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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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麻利的收拾好就下了樓,這時候才不過6點不到,客廳里只有一個人,其余三個估計都回屋睡覺去了。 聽見虞斯言下樓的動靜兒,躺在沙發上的人把翹在扶手上的腳放下,說道:“虞老板,這么早啊,我讓廚房做早飯去?!?/br> 虞斯言輕笑著說:“習慣了,我朋友還睡著,一會兒吃早餐的時候別叫他,我晨練回來給他拿上去?!?/br> 王萬才的手下似乎挺放心虞斯言和項翔在這房子周圍亂逛的,只是朝虞斯言笑著點點頭,一點沒要跟著的意思。 虞斯言背著手在院子里圍著房子慢悠悠的走了兩圈,然后就站在主臥的窗戶底下開始打太極。 動急急應,動緩緩隨,虞斯言輕靈圓活,剛柔并濟的擺著一招一式,轉頭、側身,每個動作看似心無旁騖,可余光和心思卻都集中在了觀察四周上。 太極柔中帶剛,兩個小時下來,虞斯言比劃得滿頭大汗,肚子咕嚕嚕的叫。 他運氣收勢,然后站定,綿長的深呼吸了幾口之后,抬腳回了房子里。 早飯是早就備好了,虞斯言一回來,守在大廳的人趕緊迎上來說:“虞老板回來啦,趕緊吃早飯吧,都已經晾涼了?!?/br> 吃飯是最讓虞斯言痛苦的,為了這假身份,每餐他都吃不飽不說,光是這慢慢悠悠的節奏就能逼死他。 手下把早餐都端了上來,有些討好的和虞斯言套起了近乎,“你們大老板好像都挺喜好打太極的,我也聽人說了,這玩意兒對身體好,是吧?” 虞斯言眼眸沉了沉,似笑非笑地說:“每天堅持,對身體確實有大好處?!?/br> 男人還想接著說什么,不過虞斯言已經夾起一個包子慢慢吃了起來,不想被打擾的意思表達得很明顯,男人挺識時務,客套了幾句就又回了客廳去。 虞斯言一邊吃一邊琢磨,這房子難不成安著監控?看來得把人支開…… 稍微吃了一點,剛兩分飽,虞斯言趕緊停住了嘴,讓那手下拿了個托盤,然后盛了他本來的飯量的項翔的那份兒。 看見虞斯言拿了這么多,男人有些驚異,虞斯言不慌不忙地解釋:“我朋友胃口好?!?/br> 這男人愣了一下,伸手就要接過虞斯言的托盤,幫他送上去,可虞斯言莫名的不太想讓別人瞅見項翔癱在床上那慫樣兒,也就推辭了。 回到房間,項翔睡得倍兒安靜,呼吸都微不可查。 虞斯言放下托盤,盯著項翔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輕哼了一聲,也就睡著了能消停點。 磨磨蹭蹭半把個小時,虞斯言還是把床上的項翔給揪了起來,“睡得差不多就行了,中午回來再睡?!?/br> 項翔其實早醒了,不過虞斯言那刮毛邊兒的眼神兒總打在他身上,他也就舍不得起。 他哼唧幾聲,突然抱住虞斯言的腰,腦袋從虞斯言的衣擺鉆了進去,硬臉可勁在彈性的腹肌上碾蹭著,嘴里還不停噴出一股股熱氣。 虞斯言心臟驟緊,瞬間被蹭出一股火,項翔喘出的熱氣打在皮膚上,離奇的酥麻帶電。 他慌忙地將項翔的頭薅出來,有些心驚地罵道:“找揍是吧,回去還真得帶你上醫院好好瞧瞧腦子!” 項翔被迫仰著臉,他皺著眉頭,嘟囔道:“頭疼?!?/br> 虞斯言拉開項翔的手臂,厲聲道:“活該!趕緊來吃飯!” 項翔聽出虞斯言語氣中的心煩氣躁,挺痛快的起了床。 虞斯言一股火燒得人萬分焦躁,他強迫自己鎮定了下來,對項翔說:“一會兒你到礦上去,我留在這兒把這房子摸清了,……” 話沒說完,項翔直接就否了,“不行,我得跟你一塊兒,你一個人不安全?!?