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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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氏找到機會,忙說道,“這個銀子我們大房出了,二房也說了出,再加上孝生親爹出點,就算三弟妹不同意,相信孝生上學的事兒也就不成問題了。不過咱只是舅舅家,可不好越過朱安平吧!就是不知道孝生他爹咋說?總不能他爹沒那個意思,咱們這在剃頭挑子一頭熱??!” 雖然她岔開話題,給了苗氏個臺階下,可苗氏臉色并沒有好多少,她陰著臉看向姚正中,讓他說話。 姚正中撇了眼苗氏沒吭聲,雖然他支持外孫子念書,可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沒得朱家的孩子念書,還擠著他姚家的兒子都不好過。 這事兒是苗氏一人的決定,見姚正中沒吭聲,苗氏暗自咬牙,出聲提醒,“老頭子,你說句話!” 姚正中看了看三個兒子,皺眉道,“你們日子也好過了,能幫襯幾個就幫襯幾個。孩子念了書,總會記著你們的恩!” “一年束脩是二兩半,晌午還要吃一頓飯,再加上筆墨紙硯這些,一年沒得五兩銀子不行。再買書的錢,差不多也得一兩銀子保守估計。一年沒有七八兩銀子,怕是不行?!币M屯開口,卻是算的這一筆賬目。十年前的束脩一年只要一兩八錢,這兩年聽是束脩漲了。 賬目一算出來,姚滿倉臉色更是難看了,他有倆兒子念書,哪一年都得十幾兩銀子花用,根本沒多余的銀子供養別人! “二嫂家別說七八兩銀子,七八十兩都有吧?!”許氏只有一個念頭,他們家不出,讓王玉花這總是得意賤人出這個銀子! “你們分家分了多少銀子?”這句話是姚若溪教給王玉花,讓她關鍵時候堵許氏和毛氏的話,見毛氏咬上了朱安平,許氏卻還咬著她們家不放,她毫不猶豫的問出來。 霎時,許氏的臉色變了幾個顏色,撇了眼苗氏,卻是不敢再吭聲。 看她憋個半死,卻不敢再說啥,苗氏幾個也臉色難看,王玉花忍不住心里痛快。這句話果然好使!以后再敢找她的茬兒,她就拿這話出來!看這兩個老不死的敢說啥??? 姚若溪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想啥,沖她微微搖頭。這句話只在某些時候好使,卻絕不能多使。過頭了,就會讓姚滿屯覺得王玉花還摳著分家這事兒不放,雖然苗氏可能得不了啥好兒,但王玉花也別想得了好兒。 王玉花呼吸一滯,暗自翻了個白眼兒,抿著嘴不再說啥。 屋子里沒人說話,頓時靜下來,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和喘氣聲。 朱孝生突然扁著嘴哭道,“姥姥!我不念了!舅舅們都不愿意,妗子們也都鬧別扭,這都怪我!我不念了!” 苗氏頓時眼淚直掉,摟著朱孝生道,“好孩子,姥姥答應了讓你念書,就會讓你念成的!沒人管你,姥姥一個人管!你給姥姥爭氣,讓你娘在天之靈看看!” “誰叫我們沒有娘了?!敝烀魞阂矄鑶杩奁饋?。 沒有娘可憐,但用沒有娘要挾別人供養自己就是可恨!姚若溪冷眼看著,不做任何表情。 