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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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我跟你去拿獵物!”王祖生放下筆興奮的站起來。昨兒個下的套子挖的陷阱,今兒個肯定能收不少獵物了。 姚立看著就道,“我也跟若溪姑姑一塊吧!要是打的東西多,我幫忙背著!” “去那么多人干啥,礙事!有我跟著去,打多少獵物拿不了??!”姚滿倉沉著臉阻攔,盡量讓姚若溪一個人,跟那么多人去不是壞事兒! “小溪一個丫頭跑山上也不安全,二狗和祖生跟著一塊去吧!”王玉花可不放心姚滿倉,還擔心他把自己閨女弄賣了去呢!要不是她閨女會武功,她也不會讓閨女跟著姚滿倉出門。 姚滿倉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就斜著眼看向姚立,“你跟著去也想分一份???” 姚立臉色頓時漲紅了,“不是的!我只是去幫著若溪姑姑拿東西!”若溪姑姑腿腳不好,爬山爬不動的時候他還能背一歇兒。要獵物他是沒想過的。 “那你還跟著去,礙事!”姚滿倉冷哼一聲,叫了姚若溪讓她快點別耽誤事兒,就大步出了門。 姚立不知道還要不要跟著,看了看王玉花和姚若溪的神色,覺得他還是跟上比較好。就又厚著臉皮跟了出來。 姚滿倉一看他也跟著,頓時臉色不善,不過想到毛氏后來又叮囑,讓他別強著來,要是跟的不是小四姚若云,不是王玉花或者旁的人就沒事兒,也就不管了。左右王祖生腦子不太好,也沒見多精明。這姚立也不是個精明的人,心眼兒不夠使,到時候打發了就是,都不太礙事兒! 三人跟著姚滿倉上了山,一路轉了幾圈,往下套子的地方走去。 姚成材親眼看到姚富貴和毛氏拎著野山雞一塊悄悄躲到了叢林深處,糾結著要不要跟上去的時候,就看到姚滿倉帶著姚若溪三個人也上了山,他心里更沉了。要是讓他爹撞見了娘和三叔私會偷情,肯定會動手的。三嬸也會知道了,到時候還不知道咋鬧。 看到套子上的獵物,王祖生就興奮的不顧旁的,跑去拿獵物去了。 姚若溪看了眼姚滿倉,讓姚立跟著王祖生,“別再跑丟了,或者迷了路?!?/br> 姚立看她擔心,不放心的應聲,跟上王祖生。 看他走遠,姚若溪不等姚滿倉找借口說話,就對他說道,“那邊還下了幾個套子,我們去那邊吧!” 姚滿倉一聽,倒是省自己的事兒了,就應聲跟著她一塊走。 這時候天已經快晌午了,姚成材早上沒咋吃飯,這會餓的不行。想到剛剛毛氏和姚富貴拎了兩只野山雞去了深林,也悄悄跟上姚若溪和姚滿倉。 只是不等他跟上倆人,就找不見姚若溪和姚滿倉倆人的人影兒了。他懊惱自己跟的不緊,又怕姚滿倉和姚若溪碰見了在深林里偷情的毛氏和姚富貴,又不敢叫喊,忙到處悄悄的找。 找了一大圈,都沒有找到人。姚成材又累又餓又渴,找了一處小水洼,喝了點水,起來正要繼續找,就聽到不遠處有動靜,他忙走上前去。就看到對面不遠樹旁邊的套子套住了一只野山雞,它正在掙扎著逃跑,可套子纏繞的緊,扯了半天都沒有扯掉。 姚成材也是個調皮的,偷人地瓜西瓜的事兒也沒少干,正餓的慌,就上去把那野山雞連套子一塊拽掉。