/br> 虞斯言煩躁的心情差點沒壓住,運了運氣,他解釋道:“他們撐死留三個人看住我,而且我也就是在院子里呆著,你別跟我這兒廢話,咱沒那么多時間,這事兒耗久了那才是真危險,你要想幫我,就乖乖上礦上去!” 項翔定定的瞧了虞斯言一陣兒,埋下頭喝著粥點了點頭。 虞斯言松了口氣,語氣稍微好轉,“這礦里不可能沒出過事兒,你想辦法套那些人的話,一定得讓他們給你透出這礦上沾血的口風,得了這個,你看著時間,怎么也得兩個小時以后再回來?!?/br> 項翔邊吃邊聽,動作飛快。 九點剛過,虞斯言和項翔就下了樓,剛守在樓下那男人已經看不見人影,不過剩下的三個人倒是全在。 “帶我去礦上看看?!表椣柚苯诱f。 幾個人挺爽快就站起來往門口走,虞斯言閑散的坐進沙發里,側過頭對項翔喊道:“天兒熱,你還是早點回來?!?/br> 項翔意味深長的一笑,帶著絲絲邪氣,“放心,我很快就回來?!?/br> “哎?虞老板不一塊兒去?” 虞斯言笑答:“太曬,他去就成,我就不去了?!?/br> 仨男人互相換了個眼色,“那成,虞老板如果有什么需要,那邊廚房里有人呢,跟她們說就成?!?/br> 虞斯言眨了幾下眼,居然一個不留?“好,你們快去快回?!?/br> 項翔和仨人離開了一會兒,虞斯言到了后廚,沖廚房的人要了個籃子和一把剪子,悠然自得的進了院子。 他蹲在草叢中,專心的翻動著雜草,時不時伸出剪子剪下一株植物,再放進籃子里,一點一點的挪動,找得相當細心。 …… 項翔坐上車,點了一根煙抽著,然后把剩下的大半包煙丟給了那仨人,問道:“你們老板哪幾個洞能賣,你們知道嗎?” 仨人都點上了煙,吞云吐霧了幾口,說:“哥,你放心,我們老板走的時候已經吩咐好了,這就帶你看去?!?/br> 項翔點點頭,一路上也沒再問什么。 到了礦場,三人帶著項翔看了兩個洞。 一個洞子挖了沒多深就停了,另一個洞的洞口被封,還貼著‘禁采’的政令,可王萬才膽子確實大,就跟那封了的洞口邊兒上又開了一洞口,聯通原本的運輸道,照樣采。 項翔進洞看了看,沒走得很深,光看了看周圍的煤矸石,便問道:“這洞應該產煤量挺大,你們老板干嘛不自己留著?” “我們這兒開了三口深井,小洞也開了好幾個,工人和設備都忙不過來,而且您也知道,現在大環境抓得太嚴,如果再擴大規模,反而不好?!?/br> 這種說辭都能擺上臺面,項翔只覺得這幾個人是在損他的智商。 王萬才會擺著錢不賺?況且這洞本來就是下令封了的。 可他沒說什么,只是徑直走出了洞口,看了看那張禁采政令,“瓦斯含量超標這么多,難怪要封洞,不過你們既然又開了洞口,那就是要接著挖,為什么又停了?” “因為這洞開了沒多久,那邊兒的深井就打出來了,產量要多得多,人手不夠,這洞撂下了?!?/br> 這話明顯是事先編排過,項翔磨著后槽牙,接著說:“可是你們這瓦斯含量確實太高了,稍微少點還好說,高出這么多倍,我辦證都有難度,現在當官的就怕出礦難,相當影響政績?!?/br> 項翔臉色陰沉的琢磨了一會兒,,皺著眉頭問道:“你們給我句實話,這礦到底出沒出過人命,有沒有在上面留過什么底子?!?/br> 幾個人笑著打哈哈,“沒有的事兒?!?/br> 項翔冷冷的黑瞳直勾勾的釘在三人身上,一字一頓地再說了一次:“到底有沒有!這礦要是已經留了底兒,那想辦證就絕對不可能,你們直說,我也就懶得自個兒去查!” 項翔霸氣全開,估計是這殺神的模樣太過駭人,仨人趕緊擺擺手,緊張又諂媚地說:“哥,你要說上面留底子,那確實沒有,這洞就是有個工人中毒氣兒死在里面過而已,而且事兒早了了,這封令只是因為市里面突擊檢查,檢測洞里瓦斯超標才給封的,真沒出過大事兒?!?