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師尊高危職業、穿成人魚后跟戰神和親了、[綜]黑化的伊爾迷你惹不起、江山別夜、冷艷教授信息素撩人、重回十二歲、他們對我緊追不舍[快穿]、癡念、[綜漫]咒術高專呼吸法傳授指南、穿越之婦道
項翔點點頭,做到虞斯言身邊,滿臉心疼的摸著虞斯言的臉。 虞斯言盯著頭頂的意大利小吊燈,茫然地說: “木頭,咱兒子沒了?!?/br> 項翔擰了擰眉,翻身覆上虞斯言,凝視著那無神的雙眼,不知道該說什么來安慰。 虞斯言摸著項翔的臉,突然仰起臉印上項翔的唇,帶著急切和難言之痛。 項翔捧著虞斯言的頭溫柔的深吻著,無言的撫慰。 許久之后,虞斯言離開項翔的唇,閉上眼嘆了口氣,說: “這樣也好,它們是水性的,最后用水葬是最好不過的了,而且,我爸還能替我先照顧著它們?!?/br> 項翔忽地想起虞斯言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言言,明天我陪你去你爸的墳上看看吧?!?/br> 這事兒本來一個多月前就該辦的,可是之后出了太多的事兒,竟然就這樣擱置了。 虞斯言想了想,經過這次的事兒,那些相對項翔不利的人也會收一收爪子,暫時不會再有什么麻煩事兒了。 “好,咱們明天就去?!?/br> …… 難眠的一夜在渾渾噩噩中過去,第二天,虞斯言起了個大早,獨自走到了后院,把大蘑菇和小蘑菇的木屋整個搬了起來,放到了他皮卡的后箱里。 他把小蘑菇閣大蘑菇所有的東西都收拾了個干凈,全放到了車上,包括那些沒吃完的飼料,還有那幾個被倆兒子用來當玩具的塑料小黃鴨。 項翔站在二樓的窗前,看著虞斯言一個人忙活,心里難受得呼吸都發緊。 虞斯言默不作聲的整理好一切就回了屋,洗澡,換衣服,表情一直都淡淡的。 項翔看著時間打開臥室里的電視,重慶商業頻道的晨間新聞已經在播放了,醒目的標題一下子就吸引住了虞斯言的注意力。 《豪門子弟糜爛夜生活》 電視上滾動著一張張照片,雖然在關鍵部位打著馬賽克,可王翼那張銷魂的臉和擺出的那些姿勢卻異常清晰。 男主持人帶著嘲諷的語氣將整個事件說成是王翼慶功宴后邀六位肌rou猛男共度一夜春宵,更是爆出了王翼那些隱藏在過去的混亂人生。 就連虞斯言深知王翼這人的本性,看完長達八分鐘的報道以后,也不免覺得有些惡心過了頭。 他側過臉,看著項翔問道: “昨天抓到的那個老男人到底是誰?” 項翔說: “金科地產的老總,因為貪污項目基金,前段時間被金科卸了職?!?/br> 虞斯言想了想,那不就是前段日子把蕭偉搞進局子里的人么。 他輕哼一聲: “王翼他爸居然和這種人結成聯盟,眼光也太差了?!?/br> 項翔深深的看著虞斯言,這整件事兒的背后,虞斯言并沒過問,可現在卻清楚的摸清了道兒…… “言言,你想干什么?” 虞斯言朝項翔笑了笑, “替我兒子報仇?!?/br> 項翔張了張嘴,想阻止的話到了嘴邊又滾了回去,轉言道: “咱們先去把兒子們托給你爸吧?!?/br> 第222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虞斯言和項翔驅車到了重慶合川,找到虞斯言他爹的老家。 