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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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被壓制,張小寒不甘心,身子一扭,兩人之間就對調了個位置,變成她在上,傅晟平在下,本來還溫柔的吻,此時早變了味,唇舌交纏間,他們不像是在接吻,更像是兩只幼崽在互咬較勁。 當張小寒再次被傅晟平壓在身下,她覺察到了男女之間的巨大差異,同時腦子也清醒起來,“我是腦子發昏,才想要在這種事情上找回場子!” 懊惱自己愚蠢的同時,又感覺到傅晟平的手開始有些不安分,她露出尖牙,狠狠的咬了下去。 “唔?”傅晟平吃痛的出聲,兩個人之間的交纏終于停止。 “呼……”離開張小寒的唇,傅晟平把頭埋在她的頸間,平緩著呼吸。 張小寒有些尷尬的感受著他身體的反映,不敢有絲毫動彈。實際年齡已經三十二歲的老女人,又不是沒經歷過這些事,哪能不明白? 不過,好半晌,傅晟平都沒動靜,張小寒覺得自己身體都僵硬了,只能伸手推了推他。 毫無反應?張小寒又加大了力道,“喂,你別挺尸啊,給我起開!” 回答張小寒的是一個清淺的呼嚕聲…… 張小寒死死的盯著天花板,才忍住了直接把人掀飛的沖動,咬牙,“傅晟平,你這個混蛋!居然就這樣給我睡著了!” 氣沖沖的離開傅晟平家,張小寒打的回了四合院兒。對阿遠的招呼,直接視而不見,穿過花園,看到正侍弄花花草草的項祥連眼神都沒施舍一個,一路疾行,回到臥室,啪一聲,張小寒關上了大門。 “主人這是怎么了?火氣十足??!”阿遠蹲在樹杈上,好奇的朝底下給植株修剪著枯枝敗葉的項祥道:“項叔你看見了么?主人的嘴巴紅腫得跟吃了幾斤辣椒一樣” 項祥唇角露出一個了然的笑容,隨即沖阿遠道:“主人家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做什么?還不去好好的守門?主人正在氣頭上呢,要是再她知道你玩忽職守,她鐵定扣你工資……” 項祥話還沒說完,阿遠已經唰一下消失在樹杈,遠遠傳來一句,項祥聽得清楚,“我還要攢錢娶媳婦呢,絕對不能被扣工資!” “嘿,阿遠也思春了?”項祥拿著剪刀的手一頓,他好像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吧?為自己的念頭感到好笑,項祥搖搖頭,剪刀嚓嚓的舞動,心情很好的哼起小曲,“春天到了,百花開了……” 不知道已經被人腹誹了幾句,張小寒回到臥室就把自己仍在床上,一想到自己不但被占了便宜,最后還好心的把那個睡得跟豬一樣的家伙弄回臥室,她就嘔得很。 “讓你手欠!” 啐了自己一口,張小寒發泄似的在床上捶了兩下,才爬起來,找兩套干凈衣服,一會兒就準備進空間去。心里誘導其實已經被解除了一大半,不過經過昨晚的折騰,她還有幾個療程,需要黃幫忙做完。 揉了揉眉心,張小寒抿唇,如果要不是有這個魂珠在,昨晚她真的要喪失全部理智了。肆意的殺人的感覺讓人上癮,在第一撥影子圍攻過來的時候,她腦子其實很清醒,后面也始終保持著靈臺的一點清明,只是在殺完最后一個人的時候,腦袋里突然出現了大片血紅色的海洋,鋪天蓋地,差點就把她的理智全部覆滅,好在,她撐了過來。 魂珠起了很大作用,胸口的玉佛突然的泛起的清涼氣息,也讓她從那種暴走的沖動中醒過來。 這是她第三次感受到這股氣息了,第一次是在學校,在自己對那些同學產生惡意的時候;第二次是在當天晚上毫不猶豫的擰掉那個殺手脖子的時候。 她仔細看過,這個玉佛材質不錯,但也沒有其它特別的地方。她和黃提了提,他說是這玉佛因該在不錯的寺廟里開過光。而且,主持開光的人,應該有幾分真本事。 張小寒后來問王蘭,王蘭也證實,這個玉佛確實在甕城的一間寺廟開過光,而且還是由當時的主持幫忙的。 張小寒問那個主持還在不在,她說,早在八年前,那名主持就不知所蹤。得到這個消息,張小寒很詫異,而且,更巧的是,那名主持消失的日子,和她重新回到這個世界的日子,是同一天。 冥冥中,張小寒就覺得這個消失掉的和尚,會是一個很重要的人。