/br> 項翔眼波一閃,“如果真是這樣,那還好說,這禁令我找人銷了檔,再辦證就成?!?/br> 第133章 這要命的 套出了話,可時間尚早,離虞斯言要求的‘至少倆小時’還相當有距離,項翔對虞斯言以外的任何人和事是缺乏耐心到了極點,在礦場繼續裝模做樣地看了會兒,他實在是呆不住了。 “行,今兒就先這樣吧,去一趟我原來住的那個旅館,我把車開上?!?/br> 項翔是下命令下了20多年的主,一倆月的休眠期根本抹不去這已經長進骨子里的習性,使喚起人來及其得心應手。 恰巧這就是項翔這‘指點江山’的威嚴,讓這些手下對他‘大老板’的身份沒有一絲疑慮。 “唉,好好,哥,那咱走吧?!?/br> …… 虞斯言圍著整棟小樓蹲了一圈,腿又酸又脹,他撐著倆膝蓋慢慢站了起來,用力甩了甩腿,提著滿滿的一筐植物進了屋。 他慢悠悠地拐進廚房,把籃子里的一大堆夏枯草洗了洗,然后要來榨汁機,坐在客廳里一邊等人,一邊悠閑地榨草汁。 一籃子的最終化為一杯濃縮汁液,虞斯言將其倒進了小半壺的熱水里,再用冰水把整壺摻滿,搖了搖,然后就一杯接著一杯地喝了起來。 干掉半壺苦澀的液體,虞斯言終于消去了體內的那股毒火,他心滿意足的咂摸了幾下嘴,把剩下的半壺交給廚房,放進冰箱鎮了起來。 項翔回來的時候,虞斯言正坐在沙發上翻著報紙。 他把眼鏡挪到報紙邊兒,瞅了瞅項翔那灰頭土臉的樣兒,頓時有種說不出來的痛快,這種扭曲的心理把他自個兒的都驚了一跳。 在礦廠走一遭就是打礦渣上滾了一圈,回來的幾個人紛紛回房沖澡,項翔卻湊到了虞斯言身邊,把頭擱到虞斯言的肩頭上,有氣無力地說: “外面好曬?!?/br> 這種撒嬌的聲音把虞斯言滲得不輕,他突然醒悟,從何時起,他和項翔的相處方式已經到了這么黏糊的程度? 想到了什么,虞斯言渾身一激靈,慌忙地推開項翔的腦袋,斥道: “渾身都是汗,往我身上蹭什么呢?!?/br> 項翔哼唧了一聲,又倒在虞斯言肩頸里,這次還完全把臉壓在了虞斯言的脖子上,擠著虞斯言的大動脈,對著衣領噴出熱氣。 “讓我靠會兒,頭暈?!?/br> 剛消滅的毒火轟然炸開,燒得虞斯言血脈膨脹,他猛地站起身,頭也不回地朝廚房走去。 “你中暑而已,回屋洗個涼水澡,我給你拿點夏枯草泡的水,你喝了就好了?!?/br> 項翔看著虞斯言慌亂的腳步,勾起唇,戲謔道: “你自己泡的?上火了?” 虞斯言喉頭滾了滾,應付的‘嗯’了一聲,拐進了后廚。 項翔盯著虞斯言消失的拐角,別有深意的一笑,抬腳朝樓上走去。 虞斯言接過廚房阿姨遞過來的水壺,有種想立馬灌下的沖動,可他還沒忘現在是什么處境。 握著有些冰涼的壺身,他盡量地平復著內心的躁動,他不解,更有些惶恐,他混社會這么多年,身邊還有個呂越,男人和男人的事兒他不是不懂,可他一直都喜歡的是女人,怎么可能突然對男人…… 而且,這人還是項翔…… 想著木楞無知、全心全意信任他的項翔,虞斯言充斥著罪惡感和自我的厭惡。 端著水壺站在房門口,虞斯言咽了咽口水,擰開門鎖進去。 項翔還在浴室沖著涼,聽著嘩啦啦的水聲,虞斯言松了一口氣,至少拿點時間讓他冷靜一下。 他拿起水壺直接對著壺嘴大口大口地灌著苦澀地冰水,瞬間的冰涼讓他清醒了一下,只是庫存22年,還沒銷貨,身體積壓的有些到了極限吧,而且最近都沒時間那什么…… 剛給自己找好理由,調整好心態,項翔就一炮把他還未夯實的地基給轟了。 項翔赤身裸體地從浴室大搖大擺走出來,渾身滴著水,邊走邊拿毛巾擦著頭。 “我去看了,有個貼著禁令的礦還不錯,不過就是……” 話說一半,一條褲衩就砸到了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