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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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越也懶得多問, “你小心點,那我從明天開始就不用向你匯報情況了吧?” 虞斯言嗯了一聲,緊接著又說: “你和蕭偉在香港多呆幾天吧,最好呆個半把個月的,暫時別回重慶來?!?/br> 呂越敏銳的察覺出不對, “到底怎么啦?鬧得這么厲害?” 虞期言沉默了一會兒,說: “項翔正在處理著,放心吧,你讓蕭偉接電話?!?/br> 呂越滿不情愿地說: “你自己再打給他,我……” 話沒說完,蕭偉就把手機從呂越手里抽了出去,佯怒的瞪了呂越一眼,然后將人緊緊抱住傾身在呂越臉頰上嘬了一口, “是我,說吧,什么事兒?!?/br> 虞斯言一句廢話都沒有, “照顧好呂越,先別回重慶來,項翔這邊兒出了點事兒,你們離得遠點,他才能放心的辦事兒,你怎么樣沒關系,你得把呂越保護好了?!?/br> 蕭偉直接過濾掉虞斯言話里不中聽的那一句,正色地問道: “項翔怎么了?” 虞斯言斜睨著一臉若無其事還在看文件的項翔,手上夾著消毒棉的鑷子狠狠的在傷口上壓了壓, “這傻逼明明知道車子的剎車被剪了,居然還敢開著車上路?!?/br> 蕭偉沉下臉,問道: “他人現在怎么樣了?” 虞斯言冷冷地拋出一句話, “腦殘了?!?/br> 聽見虞斯言這么說,蕭偉就知道問題不大, “我知道了,你們自己注意著點,如果有什么需要,及時給我說,我就算……” 蕭偉話都沒說完,虞斯言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他嘴角抽了抽,盯著電話罵道: “我cao,你兩口子怎么都一個德行,聽別人把話說完就這么難啊?!?/br> 呂越面無表情的拿過電話,在大衣上擦了擦屏幕上的口水,放回兜里。 蕭偉討好的朝呂越笑著, “來,吃點魚蛋?!?/br> …… 虞斯言掛斷電話,直接拽過項翔的腿,拿著酒精從膝蓋上倒了下去,澆灌過整片傷口。 項翔夸張的齜牙咧嘴,大聲叫喚道: “言言,好疼??!” 虞斯言全當聽不見,拉了把椅子坐到項翔邊兒上,抬起那條傷殘的腿放到自個兒的腿上,打開邊兒上的烤燈,對準項翔的傷口烤了起來。 項翔歪著身子靠在虞斯言肩頭上,笑道: “虞斯言同志,燈開這么大,你是想把你男人做成烤rou是吧!” 虞斯言冷冷的把項翔的頭推開,一聲不吭。 項翔?;斓谋е菟寡圆渲?,裝萌的鼓起臉,命令道: “虞斯言,跟我說句話?!?/br> 虞斯言瞪了項翔一眼, “別在這兒跟老子裝傻賣萌,也不看看你多大個塊頭,長的什么臉,誠心惡心我呢!” 項翔把下巴擱在虞斯言肩上,帶著笑容看著虞斯言緊繃的側臉。 看了一會兒,他小聲說: “沒擔心的,這些都是小傷,如果今兒我不開那車,他們就會知道我已經先走了棋,反而對咱們不利?!?/br> 虞斯言冷冷地說: “我知道,但是你不能把車速開慢點??!開一百多碼跳車,你當你是搞特技呢!” 項翔無辜的眨巴著眼, “可是我平時就是這速度,慢下來反而不正常,我已經是盡量把傷勢減到最輕了,你還罵我?!?/br>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把烤燈換了個地方, “那你還想我怎么樣?” 項翔把臉伸到虞斯言面前,眼里黑光閃耀, “當然是安慰我了?!?/br> 虞斯言用手背扇在項翔的嘴皮子上,沒好氣的噴出一鼻子怒氣,沉思了一會兒,說: “這樣也好,你就可以明著帶上保鏢了,他們也不會察覺什么?!?