讓底下的人幫忙收集資料,查找他的消息,她想見他一面。 “叮叮?!?/br> 衣服還沒找齊,電話鈴聲響起來,張小寒拿起手機一看,是先前那個眼熟的陌生號碼。 “喂,你好?!?/br> “張小寒,無緣無故的放我鴿子,你能解釋一下嗎?還有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這就是你們成年人的處事態度?” “宮大少?”訝異了一下,張小寒下意識的抬眼掃了一下旁邊的日歷,赫然是星期六。 “難得,你還記得我。今天我在騎士俱樂部等了你一天,打電話要不是關機,要不就是沒人接,喂,你不會是心里害怕,臨陣脫逃了吧?” “小朋友,你說誰呢?本小姐會是那種臨陣脫逃的人么?”張小寒沒好氣的笑了,沒想到沉穩老成的宮瑞之,居然是個毒舌! “那你怎么不來?” “呃,我這邊出了點兒意外,現在才回家呢?!睆埿『嫔D了下,特別是唇角的刺痛,讓她臉頰有些燙,“我知道沒有打電話提前通知你是我的過錯,這樣吧,我們再約一個時間,下次我一定準時出場?!?/br> “你說的?就明天吧,還是在這個地方,如果你再不來,你就是縮頭烏龜!” 啪一聲,電話被掛斷,張小寒怒,“脾氣挺大的啊,臭小鬼,你才是縮頭烏龜,你全家都是縮頭烏龜!” ☆、第一百一十四章 詭異翅膀,騎士俱樂部 “……你全家都是縮頭烏龜!” 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這樣詛咒人, 張小寒放下電話的同時,自己也抖了一下,“最近被衰神附體,倒霉煩心的事不斷,連累得我的腦子也不正常了!” “其實我想說,你的腦子一直都處在中等偏下的水準……”黃毒舌的話,毫無預兆的在張小寒腦子里響起。 “黃!”沒好氣的翻了個某人看不到的白眼兒,張小寒丟開電話,轉身進入空間,“你最近似乎越來越愛打擊我了!” “哪有,我只是對你越來越笨拙的腦袋,有些看不下去?!秉S從躺椅上坐起來,啪一聲,一本印刷精美的雜志被他拍在了一旁的石桌上,“明明可以裝樣子的,非得親身體驗才來勁?你知道我為了解開那姑娘下在你身上的心里誘導,花了多少心思么?昨天晚上你的一意孤行,差點兒讓我這么多天的努力全都付諸流水!” 面對黃這么嚴厲的控訴,張小寒有些心虛的在他對面坐下,討好道:“我知道錯了,真的。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黃,你也知道,那邱靜怡多疑又謹慎,從她一直讓邱雪頂在前面就能看得出來啊,如果我不來真的,肯定騙不過她的。你也不說了么,做為一名誘導師,準確的把握對方的情緒和心理是基本功,她那么厲害,我耍詐,不得一開始就被她看出來?” “你知道昨天晚上多危險?要不是你在最后一刻撐過來,我的努力白費不說,你自己也會變成一名只會聽命行事的殺人工具?!?/br> 黃的表情很嚴肅,張小寒臉上的笑容也收斂起來,“我知道。這是一場很危險的賭博。我贏,以后我再次被誘導的幾率會直線降低,同時還可以順藤蘑摸瓜,找到邱靜怡背后的人。如果我輸了,一切都白搭了。不過,我不認為自己會輸。我也不允許自己輸?!?/br> 盯著張小寒自信的眼眸看了半晌,黃無奈的笑出聲,“你啊,真是比以前大膽很多。不過,這樣一往無前的氣勢,很好?!?/br> 聽出他語氣里的贊賞,張小寒露出一個笑容,“因為我知道,就算我最后關頭撐不住,你們也不會看著我不管?!币驗橛袌詫嵉暮蠖茉?,所以,做什么都很有底氣。 黃瞪眼,“好嘛,你是把我們也算計在里面了!才夸你一句呢,你就現了原型!” “嘿,你教我的。物盡其用!”眨眼,張小寒無辜的聳了聳肩,見黃露出危險的表情,趕緊轉移話題,“我現在靠著意志力撐過了最后一關,后面的恢復療程,是不是就比較簡單了?” 人老成精,雖然黃表面上還是青春年少,但哪里看不出張小寒的小把戲?要知道,很多事情,還是他在提點她呢,不過,他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教出的‘徒弟’青出于藍,他很高興?!班?,這次的意外中招,也不算全是壞處,至少你的意志力比以前更加堅韌,我再給你做幾個療程的恢復治療,你以后再遇到這樣的人,也不用太過擔心。