他都是為你,才會……”云逸歌雖然沒有往下說,但是那一副欲言又止,替奕城惋惜的模樣,倒搞的好像她才是‘負心人’似的。 真是奕城說什么他都信么? “奕城心里最重要的不是你,難道宸皇叔心里最重要的就一定是你?”云逸歌沉了口氣,“你是廉貞祭司,無需質疑!” “他心里最重要的人不是我難道是你?”容傾月哈了一聲,語氣嘲諷:“不要想當然了?!?/br> “這幾日我會加緊修煉,爭取在去圣境之前……能夠進入洛旋的記憶幻境?!比輧A月在風里搖頭,看向云逸歌。 見他垂著眸子,在聽到記憶幻境的時候突然抬頭:“洛旋?” “洛……旋?怎么,不知道洛旋?”容傾月揚了揚手中的鞭子:“這個名字沒有聽過么?果然,奕城與你說了廉貞祭司,卻沒有與你說漆寒和洛旋!” 她心里,洛旋和漆寒兩人,才是她應有的記憶,才是他心里最重要的。 而現在,奕城覺得重要的,卻是‘廉貞祭司’!洛旋只是一個死去女子的名字,而廉貞祭司,是可以幫助奕城重回云流城的幫手! 也就是說……他心里,洛旋這個人,遠遠沒有廉貞祭司這個身份來的重要。 這樣的人,她為什么要愛? 她長鞭一揚:“大皇子,后會有期了!” 云逸歌看著她絕塵而去,暗暗咬唇……洛旋和漆寒?似乎聽母妃提起過漆寒,在寂寞的日日夜夜里,母妃每每默念漆寒二字,臉上才偶露笑容。 而洛旋,母妃曾經說話,似乎是她的……主人? 云逸歌搖搖頭,這件事似乎不太對,因為奕城從頭到尾都沒有提過這兩個名字! …… 行到叢林深處,白霧越來越深。 容傾月蹙眉看著身邊這不正常的霧氣,白色的霧氣越來越深,不應該是這個時辰該出現的,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深吸一口氣,加緊戒備。 但這似乎并沒有什么用,就算她全神貫注的戒備了,可這賽馬的行程較長,中途有一處的叢林峽谷,方才她與眾人一同進來這森林,可是一陣白霧飄過之后,卻什么人都沒有了。 迷路是絕無可能,更不可能是因為他們太快自己落隊——只有可能是,這是一個幻象! 而且極有可能,設下這幻象的那人正在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是誰有這么大能耐?是奕城? 容傾月閉上眼睛,不,不是奕城,奕城的術法氣息她都莫名的熟悉,而現在這卻…… 這種隱隱熟悉,卻又沒怎么見過的法術氣息……容傾月低頭思考,猛然想起一個人! 她翻身下馬,掌間凝神聚氣,暗暗將那白霧也納入掌心,猛地一驚——是那位天玄老人?!他怎么會來這里,他不是在天玄門? 天玄突然出現在這里困住她,想做什么? 挾持她?威脅她?亦或是,殺了她! 現在是春日,按理說應該是萬物復蘇之際,而此刻這一塊地方的植物,居然泛著慘白與紫色,且有枯萎之象! “裝神弄鬼!”容傾月雙手一揮,雪笛幻化做一盞明燈,懸浮于她的左上方,凡是雪笛照亮之處,景色與尋常無異。 “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空中傳來詭異的笑聲,伴著白色的霧氣一起一伏,那笑聲時而尖銳刺耳,時而低沉恐怖。 容傾月緩緩移動著步子,天玄老人的修為較高,她不可以輕敵。而且現在他在暗,她在明! “天玄尊者只敢做不露頭在背后傷人的小人么?”容傾月挑挑眉,雖然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能確定的是天玄尊者本人,也在這團迷霧中。 因為無論是他的聲音,還有這種強勢的氣勢,都能讓容傾月確定他離自己不遠。 至于為什么沒有看到他……或許是因為他隱藏了自己。 “做小人又怎么了?只要能殺了你,本尊在所不辭!”那人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 容傾月嘲諷的挑眉,輕輕念道:“本尊?