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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零是沒有未來的?。。?! 龍可可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嚴重的問題。 他伶牙俐齒,兀自開始表演了:“我雖然年紀比你小不了多少,但是柏總太愛我了,所以我怎么說也是你的長輩,你喊我一聲龍嫂不過分吧?” “不過分?!鳖檷u說。 “我也這么覺得?!饼埧煽杀е貛Z,以家長身份點評,“這孩子還挺乖的?!?/br> 柏嶼:“……” 他揉著小黃毛地腦袋,強顏歡笑:“還是你比較乖?!?/br> 龍可可驕矜一笑。他是典型的貓系少年,最喜歡柏嶼這種優雅溫柔的霸總金主。當時傅哥說讓他去演柏嶼的金絲雀,龍可可還以為傅哥在開玩笑。柏嶼什么身份?金絲雀編號估計都五位數了吧?哪里還輪得上他? 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他肯定是要使盡渾身解數在柏嶼面前表現一把的。 他整個人都像是水做的,緊緊貼在柏嶼胸口,一雙干凈纖細的胳膊直接纏上柏嶼的脖頸,用嘴唇輕輕碰了碰柏嶼的下巴,挑逗著說:“柏總,我們繼續好不好?” “喊我柏嶼?!卑貛Z說。 雖然離譜,但好歹是個不錯的演員,沒把戲演崩。柏嶼覺得可以繼續,于是掂量龍可可的分量,直接將他抱起來。 柏總都主動了,看來有戲。 龍可可心里頓時跟有貓爪在撓一樣,甜膩地喊了一聲:“柏嶼~” 啊啊啊他覺得自己要瘋掉了。近水樓臺先得月,他現在就被月亮抱在懷里。 “顧島,你可以走了?!卑貛Z起身,看向顧島。在這兒待著不是徒增難受嗎? 顧島一言不發,只是幽深地眼眸一直跟著柏嶼轉,不知道心里在盤算什么。 他想了想,牛頭不對馬嘴地說: “家里已經有一只狗了,還養貓做什么?!?/br> 什么貓?龍可可沒聽出來他這是在內涵自己,很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看向柏嶼:“柏嶼你養貓了?什么品種的呀?” 柏嶼本來想將他放下來,見他光著腳踝,于是很細心地讓他踩在毛毯上。 這小孩兒怎么大白天不穿鞋??? 柏嶼吻了吻他地臉頰,輕輕推了他一下說:“你先上去等我?!?/br> 啊啊??!龍可可內心吶喊,我被柏嶼親了?。。?!mama我出息了?。?!我要改名叫龍可以?。?! 他激動地抱了抱柏嶼,跳著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貓貓吻:“好啊我等你!” 他這一吻讓顧島地眼神都變得冷淡幾分,一點溫度都尋覓不到了。 龍可可心滿意足地上樓。 顧島冷淡地眸子隨著他最后的衣角消失,逐漸落寞下來。 他滿目憂傷地走近柏嶼,將額頭輕輕貼在柏嶼肩膀上,無法自拔地吸取柏嶼身上的香味:“小叔,我錯了?!?/br> “你錯什么了?”柏嶼問他。 “我錯在不該恨你,錯在不該對你做一些過分的事情?!鳖檷u低著聲音說。他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慢慢地抬起,呈現出一個真空擁抱柏嶼的姿勢,看上去卑微又可憐。 柏嶼皺眉。 難不成這小孩要坦白?不應該啊。這就讓他坦白了?是不是太容易了一點? 雖然懷疑。但是柏嶼寬闊包容的金主人設要做好。 他伸出手,拍了拍顧島的后背,用安慰的語氣說:“雖然我不知道以前我對你做了什么過分的事讓你恨我到現在,但是這些年我都將心比心真心待你,你要什么我都滿足你,也算功過相抵了吧?” 顧島真誠地點頭。他反手抓住柏嶼的手腕,卻又沒有用力,而是手指摸索著,跟柏嶼十指相扣。 柏嶼:“?” 我跟你講道理你牽我的手干嘛? “小叔?!鳖檷u不知何時已經將人抵在沙發扶手上,毫無痕跡地占據優勢。他冰涼的眼神若有若無地朝樓上正在偷看的龍可可瞥去,揚起一個勝利者的笑容。 “你是我的?!彼宦逗圹E地說。 柏嶼氣死了。虧他一瞬間還以為顧島會良心發現,合著在這兒演戲呢。自己果然太天真了。 顧島俯下身來想跟他接吻,柏嶼將臉撇過去:“沒良心?!?/br> 顧島本來可以順勢吻他的臉的,可是他現在不想這么做,因為這張臉剛才被那只貓咪精褻/瀆過了。 他耐心地將柏嶼的下巴擺正,然后閉上眼睛吻柏嶼的唇。 仿佛感受到柏嶼的抵觸,顧島吻得很用心,幾乎是一點一點撬開柏嶼的牙關,與他唇齒交纏。柏嶼的舌尖用力抵住他的入侵,卻因為顧島的輕輕咬噬而松懈下來。 不得不說,習慣是一種很致命的東西。柏嶼,似乎已經習慣顧島的吻了。 “你在演給誰看?”柏嶼無聲地質問他。 顧島以前不這樣的。如果他不想要,顧島以前是不會強迫他接吻的。 這小孩竟然黑化得如此明顯嗎? 顧島終于松開他,舔了舔嘴唇,了然一笑然后說:“上面那只貓?!?/br> “小叔,你也是只貓,你覺得貓和貓能有什么結果?” 柏嶼一腳將他踢開:“好歹也是同類。你就不一樣,你跨物種了?!?/br> 樓上偷窺的龍可可捂嘴震驚。 大意了大意了,虧他演了那么久的軟受人設,結果到頭來柏總也是個受????! 他必須緊跟時事,趕緊換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