至少,下次再有人對你使同樣的招數,你不會無知無覺?!?/br> “嗯,好在這次發現得即時,要不然練功的時候走火入魔,真不是鬧著玩兒的?!睆埿『畱c幸的點點頭,如果不是傅晟平突兀的出現在學校,觸動了自己心底最潮濕陰暗的情緒,從而爆發出來,自己現在不知道會是怎么樣! “你這一世的氣運在變好啊?!秉S也嘆息一聲,隨即又好奇道:“話說,你為什么對傅晟平突然出現在學校有那么大的反映?” 張小寒面色頓了下,眼神復雜道:“我也不知道,看到他那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講臺,我就覺得煩悶。一口氣憋在心里,卻怎么都發泄不出來的感覺。他站在那里,我就有種被剝光了完全沒有隱私尷尬,很不好?!?/br> 一想到周遭都是他派來監視自己的人,現在更是親自過來,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張小寒就覺得煩悶。 高中三年,他也不是盯著你的一舉一動么?那時候,沒覺得多反感,反而是現在忍受不了?黃若有所思的看了張小寒一眼,心里的話并沒有說出口。 說實話,他對傅晟平那個人還是很欣賞的。只是,遇到經歷復雜的張小寒,注定清路坎坷了。嘴角翹起來,黃拿出一塊透明的玉石,輕聲道:“好了,談話節目到此結束,現在開始最后的恢復療程,喂,給我專心一點,還有大半個月,我就不能在空間里自由活動了,你不想拖到那時候吧?” 話說起來,黃陪著自己已經快三個月了啊,空間的季節比外邊慢一拍,外邊快到春天了,空間里也是深秋,快進入冬季。 一想到黃要回洞府修煉,經?;钴S的人變成白,張小寒就有些舍不得。白是四季之魂里最老資格的,形象都是個老頭子的樣子,平日里別看笑瞇瞇的,但很愛清靜,沒事兒絕對不會出現在她面前,到時候,空間就冷清了。 “好了,別被做出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白雖然愛清靜,但你有事也可以找他,他知道的可比我多得多啊……” 黃好笑的搖頭,安慰一句。白是四季之魂里最先誕生的,跟以前的空間之主走得最近,兩個人說是朋友也不為過,只是意外來得突然,他們不是真正的人,困在空間里,根本幫不上忙。白念舊,那之后的無數歲月,他都很低沉。不過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這么多年逝去,看到那個人的空間有了新的繼承者,他的感情應該是最復雜的吧? 眼底閃過一絲喟嘆,黃集中了一下注意力,輕輕拋起手中被握得有些溫熱的透明玉石,玉石懸空在張小寒額頭上方,隨著黃的手勢,開始散發出乳白色的光暈。 光暈直直向下,直射張小寒的眉心,溫暖,安寧的感覺隨之而來。 閉上眼,配合黃的動作,張小寒放空身心,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念,保持靈臺清明,‘看著’那神奇的乳白色光暈,照進眉心,照進靈魂,掃去那些自己都看不見的陰暗…… 傅晟平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眼前一片漆黑。 熟練的伸手拉開床頭燈,昏黃的燈光亮起,他坐起身,拿了床頭的手機看了下時間,正好凌晨三點。 不過,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看看房間,傅晟平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他記得自己下午和張小寒一起吃了飯,然后…… 傅晟平面色僵了一下,伸手捂上唇畔,他居然在吻完張小寒之后,就那么睡著了! 那樣和諧美好的氣氛,自己應該再接再厲,說兩句甜言蜜語哄一哄她,而不是直接死豬一樣趴在她身上睡過去……傅晟平頭一次覺得,自己的表現真的很差強人意。 無聲的哀嘆,他重新縮回床上,拿被子捂住頭——這么幼稚的舉動,傅大少十六歲之后就再也沒出現過,由此你可以想象他的羞愧和挫敗。 