只是他拽了半天也拽不掉,就拿出小刀片割端了繩子,抓著野山雞四處看了看。怕等會姚若溪和姚滿倉走到這邊來收獵物發現他,就打算從另一個方向離開,先去一個地方吃一頓,再說他娘的事兒。 拿著野山雞走了沒遠,就又發現另一個套子,也套住了獵物,也是一只野山雞。姚成材看了看,想著不拿白不拿,拿了他自己飽餐一頓。野山雞可比家里的肌rou好吃。而且這野山雞也不打,沒多少rou,他一只怕是吃不飽,兩只有點吃不完,可以歇歇下晌再吃。 抱著這個想法,姚成材拎著手里的野山雞就去抓另一只。 只是他還沒走到野山雞的面前,就一下子掉進了陷阱里。姚成材猛的一驚,嚇的臉刷一下白了。心里急道不好,他掉陷阱里了。沒等他叫出聲,姚成材就瞪大了眼。 陷阱下面是毛氏特意準備的竹子,還削的尖尖的,就怕姚若溪掉下來不死。七八個尖尖的竹子,幾乎密密麻麻了,有五根齊齊扎入姚成材的身體里。因為陷阱挖的深,家里生活好,姚成材像毛氏,身材不高,吃好的就長膘,摔進陷阱落的也更快,竹子直接穿透姚成材的身子,鮮血淋淋的冒出來,如血筍一般。 姚成材張大著嘴,不敢置信的看著身上穿透的幾根竹子,身體撕心裂肺般的巨痛傳來,他驚懼的想叫,想掙扎,卻說不出話來。喊了幾聲救命救命都喊不大聲。這時他看到陷阱壁上一行字:這是你娘毛氏準備害人昨夜挖的。 姚成材想到昨天半夜才悄聲回家的毛氏,他聽人說毛氏和姚富貴有一腿,這時候想想,要是真的,他爹肯定不會不吭聲,昨夜睡的再死,身邊多了個人總會察覺到的。 這個陷阱是他娘昨夜和三叔一起挖的,用來害人的。挖這個陷阱害誰?他嗎?這是不可能的,他娘就剩下他一個兒子,對他好的不得了,他又不想大哥一樣,他娘絕對舍不得把他害死的! 那是害死他爹?也不可能。要是害死他爹,娘就成了寡婦,他也要守孝三年,三年不能參加科考。到時候他就大了,考了秀才功名,還要再等三年才能參加鄉試。就算他娘因為爹和爺爺的小妾鬼混也不會這個時候害死他的。 那這要害的人就明白了,跟著他爹一塊上山來的人。姚立,跟他們家沒仇。王祖生,那只是三王嶺的親戚,也沒大仇,用不著害死他。那就是獨自跟著他爹走另一邊的姚若溪了。 姚成材不知道心里咋想了,他娘要害死姚若溪,他支持。他也恨二房,看不慣那個瘸子總壞事兒??床粦T姚若陽總是事事得意,比他強。他也想過要是弄死姚若陽就好了??墒撬幌胨?!不想死??! 他娘挖了陷阱害姚若溪那小賤人的,卻害死了他嗎???那行字說的‘你娘’,這是姚若溪知道了他娘要弄死她,所以誆了他也上山,估計讓他掉進這個陷阱里??? 只一瞬,姚成材腦子里想過無數想法,最后只余下一個他不想死的想法。想掙扎又全身痛的像要死一樣,心里恨的不行。姚若溪那個小賤人肯定就在附近看著他掉進陷阱死了,不來救他!姚成材憤恨狂怒,費勁力氣叫出一聲救命,聲音還小的很。 他知道他娘和三叔肯定就在不遠處等著姚若溪死呢!他不想死!不想死!他還沒有考中功名,沒有出人頭地!還沒有讓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都跪下給他磕頭叫大爺饒命!還沒有睡過鎮上那個瞧不起他不愿意多看他一眼的小賤人!他不想死! 