虞斯言歸來的消息,在還算富裕的小村莊里迅速傳開,就連他多年未見的爺爺奶奶也過來看了看,卻也只是遠遠的張望著,不敢真的靠近虞斯言,因為愧疚,因為陌生…… 當年虞斯言他爹欠巨債的事兒,在這小村莊里是人盡皆知,大家無不當面說好話,背地里落井下石的看好戲,在虞斯言他爹生意紅火的時候,虞家是這小村落里最有頭臉的大戶人家,最后卻落得如此蕭條的下場,沒誰不是幸災樂禍的。 如今,那個被這一大家子人孤身拋棄的孩子長大了,回來了,所有人都在好奇,遠遠的大量著虞斯言和項翔。 虞斯言對周圍人的眼光沒有任何興趣,對這些熟悉又陌生的‘家人’也沒有興趣,他拿出幾萬塊錢,問道: “我爹的墳在哪兒?” 農村人,一向很實在,錢一收,就領著虞斯言和項翔順著小路往山上走,見虞斯言抬著個木箱子,還熱情的伸手想幫忙,卻被虞斯言淡淡的拒絕了。 估計山里是才下過小雨,土路有些濕滑,項翔畢竟是沒走過這種泥巴路的,一腳深一腳淺,走得挺費勁兒。 虞斯言看著項翔少有的笨拙樣兒,騰出一只手,牽著項翔走。 一路上,前面帶路的人一直在說著虞斯言他爹的生前的事兒,虞斯言沒怎么接話,但卻聽得很認真,帶路的人說著說著,竟有些哽咽。虞斯言使勁兒回憶了一番,這才想起來,帶路的人是他多年未見的伯父,他爹的親哥哥。 他還依稀記得,當年,這人是當年幫他爹幫到最后的人,甚至比他爺爺奶奶還執著。 將虞斯言和項翔帶到了墳頭,已經六十多的老人站在墳前,老淚縱橫,向虞斯言說出了那句多年來藏在心底的抱歉。 時過境遷,虞斯言對當年的事兒早已經淡然,他笑著寬慰淚流滿面的老人, “你們也是不得已,如果換成我,我也會這么做?!?/br> 他看著他爹沒任何雜草的墳頭,心里是感激的。 老人沒有多打擾虞斯言和項翔,說了幾句話就獨自轉身往回走。 虞斯言在墳頭蹲了許久,什么話也沒說,項翔就站在他的身側,靜靜的陪著他看著。 日頭有些當頭了,虞斯言突然扭過頭,打破平靜,道: “項翔,叫聲爸?!?/br> 項翔眼波蕩起柔光,把視線從虞斯言的臉上移到墳頭的墓碑上,輕喚了一聲: “爸?!?/br> 虞斯言笑了,他朝項翔伸出手,說: “拽我一把,腿麻了?!?/br> 項翔拉著虞斯言站起身,虞斯言就是貼在項翔身上,一把將人抱住,掐著項翔的下巴把臉拽了下來,側臉一口吻上項翔的唇。 難舍難分的癡纏了許久,倆人分開,虞斯言貼著項翔的唇說: “把刀片拿出來?!?/br> 項翔從皮帶口里抽出虞斯言曾經送給他的那片刀葉,遞了過去。 虞斯言跪在墓碑前,在左下空白的位置,刻上: 兒子虞斯言;兒媳項翔。 當‘兒媳’的‘媳’字刻出來時,項翔挑了挑眉,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卻并沒說什么,他對虞斯言的縱容,早就超出了這點范圍了。 虞斯言刻得很認真,很仔細,花了不少時間,這十來個字才大功告成,再站起身,兩膝都打濕了。 他提過大蘑菇和小蘑菇的小木屋,把倆兒子的所有東西都塞進了木屋里,然后淋上汽油,點火之前,他深深的看著墓碑,說: “爸,你先幫我照顧著它們?!?/br> 美譽多余的話,虞斯言拉著項翔站在一邊,隨便扯了一把干草,點燃,丟到了木屋上。 艷麗的火苗子迅速燃起,外焰撩得幾米高。 虞斯言盯著滾滾黑煙往天上沖去,咽了咽喉嚨,半靠到身后的項翔身上。 有汽油的助力,火勢很兇猛,沒多久,木屋整個就燃成了灰燼。 “走吧,回家了?!庇菟寡钥粗詈笠粋€火星子熄滅,果斷地說。 項翔拉住虞斯言的手,勾起唇,道: “你得牽著我走,摔了我,你負責?!?