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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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芊墨坐在軟椅上,聽到鳳璟的話,看了他一眼,移開視線仰望四十五度角,明媚而憂傷的看著院中已完全調令的花草,憂憂郁郁道,“樹葉調令,花兒凋謝,季節交替,冬天真的來了,還真是有些冷了?!?/br> 鳳璟聽了,寡淡道,“天氣如我心,哇涼哇涼的!”他被一個男人親了,他夫人在一旁自顧看樂子。 藺芊墨嘴角顫了一下,差點笑了,好在忍住了,嘆了口氣,看著鳳璟道,“我們心情是一樣的,所以,看著這些花花草草的都感到憂傷?!?/br> 憂傷嗎?他只看到她眉眼間一片明媚,看的十分真切。因此,心里發堵。他就知道,藺芊墨知道這事兒,他得到的絕對不會是安慰。 鳳和站在不遠處,藺芊墨的話落入耳中,頭埋入胸口。憂傷嗎?那么,聽到主子跟九爺親密事件之后,眼睛放光,眼神灼灼,情緒昂然的那個人又是誰呢?特別那句,沒看到真遺憾,特別讓人不愿想起。 藺芊墨滿眼憂傷的看著鳳璟,道,“夫君呀!你和九爺親了的事兒。這虧我打破牙齒含著血淚一起咽了,什么出軌,什么不安分之類的話我也就不說了。不過,你揚言要干了誰,這事兒就算了吧!行不?” 她果然知道了! 鳳璟面皮有些發緊,“你想跟我說的只有這個?” 當初知道蕭飛肖想他,她惱火,拿掃把要打人的勁頭怎么統統不見了。這次竟然說什么,打破牙齒活血吞? 藺芊墨聽了,輕咳一聲,巴巴看著鳳璟,對手指,“那個…。若是不能就這么算了,那,你對九爺出手時。嘿嘿…我能旁觀不!” 藺芊墨話出,鳳和頭重腳輕,晃了一下,夫人好生猛,主子好可憐! 鳳璟臉色不可抑止的黑了下來,牙根發緊,“你這是確定我跟他只能算了,所以,故意說這話來氣我是不是?” 藺芊墨揚眉,擲地有聲道,“那是當然!若是你對他真的生出什么想法來。我可是不會這么大方!搶我男人的女人不能饒恕,搶我男人的男人也是不能放過?!?/br> 鳳璟:…坦誠的,他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嘻嘻…。相公呀!跟男人親親是什么感覺呀?”藺芊墨很是好奇,非常想聽聽鳳璟的親后感。 什么感覺?害喜的感覺!不過,這話他不想說。這會兒也不是太想看到藺芊墨。起身,抬腳往外走去! 藺芊墨看著鳳璟的背影,隨著起身,賊來一嗓子,“相公呀!外面狼太多,以后我們還是寸步不離吧!你以后出門,一定要帶著我,我們母子來保護你!” 話落入耳中,鳳璟一點兒不覺得感動,嘴巴抿起,反鬧心的厲害。寸步不離,純粹是不想錯過好戲。 看鳳璟滿身陰郁,心情極度不佳,藺芊墨一唏噓,小小心虛,提著裙擺,小跑了過去。 那動作,看的柴嬤嬤一身的冷汗,心肝兒都顫了,說話也顛了,越了禮數,“侯爺,您趕緊站住,夫…夫人你小心些…” 柴嬤嬤話出,鳳璟腳步頓住,猛然轉頭。 藺芊墨大剎車,提著裙擺,邁著碎步,走的是貓步,儀態是仕女加淑女??粗P璟,俏臉如花,笑的甜膩又心虛,眼神閃閃,不經意間的憨憨怯怯,看得人…。 鳳璟無意識的伸握大手,手心發癢,想打她一頓屁股,又想按在懷里,用力蹂躪,喜人又氣人!但不可否認,藺芊墨這副小模樣,讓他沉郁的心情舒緩了不少,同時,暗啐一聲,夫綱不振,終有緣由。 “相公…”藺芊墨也試著嬌嗔一下,想叫出那一音三顫的味道來,可惜…這調調出,自我感覺,嬌嗔沒有,倒是太監了,尖細,天雷!指望著鳳璟能因此調,讓其百煉鋼化成繞指柔是別想了。 藺芊墨干笑,自我接受不良,鳳璟臉色怪異,難形容,反正不是享受就對了。 看著鳳璟的臉色,藺芊墨:…以柔克剛,完??! “相公,天色不早了,你還要出門嗎?”嬌嗔不行,咱還是繼續表賢惠吧! 鳳璟直直看著藺芊墨,清清淡淡道,“你剛才不是問我什么感覺嗎?