姚滿屯于心不忍,卻也覺得有點不對勁兒的感覺,皺著眉毛小聲跟王玉花商量了兩句,王玉花看看閨女,無可奈何的點了頭。姚滿屯抓住王玉花的手握了下,又迅速松開,對苗氏勸道,“娘別哭了,我們家說了出就會出的。這個束脩的二兩半銀子,孝生去學堂的時候,我會跟他一塊去交。至于大哥和三弟,就分攤些筆墨紙硯吧!朱安平是孝生的爹,束脩他不出,出些飯錢總是應該的!” 姚若溪微微點頭,很滿意姚滿屯說的這話。筆墨紙硯和飯錢這個能多能少,可摻不少水分。但一年二兩半銀子的束脩是半分摻不了假的。到時候話說出去,束脩是她們家二房交的,筆墨紙硯不好,吃的差,可就不管她們家的事兒了! 話說下,底下的事兒姚滿屯也不想跟姚滿倉和姚富貴兩家摻和,省的越摻和越亂,最后都是麻煩事兒,“我們這就回家準備著銀子。孝生啥時候去學里,家里正好有驢車,我送他?!?/br> 跟苗氏和姚正中點點頭,算招呼過,示意王玉花和姚若溪幾個回家。 “不對!二嫂別走!”許氏上來就攔住王玉花,“你們也說了,一年要七八兩銀子,你們家沒兒子上學念書不知道,這還是少的呢!你們就出了個束脩,倒把大頭都硬塞給我們了?” 姚滿屯臉色一沉,再看許氏眼神就帶了一圈冷意。 “你……”王玉花氣的要罵,姚若溪忙拉了她一把。雖然科學證明生男生女的決定權在男人身上,可現代還那些還保留封建思想重男輕女的人,照樣把生不出兒子怪罪在女人身上,更何況這個封建古代。王玉花揭開這事兒來說,最后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不過許氏到時被姚滿屯的冷眼嚇了一跳,不自覺得后退了一步。 “說要七八兩不過只是個大概數,我們家出了束脩的二兩半銀子,三家一塊也七兩半銀子,再加上朱安平多少出些,這一年的花用也是足足夠了的。三弟妹沒話說了吧?”姚滿屯面無表情道,頭一次用這樣冷漠的態度跟許氏說話。 許氏就算有話說,姚富貴也不讓她多說了,直接拉到了一邊。 姚滿屯拉了王玉花一把,一家人一言不發的出門,回家。 反應過來的毛氏心里暗罵了一通。好一個姚滿屯!平??粗鴲灢豢月?,一副老實誠懇樣,原來心里也都是壞水!先下手為強,把省事兒的束脩一交,剩下的全是芝麻綠豆的麻煩事兒,一個不好就被婆婆甩臉子被人說道了! 可是想到飯錢和筆墨紙硯這塊總是可以摻水分,少花錢,反正東西都差不多,她又想從這里面多少摳點??捎植辉敢庹瓷下闊?,心里把姚滿屯和王玉花罵了好一通。 姚富貴皺著眉毛又拋出來個問題,“大姐夫要是不愿意出錢咋辦?”他估摸著朱安平肯定是不愿意出錢的,要不然他娘也不會從他們幾房人手里摳這個錢了。 毛氏一聽,覺得眼前有些發黑,差點把一口牙咬碎。 回到家,王玉花的氣性倒是沒了,她也察覺到姚滿屯似乎很生氣,還對許氏甩了臉子,這讓她心里頓時有點說不出的舒服感。 姚若溪無語的默默看了眼天,王玉花的氣性果然是來得快,去的也快!也太沒出息!姚滿屯不過對老宅說了一回不算硬話的話,對許氏甩個臉子,竟然就不生氣覺得痛快了。那以后把姚滿屯徹底拉攏過來,看著姚滿屯喝罵苗氏揍姚滿倉,她不是要樂瘋???估計做夢都會笑醒。 王玉花不生氣,反而還去勸解姚滿屯,“別心里不得勁兒了,這個束脩咱家還出得起。大不了多鉤兩件衣裳,多鉤些帽子就過來了!” 姚滿屯握握王玉花的手,點點頭沒有說話。 