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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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決心。 項昊天直勾勾的盯著一副無所謂模樣的虞斯言,冷冷地說: “離開項翔?!?/br> 虞斯言笑著問: “項翔昨兒怎么回答你的,我就是什么回答?!?/br> 項昊天說: “虞斯言,我這是為你好,你是個重情重義、性子單純的人,你要是進入我們這種家庭,只會活得很累,而且,你有沒有想過,你一旦和項翔在一起,那你就是項翔的弱點,項翔的敵人很多,他們會從誰下手,你不是想不到吧,就算你不怕,那你想過項翔嗎?一旦你出了事兒,項翔就是被人抓住了把柄,會被人要挾,認人擺布,這不是你想看到的結果吧?!?/br> 虞斯言收起笑容,一點不開玩笑地說: “我當初知道了項翔的身份以后,第一反應,就如同你所說,我是排斥的。項翔的因子,我不喜歡,更不想去適應,但是,在項翔離開的那一個月,我切身的感受到了,離開了項翔,只會讓我活得更累?!?/br> “人活著,沒誰是輕松的,圣經里面說,人生下來就是受苦的。在答應項翔的時候,我就做了決定,不適應,就學著適應,就算我不能改變自身對商界的厭惡,但我還有項翔,只要有他,我的心就有歇腳的地兒?!?/br> “至于你說我會怎么樣,這你不用擔心,加果我落到被拿來要挾項翔的境地,我會自行了斷,絕對不會讓項翔為我舍棄尊嚴。項昊天,你保護的是項家,而我想保護的,只是項翔一個人。我不會允許任何人踐踏項翔的驕傲,就算是拿我的命來換,我也心甘情愿!” 項昊天眼波巨震,虞斯言是言到必行的人,這點他心里清楚,而且,虞斯言那犀利的眼神,讓他不得不相信虞斯言這是拿命在相抵。 他想起項翔昨天的話,果然,虞斯言了解項翔,項翔也深知虞斯言的心。 項昊天語氣軟化了一些,說: “你能豁出命去,你那些好兄弟們呢?你公司那幫替你賣命,肝膽相照的兄弟們呢?!?/br> 虞斯言垂下眼皮,沉默了半晌,說: “公司已經解散了,我相信項翔一定有能力埋藏他們的過去,讓人查不到他們和我虞斯言有半點干系,而我,只需要此生與他們不復相見就可以了?!?/br> “以命相交的兄弟,他們就是你的記憶,你真能舍得一輩子都不再見面? 虞斯言閉上眼,說: “如果見一面就會威脅他們的命,或者家人,那我永遠都不會再見他們一面?!?/br> 項昊天好一陣兒都沒說話,過了一會兒,他反問道: “值得嗎?就為了項翔,拋棄掉一切?!?/br> 虞斯言睜開眼,定定的瞧著項昊天, “值不值得,誰能拿出度量的標尺來?我只知道,付出不一定有收獲,但是已經握在手里的,一定得付出代價,您當初是不是就是糾纏于值得與不值得,所以才錯失了白素姐?伯父,你問過你自己嗎?你后悔嗎?遺憾嗎?” 項昊天渾身一僵,但是眨眼間又恢復了正常,他沒有回答虞斯言的問題,而是繼續說: “不管你覺悟如何,你始終是個男人,生育不了子嗣,延續不了項家的血脈?!?/br> 虞斯言哼笑一聲,戲謔道, “伯父,這恐怕不是真正的原因吧,從你這話,我就能聽出來,你早就知道項緋也喜歡男人吧,但是你并沒有阻攔,因為他不是項翔!因為他不是翔飛的領導者!在你們看來,他沒有任何商業價值,而項翔,是可以賣一個好價錢的,我說得對吧?!伯父……” 項昊天眉心皺了皺, “你既然這么清楚,那為什么還要我來說?!?/br> 虞斯言面色突然一柔, “伯父,兩人在一起,是需要互相扶持,雙方付出的,兩個人一起努力,才會有結果。光是我一個人,那是不夠的,如何讓那些想賣掉項翔的人覺得奇貨可居,舍不得賣掉他,就是項翔要做的了,我只能在背后支持著他?!?/br> 項昊天搖搖頭, “你涉世不深,看得太簡單了,你以為項翔有這么大的能耐,能扳倒翔飛這么多的股東?你未免太看得起他了,他不是神,總裁這位置,是放在懸崖邊兒的,半截兒懸空,稍有不慎,項翔就會墜落谷底,粉身碎骨?!?/br> 虞斯言輕笑, “要和我一起粉身碎骨,或者讓我和他一起搖搖欲墜,還是要卸下我這重擔,這都不是你我能決定的,這只能看項翔怎么決定,如果他最后命懸一線,選擇拋開我這累贅,那我虞斯言絕不抱泥帶水,我會滾得遠遠的,不會有半個字的怨言,我要的,只是項翔的一句話而已?!?/br> 項昊天震驚的看著一臉堅毅的虞斯言,許久之后,才說: “項翔確實沒有看錯人,不過,我很清楚,他會怎么做,就是因為清楚,才不能放任他抱著你一塊兒死!” 虞斯言嘆了一口氣, “伯父,我和項翔都是成年人了,要生要死,都是自己的意愿。您的一廂情愿,恐怕只會讓他痛苦的活著,與其這樣兒,我寧可他和我一塊兒死得一干二凈?!?