心里恨意爆發,姚成材瞪大了眼,猩紅的瞪著天上,使盡全身僅存的力氣怒嚎,“啊——” 穿透姚成材身體的竹子處頓時噴涌起鮮血,姚成材死死的瞪大眼驚懼無力的看著。 而毛氏還在和姚富貴在另一邊等著姚若溪的死訊。 姚滿倉和姚若溪轉了一圈又一圈,撿了幾處的獵物,原路返回,和王祖生姚立碰頭。 姚立和王祖生也撿了兩只野兔子一只野山雞,看到姚若溪回來沒有事兒,姚滿倉也背著三只野兔子,一只獾豬,松了口氣,“趕緊回家吧!” 姚若溪抿嘴笑著點頭,看向姚滿倉出。 姚滿倉疑惑,毛氏說要教訓這礙事的小賤人一頓,還說在山上出了事兒不讓他管,立馬轉身就走,回家就說和她走散了,迷了路。咋到現在都沒有一點動靜? “那邊的都收完了吧?我們下回再來,等二姐夫和若陽回來再上來,打一只鹿回家烤鹿rou吃!”王祖生很是高興打的獵物,問了一句,邊走邊說道。 姚若溪看姚滿倉不動,也不多理會他,和王祖生姚立一塊下山。 姚滿倉一肚子的疑惑,奇怪的不行,猜著是不是在下山的路上,就背著獵物跟著往回走。 七拐八拐,都到了山腳下,也沒見姚若溪有啥危險,毛氏說的教訓也沒有,姚滿倉更是奇怪的不行。正想這個事兒,就聽姚若溪問他獵物咋分,立馬回神,看了眼姚立背的兩只野兔子,沉著臉道,“你們有兩只兔子好不夠???這些都是給你爺奶吃的!” “奶奶不喜歡吃野兔子rou,野山雞又沒打到,大伯還是把野兔子給我們家。明兒個再上山給奶奶打野山雞rou吃吧!”姚若溪挑著眉不走,挪一步腳,站在姚滿倉前面。 “誰說你奶奶不喜歡吃野兔子rou?一大家子人這兩只還不夠吃吶!你家人都沒在家,攬那么多干啥???心渴的怪狠!”姚滿倉不悅的喝了幾句,背著野味轉身快步回村里。 “大伯?”姚若溪在后面又喚了一句。 姚滿倉頭也不回的回了轉彎兒進了村子。 姚若溪眸光冷沉的抿著嘴,“我們也回家吧!” 王祖生也很不滿,這獵物都是他們昨天上山打的,今兒個又辛苦的跑到山上去撿獵物,結果就落兩只也兔子,勸歸給了老宅的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姚立也這么覺得,不過這不是他們家的事兒,他也不好說話,看天也晌午了,就把野兔子給王祖生拿著,他也要回家吃飯了。 姚若溪留他吃飯,姚立不愿意,忙快步也跑回了家。 王祖生拎著兩只野兔子拖著回了家,到家就不悅的把野兔子扔地上,沉死了! “打了多少東西?就落這兩只野兔子?”王玉花過來拎了下,抬頭問姚若溪和王祖生。 王祖生把打的東西一說,“都被老宅的人拿走了!” 王玉花冷哼一聲,“就知道!毛氏那個賤人來要獵物,是那老賤人想吃了,自己又不會打獵,使喚咱們家去打獵給他們吃呢!” “她怕是吃不進去了?!币θ粝恼f了句,進了廚屋。 “她才不會吃不進去了。不撐死她!”王玉花不忿的哼哼,叫了小蘿吩咐,“把這只野兔子給四房送去,讓她們也趕緊殺了吃了,昨兒個下的套子,還不知道啥時候死的?!?/br> 小蘿應了聲,拎著一只野兔子給四房送去。 盧秀春挺著大肚子跟過來道謝,“就這兩只二嫂還往我們家送個啥!” “我們人少也吃不多,不吃掉明兒個保不齊就壞了?!蓖跤窕ㄗ屗齽e客氣。 盧秀春笑著點頭,又道,“今年八月十五準備自己試試做月餅,我茶飯本來就大好,這做月餅更是個精細活兒,等會的二嫂和若溪過去幫著看看。