次一天,姚滿倉過來借驢車,說是去叫朱安平來商量出錢的事兒。 王玉花去看了,不是去一堆人,只有姚滿倉和姚富貴倆人,皺著臉回家來。 林鳳娥敏銳的察覺到氣氛不對,小心的打聽,“嫂子,是朱寨村那邊又出啥事兒了?” 王玉花冷笑一聲,“哪是朱寨村出事兒,是我們出事兒。公婆讓我們出銀子給她大閨女的兒子念書上學?!?/br> 林鳳娥一愣,眸光微轉,“這…他們自家人都還在,還用不著你們來出銀子吧?” “可不是!總說后娘惡毒,可后娘也是娘。還有親爹在,就非得擠著我們當舅舅妗子的出錢!”王玉花是個心里不存話的,林鳳娥一表現站在她這一邊說話,她就順勢說了起來。 “娘!喝茶不?”姚若霞剛才聽倆人談起話就起身倒茶給姚若溪,這會正好問道王玉花。 “不渴。先給我倒了晾著吧!”王玉花擺擺手,沒有意識到姚若霞是提醒她不要把自家的事兒不顧及的往外說。 林鳳娥卻是立馬就意識到了,笑里帶了兩份尷尬,不再追問。不過見王玉花還在說,就勸她一句,“左右你家日子好過了,就當積德行善了,還博了個好名聲。那外頭人聽說你家幫著外甥交束脩念書,誰不夸贊一聲?!” “那也是!”王玉花終于看到大閨女使眼色,點頭應承林鳳娥一句,不再提這個話茬兒。 林鳳娥卻見王玉花雖有抱怨,卻沒有惱怒,撇了眼姚若溪,不由的陷入沉思。 姚滿屯不在家,去了老宅。姚滿倉和姚富貴把朱安平和朱老爹都拉了過來,商量朱孝生上學的事兒。 朱安平直接說了不同意,“莊稼人念啥書?一年費老多銀子,念來又沒用!肯定考不中的,念啥念??!” “親家!孝生倆孩子沒了娘,我當姥姥可不能看著被人磋磨不管。孝生是你孫子,他人聽話懂事又聰明的很。這交束脩的事兒我已經跟孩子幾個舅舅商量過了,老二家交一年二兩半銀子的束脩,老大家和老三家負責筆墨紙硯,你們家可沒啥負擔,一年最多出個一兩多銀子給孩子拿飯錢就行了!”苗氏直接對朱老爹道。 朱老爹咳嗽了幾聲,他手里雖然還有些銀子,可卻是他的棺材本,他也是怕以后死了后事不保。兒子手里沒啥銀子,又不愿意出,他要是出了這個銀子,他和老伴死了怕是連口像樣的棺材都沒有??! “我知道你們有了小孫子,心里疼的慌。心里也忌諱那葛氏,所以我才擠著幾個兒子省吃儉用掏了銀子出來供養孝生念書??赡銈儺吘故切⑸鸂斈?,是倆孩子的親爹。我這也是為你們著想,才讓你們出這個小頭兒。要是你家一點不出,全靠姥姥家,你們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說孩子死了娘,就跟沒爹沒家的野孩子一樣了?!”苗氏紅著眼眶,擦眼淚。 朱老爹身子一震,想到姚秀芬的死,最終點了頭,“出!這個銀子我們出!孩子他幾個舅舅都這么幫襯了,我們家咋能不出!” 朱安平想說啥,被朱老爹攔住了。 這個事兒算是說下,二月二一過,苗氏就迫不及待的過來叫了姚滿屯拿錢送朱孝生去八里鎮學堂。 王玉花很不情愿的拿了銀子出來給姚滿屯。然后出去洗衣裳有人問話就說自家一年出二兩半銀子束脩供養朱孝生念書。 不到兩天,村里就傳遍了。都說姚滿屯家有錢,過年烤全羊,剛過了年出正月又給外甥出銀子念書。反倒對出了筆墨紙硯的大房和三房沒多少夸獎的話。 不過也有人說王玉花自己生不出兒子來,所以才‘好心’供養別人的兒子念書。 這話是林鳳娥傳過來的,悄悄說給了王玉花聽。 王玉花氣的臉色青白,“我生不出兒子???