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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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我愣住了! 以后的路,也莫要忘了自己的膽?! 多么豪情蓋世的一句話??! 陽光傾灑,時間仿佛定格在了我與吳隊長之間。 在這一刻,站在我面前的不僅僅是一位曾經叱咤于野戰軍中的老兵! 更是一位為祖國灑下無數鮮血,立下無數汗馬功勞的軍人! 他高大的軍魂發出了一種炙熱的光芒,如同紅色的五角星般閃閃發光! 老兵的摯言我謹記在心,對其深深鞠了一躬。 這一躬,發自我的心底,承載了無需表達的千言萬言! “孫組長,你真是一位讓人捉摸不透的人啊?!?/br> 目睹了我整個言行舉止的顧青寒,在這一刻禁不住搖頭晃腦。 “怎么說?”我笑著問。 “就是不知道該怎么去說,才更讓人捉摸不透啊?!?/br> 他苦笑,“說實話,剛剛你在外面暴揍葛里海的時候,我真的覺得你不像個志愿者。 給我的感覺,倒更像一個江湖中人。 做事不講究,但卻有底線。 不按常理出牌,但卻又符合實際。 尤其是你對吳隊長那一躬,我的心里仿佛有把刀子在戳。 比起你們來,我的兵算是白當了,我的警也算是白白的浪費掉了年華。 直至我現在,我好像離初衷越來越遠?!?/br> 他無奈的拉了拉衣領上面的扣子,滿是失落。 我微微一笑,倒是不敢茍同他的言論。 “我的母親曾經與我說過一句話?!?/br> 我緩緩道,“她曾經教育我說: 人要有欲望,但卻不能貪婪。 人要有變通,但卻不可忘記堅持。 我的處事方與你的處事方式看起來相差很遠,但其實殊途同歸。 就像是河流與小溪一樣,它們走的路徑雖不同,但終究會回歸大海。 葛里海的事情,我處理的沒有錯,而你做的也沒有錯。 我暴打他,那是因為我是市局的志愿者。 身為執法者,我有義務,也有權力對不法分子做出適時的舉動。 而你,雖然當過兵,當過警。 但你現在只是一名地位比一般人高一點的管家罷了。 說白了,你就是個普通人,一個小老百姓。 所以,站于你的立場上去考慮問題,自然與我的方式有所出入。 但,這不是錯,而是立場不同。 所以,顧先生你也不必耿耿于懷。 一個人能做好眼前的事情,便是最大的收獲了!” 顧青寒搖頭,但卻又微微頷首。 “唉...如此,倒是我狹隘了。 也罷了,倒是今天能認識你,是我的一大幸運?!?/br> 我們兩個一邊聊著,一邊向正宅中走去。 祁紅的大門,厚重而又古樸。 先不說它的做工有多么精細,有多么豪華。 單單是這扇門的原料就價格不菲。 聽顧青寒介紹,這正宅的大門乃是用金絲楠木做的。 是陳書海托人在全國各地辛苦搜集來的這么一點。 單單這一扇門!便價值上億! 推開門,一股非常清爽的味道從門內傳來。 這味道淡淡的,香香的,沒有刺鼻的感覺,反而讓人聞上一口,渾身上下便舒爽個便! 腦袋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這香水有提神醒腦的功效?” 這感覺實在是太讓人欲罷不能了。 我就像是一條離開河流太久的魚兒,現在突然又回歸了大海,怎能不多吸上兩口? 于是我便毫無形象的口鼻并用,恨不得把這屋內的空氣一口吞了! “這不是香水,是藥水?!?/br> 顧青寒笑著解釋,“是陳先生的私人醫生調制的特殊藥水。 我沒學過醫,不懂醫學的偉大,也不知道這藥水里面的成分。 只不過聽陳先生的醫生講述,這種藥水不但有提神醒腦的功效。 而且長期聞下去,還會在潛移默化中提升人體的免疫能力,是一種非常難得的稀有藥材! 在封建年代,只有皇宮中的帝王才能享用??! “???真的假的?!” 我再一次被刷新了三觀。 “那你閃開一點兒,我再好好品嘗品嘗。 這么難得一見的好東西,我可不能暴殄天物??! 哎對了!你說我等會兒問陳先生要點兒,他能舍得給不?” 顧青寒頓時無語,支吾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我。 “嘿嘿,我就開個玩笑?!?/br> 我干笑道,隨即往這諾大的客廳中四下打量。 這房內的設計與別墅的外觀截然不同。 要說別墅的外觀充滿了西域風情,那么這別墅之內的設計,可就充滿了漢朝情懷了! 古色古香,古樸,低調,卻奢華。 每一個桌椅板凳,每一處屋內廊壁,無不是用木質家具構造而成。 就連墻上的畫兒,畫的也是漢代市井生活氣息,壁櫥上面的臺燈,都高仿的古代宮燈。 這一切,簡直是太穿越了! “嘖嘖嘖!哎呀呀!我看這陳先生啊,一定是一位博覽古籍的智者。 古今中外,凡是牽扯歷史文化事跡的事情,他肯定都喜歡。 就是可惜了了,若是再整上一個‘古瑪雅文明’,就齊活了。 “古瑪雅?你指的是這個嗎?” 我正在感慨,但突然之間,一聲仿若來自天籟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 這聲音軟軟的,輕輕的,甜甜的。 它好比世間純白色的棉花糖,上面撒上了翠色的綠竹,粉色的櫻桃,紅色的草莓。 幾種味道摻合起來而最終集于一身。 我聽的骨頭都差點兒酥了。 “哎呀呀,這是誰呀?” 順著聲音看去。 諾大的客廳西面,有一座環形的巨大落地窗。 窗臺前的木質暗紅色桌案后,坐著一位身著翠白相間連衣裙的小姑娘。 她皮膚白凈,如純凈的石鐘乳。 柔順的編發隨意的披落在肩,與落地窗前映進來的陽光融合,柔美而又淡雅。 鵝蛋般的小臉蛋上白凈無暇,只是稍稍蹙起的眉頭讓她看起來有種淡淡的憂愁。 她太安靜了,安靜的像是一副靜止的畫兒,安靜的甚至與周圍的一切融入在一起,導致我許久許久都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直至她突然開口,問了我那一句: ‘古瑪雅?你指的是這個嗎?’ 我一個激靈,揉揉眼睛,再次確定我看到的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她坐在桌案后,依舊淡淡的蹙著眉。 眉頭與臉上恬靜的笑容所相融,沒有給人帶來絲毫的違和感。 反而有種不一樣的和諧和典雅。 “你指的,是這個嗎?” 她左手撐著腮,右手把玩著一支白色的鉛筆,唇齒輕動,又問了我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