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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個走在街上的女孩居然不安分地在身體里塞著情趣用品。 不遠處明亮的余暉照耀不到的地方暗影濃重,林芙月軟著腿步履維艱地挪過去,在暗色中撐不住地蹲下,手臂架在膝蓋上藏住了忍耐到扭曲的面容。 只是一顆裝著靜音馬達的小怪物,卻能膽大妄為地在她的秘地中開舞會,僅僅是獨自狂歡就叫她腰麻腿軟,乳漲xue癢,需要用巨大的意志去克制粘膩的喘息從口中溢出。 粘膩晶瑩的水液源源不斷地涌出,肥厚的兩片花瓣終是包不住越來越洶涌的汁液,裂開了縫隙任由蜜汁淌落。墜地的汁水牽出長長的銀絲,一顆顆水珠順著透明的絲線滑落,似雨天屋檐掛下的雨簾,又似剔透水晶穿成的珠串。 “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嗎?”掛在耳廓上要掉不掉的耳機放出尖酸的嘲笑,“你這是在偷懶吧,嘖嘖,真是狡猾的小東西。這樣吧,在太陽完全落下前,如果你還沒有走完這條街,我們的約定可就作·廢·了哦?” 不,不行——捂住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林芙月無聲地搖著頭,臉憋得赤紅,睫毛濕漉漉的,劉海因為滲出的汗液一綹一綹地貼在了額頭上。 “加油吧~”幸災樂禍地拋出輕飄飄的話,耳機再次安靜下來。 眼見瑰麗橙紅的光芒漸弱,路卻還有一半,林芙月的一顆心就像被扔進了熱鍋里反復煎炸,品盡百味。這鍋里沒有半滴油,將少女鮮紅的心煉得焦黑,輕輕撥拉幾下就能撲簌簌往下掉帶著恨意的黑渣。 天邊的晚霞收起了富貴的金邊,只余漫天紅云,好似那三途河川邊的曼珠沙華開到了天上,鮮艷得潑了血一般。這景象在霓虹稱為逢魔時刻,而她就在這時刻里被惡鬼纏住,要抓著她一齊墜入yin欲的地獄。 支著抖如篩糠的雙腿,攀附著墻壁抖抖索索地站起來,林芙月浸著淚的眼睛里照進天邊的紅霞,像從暗沉沉的黑潭中泛出血,恨意如彼岸花的花瓣絲絲縷縷伸展開來。 欲鬼拖掛在下體,伸出長舌搗弄著花xue,翻涌的快慰誘惑著少女放棄抵抗,沉淪在yin欲的泥淖中??上倥e攢了滿腔憤恨,盡管形容狼狽,卻仍堅定地從爛泥里抽出腿,抵抗著那躲藏在暗處的惡魔。 天光黯淡,華燈初上,深藍的天空僅殘幾抹淺紅云絲,似戲劇落幕后戲子未卸干凈的妝容。渾身毛孔都滲著汗的少女扶著墻壁跌跌撞撞地走著,有時會忽然停下握緊雙拳忍耐著什么一般,眼神幾度渙散又聚起,抿著缺乏血色的唇咬牙支撐。 太陽早就落得看不見了,下體那條制造欲望的甬道麻木到只會流水,但是耳機里沒有傳出要她停下的指令,她便抱著一絲僥幸苦苦堅持著。就快了,還有十多米,這條街就到頭了…… “真沒意思?!蹦腥送蝗焕淠亻_了口,“我還想看看你幾時會求饒,沒想到你那么倔,總是不學乖,真是一點也不好玩?!?/br> 既然不好玩,那就快點放我走呀…… 那男人跟她肚子里的蛔蟲一樣知道她的腹誹,冷笑著道:“別癡心妄想,你不聽話只會讓我有更多理由欺負你,你不會想了解我到底有多少手段的?!?/br> 確實,林芙月一點兒也不想了解他還有怎樣下作的手段,她只想知道揪出這頭畜生的方法。 心里瘋狂謾罵男人的林芙月沒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地又被牽著鼻子走了,隱藏起來的毒蛇正是需要獵物的注意力集中于他處,他才容易一擊即中,將獵物捕獲到嘴。 這條步行街兩頭并不那么繁華,店鋪都是些雜牌店,逛的人稀稀疏疏,又正值天半黑不黑的時候,燈光看不出明亮來,顯得有些昏暗冷清。 林芙月的任務顯然是完不成了,她身上的衣服汗透了又被晚風吹干,散發出和鳥羽相仿的潮味,讓她嫌惡地皺了皺眉。也就心神一晃的功夫,黑漆漆的小巷便悄無聲息地把少女吞了進去,風卷著涼意拂過,無人察覺街道上消失了一位虛弱的少女。 有什么東西掉落,在地上彈跳了幾下,骨碌碌地滾到了骯臟的角落,發出細微的嗡鳴聲。 “唔唔——唔——” 纖細的脖頸被野蠻地箍緊,少女難過地張嘴欲呼,口中卻塞入了一方手帕,頭上套下一個黑布袋,伸向光亮的手被捉住反背在身后。她的掙扎虛軟無力,有口不能呼,有目不能視,腳摳不住地面,手掙不開男人的鉗制,只能被拖拽著一直走。 這條小巷通往的是商業街店鋪后門的巷道,不過這些小路上照明的燈泡就是個擺設,早就年久失修了,倒是為一些見不得光的人和事提供了一個好去處。雜亂骯臟的陰暗小路與外頭五光十色的寬闊街道形成對比,頗有幾分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的意味。 男人拎著他的獵物往巷子深處走了走,沒有拐進全是店鋪后門的那條道。巷子中段靠里的地方堆著兩個廢棄的編織筐,擠占了大半條道,男人往后頭一站,也就能露出個發頂,說不定就是哪位有意之人特意擺放成這樣的。他把手里的小東西往墻上一壓,湊上去變態地使勁嗅少女頸間的汗味。 “唔唔——!”林芙月扭著肩膀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