/br> 項昊天厲聲說: “我是他爸!有哪個父親會看著自己的兒子送死!” 虞斯言淡淡地回答道: “那您為什么就不能在懸崖邊兒拽他一把,白素姐能做到,您為什么就不能?您在怕什么?怕能力不夠,救不了項翔?伯父,命數該如何,人是提前算計不到的,那得看天命,天救自救者,沒有努力過,您就能大過天的說一切都不可能么?!您有沒有想過,在把項翔往深淵里推的人中,你也算一個?!?/br> 項昊天抿緊唇,銀牙緊咬,滿眼的厲光, “是你在把他往懸崖推,還是我?!我只是在別人沒對項翔動手之前,先把你推下去而已!” 虞斯言輕嘆了一口氣,看來,項翔的一根筋是遺傳了項昊天了,除了自己想通,任誰說也沒用,多說,只是無益, “伯父,你還是沒想明白,我和項翔現在已經捆縛在一起了,你要推我下去,那連帶著項翔也跟著我一塊兒下去了?!?/br> 他站起身, “伯父,我能說的,已經都說了,請您冷靜下來過后,好好考慮一下吧,我就先走了?!?/br> 項昊天說不出任何話來阻攔虞斯言,只能看著虞斯言大步流星的離開書房。 虞斯言走了出去,關上門,深呼吸了一口,慢慢的朝樓下走。 客廳里,項翔坐在沙發上,拿著報紙看著,白素湊在項翔身邊兒,就算項翔一點不搭理她,她一個人也說得挺起勁兒,而項緋似乎已經習慣了變得親和的項愛國,正和項愛國一起玩兒著游戲。 虞斯言慢慢的走下樓,項翔從報紙里抬起頭,朝虞斯言淡淡地笑著,拍了拍身側的沙發。 白素扭頭看向虞斯言,從沙發上跳起,鞋都沒穿就湊到了虞斯言跟前兒, “怎么樣,我就給你說吧,那泥古不化的老東西,你說什么都沒用的,只能讓他自個兒折騰明白?!?/br> 虞斯言無奈的朝白素笑著, “白素姐,再怎么他也是你老公啊,你就這么涮他,豈不是連帶著你一塊兒都涮了?!?/br> 白素癟癟嘴,別過臉,響亮的“切,了一聲。 虞斯言沒有坐下,而是朝項翔招招手,說: “木頭,跟我出去一趟?!?/br> 白素吊著虞斯言的胳膊,說: “我也要去?!?/br> 項緋“噌”的一下站起來,嚷嚷道: “我也要,你們不能丟下我!” 虞斯言看著項愛國,再想到樓上的項昊天,白素和項緋跟著他倆一走,這空蕩蕩的大屋子,就剩這倆人了,大過節的,虞斯言于心不忍, “白素姐,我想單獨和項翔呆會兒?!?/br> 白素嘟了嘟嘴,遺憾的撒開手, “好吧?!?/br> 虞斯言笑了笑, “我會買禮物回來的?!?/br> 白素跟個孩子一樣,眼睛頓時一亮, “真的?那你們趕緊去吧,早點回來哦!” 項翔跟著虞斯言出了門兒,上了車以后,項翔問道: “心情不好?”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 “你哪兒看出我心情不好了,我只是心情有點復雜,項翔,你爸其突……”算了,咱們就當出來透透氣吧?!?/br> “那咱們去哪兒?” “去一趟斷背家,拿點東西,額……順道兒把他那兒的煙花也拿回來吧,就當是給白素姐的禮物了?!?/br> “……你還真是能省?!?/br> “別說這么難聽行不行,這叫合理利用資源!” 200 躲不過的男人。 呂越在維多利亞港的游船上度過了自己35歲的生日,沒什么好遺憾的,也沒什么興奮的,不過,夜色很美,紅酒香甜,船上酒吧里駐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沙啞磁性的嗓音唱英文歌再適合不過,讓他有些迷醉。 他深夜才返回酒店,而第二天卻起了個大早。 酒店有室內的溫水游泳池,雖然他是個只能戴著游泳圈下水的人,但是,沒誰說到泳池就非得游泳,打望也是泳池娛樂項目的一種。 他大清早六點就穿著浴衣進了泳池,找了個全方位視角的位置,躺到躺椅上,再叫了一杯溫熱的西柚汁,明目張膽的打望著泳池里那些蛟龍。 放眼望去,全是賞心悅目的美景,這樣的早晨讓呂越身心愉悅,美得忘乎所以。 忽地,泳池中的一抹矯健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男人戴著泳帽和泳鏡,在水里體態優美又狂野,雙臂很長,覆著著薄薄的一層肌rou,很緊實,露出的背肌線條相當惑人,雙腿有力的拍打出朵朵水花。速度很快,簡直像是在云霧里自由騰飛的巨龍。 呂越一眨不眨的看著,男人來回游了三圈,中間一點沒停歇,看得他忍不住想吹個流氓哨。 可正當他看得美哉的時候,男人突然就從水面消失了,再也沒翻涌起來。 呂越一愣,難道是潛水了? 他抱著玻璃杯,叼著吸管,不由自主的坐了起來,朝水里張望。正學么人影呢,他面前的泳池邊突然竄起個人,對他大吼一聲: “嘿!” 呂越一口西柚汁直接啥進氣管,捂著嘴劇烈咳嗽了起來,眼淚都逼了出來,滿臉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