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師尊高危職業、穿成人魚后跟戰神和親了、[綜]黑化的伊爾迷你惹不起、江山別夜、冷艷教授信息素撩人、重回十二歲、他們對我緊追不舍[快穿]、癡念、[綜漫]咒術高專呼吸法傳授指南、穿越之婦道
“大男人哪能干這些事兒,這都是女人家干的,我是窩囊廢一個,沒辦法才干這些,你個大好年輕的,整這些干什么?!?/br> 項翔張嘴想說什么,可余光晃見虞斯言沖著他搖搖頭,他也就老老實實把嘴閉上,甩了甩手上的水坐回原位。 虞斯言用筷子夾起一根兒粘在碗邊的小香菜,沖著項翔的臉丟了過去,瞪著項翔罵道: “讓你裝逼吧!” 項翔面無表情的坐著,看著那小香菜快要在他臉上著陸了,居然一張嘴穩穩當當的給接住了,完了還當著虞斯言的面兒細細的咀嚼了起來。 虞斯言嫌惡的把臉一皺, “你丫敢不敢在惡心點?!?/br> 劉叔站在一邊兒,看著虞斯言和項翔鬧騰笑了笑,他認識虞斯言這孩子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虞斯言對身邊人露出這么真實的一面,就連他也只是鮮少的見過幾次。他不禁多看了項翔幾眼,然后對虞斯言說: “你去買瓶江津老白干回來,和我一塊兒喝點?!?/br> 看著虞斯言出了棚子,劉叔輕聲問了一句: “你感覺斯言這孩子怎么樣?” 項翔一愣,差點誤以為劉叔看清了他對虞斯言的感情,可抬眼看著劉叔那表情,分明沒有這么深的含義,他也就沒什么負擔的照實說: “他是骨子里透著干凈的人,很少見?!?/br> 劉叔轉過眼定定的看著項翔, “可是你不是?!?/br> 項翔很沉穩的對劉叔笑了笑,說: “所以我可以保護他?!?/br> 劉叔看了項翔一會兒,然后掏出一根兒煙點上,看著棚子的入口,說: “照顧著他點?!?/br> 債主悍夫 099 太聰明還是太呆萌 這天晚上虞斯言喝了很多,他混跡這么些年,能喝醉已經是少有的了,不過今兒他心情大好,居然和劉叔一塊兒喝了個酩酊大醉。 劉叔所幸就把棚子關了,在棚口兒上掛了一塊兒用毛筆寫的‘歇業’的紙牌子,倆人就著毛豆和濕花生邊喝邊聊。 虞斯言沒準項翔喝,因為得開車,上次差點被抓的事兒讓虞斯言不得不心有余悸,要是再碰上馮招娣那死腦筋就不好了。 項翔對劉叔和虞斯言之間這種長輩與晚輩的親密也覺得相當新鮮,他長這么大,項昊天和他從來沒干過把酒言歡這種事兒。 劉叔像是有心,故意當著項翔的面說了好些虞斯言小時候的事兒,各種糗事兒。包括有女飛車黨追虞斯言追得把音響安在機車上滿渝中區宣愛這種荒唐的笑事兒。 虞斯言好多事兒都不記得了,可劉叔還記得,聽著劉叔一件件數出來,他只覺得當初干那些事兒的他極其幼稚可笑。瞅見坐在一邊陰笑的項翔,虞斯言這臉皮子厚得堪比城墻拐彎兒的人都知道害臊,連忙去捂劉叔的嘴。 可項翔哪兒肯,虞斯言朝劉叔撲去,他就從背后把虞斯言架住,牢牢的鎖在自己的羽翼下。 虞斯言喝得太多,罵罵咧咧的聲音倍兒大,手腳卻有些發軟,胡亂揮舞的四個爪子讓他像只翻了蓋兒的王八,表情也相當的蠻橫,十足一小混蛋的模樣。 項翔特稀罕虞斯言這喝醉以后撒潑?;斓臉幼?,趁著虞斯言腦子不清醒,他占便宜似的在虞斯言頭上揉搓了好幾把。虞斯言的發質很好,項翔揉了幾下,只覺得手感太好、有點上癮,結果一時不查,被虞斯言揮動的手結結實實的扇了一巴掌,‘啪’的一聲,連一邊兒正說著話的劉叔都抖了一下,酒杯里的白酒灑出來些。 項翔也是一愣,虞斯言喝醉了,力氣就沒個準兒,這一巴掌在項翔臉上立馬印出一紅印子,倍兒鮮活。 劉叔傻愣了一會兒,然后撲哧一笑,繼而笑得前仰后合,酒杯里的酒晃蕩著四周撒潑,他笑夠了,緩過氣兒沖著項翔說: “你趕緊把他弄走吧,再喝他一路上能揍死你,哈哈哈?!?/br> 項翔瞇了瞇眼,伸手在虞斯言的臉頰上使勁兒掐了幾把,看著樣子挺狠,可捏出來的印子沒幾秒就沒了。 虞斯言眼睛都睜不怎么開了,努力大睜開眼,可下一秒就得闔上,項翔在他臉上作亂,他揮著手阻攔著,項翔抓住一個手腕子,站起身,反手就把虞斯言背到了背上,動作一氣呵成。 當著劉叔的面,項翔不敢造次,很純潔的抱著虞斯言的兩條腿顛了顛,調整好了虞斯言的姿勢,他低頭看向桌上的十幾個酒瓶子,每瓶二兩的量,他把虞斯言的酒量記下了。 和劉叔說了幾句,項翔背著人就往棚子外走,可沒走幾步,喝得大舌頭的虞斯言沖著他后腦勺又是一巴掌,閉著眼喝道: “送劉叔回家!” 項翔哭笑不得的站住腳,回頭看向劉叔。 劉叔攏共才喝了不到四兩,正喝到最清醒的時候,虞斯言喝到這份兒還惦記著他,讓他無比動容,眼眶頓時逼紅,趕緊別開頭朝項翔揮揮手, “趕緊走,趕緊走?!?