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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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為什么不能走!” 一群保安用電棍將人圍住,出入口也陸陸續續又進來了些保安,拿著對講機呼叫完的保安直接報了警,然后警惕的盯著王萬才一行人說: “就憑你們后備箱和車底下那一灘血,你們還想走!逗誰呢!” 王萬才偏著頭朝車子望了一眼,剛才還干得可以擦然火柴的地面居然濕成了一片,滿地的鮮紅。 以他生死這么多趟的經驗,這絕對不是顏料,是真血…… 心臟的涼氣直逼大腦,王萬才兩眼一翻,暈倒過去。 …… 虞斯言盯著屏幕呵呵一笑, “行了,今兒晚上這戲是落幕了,咱安生的睡吧!” 說著,他拿著手機翻了個身,退出直播,然后給呂越發了個短信。 項翔圈著人,從上方俯視著虞斯言,問道: “那血該不會真是人血吧?” 虞斯言冒壞的咧開嘴, “廢話,不是人血能嚇著那孫子么!” 項翔興味的盯著虞斯言翹起的嘴角,稍微俯下點身,湊近了些說: “言言,你太壞了?!?/br> 虞斯言拿開手機,痞里痞氣地笑道: “明兒才是真壞呢!” 項翔眉目含笑的盯著虞斯言的臉,癡迷的眼神兒帶著鉤子。 窗外的月光照亮了項翔的半張臉,邪魅得惑人,這是男女都會被蠱惑的美,讓虞斯言一時間竟看呆了…… 體溫猛然上升,氣息也開始不穩,虞斯言渾身肌rou瞬間僵硬,挺尸一樣躺在床上。 他瞪著大眼,眼睜睜看著項翔一點一點朝他靠近,最后整個人覆在他身上。 項翔將頭埋進虞斯言的肩窩,側臉緊貼在虞斯言guntang的脖頸上。 聽著大動脈里‘咚咚’直跳的血液,他朝著虞斯言的耳根子噴出陣陣熱氣, “言言,我好困?!?/br> 虞斯言喉頭滾了滾,手指微微抖動了幾下,想大力將項翔推開,可渾身居然僵硬得完全動彈不得。 不知僵化了多久,直到耳邊傳來項翔的輕鼾聲,他才募地回過神兒來,大喘出一口氣。 可緊繃的神經一松,他下一秒就發現了自己身體的變化,這更是讓他心驚rou跳。 狠狠的閉了閉眼,虞斯言輕手輕腳的扒開熟睡的項翔,再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跟做賊似的踮著腳尖兒溜進了浴室里。 浴室門一關,項翔緩緩的睜開了眼,黑暗的瞳子閃出滿滿的掠奪,他如饑餓了數千年的臥龍般伸出舌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浴室里傳出‘嘩啦啦’的水聲,項翔豎起耳朵聽著里面的動靜兒,雖然被水聲掩蓋得微不可聞,可這難不住項翔的一雙利耳。 輕微的哼聲融進水聲里,卻被項翔剝離出來,化成濃縮的精華,一點一滴都吸收進自己的記憶里。 虞斯言這個向來三分鐘洗個澡的人,竟然在里面呆了半個多小時。最后,浴室的墻面突然發出被指尖用力刮蹭出的刺耳的‘滋滋’聲,強勁有力。 聽到這兒,項翔得意的獰笑了一下,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浴室的花灑還在歡唱,一道道小水柱淅瀝瀝的打在虞斯言精健的背肌上。 虞斯言雙手抱頭的蹲著,滿臉的痛苦和難以置信。他咽下一口吐沫,怔怔的瞧著地上的液體被水稀釋掉。 出神了許久,他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懊惱的呼嚕了一把臉,站起身,關了水閥,有些茫然走出浴室。 項翔背對著他安靜的睡著,他慌亂的移開視線,抓過褲衩子套上。 虞斯言在臥室的陽臺上抽了半宿的煙,造了一地的煙頭,最后實在是熬不住了,才回了房。 他背對著項翔,隔著老遠的距離,緊皺著眉頭,淺寐到了天明。 第137章 貞烈的純爺們兒。 虞斯言的生物鐘是相當的準時,根本不管他有沒有睡好,到點兒就把人折騰醒。 他坐起身,搖了搖沉甸甸的腦子,脖子僵硬得‘咔噠’直響,心情復雜的環視了一周,還好,項翔不在。 虞斯言把自己重重的拋進床里,望著天花板嘆了一口氣,運轉了大半夜的腦子已經罷工了,他茫然的睜了會兒眼,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輕巧的開門聲將他驚醒。 項翔端著一餐盤走了進來,看見虞斯言微張的眼睛,說: “起來了?過來吃早飯吧,我看你這兩天好像特別不舒服,要不你今兒就呆屋里休息休息?!?/br> 虞斯言瞄了一眼項翔手里的東西,用力搓了搓印堂,他根本沒什么胃口,心里膈應,胃里也跟著膈應。 不過項翔向來不好打發,他也就只能強忍著吃點。 