就你?你從頭到尾哪一點像是個尊者?” 為了殺了她,這個好面子的天玄尊者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到底有多恨她?他們之間的恩怨,好像就是一個容千霜吧?而且還是容千霜先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 阿離與她說,查到了一些以前的事,與圣境的記載一核對,大約就是這樣:她輪回之后被送到宸王府,過了四年的好日子,然后就被容千霜一朝奪取了戰氣,被扔在后院自生自滅了十年。 奕城尋到她,讓她在被容靜雪和云定謙設計陷害的前一晚陷入沉睡,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就是那時候,她有了現代的‘記憶’,所以她以為是穿越過來的。 可是……如今得知,那個被欺負的容傾月,居然是她本人,她怎么能不氣? “逞口舌之利!今日無人能夠救你,以你的戰氣也不是本尊的對手,你能如何?!”天玄尊者化為一絲幽光閃現,環繞著容傾月,打算趁其不備發動攻擊。 容傾月早已覺察那幽光是天玄尊者,她身形快速一閃! 而天玄尊者對于沒有攻擊到她,卻是絲毫不介意似的,笑的異??植溃骸昂俸俸俸佟拖襁@樣,逼你到絕路,看著你擔心受怕,再慢慢的把你吃掉……” 把你吃掉?容傾月一開始并沒有注意這一點,她以為這只是天玄老人的‘把你殺掉’的另一種說法。 直到從天玄老人的袖子里,掉出一塊人骨。 這塊骨頭,這個顏色! 容傾月瞳孔一縮,他們在云陽城見過大大小小的人骨堆,是將人骨火化后,用一種特殊的法術,加入彼岸墜香煉制而成。 那時候懷疑云陽城與天醫谷有關系,可是如今看起來……莫非是天玄門,那么天醫谷,難道是她懷疑錯了? 這種骨頭能讓持有者功力倍增!但天玄尊者手上的這一塊卻不同,這一塊骨頭的主人,似乎不是普通人! 因為容傾月能夠隱隱的覺察到細微的、并不明顯的力量,而這種力量,與奕城、楚霽、甚至是云修離的力量,同出一轍。 難道……這是云流城的人骨? 來不及她多想,下一刻,天玄尊者的攻擊又迎面而來! 淺金色的光如同利刃一般劈向容傾月!她慌忙閃躲至一旁,而原本她身后的那塊巨大的石頭,居然在頃刻間被一分為二! 招招斃命??! 容傾月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看來為了殺她,天玄老人可謂是準備充足! 她收回雪笛,幻化為長劍,這么躲下去不是辦法,天玄尊者的修為和戰氣是高,但是不代表就可以殺了她,也不代表,她沒有辦法反轉! “不過負隅頑抗罷了!”天玄尊者手間又一次聚氣,剎那間天地變色! 容傾月咬牙,這根本不是天玄尊者的力量!上一回他攻擊過自己,那時候的力量才是他自己的,而如今突然變得這么強大……再加上那人骨……想必他是修煉了什么邪術! 她身形恍若驚鴻游龍,連續躲過三段攻擊,容傾月驚訝——白霧在慢慢聚攏,她已經無處可去了! 突然出現藤蔓一半的白色靈力,嗖嗖嗖的綁住她的手臂!一時間她居然無法動彈! “看你往哪里逃!”天玄老人化出自身形體,緩緩走進容傾月。 容傾月向后看了看,沒有地方可以逃!而且……而且這白霧的力量太過霸道,她一時間居然沒辦法掙脫! 不對,不對,一定有辦法的……她猛地閉上眼睛,這是幻境,對,這是幻境!脫身幻境的方法,除了贏了對面的這個人,似乎還能……還能…… 她深吸一口氣:“憑借自身意念改變,脫身……” 她全身都緩緩的被木屬性戰氣包圍,越來越柔和的光芒一點一點的侵蝕那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