誰我生不出,我這還年輕著,咋不能生兒子了!那朱孝生就算是天鵝蛋,我也不稀罕!” “嫂子……”林鳳娥一臉尷尬難為,放下鉤針拉著王玉花勸她,“嫂子快別生氣,這話也是我在外頭聽來的。你知道那些婦人沒事兒湊到一塊閑磕牙,那是啥話都說得出來。我跟嫂子說這話,可不是想讓嫂子生氣,而是想提醒嫂子一句!” “提醒?提醒我啥?”王玉花狐疑的看著她,怒氣未消。 林鳳娥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嫂子真是……”似是無奈的探口氣,“嫂子對我好,有話我自然要提醒嫂子一句的。你沒那個心,難保別人沒那個心。要是老宅那邊說讓你們家認養那朱孝生呢?” 王玉花一震,“你說過繼?!”立馬矢口否定,“那不可能!我不過是才生了小四虧著身子了,我還年輕,以后肯定會有自己的兒子!想讓我幫別人養兒子,門都沒有!” 她態度很是強硬,心里卻無限擔心起來。照苗氏那sao老婆子的架勢,還真有可能讓她們家養著那朱孝生,說不準還連帶朱敏兒那個賤丫頭!她越想越擔心,坐立不安的。 林鳳娥眸光飛閃,繼續勸道,“嫂子也想個法子,得盡快生個兒子來才是??!” 王玉花忙不迭的點頭,可四閨女如今都快兩歲了,她卻還沒一點再懷孕的跡象。 “你是不是身子有啥不舒服的?要我說,嫂子家現在也掙了幾個錢,要是有不舒服的,還是得趕緊瞧瞧大夫的好?!绷著P娥一片苦心的拉著王玉花的手。 她一副衷腸為王玉花的模樣,說的王玉花忙拉著她打聽生兒子的秘方。 可世上哪有啥生兒子的秘方,林鳳娥就提議她去看大夫,燒香拜佛,求求送子觀音。 王玉花心里迫切起來,不過卻也是害怕。怕她跟爹娘一樣,這輩子就只四個丫頭片子,沒有兒子了??捎窒氲剿龥]做過啥壞事兒,就是說話不好聽,打打閨女,可誰家孩子不是打罵著長大的???她娘也人過不惑之年還能再懷個兒子,她一定也能生出兒子來的!老大和老二都已經生出兒子了,她一定也行的! 看她心緒大亂,林鳳娥嘴角掛上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姚若溪從山上回來,發現王玉花精神不對勁兒,問她,王玉花也沒好把生兒子這事兒跟閨女說。姚若溪叫了姚若萍問她,“今兒個誰來家里了?” “不知道!”姚若萍跑出去玩了,也是到了吃飯時間才回來。 姚若溪沒有問出來,轉而去問小四。小四皺著小臉很是苦惱那個稱呼,因為每次林鳳娥來,基本不用咋招呼,姚若溪幾個叫鳳娥姑姑,因為字多,叫的次數也很少,小四沒記住,不過她想到了丁顯聰,“哥哥!” 姚若溪她還皺著小臉,心里已經有了數,攬著她問,“是不是顯聰哥哥的娘?我們叫鳳娥姑姑的?” “姑姑!”小四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姚若溪夸了她一句記性好,看著王玉花微微皺起眉毛。知道來的人是誰,可卻還不知道說了啥話。 姚若霞看看她,又趁著做飯的功夫悄悄問王玉花打聽咋回事兒。 “啥咋回事兒,小孩子家的別瞎打聽事兒!”王玉花就算信賴閨女,覺得閨女聰明異常,可畢竟還都是小孩子??创箝|女擔憂的眼神,三閨女也眉頭微蹙,她心情更是低落。就算閨女再出色,可她還是沒有兒子傍身!這種事兒說給幾個小丫頭也沒啥用的!三閨女看著鬼精鬼精的,今年才換牙??! 