我有些忘記了,所以,打算再去親一次,然后回來回答你剛才的問題?!?/br> 鳳和聽了,顧不得規矩,瞬時抬頭,眼中滿是祈求,夫人呀,這個時候你可千萬不能揮揮帕子,來個歡送呀!那可是火上澆油呀! 藺芊墨聽了,上前,伸手挽住鳳璟的胳膊,道,“剛才我喝茶喝醉了,說了什么不得體的,不該說的。夫君大人大量,都忘了吧!”說著,挽著鳳璟往回走,很是賢惠道,“夫君在外忙了一天也是累了吧!回屋,我給你捶捶腿,按按肩?!?/br> 鳳和聽著,松了口氣,萬幸夫人知道分寸。 “藺芊墨!” 還是連名帶姓的叫,看來,對她很是不滿呀!男人心情不好,她態度就一定要好。 “在!夫君請言!” “若是一日,你腹中孩子遇到同樣的事,你欲如何?” 鳳璟話出,藺芊墨袖子直接擼了起來,橫眉冷目,“膽兒肥了他,敢非禮我家寶貝兒!” “夫人倒是一個好母親,如此,甚好!吾兒,福氣超過其父?!边@夸贊,透著一股陰測測,酸溜溜的味道。 藺芊墨頭一縮,呵呵樂,憨憨道,“不一定是兒子,或許是女兒!”所以,她磨刀霍霍絕對有理由。 鳳璟聽了,看著藺芊墨眼神幽深漆黑,看了半晌,回了她一句,“呵…”回應十分之簡單,卻很是意味深長。 這一呵,顯然一個如此護孩兒的娘,并不得鳳大爺的欣賞。 藺芊墨摸摸鼻子,不再多言,感覺說得多,錯的多! 但鳳璟卻是小心眼發作,抓住這觸角不想就此揭過,“成親不過兩載,得了孩子,就開始厭夫了。孩子是個寶,夫君已是根草!” 藺芊墨:…。一頂大帽子襲來,偏心罪名被成立! 見藺芊墨啞然,鳳璟自感,他說中了。果然,凡事有利,難就免有弊,為父,有子,香火得到傳承的同時,那小女人的心神也被分走了一大半兒! 柴嬤嬤聽到鳳璟的話,趕緊低頭,臉上表情有些不淡定,哭笑不得,沒想到侯爺竟然還有如此孩子氣的時候。前些時候,隨著夫人一同害喜,明明緊張的不行??涩F在,害喜過了,又開始跟孩子爭起寵來了。 “在外被人非禮,回家還要面對夫人的厚此薄彼。如此,為夫心情甚差?!闭f完,一甩袖子,抬腳進屋。 藺芊墨站在原地,不由樂了,好嘛,鳳大爺又傲嬌上了。其實,鳳大爺也是個特別會作的,只是不經常發作。不過,偶爾發作時…。真是分外可愛呀! 就如現在,鳳某人明確告知一句,他心情很差。潛意詞,你看著辦吧!聰明點兒的,就趕緊來哄我吧!不然,他還會矯情上兩天。 藺芊墨想著,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看著一邊的鳳和道,“你家主子這個樣子最惹人喜歡!” 鳳和聽了,表情發干,他感覺完全相反,他只覺得心驚膽戰。 看鳳和那一臉無法茍同的表情,藺芊墨笑瞇瞇道,“比起一生氣,就發脾氣或變悶葫蘆的男人。鳳璟這樣明確生氣,愿意等待哄他的男人,多有情趣呀!” 藺芊墨說完,搖頭,“什么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這就是!什么是拿rou麻當有趣,這就是!唉,咱果然是凡夫俗子呀!所以,很是樂在其中?!闭f完,顛顛兒往屋內走去。 鳳和站在原地,看著藺芊墨的背影,擔憂呀!這才是剛開始呀,等到小主子出生,憑著主子那占有欲,怕是到時候夫人就不會覺得有趣了。 不過,主子在夫人面前好像也堅持不了許久,所以…。鳳和身體開始發緊,不好的預感驟然而起,他的苦難日子好像快要降臨了。 *** “藺毅謹,抱歉?!标幨劝櫭?,面色難看,“是我思慮不周,給你們添麻煩了?!?/br> 藺毅謹擺手,含蓄道,“藍小姐挺好,人很單純。只是,不太適合京城?!?/br> 陰嗜聽了,按了按眉心,“以前我只覺得娶個太有心機的女人,定然會累心??涩F在才知道,娶個太單純的女人,也同樣鬧心…。不說了,明天我就帶她回去?!?/br> “你回去,藍家那邊…?!?/br> “沒事兒,我來的時候只說帶她出來見見世面,沒說其他!” “那就好。不然,讓你為難,我可是對不住你了?!?/br> 陰嗜聽了橫了他一眼,“難不成為了不讓我為難,你還打算為難自己娶了她呀!你這人就這點兒不好,太過淳厚?!?