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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里,他和某個女人結婚了,沒有糟糕徹底的咒術界,也沒有禪院這個姓氏。家里有一定的產業,他也有一份合適的工作,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認別人為主公,但夢里的事情怎樣都無所謂。 有了第一個孩子的時候,他還擔心了一下,畢竟發生過那樣的事情,但他所擔心的事情沒有在夢里發生,他的生活依然安定平穩,他甚至被認可被當做英雄。 在第一個孩子學會用劍的時候,他有了第二個孩子,這一次他不好的預感成真了,妻子在生下第二個孩子之后身體變得虛弱起來。 然后夢里的結局最后還是變得慘淡了,妻子死后放棄了自己的責任,二兒子變得悲觀起來,大兒子一如夢境一開始的他。 慢慢反應過來自己經歷了一遍他人的人生的伏黑甚爾在等待一個結局。 沒能回家的大兒子的刀顎被他的隊友送回了家,而二兒子鼓起勇氣說出了大兒子最后留下的遺言。 “希望父親保重身體?!?/br>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身體的主人并不是經歷了別人人生的自己,放下了手上的酒瓶,眼淚涌出了眼眶。 等伏黑甚爾醒來的時候,關于煉獄杏壽郎父親的人生已經模糊不清了,最后的視角并不是他的視角,而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著那個做錯了的父親用余下的時間懺悔。 煉獄槙壽郎,他無數次讓別人給他講述自己兒子的故事,那些因為頹廢而失去的歲月在別人的口中被補足。他的兒子和他相似又完全相反,他是一個懦夫,而他的兒子是英雄。 二兒子有好好成長起來,以一個盡職盡責的普通人成長起來,在一切結束之后,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粘貼復制一樣的后代…… “所以,那么頑強的遺傳基因是怎么被改變的?”夢醒之后,伏黑甚爾在意起來的是這樣的問題。 惠的mama,先祖那樣艷麗的發色和瞳色,一點也沒有遺傳下來啊。把記憶中妻子的樣子翻出來,在外表上完全找不到一點相似之處。 還是有一點點一樣的,在發質方面,自己可是順毛啊,惠卻遺傳了mama那種倔強的硬質炸毛。還有性格方面,那個一開始總是在自己這里碰釘子的女人,和她的先祖一樣,過于樂觀,連去世之前,也勉強自己笑著,說什么,會一直看著他們的。 雖然在某種程度上的確是這樣,如果不是他帶著惠搬家了的話,的確可以一直看著他們…… 想到這里伏黑甚爾沉默了片刻,然后摸摸腦袋,躺下的時候就覺得后頸那里有硬物,把枕頭翻開,果不其然在下面發現了一枚火紅色的水晶吊墜。 “之前不是丟了嗎?”吊墜在手心閃閃發光,他記得之前在前妻那里看見過這枚吊墜,在前妻去世之后這枚吊墜就消失不見了。 夢里那個叫瑠火的女人,好像有同樣的吊墜。原來是傳承下了嗎? 似乎是跨越了時間,吊墜的棱角基本都被磨平,經過了歲月的洗禮,有了舊物獨有的美感。 鬼殺隊就該像那個緣一一樣用刀嘛,最后留下的東西還是家庭。 伏黑甚爾嘴里嘟囔著。把吊墜捏在手心里,打著哈欠出了門。 出了門,伏黑甚爾沒有看到一般這時候鍛煉結束在廊下慢悠悠喝著茶吃早餐的“煉獄杏壽郎”。 等在外面的人是經過社畜洗禮看起來比他還老的后勤伊地知潔高,明明是清涼的早晨,卻一臉局促地拿手帕擦著汗。 沒有看到熟悉的景象,伏黑甚爾心里微微感到不妙:“那個人呢?”關于稱呼問題,伏黑甚爾還是沒有跨過心里那道坎。 因為經歷過某人的起床氣攻擊所以只敢在外面等伏黑甚爾起床的伊地知潔高又擦了一下汗:“那個原來你不知道啊,煉獄先生之前有和七海約好去探望惠的,按照約定,剛剛七海接煉獄先生去高專了?!?/br> “你說什么?”伏黑甚爾似乎能想象到不久之后的未來。 伊地知潔高又重復了一遍:“煉獄先生去高專了?!?/br> “你為什么不阻止他們??!”一時激動的伏黑甚爾抓住他可憐的后勤搖晃著,在伊地知潔高想要反抗之前下了決定:“現在立刻馬上,送我去高專?!?/br> 原本就是來接伏黑甚爾去高專的伊地知潔高咽下了原本想要說的話,在伏黑甚爾地催促下充當了司機一職。 另一邊的鶴彥卻是很激動,坐在七海建人旁邊的副駕駛座,作為上世紀的人不清楚交通規則很正常,車上基本進行著一問一答的交流模式。 “請問,我的后代是怎么樣的孩子?”鶴彥一臉認真地詢問。 因為有五條悟那個不靠譜的監護人,伏黑惠的實際監護人基本由他和夏油杰輪流擔當。想著最近才跨過了叛逆期的伏黑惠,七海建人回答:“是個很有正義感的孩子?!碧魬鹆藢W校附近所有的不良。 “有學習劍術嗎?” 想著最近因為五條悟安排被禪院真希和乙骨憂太輪流□□的伏黑惠“最近有開始系統學習,煉獄家的劍術大概失傳了,但是現在的教學進度也算不錯?!?/br> “唔姆,聽起來很有精神??!不知道他會不會適合炎之呼吸,到時候我會和他比試看看的?!?/br> 七海建人面色不改:“他也會期待和您比試的?!彪m然伏黑惠根本不知道自己多了一個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