好在,清脆的鈴聲打斷了傅大少默默的自我厭棄,他重新坐起來,黑著臉的按下了通話鍵。 “曲黎?!?/br> “我以為你還不接電話呢!”曲黎調侃的了一句,隨即道:“雖然大半夜打電話給你不太厚道,不過我這邊有一些發現,我想你會感興趣。對了,邱家小姐還在我這里,你打算怎么處理?到現在為止,她都木呆呆的?!?/br> 傅晟平利落的起身,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打開衣柜,翻了件著件外套穿在身上,“她么,你直接找人送回去就是了。在教堂找到什么東西了么?我馬上過來。昨晚后面的事情還順利?沒有人受傷吧?” “沒有。那個e像是憑空消失了,后來他并沒有再出現。你猜測的不錯,那個教堂已經確定為他們聯絡的場所,而且我懷疑平日里在教堂里駐守的神父和幾名工作人員都是那個e的手下,因為昨晚之后,他們也憑空消失了,我們的人守了一天,他們都沒再出現在教堂?!?/br> “既然被我們發現了,他們轉移地點是自然的。查過了么,那幾個人的底細?”傅晟平拿了車鑰匙,直接開門出了臥室。 “查過了,都是假名。在相關部門登記的照片倒是有,不過沒有查到一點有用的信息,好像華國根本沒有這幾個人?!鼻璋欀?,覺得這些人來路也太神秘了些。要知道傅家的情報網絡,不能說遍布華國,完全沒有死角,但像這樣一點兒信息都查不到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傅晟平面色沉凝,“完全查不到?” “嗯,他們就像憑空出現的,現在又憑空消失,必要的登記又全都是假信息?!鼻杵@鄣娜嗔巳嗵杧ue,隨即面色嚴肅道:“這樣的情況,只有兩種可能?!?/br> 傅晟平抿唇,“一種是對方的權勢和力量比我們的高出一大截,能夠讓我們查不出蛛絲馬跡,至于另外一種……” “嗯,另外一種,”曲黎想到在教堂里找到的東西,眉頭皺得死緊,“就比較麻煩了?!?/br> “你已經有了結論了?” “不,我從不輕易下結論。只是,看到那東西,讓我不得不正式這種可能的存在,以至于大半夜的給你打電話吵醒你?!鼻杩嘈?,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我已經出發了,二十分鐘后到?!睊鞌嚯娫?,傅晟平也沒喊司機,自己發動車子,在半夜交通都依舊繁忙的京都街道上馳騁起來。 十九分鐘后,車子停在一棟被爬山虎包圍的老舊建筑前。這一片都是這樣的建筑,街道墻壁上一副一副的彩繪,讓這里看起來十分具有文藝氣息。 事實上,這一片就是京都藝術家們最活躍的地帶。畫廊,音樂館,攝影棚,還有各種各樣的工作室遍布,誰也不會想到,傅家的護衛在京都的活動地點,會選在這里。 傅晟平鎖好車,就察覺到兩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彎起唇角,打了一個手勢,他才踏上石階,無視旁邊的門鈴,反手在大門上很有節奏的敲了幾下。 大門很快被打開了,來人看到傅晟平,恭敬的側身讓開,“少爺,您來了?!?/br> “幸苦了?!备店善近c了點頭,抬腳走進大門,“曲黎呢?” “在分析室?!?/br> “不用跟著,我自己去找他?!备店善綌[手,表示自己知道了,就徑直的穿過布置得高雅有格調的大廳,來到最里面的房間,伸手撩開墻壁上的一副攝影作品,按下了一個按鈕。 轟隆隆,地上出現一個入口,和整齊的臺階,傅晟平毫不猶豫的走進去。 等他的背影消失在入口處,地板恢復原樣,看不出有絲毫不妥。 這里其實是一家攝影工作室,表面上看,一切正常,可誰也不知道,這地下,還有更大的空間。 訓練場地,監控室,休息室,分析室……每天都有源源不斷的信息傳回這里,經過分析整理之后,呈報給傅晟平。同時,傅晟平吩咐下來的事情,也會通過這里,被指派出去,并以最快的速度完成。 不過,這里最大的用處還是情報的搜集和分析整理。 來到分析室,傅晟平看到曲黎正全神貫注的看著某樣東西,旁邊一身白大褂的分析師,正一臉不耐煩的表情。 “曲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