/br> 虞斯言嗤笑了一聲,牽著項翔往山下走, “你不摔我不也負責了么?!?/br> 項翔貪戀的盯著倆人相握的手笑著,虞斯言是剛烈的,豪氣的,能牽上手的機會,太少了,簡直就是他項翔的奢侈品。 他盡量的拖延著步伐,想讓這段路變得長些,卻終究敵不過虞斯言的毫無情調,生生的被拽著走得腳下生風。 倆人很快就下了山,虞斯言也沒倒回頭去和那些多年未見的‘家人’們敘舊,而是拉著項翔直接上了車,就這么折返了。 虞斯言這次被綁以后,或許是沒有算到拉來助陣的王董竟然處心積慮要鏟除項家,項昊天對虞斯言的態度有了些轉變,雖然還是沒什么熱乎勁兒,可至少,也不再針鋒相對了。 王翼一夜之間如同人間蒸發,虞斯言派人去找,得到的消息,竟是此人已經在英國,逃到他爹那兒去了,但是,這并不是阻礙,他的計劃依舊在繼續。 翔飛董事會中爆出丑聞,直接影響了翔飛的股市,項翔開始超出了以往的忙碌起來。這次丑聞事件,王董是在項翔這兒吃了個大虧,王翼帶隊買下的那塊地其實是規劃的旅游區,王董算計得很好,協信動工要不了幾個月,政府的文件就會批下來,那協信就會損失幾十個億,如此大的數目,就算是銀行貸款,也是相當吃力,資金鏈斷裂,那就會逼得項翔不得不拋售手上的翔飛股票,以保住協信地產。到時候,他就借機收購,如果項翔能死撐著不拋,那她也能借項翔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再讓王翼做些手腳,只要項翔一個失誤,他就能彈劾董事會,罷免項翔的集團總裁一職。 可沒想,項翔根本就沒有買下那塊地,整個協信上上下下,一起給他父子倆演了一出大戲,而王翼的丑聞曝出,反倒讓他自己的公司岌岌可危,整個翔飛集團的矛頭直指他王氏。 真是印證了那句老話,當你在算計別人的時候,卻不知道,別人也正是算計你。 王氏的危情,再加上翔飛的動蕩,讓翔飛內部相對項翔張開獠牙的一群人趕緊收住了勢,紛紛擺出了觀望的態度。 項翔力挽狂瀾,不到半月,就將翔飛的股市穩定住。 就在項翔忙于翔飛的事兒時,虞斯言也干起了老本行。對于‘替天行’的人而言,查有錢人的黑底兒是再熟練不過的了。 斷背、拐子一幫人,掩人耳目的全國各地到處跑,愣是將王翼用身體換來的商業合作內幕查得七七八八。 分布之廣,不但涉及政要,名企業家,甚至好穿梭于娛樂界。 這些事兒,無需查到清清楚楚,只要有個皮毛,有個風影,在如今‘群眾路線’的大環境下,那就是分分鐘作死,甭管你身份多顯赫,一個負面消息據能把你拉下水來。 虞斯言沒有利用可查的報刊雜志,而是照舊利用了最能傳播信息的網絡,再加上呂越人脈里那連國安都追查不到的it狂人,很快,王氏父子的大量負面消息傳出,牽連出的人也不少,短短半月,王氏鬧得天翻地覆,眾多合作商見勢撤資,眾多牽涉其中的政要更是第一時間和王氏撇清了關系,這讓本就岌岌可危的王氏雪上加霜。 當人們在感嘆王氏不知是得罪哪家大企業時,殊不知,這僅僅是一小撮人在警告那些身處高位的人,別看輕任何人,就算是一窩耗子,也能掏空地基,讓整個樓房搖搖欲墜。 王氏的慘烈讓那些相對虞斯言下手的人也見識到了這股子豁出去的狠勁兒,不得不停下腳步,三思而后行。 就在所有事兒終于能暫時緩和,虞斯言總算能喘口氣兒的時候,他卻接到了高尚慌忙傳來的一個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