要是做的好吃,后天咱們就吃自己做的月餅過十五了?!?/br> 王玉花也想過自己做月餅,聽了很來興趣,“好??!你打了月餅模子了?” “我娘上次來送來的,不大好看。不過咱們就吃個味兒。若溪這丫頭手藝巧,看能不能做成花樣的!”盧秀春笑著招呼姚若溪。 姚若溪含笑點頭。不過她也知道,等毛氏發現死的不是她,而是她僅剩的最后一個兒子,她們這月餅怕是也做不成了的。 姚成材叫了那一聲,用盡全力的叫喊。 毛氏離的也不是很遠的地方,聽到叫喊,剛開始沒反應過來,驚愣了下,反應過來,那聲音熟悉的很,還有些不確定,扭頭問姚富貴,“你剛才聽到誰叫喊沒?”那凄厲絕望的聲音。 姚富貴當然也聽到了,點點頭,“不像那小賤人的聲音,還有點熟悉?!?/br> 毛氏覺得心里狂跳個不停,跳的她控制不住,又不想即將弄死姚若溪的激動,說不出是個啥感覺,反正感覺不好,像是心口這一塊窒息般的疼痛一樣,她覺得很不好,極度不好。那個聲音熟悉的她不敢想象。 姚富貴想著姚若溪他們也該撿完了獵物,要掉進陷阱怕是也該死了,要么估計也該走了,他們離不太遠,卻沒聽見叫喊尋找‘迷路的姚若溪’,也沒遇見姚滿倉,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毛氏身子激靈了下,猛的站起來。 姚富貴看著她的異樣,也忙起身,不忘了拎著兩只野山雞,快步跑向留有野山雞的陷阱旁。 毛氏覺得兩腿沉重的邁不動步子似的,看姚富貴跑過去,也急忙跟上。心里念著,一定要是姚若溪!一定要是那個小賤人!一定是她!一定!一定! 離的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姚富貴就見他和毛氏昨夜挖的那個陷阱已經塌陷了,那就說明剛才的確有人掉進去了??墒堑暨M去的那個人不是姚若溪。 姚富貴咽了下口水,他還沒害死過人,這是頭一次,要不是毛氏說不除掉姚若溪,二房的家產他們只能眼看著,以后只能看著二房越過越富貴,到他們再也夠不著的地步,而姚若溪這個陰損心機重又不顯眼的人把持著,他們一點好處都沾不到,還會越過越窮困潦倒,或者被她害死,姚富貴也不會答應過來幫忙。 毛氏也沒上前看,站在不遠處問前面的姚富貴,“看到里面是誰沒?是不是那個小賤人?”她有非常強烈的感覺,里面怕不是姚若溪那個小賤人,而是別的人。而且預感很不好,她感覺整顆心都難受的不行,像是頻臨死亡的感覺一樣。 “我…我……”姚富貴不敢上去看,陷阱是他挖的,有多深他是知道的。底下插了那么多削尖了的竹子,獵物掉進是扎到身體里,大活人掉進去那也是扎到身體里,說不準還能穿透過來,血淋淋的凄慘場面,毛氏是主謀,他就是從犯,他不敢看。 這一會姚富貴才開始害怕,要是死了人,官府追究起來,他就是犯罪了,到時候跑不掉,就要坐牢了!毛氏害人的主謀要砍頭,他這個從犯也不會判輕了,說不準會判個流放三千里,能不能活得下來都兩說呢! 想到這,姚富貴心里開始害怕,恐懼。更不敢上前去看了。 毛氏心里也害怕,只是她現在揪心里面的到底是誰,她的心里那么難受,預感強烈的不好,那聲凄厲的慘叫,讓她太熟悉了。 “大嫂!要不你上前去看看!”姚富貴轉身叫毛氏。 毛氏看看姚富貴,忍不住罵了一聲,“看你那慫樣!讓你去看你就去看!