/br> 項翔走出棚子就換了個抱法兒,雙手不老實的墊在虞斯言的兩團rou下,走一步還捏一把。 虞斯言完全醉了過去,屁事兒都不知道,等他再過一絲意識的時候,一睜眼,只看見項翔架著他的胳膊在給他洗澡,他下意識的皺著眉、推了項翔一把,可一用勁兒,他又著了。 這天晚上,喝了酒的虞斯言睡得特別沉,因為酒熱上身,把項翔也纏得死緊,恨不得把每一塊兒rou都貼到這大冰棍上。 多年不醉酒的人,這一醉就方休了。 虞斯言錯過了常年的生物鐘,一覺睡到下午才醒。一醒過來頭就疼得要炸,太陽xue一跳一跳的,可身體卻莫名的輕松,他不是小孩子,這種發泄后的舒爽他還是清楚的。 有了這個認識,他頓時有些懵,昨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他怎么回來的?什么時候回來的? 疑惑一個個浮出來,可一想點事兒腦子就脹得要命,他揉著三叉神經從床上站起來,光著腳走出房間,剛走到樓梯口就見項翔端著一碗棕黃色的不明液體走上來。 “這是什么玩意兒?” 項翔小心的把碗遞給虞斯言, “醒酒湯?!?/br> 虞斯言一點不含糊,端起來一口就干了,末了癟著嘴砸吧了幾下說: “比重要還難喝,一股餿味兒?!?/br> 項翔接過空碗轉身下樓,邊走邊說: “你歇會兒,晚點再吃東西?!?/br> 虞斯言跟著走下樓來,瞅著外頭的大太陽,有點驚異地說: “這什么時候了?” 項翔的聲音從廚房里傳出來, “兩點半?!?/br> 醒酒湯這種玩意兒虞斯言還是第一次喝,以往醉酒醒來頭疼,他總是花兩毛錢去買一包頭痛粉,就著涼水喝了完事兒,可頭痛粉只是解頭疼,悶脹的感覺就只能等它自己散去。他今天才知道,這醒酒湯真不愧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果然比西藥治本,雖然慢了一點,可坐了一會兒之后,所有癥狀都大幅度減輕了。 腦子清爽了些,他走到廚房門口,斜靠著門邊,悠閑的看著項翔問: “昨兒喝道什么時候回來的?” 項翔低著頭切著菜,頭也不抬地說: “一點?!?/br> 虞斯言轉了轉眼睛,試探地問: “我昨兒喝大了有沒有干什么蠢事兒?” 項翔抬起頭來,用手上的菜刀刀背挨了挨自個兒的臉,說: “你扇了我一巴掌?!?/br> 虞斯言楞了一下,沒遮沒攔地說: “就這樣兒?” 項翔怨念的瞅著虞斯言, “你還想怎么樣?” 虞斯言也知道這話有點欠妥,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臉,眨了幾下眼接著問: “你把我弄回來的?” 項翔一臉無奈的看著虞斯言,那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個腦殘,帶著鮮活的不忍, “不是我還能是誰?難不成是鬼?!?/br> 項翔無心的一句話,沒想到虞斯言居然條件反射的抖了一下,敏銳的他立馬發現了其中的奧妙。 虞斯言沒察覺項翔眼神兒帶上了點戲謔,還認真的問著: “你給我換了衣服?” 項翔放下菜刀,靠著灶臺,雙手環抱著睥睨著虞斯言, “你吐得咱倆滿身都是?!?/br> 虞斯言被這答案搞得相當尷尬,正內心糾結要不要接著問,項翔倒是先問了一句: “你怕鬼嗎?” 虞斯言渾身肌rou繃緊,睜著大眼心虛的沖著項翔發飆, “有什么好怕的,這世上哪兒來的鬼,你丫就是閑的,成天腦子里裝些什么呢!” 吼完一句,虞斯言連問都不問了,轉身就從廚房門口走開。 項翔一臉壞笑的拿起菜刀,重新埋頭切菜。 虞斯言一臉壞笑的拿起菜刀,重新埋頭切菜。 虞斯言騰騰騰上摟,拿出行李箱開始裝行李,一邊收拾一邊細細的琢磨。行李收拾好,他把箱子放到一邊,盤腿坐到床上接著想。 思來想去,虞斯言想通了。絕對是酒的問題,酒熱發出來,把身體里郁積的毒素也一塊兒排了出來,肯定會有發泄過后那種清爽的感覺。 問題解決,他站起身,大聲的喊著: “項翔,開飯!” 吃完飯,虞斯言終于動用了他一直沒怎么用的電腦,上網查了一下航班。 看著那時間表,虞斯言臉都皺緊了,居然要生整整一天的飛機。 他立馬給呂越打了一個電話,正兒八經的問,能不能改成輪船,結果得到的只有倆字兒——有??! 于是,虞斯言決定今天通宵,明天到飛機上可勁兒睡覺,爭取一覺睡過去。 他把決定告訴了項翔,項翔倍兒聽話,直接告訴虞斯言,“我陪你一起”。 虞斯言當時真心覺得項翔夠義氣,可到了晚上,他就把這個結論推翻了。 項翔纏著他非要講鬼故事。他一說不停,項翔就拿‘你反正又不怕’來堵他,他怎么說都說不過項翔,結果……聽了一宿的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