/br> 藺毅謹聽了,笑了笑,“我也沒你想的那么高尚,只是你我關系不同,我不想你為我費心,反而得罪了你的親人?!?/br> 陰嗜卻完全不在意道,“若是因為這事兒就讓他們惱了我,這樣的親戚不要也罷!” 陰嗜是那種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好若是參雜其他,那他情愿不要。 陰嗜說完,看著藺毅謹,隨著道,“藺芊墨可有說什么?” “墨兒說,若是我娶了藍小姐,定會夫綱不正。因為,我恐怕養不起她,恐怕還要她來養我?!碧A毅謹也不隱瞞,嘆氣道,“藍小姐揮金如土的樣子,看的墨兒眼睛都直了!” 陰嗜翻白眼,“這話說的,還真是一點兒都聽不出是諷刺!” 藺毅謹嘆息,“不是諷刺,是事實!” 就藍月兒隨手打賞一個下人動輒都是幾十兩大手筆,長此以往,再大的家業也經不起如此揮霍呀!這樣的媳婦兒真是娶不得。就是負擔得起他也娶不得。他還想存些積蓄給子孫后代呢! “你meimei說的話,那句不是事實!”陰嗜輕哼,卻無一絲惱色。本來這次的事兒做的欠妥就是他。特別藺毅慎孩子惹病一事,若非藺芊墨醫術了得,后果真是不堪設想?,F在藺家兄妹對他不曾抱怨什么,他就更沒資格多說什么了。 “本來就是事實!”說完,道,“你明日什么時候走,我去送你?!?/br> “算了,有藍月兒在你就不必送了,免得惹出什么口舌來。那藺芊墨可是不會饒了我!” 對于陰嗜五句話三句不離墨兒的習慣性言辭,藺毅謹動了動嘴巴,覺得應該說些什么,“那個,陰…?!?/br> 藺毅謹剛開口,被門口一小廝打斷,“表小姐,表公子!” “表哥可在屋里!” “是!” 聽言,藍月兒兄妹就要往屋內走去,小廝上前一步,攔下,恭敬道,“請容小的先行稟報一聲?!?/br> “無需…” “表姑娘,公子在沐浴,不方便!” 藍月兒聞言,抿嘴,大白天的沐什么浴,不過這話身為女子卻是不好說,只能站定。藍月兒其兄藍鑫,客氣道,“你去稟報吧!” “是!” 陰嗜看了一眼小廝,轉頭對著藺毅謹,起身,“晚些再說?!?/br> “好!” 陰嗜走出,藍月兒兄妹上前,“表哥!” 陰嗜看著神色不動,抬腳往前,“去正屋!” “哦,好!” 正屋,陰嗜剛坐下,藍鑫還未開口,藍月兒率先哭訴起來,“表哥,你知道嗎?紅梅她被鳳夫人身邊的一個丫頭給發賣了,連個理由都沒有就擅自做主,蠻橫的賣了我的丫頭,還有我,也被她們給圈禁了,把我關在屋子里不讓我出來,表哥…?!?/br> 藍月兒話未說完,既被陰嗜打斷,“紅梅的事兒我知道?!?/br> 藍月兒聽了,一愣,吶吶道,“表哥知道?” 藍鑫眼神微閃。 陰嗜看著他們,淡淡道,“身為下人不知分寸,被賣是應當?!?/br> 聞言,藍月兒癟嘴,“表哥,怎么連你也這么說?紅梅跟了我兩年了,一直忠心耿耿,哪里就不懂規矩了?!?/br> 陰嗜并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對于藍月兒如此反復糾結一個丫頭的去留,沒耐性跟她解釋,連帶教導她為人處世的大道理。 “這件事兒回去之后,姨母會給你細說。你們回去收拾一下東西,準備一下,明日我們回樾河?!?/br> 陰嗜話出,藍月兒不淡定了,一些話,脫口而出,“回樾河?那我跟謹哥哥的事兒呢?”藍月兒說罷,臉既然紅了,畢竟是女兒家,與一表哥說起此等女兒心思,難免害羞。 藍月兒話落,藍鑫眼眸微縮,陰嗜眼睛瞇了起來,眼底端然露出剛硬之色,面上卻未曾顯露太多,低緩道,“你和藺毅謹有何事兒?” 藍月兒臉色紅霞還未褪去,現在見陰嗜竟裝糊涂,臉色一變,急聲道,“表哥帶我來京,為的不就是…不就是撮合我跟謹哥哥嗎?現在…?!痹捳Z坑吧,眼神閃爍,耐著羞意,期待道,道,“現在就這樣回去,定親之事,可…可是謹哥哥已應允了嗎?” 藍鑫看此,急忙開口,輕斥,“月兒,休得胡言,這等孟浪之言,怎是你一個女兒家該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