害人的時候都沒停事兒的干了,這會又怯場了???” 姚富貴平時也聽許氏的罵,可這會毛氏罵他就感覺不一樣了。毛氏拉著他害死了人命,讓他攤上了罪名,以后要是跑不掉,還不知道會咋樣,現在還罵他。就扯著嘴角,“大嫂說的厲害,你過來看看?!?/br> “看就看!誰還怕!”毛氏哼了一聲,這會她心里已經知道姚若溪要走怕是已經走了。不然丟了一個大活人,還是跟姚滿倉幾個人一塊來的,回去的時候不見了,肯定會瘋了一樣找。陷阱里面有人,就是不知道是誰。 姚富貴看她嘴上說的利索,腳步卻挪的很慢,眼里閃過一抹不屑。女人就是這樣,心思多,心思毒,膽子??!害人的時候不眨眼,恨不得把仇人撕吃了。事后怕的要死! 兩個人在外面墨跡,都不敢到陷阱里看看,殊不知,陷阱里的姚成材正奄奄一息的巴望著毛氏來救他。他聽不太清楚,腦子已經混亂模糊了,全身疼的知覺都要失去似的,就抱著一絲念想,希望毛氏和姚富貴快快的過來,過來救他。他真的不想死!一點都不想死! 可是倆人竟然害怕的都不敢過來,讓姚成材著急的張嘴想叫喊,可是張嘴就吐血,卻叫不出聲。只能在心里狂喊,快來救他!快來救他!快點,再快點! “快點??!”姚富貴看毛氏磨蹭,就催促她。 毛氏終于挪到姚富貴旁邊,探著頭往陷阱里看,卻只能看到塌陷下去的口,看不到里面的情況,就又伸手推姚富貴,“快看看!” 姚富貴也不想在這磨蹭了,咬咬牙,上前兩步,往陷阱里一看,一個人扎在削尖的竹子上,一片血淋淋的,竹子尖都穿透了身子冒出來,閃著血光,姚富貴心里猛的一瘆,嚇的啊了一聲,沒看太清就急忙往后退。 毛氏也嚇了一跳,看姚富貴退后了好幾步,臉色發白,頭上迅速冒了一層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兒,“里面是誰?” 姚富貴驚懼的看著毛氏,搖搖頭,“沒…沒看清?!?/br> 毛氏呼吸一滯,決定自己看一看。而且不親眼看到,她也不甘心!不死心!總想著里面死的是姚若溪。 “男的女的?”一邊問著姚富貴,毛氏慢慢的往前挪。 “沒看清?!币Ω毁F依舊搖頭。他只看到那么慘烈的死相,滿身血淋淋的都快嚇掉魂兒了,哪還去看是真的女的。不過那衣裳倒像是……男的??? 毛氏氣恨的咬牙,往前邁了一大步,伸頭看向陷阱里面的情況。 這一看,毛氏一下子就驚住了,猛地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瞪著陷阱里面,兩只眼都要瞪出眼眶一樣外凸著,一口氣嚇上來,就噎在了喉嚨眼。心跳也停了似的,她不敢相信,更無法想象,這陷阱里面的人是誰都行,為啥會變成了她的兒子??? 姚成材已經兩眼模糊了,只看到陷阱上面有人,看不清是誰,他感覺是他娘,挖這個陷阱要害死姚若溪卻害死了他的他親娘。張著嘴想發聲,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所有的力氣都提不起來,喉嚨疼的一張嘴就涌出鮮血??伤虉痰南牒熬让?。 毛氏看姚成材的嘴還一張一合的,兩只眼睛還瞪著,差點一下子撲下來,從嗓子底部發出一聲沙啞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