王玉花氣氛低迷,姚滿屯也很快察覺到,想著她是因為給朱孝生交束脩銀子的事兒,可看了半天又不像。他可從來沒有見過王玉花這樣的心情低落,即使要被從三王嶺趕出來,她那時候也是絕望憤怒的鬧騰,不像現在,整個人沒有生機似的。 姚滿屯擔心,見姚若霞沒有問出來,他趁著孩子不在的時候問了王玉花,“你是哪不舒服還是咋了?這一天都沒一點精神的,幾個孩子看著都擔心的不行?!?/br> “她們擔心有啥用,都是丫頭片子,又不是兒子?!蓖跤窕ńK究還是心里憋不住話,對姚滿屯說了出來。 她心情很是低落失意的嘆氣,讓姚滿屯覺得很不適應,雖然王玉花有事兒喜歡咋呼,說話還總不太好聽,可有生機有活力,笑是笑,罵是罵。姚滿屯抓著她的手,“玉花!這事兒也不怪你的,有兒子沒兒子這都是命數。你辛苦生了幾個閨女,她們都很好。再說咱又不是十惡不赦的人,沒干過啥壞事兒。你還記得爹說的話,說為啥留你在家招贅的話?” “為啥?不就是因為我聽話!”王玉花是完全不記得了。 姚滿屯看著她笑,“爹不是說,因為你有生秀才兒子的命,所以爹娘才留了你在家招贅的嗎???這是那算命的說下的話,那就是說你命里肯定有兒子的!” “噯!是??!那算命當初說過這話的!他說我將來有兒子是秀才,那我肯定還能再生兒子的!”王玉花一個激靈坐起來,頓時臉上笑開了花,陰霾一掃而光,興奮起來。 姚滿屯看她高興起來,神采飛揚,笑的兩眼彎彎,兩個酒窩映在臉頰上,真真是笑顏如花,他眸光一深,湊過來親她一下。 王玉花還沉浸在興奮中,好像脖子掛著秀才倆字的兒子已經來家了一樣,被姚滿屯親了一下也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姚滿屯看著就伸手摟了她親過去。王玉花這才驚了下,急忙推他。這大白天的,孩子都還在外面呢! 只親了親,姚滿屯放開她,見她滿臉紅霞,忍不住心中大動,不過沒有亂來,笑著摸摸她的臉,“我們都還年輕,兒子總會有的。再說家里日子過起來,再多養兩三個孩子不成問題?!?/br> 王玉花啐了他一口,“大白天的沒個正經!幸的沒兒子,有兒子也被你這個爹教壞了!” “你咋知道我會教壞??隙ㄊ窃浇淘胶玫?,外頭人還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币M屯在外面做工,服徭役的時候,一群大老爺們湊一堆,沒事兒就吹牛說些葷段子,不過這樣的話,姚滿屯只是過過耳,從來沒說過,更沒對王玉花說過葷話。 “你還越說越上臉了!都跟誰學的,沒個正經!”王玉花不停的連啐了他幾口,伸手去掐他。 姚滿屯捉住她的手,盯著她紅霞滿布的俏臉看。突然發現那些葷段子怕是說的是真的。打情罵俏是情趣,感情好了,也會更有激情。 王玉花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仿佛初次相親時的小女娃,心里砰砰跳的。扭頭大聲叫了姚若霞,“…你爹渴了,給他弄碗茶來!” 姚滿屯一愣,頓時無奈的笑起來,臉上也散發出熱氣來。不過倒是覺得這樣的王玉花,有著別樣的風情。 姚若霞應著聲,把廚屋的爐子煽大火,不大會水壺里的水就滾開了,她倒了兩碗端到堂屋來,又拿了雪梨膏加進去。見姚滿屯和王玉花倆人臉上泛著紅暈,王玉花一改低迷,她眨眨眼。勸好了!