走到桌前一看,一碗豆漿,一根兒油條,倆鹵蛋。 “我看你不舒服,就沒給你拿多少,要是不夠我再下樓一趟?!?/br> 虞斯言盯著如此富有聯想力和藝術感的組合,狠狠的惡心了一把。 項翔見虞斯言臉色發青,心道一聲‘不好’, “你要是不想吃我就拿走?!?/br> 話剛說完,虞斯言就蹲到了地上,抓著垃圾桶劇烈干嘔,空腹吐不出什么東西,只嘔出幾口黃水。 胃里的翻涌消散,虞斯言深吸幾口氣,終于舒坦了點兒。 項翔的臉色跟著難看了起來,但這是虞斯言必須獨自經歷的,他幫不了,也不能幫…… 狠了狠心,項翔蹲到虞斯言身邊,扶住人的肩臂,另一只手輕拍著背,真真兒的關切道: “你到底是哪兒不舒坦?怎么會弄得這么嚴重?” 虞斯言撐著膝蓋站起來,扒開項翔的手,朝床走去, “我沒什么,就是昨兒晚上洗了個冷水澡,然后吹著山風想了點事兒,估計是吹涼了胃,再加上沒怎么睡好,有點惡心而已,我睡會兒就好了?!?/br> 項翔想了想,覺得留點空間給虞斯言才好,逼急了這孩子絕對能跳墻跑了。 “那你好好睡吧,有什么事兒交給我辦?!?/br> 虞斯言不愧是工作狂,腦仁兒都疼得抽搐了,一說到正事兒,腦轱轆還是玩兒命的轉了起來。 “正好,你把東西端下去,就給他們說,我整夜做噩夢,早上起來手腳冰涼,又沒發燒感冒,跟鬼上身了似的,給他們說了以后,你今兒就上礦山其他的礦場去看看,拿出要買礦的樣子,多打聽幾家?!?/br> 項翔點點頭, “就這些?” “嗯,”虞斯言存了點私心的說:“你多問幾家,最好在外面忙活一天再回來?!?/br> 項翔深深的看了一眼虞斯言別開的臉,沉聲到: “那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好生休息,要有什么不舒服,立馬給我打電話,要什么東西直接讓人給你拿,舒服點了就起來吃點東西……” 項翔的體貼入微,搞得虞斯言愈發的心慌,他朝項翔擺擺手,不耐煩地說: “行了行了,這些我都知道,沒你我也活到這歲數了,你趕緊走吧?!?/br> 說完這話虞斯言就后悔了,語氣太重了。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我知道,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辦事兒?!?/br> 虞斯言啞口無言的看著項翔端著餐盤出了房門。 怔好了一會兒,他挫敗的倒進枕頭里,抓過另一邊的枕頭蓋在自個兒臉上,大有把自己捂死的架勢。 捂了一會兒,他聞見一股熟悉的味道,cao,這是項翔的枕頭! 他一把將枕頭丟開,煩躁的翻了個身,把臉埋進自己的枕頭里。 過了一會兒,樓下傳來汽車引擎的發動聲,他抬起臉,眼珠子緩緩的掃視了一圈,居然覺得有點空蕩蕩的,挺不習慣。 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虞斯言相當唾棄自個兒此時的矯情,在心里把自己罵了一通,虞老大的心情總算捋順了點,顧念著晚上還有正事兒,他甩開雜念,把睡覺當任務一樣執行了。 虞斯言的計劃相當周密,完全不給敵人喘口氣的機會,意在一舉擊破! 王萬才在局子里呆了一晚上,早上剛解了銬子被保出來就接到了手下的電話,項翔上別家礦場看礦去了! 心力交瘁的王老板一刻都沒歇,馬不停蹄的就往礦區趕。 項翔對虞斯言的命令那是堅決執行的,虞斯言要他在外面耗一天,他還真是頂著毒辣的太陽在外面耗了一整天,一直到快吃晚飯的時候才回了王萬才的小獨棟。 一進門兒,王萬才那些手下就告訴他,王老板回來了,正在房間休息。他對王萬才怎么樣了,完全沒興趣,只是關心虞斯言這一天到底有沒有從巨大的驚嚇中恢復過來。 當聽見手下說虞斯言一整天都沒出過房間,項翔眉心擰死。 不應該啊,按虞斯言那性子,只要他一走,絕對能安生睡了,難道真是受了涼?! 項翔急匆匆的趕回房,一進門就看見他帥氣的老大正叼著跟煙,大撇開腿靠在床頭上,捧著手機,戴著耳機,笑得呲牙咧嘴的,好不快活。 虞斯言睡足了,精神頭也上來了,趁著項翔不在的時候還自個兒想通了。 幕初夏說過,他那不可告人的隱疾如果長期不處理,積累到一定程度就會影響他的性向。 他睡醒以后找了男男的片瞅了兩眼,要不是胃里連黃水都沒了,他準得又吐一場。 惡心完男男,他又整了個島國的藝術片,從小虞同志的硬度和口水滴答的程度來看,他堅信,只要回去以后趕緊接受心理治療,他一定能變回曾經那個只愛大波的虞斯言! 項翔瞅著虞斯言那陽光明媚的笑容,氣得嘴角抽搐,毀得腸子都青了,屁個留空間的! 虞斯言盯著手機屏幕,頭也不抬地笑著說: “你跟門口傻站著干什么呢!” 項翔臉色陰郁,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