/br> 項翔收起不正經,重新靠回椅背上,拿起文件看了起來,眼眸如黑水一般深不見底,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說: “最近你哪兒都別去,呆在家里,隨便什么人讓你出去都別出去,不管什么理由,就是所見我出事兒了,也不準離開這家里半步,明白嗎!” 留在別墅的保鏢一直沒撤,虞斯言知道項翔的意思,埋著頭說: “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要是你這么簡單就死了,老子就鞭你的尸?!?/br> 項翔愣了一下,問笑道: “你也太狠了?!?/br> 第212章 微妙。 大清早,深冬的早晨灰蒙蒙的一片,重慶陰冷得有些過分,卻也擋不住虞斯言早起鍛煉身體。 已經是元旦后第十天了,因為拿準了項翔現在要依靠翔飛的實力,所以項愛國和項昊天倆人一直沒有要走的意思。項翔沒說什么,虞斯言也沒覺得有什么,畢竟,倆人是項翔的至親,虞斯言是希望項翔能和他們和諧共處的。 項愛國不知從哪天開始就加入了虞斯言晨煉的隊伍,虞斯言為了照顧項愛國,也不跑步了,就天天在院子里打太極。 這一打可好,白素也加了進來,白素一來,王翼估計是想討好白素,也加了進來,四個人排成兩排,乍一看還挺具有規模的。 虞斯言站在王翼的正前方,很清楚的感覺到后面那灼熱的視線打在他的背上,他沒太管王翼的事兒,都是項翔在處理,可從王翼對他一天比一天明顯的敵視,和王翼在家里一天比一天的黏著項翔來看,項翔的計劃進行得還挺順利。 自從項翔出事兒以后,虞斯言就在等,等著這些人的下一步動作,可這都過了一個周了,愣是沒見再有什么風吹草動,想到這茬,虞斯言嘆了口氣,真是無聊透了…… 聽見虞斯言的嘆息,白素納悶兒地問: “小魚兒,怎么了?” 虞斯言停了下來,扭頭看著白素,余光掃過王翼那一臉的探究,他眸光一閃,順勢就說: “沒事兒的白素姐?!?/br> 虞斯言一臉的低落,白素怎么可能不問清楚, “到底怎么了?” 虞斯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了眼王翼,明顯是不方便說的樣子,白素心領神會,說: “和小翔吵架了?” 虞斯言張了張嘴,卻又閉上,嘴唇蠕動了幾下,朝白素笑了笑, “他最近太忙,公司事兒也多,估計是心情不太好,沒事兒的,過幾天就好了?!?/br> 說著話,虞斯言干脆往屋里走, “我先回屋去了?!?/br> 白素點點頭,等虞斯言走了以后,她柳眉輕皺,小聲的自言自語了一句: “哎……小翔這孩子最近是怎么了,對小魚兒不冷不熱的,找時間真要說說他?!?/br> 聲音小的可以,甚至白素自個兒都沒太聽清自己的聲音,可也擋不住豎起耳朵的王翼。 王翼若無其事的再練了一會,笑著對白素和項愛國說: “白素姐,項爺爺,我先回屋了,一會兒就該上班了?!?/br> 白素朝王翼溫柔的笑了笑, “和小翔一起工作很辛苦吧?!?/br> 王翼乖巧的搖搖頭, “沒有,翔哥哥很照顧我?!?/br> 白素笑著點點頭, “那就好,他要是欺負你,你就給我說,快去吧,小翔估計都快下來吃早餐了?!?/br> 王翼笑著頷了頷首,小跑著進了屋??粗跻淼谋秤霸谝暰€中消失,白素垂下眼皮,高深莫測的一笑。 項愛國就當什么都不知道,一個人無聲的打著太極。 虞斯言回了屋里,項翔剛打完拳沖了個澡從浴室里出來,一見虞斯言就貼了上來, “今天怎么這么早就結束了?” 虞斯言盯著項翔勾人的一身腱子rou,眼眸黑得發沉。他伸手在項翔的腹肌上來回摸著,光滑的質感讓他流連忘返。 項翔的氣息瞬間就粗重了起來,把虞斯言壓緊了些,胯骨在虞斯言的腰側頂了頂,聲音低沉沙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